毕竟柳时青这么好看,谁不想搞柳时青呢?
方鸿云靠在墙上,盯着玩偶粉粉的下身看。从下午的试验来看,不用润滑也是可以的吧?虽然不知道这个玩偶的润滑液要从哪里补充进去,到时候再去问一下店家好了。
伸出手指,像之前一样试探着勾弄两片阴唇里的小阴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比下午的时候红肿得多,花蒂都肿得露出来了。拇指摁住花蒂玩了玩,挤压得阴唇微微变形,那条小缝也没有出水的迹象。
“喂喂?能听见吗?好喔。”
“跳岛吧,今天放松一下,我有点累,哥哥带飞飞——”
旁边传来柳时青的声音,又软又轻,拖着长音,完全放松的声线。宿舍里他和柳时青的床靠在一起,贺成君的床在另一边,靠着衣柜。
浴室蒸腾起白雾,贺成君把手里的包放到柳时青椅子上,没和方鸿云打个招呼,径自爬上自己的床,没一会床上就传来激烈的游戏声。
“······啧。”方鸿云不得不翻出耳机戴上,继续做结课作业。
柳时青在浴室里磨蹭了快半个小时,出来时一个室友在桌前用电脑,一个室友在床上打游戏,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柳时青松了口气,偷偷摸摸把湿透的内裤和裤子卷在一起塞进盆里藏进洗漱柜里,等着室友不在的时候洗。
“你脸好嫩啊青青,身体其他地方也这么嫩吗?”
这人从开学到现在真是一点都没变的,变态色情狂的样子,柳时青想,乖乖地被人揽着走。
一进宿舍柳时青就从贺成君手底下溜走,打开衣柜拿了套睡衣就往浴室走。贺成君射在腿缝的东西太多了,有纸垫着都流到了腿间,也可能都是自己流的淫水。
“没,我,我不小心,不小心跳车了,呜——”
正在打游戏的柳时青侧躺在大白熊公仔上,怀里抱着卷成一条的被子,双腿夹着被子细细哆嗦着,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下午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明明身边没有一个人,花穴被侵犯的感觉却如此清晰,甚至能感受到插进来的东西的热度,和形状尺寸,分明就是男人性器的形状。
方鸿云下半张脸紧紧贴着这个玩偶,嘴巴吸得滋滋作响,要是没有游戏声音的掩盖,都该被旁边的正主听见了。柳时青那边的床晃动一下,传来被子翻动的声音,方鸿云想象着柳时青的一举一动,修长笔直的双腿应该是放松地搭在被子上,整个人倚靠在床边的那个大白熊玩偶上,蹭得衣角都翻上去,露出一截柔韧的腰来,打游戏激动得脸都红了,嘴里又甜又软的叫着队友——诸如此类的想象。
手里握着的玩偶温度逐渐升高,流出的温热水液沾湿了下巴,穴肉都在一缩一缩的。真是十分对得起这高昂的价格,方鸿云想着,抬起头把玩偶放在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睡裤轻轻一扯就能褪下,方鸿云本想直接脱完,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只露出了硬起的阴茎,前端都有些湿润的,冒着点热气。
高挺的鼻尖都顶上了柔嫩的花蒂,鼻端甚至都能闻到穴缝深处淫靡的气味,像是有淫水正在缓缓流出一样。
“唔——等下,我这个姿势手有点麻了,我换个姿势。”
“东南、嗯、有人,房子后面!”
“唔!”隔壁床的柳时青急促地叫了一声,做贼心虚的方鸿云吓了一跳,抬起头来。
“没事,我刚刚好像看到对面窗口有个人,吓我一跳。”
······原来是游戏。
食堂人声鼎沸,两人亲密地坐在角落里,远远看去跟感情很好的朋友似的。
“你干嘛?”柳时青不敢大声吼他,声音又低又软,像撒娇一样。
“不会在这干你就是了,我摸摸我女朋友怎么了?”贺成君边说着,放在柳时青大腿上的手掌滑动几下,灼热的掌心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清晰感知到。
没有下午那做贼一样的谨慎和耐心,方鸿云迫切地想要使用这个玩偶,干涩的穴口没有配合的样子。方鸿云把玩偶摸了一遍,下午用水洗过,没有不干净的地方,便用两手掰开紧闭的阴唇,露出完整的花蒂和小阴唇,鲜红的,娇嫩的地方,看起来可口极了。
这下心里也没什么抗拒的念头,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这娇嫩的地方。粗糙的舌面贴上花穴,意外没有什么硅胶之类的味道,反而带着点浅淡的柠檬清香——就像是柳时青本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错觉吧?可能是离柳时青的床太近了。
方鸿云没少在柳时青打游戏时隔着两层帘子偷听,听柳时青在那边哥哥长哥哥短的,但柳时青从没邀请过方鸿云一起打游戏,或许是因为方鸿云看起来不好相处,不像是喜欢打游戏的人。
听着听着,方鸿云的视线放到了堆在床脚的背包上——里面装着那个共感玩偶。柳时青上楼梯时白皙皮肉里透着点粉色的脚踝重新出现在脑海里,怎么连脚都长这么好看的。
鬼使神差的,方鸿云又把玩偶拿出来解了锁,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随便打开了一款游戏外放声音。虽然偷听室友的声音,用室友身体数据做的玩偶打飞机,但是这也是很正常的吧?
下午莫名其妙被玩了一整节课,课后还被贺成君逮着抵在门上弄,柳时青疲惫不已,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疲惫,拿了手机也往床上爬。
刚从浴室出来的柳时青带来股好闻的,清浅的柠檬味,也不知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上楼梯时蹬掉了拖鞋,白皙透粉的脚踝从余光里一闪而过——诱人至极。
柳时青反常的没有学习,反而一副要在床上休息的样子。方鸿云也没了做作业的心思,关电脑上床准备打游戏。
柳时青不自觉的用淫水来形容自己流出的东西,被男人摸个大腿都能流出水来不是淫荡又是什么。
脱下的裤子裆部湿了一片让人看着就脸红心跳,内裤更是湿得黏在阴阜上,脱下来时还带着点热气。柳时青把衣服堆在架子上等着洗完澡后赶紧洗了,洗澡时拿着花洒又不敢直接冲洗阴部。
低头看去腿间红了一片,手指摸到的阴唇比平时肿得多,也滑腻得多。
方鸿云伸手撸动几下,平日里都是听着柳时青的声音自己打手活,现在好歹是能用玩偶来疏解一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操上柳时青的穴。
玩偶的穴口已经很湿了,松软地含住龟头,如同一朵将要被人摧折的花苞。方鸿云调整了一下角度,双手握住玩偶的腰部,重重往下一送。
“呜啊!嗯——”
被自己意淫的对象正在旁边打游戏,连麦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还能听见连麦队友的声音,热闹又松快。
带着点微妙的不爽,方鸿云伸出舌尖重重往前一捅,小半截舌头钻进紧闭的缝里。紧致的甬道里并不像外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动于衷,丰沛的汁水被锁在内里,只待人伸舌品尝。
“啊!没事、我、我被打了好像——”
方鸿云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放下心来继续用舌头去舔小小的花穴。柳时青的花穴好像发育不太成熟的样子,小小一条缝藏在双腿间,要把秀气的阴茎拨开才能看见。
两套性器官的发育都不太好的样子,看起来能轻而易举放在手里把玩。
温热的舌尖继续舔弄花穴,没一会因为饥渴分泌的口水把穴口舔得湿漉漉的,像是花穴自己分泌的淫水一样。干燥的阴唇被舔湿舔软,开始微微收缩着,给予回应,大大鼓励了方鸿云,舔弄的动作更为过分。
柳时青整个人都还是木木的,没反应过来似的,一时也没能想出什么办法拒绝这人,只能任由这只手在大腿上乱摸。
好在贺成君没真的打算在食堂对他做些什么,把手放在柳时青大腿上的动作更像是某种奇怪的占有欲作祟,如果人类有尾巴的话就该是被尾巴圈住腰身了。
一方心不在焉,一方习惯使然,快速解决完这餐后,贺成君一手提着柳时青的包,继续揽着人往回走,揽住柳时青的那只手不时摸摸柳时青的脸,像在把玩一个什么爱不释手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