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打了个寒颤,手撑着床单想往后移,但后面就是床头,前面是许砚非,他无路可走,离了手指的后穴还不争气的又吐出了一股爱液,空虚的张合,路行禁不住偷偷收缩了一下。
但他早已被许砚非弄成一览无遗的模样了,这点小动作怎么会逃过许砚非的眼睛,alpha的呼吸更粗重了几分,信息素铺天盖地释放在外,抓住沾染了恐惧的甜美气味一通纠缠,路行彻底软下了身子,神志不清意识也不清,意志力都被削薄了,酸软的眼眶兜不住泪珠子,鼻子红着抽噎,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小小声地哀求。
“我不想要。”
“小路。”
许砚非轻声叫他,和平日不太一样的低哑磁性,路行此刻脑子空白一片但直觉想当鸵鸟,没理他。
许砚非又说:“小路你看看我。”
“别这样许砚非,别这样,这太,太刺激了……”
路行揪住了许砚非的头发,似要将他拉开又像要将他往下按,他自己喘息重的离谱,随着许砚非的舔舐要哭又爽的,一声比一声叫的要把持不住一般,后颈现在烫的那块软肉已经烂熟了似的,路行仰头呻吟时磕在后面的床头,刺激的一股又一股糜烂甜香从中涌出。
许砚非吐出路行的阴茎,舌尖撩过孔眼时路行浑身一颤,白精便射了出来,大部分射在了他的腰腹上,可他和许砚非的脸上也粘了少许,路行愣愣地看着许砚非揩去脸上的白浊,而后笑着凑过来,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为他舔走他脸上的白色液体。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鼻子一酸,呜呜地哭了。
之后,他便彻底陷入了发情期的汹涌漩涡。
“小路既然不说话。”许砚非一节一节地顺着他的脊柱吻上去,尖锐的犬齿森森磨着后颈软肉,路行馥郁糜烂的甜香直冲他脑门,令他头晕目眩,心神驰往,他也流下潺潺热汗,和路行交颈相融。
他简直是痴迷了。
“那么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想,腰可真细。
一只手就能抱过来。
他沿着那个凿开的小口一下捅进了生殖器,路行浑身一颤,终于不再装死,手脚并作向前爬。
这具身体正在配合他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准备。
他以往对路行的纯真幻想都不抵此刻的旖旎风光。
路行被许砚非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屁股,他红着眼探头看去,牙齿还咬着枕头的一角,将那块的布料浸湿了透,他还没来得及说“不要”,许砚非的一根手指已经挤进了他的臀缝,找到了那张合吐蜜的小口,按着湿软的褶皱边缘,一不留神就滑了进去,勾住了内里层叠蠕动的肠肉狎昵玩弄。
“你想被一个不知哪来的alpha标记吗?”
路行摇着头:“不想,我不想。”
许砚非将他翻了个面,阴茎就那么插在里面,这下姿势装换后他提住路行的腰猛的抽出,又蓦然插入,一来一回路行手指在被子上乱抓,舌尖被肏的吐了出来,眼白向上翻了翻。
许砚非再次狠狠碾过刚刚惹得路行惊叫的软肉,抵着那研磨打转,路行在他背上胡乱的抓,不停开合红润的口来喘息,看起来被刺激的不能行。
许砚非手撑在他的脸侧,忽然问道:“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想过你独自一个omega在外哪天要是发情了没人陪着,被嗅到味的陌生alpha干到流口水怎么办?”
他用刚刚为他扩张的手指伸进路行的嘴里,搅合了两下抽出,放在他溃散的眼前让他看上面的涎水。
但是太色情了。
许砚非想,哭的一副要男人疼爱他的模样,身子又敏感,娇气,这碰不得那要不得,还想逃走呢。
他alpha的信息素更甚,眼睛红的能滴血。
他抱着许砚非的,指甲在对方结实的背肌上划出印痕,一声一声地叫:“许砚非,许砚非……”
许砚非低声应着,边将自己大半挺进了路行的穴道里,了棱头卡在了宫腔和穴道之间连接的宫颈口,那里像个橡皮套,完全套住了他,筋肉挤压的他恨不得真把这个当成性爱肉套子肏个爽得了,但是路行还在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这让他找回了些理智,慢慢拉动自己粗长的一条在肠道里缓缓的摩擦,推出大半柱身再有挺了进去,浅浅刺弄,找着里面的敏感点。
“小路……”他拍拍路行的屁股:“别往后躲,抬起来点。”
许砚非晃着腰胯缓缓挺动阴茎向湿软的穴口里刺,寂寞已经的肠穴被爱液泡的又湿又热,他刚进去一点就热情的咬了上来,嘬着讨好着求他更进一些,最好能直接撑开碾平褶皱捣进花心!
路行被这沉甸甸的异物感骇的呜咽都不敢发出声音了,许砚非拉着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背脊,安抚性的亲亲他的额头,但还是带上了点狠意的警告。
“所以小路,别再拒绝我了。”
第二十一�
我的,纯洁的,白色鸢尾花。
我的小路。
他说:“太可怕了。”
许砚非握着自己的阴茎抵上了他的后穴,立刻就被贪吃的穴口亲着头部吮吸了一下,许砚非狠狠闭眼,强制性的让快感排到理智后,他俯下身抱住路行在他的项窝里深吸他身上的芬芳甜香,哑着嗓子道:“我不想让你受伤。”
路行抽了下鼻子,像一声嘤咛。
路行通红的耳尖闻言先出卖内心地动了一下,随后才转过脸,视线恍惚乱瞟,到底是没躲过那根明晃晃矗立在他面前的阴茎。
他看过自己的,许砚非的小时候洗澡的时候好像看过,但他又不会没事盯着人那处看不停,根本想不起来那时这玩意儿长什么样了,在路行关于男性生殖器的认知全来自自己,但哪怕是他那么一定点浅薄的认知,他也觉得许砚非这根……不是正常人能长出来的。
这不是性器,这是凶器。
他的嘴唇被狠嘬了一口,腥甜味散开,路行回过神,脸红了个透,但借着他像被引诱了般追着许砚非吻了上去,他在他的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分开后他还觉得奇异,小小地惊呼了一下捂住了嘴巴,酡红颊肉衬着雪白手指,黑色瞳眸水色潋滟,睫毛轻一眨,一滴液珠滑落。
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发生了些许细微变化。
许砚非受不了地将手指从不断蠕动挤压的肠肉中抽出,带出了一手的淋漓汁液,他直起身子,肩膀开阔,完全将路行笼罩在身下,胸膛起伏,腰腹肌群紧实又具美观,汗津津的水液为之润色,解开的裤腰露出两条漂亮的人鱼线,路行顺着线条一路看去,待到真正隐秘地带他又悄悄偏过了头,手掌不自觉按在了心口上,腰带落下衣料窸窣的声响传进耳膜,像一阵鼓点。
他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然为许砚非打开,他只觉得那根手指令他害怕,他撑着湿重的眼睫,带着哭腔:“你拿出来,难受……”
许砚非捋开他的头发,凑过去和他交换了一个咸湿热情的吻,极下流色情地咬着他的嘴唇,手指又趁机加了一根进去,路行在和他交缠的呼吸间发出惊喘,眼睛瞪大了看许砚非垂在他眼前的睫毛,许砚非吻走他眼睛应激的眼泪,忽然托住他的屁股向上掀,路行感到悬空的失重感,慌里慌张地搂住许砚非的脖子,两只脚踝交错搭在一起被抬高架在了对方的肩头上。
而许砚非从空隙中整个人挤到他腿间并欺压上来,至此路行便是一个被折叠推挤在床头的姿势,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挺立的性器,嘟着红润的头部正在往外吐水,流的他脐下三寸皆是黏腻触感,而许砚非在他眼睁睁中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阴茎,同时加了第三根手指开拓进他的后穴。
他如此说着,如同雄兽驯服雌兽般咬住路行的后颈,信息素注入的同时腰胯最后冲刺撞击,在那个小小的,娇嫩的宫腔里射出了第一炮属于alpha的精液。
路行闷哼着,手指抓挠着,被成结的阴茎钉的死死的,推不开身上的alpha,逃不掉在他体内射出的精液洗刷。
他发懵的脑子隐隐意识到了——许砚非成为了他的第一个alpha。
“什么东西!”他惊恐地扭头去看,满脸泪痕潮红,猫儿叫春似的:“别进来了,够了够了,别再进来了,我受不住的。”
许砚非缓过那一下的爽利,舒出口气,路行的屁股扭着,白花花的,穴口将他的性器向外挤,他就这么欣赏了一会,在路行要大功告成之时又抓住了他的腰,再一次闯进了那个隐秘的,刚刚发育好的娇嫩宫腔。
路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不敢动了,脸埋在臂弯里,漂亮的肩胛骨都在抖,绷着皮肉,起伏呼吸。
他给路行腰腹下垫了个枕头,又俯身压上去凑到路行脸侧亲来亲去,咬着人的嘴唇拉扯,路行“呜呜嗯嗯”的被亲的脑子里全是浆糊,又听许砚非道:“那小路让我标记好不好?”
许砚非哄着他,顶了下胯,棱头往里面捅了捅,像是威胁,路行皮下战栗,晕乎乎的,瘪着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眼泪巴巴的流。
许砚非有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舔了舔唇,手兜在路行的小腹那里,隔着层皮肉摸到自己的轮廓,他收回手,掐着路行的腰快而狠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比原先的体位进的更深。
“就像现在这样。”
许砚非挺腰,巨大的性器碾平纠结肠肉撞在那个肉套子上,一下又一下,用上了蛮力,要把那凿开口再捅进去一样,压迫着路行,囊袋甩到他的肉臀上,发出清脆响声,砸的哪里生疼又通红,熟透了,像个蜜桃,轻轻一揩就能破皮流汁。
“alpha最想把omega的子宫操开了。”许砚非附耳低喃,胯部狠挺:“然后再把精液射进去。”
走?
往哪走?怎么走?
拖着这样一具下流的身体吗?
路行呆呆傻傻地看着他,声音不大,倒是哭的眼泪不断,也不知是不是疼,许砚非掰着两瓣雪白臀肉,滑腻腻的险些抓不住,往两边拉,手指揉按外面初次承欢而撑的有些充血的薄膜。
“啊!”
路行突然惊叫一声,腰肢蜷缩起来,睁着眼睛,无知又懵懂。
他双眼血红,这是alpha进入易感期的前兆,可是路行已然陷入了omega发情期,脑子一片空白,不然他就能回想起面前这个alpha是需要医治的易感期不正常的alpha,一点引子都可能惹的他当场爆炸。
路行只觉得害怕,这是正常的,刚分化的omega身体没被疼爱过,虽然尝到了甜头,但alpha的攻击性仍然会让他们产生恐惧的情绪,毕竟对omega来说,发情期的宫腔的打开的,这意味着他们必然要接受alpha插入他们的生殖器,成结射精,打上烙印,被咬着后颈注入alpha的信息素完成标记。
要把身体的主导权交到另一个人手中,这对路行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潜意识里他还在伤心难过,现实里就要承欢于人下了,许砚非极尽耐心的引导,取悦他打开身体,但他还是害怕。
许砚非在心中如此呢喃,他对路行从不吝啬于赞美之词,他能想到的路行有关的形容,可以是一朵洁白无害的花,也可以是林间涉溪而过的小鹿,有着湿润的眼眸,纯真的气质,或是山间精怪,懵懂无知的面庞上那一抹惑人不自知的笑意。
但他此刻忍不住屏息,路行的身体在他手下难耐战栗,于白日清光中褪下衣物,无瑕肌肤透粉含春,那一截笔直锁骨和修长项颈,热汗顺其流下,蜿蜒而过胸前两点红艳,水色津津,显得乳肉绵软滑腻,最终盛在一玲珑脐眼中,许砚非握上路行侧腰手指绕在周围打圈按捻,侧脸埋于枕头看不清神色的人不禁泄出泣音。
最后一件遮蔽物已被流出的蜜液浸湿,黏糊糊地粘在臀肉上,被分离脱下时近乎于柔软会阴撕扯,惹的路行不由地挺腰往许砚非手里送了送,好挨过那一下的刺痛后的酥麻,于是两条纤细长腿便娇娆缠上alpha的腰腹,察觉不妥后又忙着想往回撤,连带着腰胯一起动作,晃在许砚非眼里,这身皮肉正如蜕皮后的美人蛇,娇嫩却无一处不显出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