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蛟没有碰他心心念念的猎物,他撩起袍子掏出滚烫的鸡巴,抵住继母的嘴唇,强硬地掐住对方下颌,将鸡巴一插到底。
“唔!!”
性器的腥味儿弥漫在口腔里,嘴巴被撑大到快要脱臼的地步,口水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身后肏穴的蒋狻像和亲兄弟争夺一样,野兽般疯狂操弄挺动,狠狠碾压过肠肉敏感点,粗暴地奸淫着湿滑的小穴。
蒋蛟垂下眼眸,遮住一池骇人欲望,薄唇勾起风流放浪的弧度,指尖抬起少年优美可爱的下颌,在对方惊骇眼神中俯身吻了下去。
哪怕蒋狻不提出分享,他也会主动对蒋狻提出来。
蒋家那位老太爷老而不死太久了,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应该被情欲日日浸染,夜夜肏弄。
这样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取悦了蒋狻,在意识到自己的亲弟弟怀着对年轻继母有着如出一辙的见不得人的心思时,那股熊熊燃烧的愤怒和一丝丝嫉妒忽然烟消云散。
男人抱起继母,示威一样朝着自己的弟弟,打开了继母雪白纤细的双腿,随后那双压抑着怒火的狐狸眼爆发出惊骇海浪的怒气。
“怎么?很惊讶?”
继母哭出来时模样极其动人,蒋狻双眸死死盯着他的脸庞,喉咙滚动了几下,像头野兽猛地俯身,一口叼住他的舌头,凶狠地撬开牙齿,将那些骚浪可怜的呻吟系数吞下肚去。
“呜呜呜呜。”
那双流泪的眸子波光潋滟,不经意转了转,下一刻,侵染水光的眸子紧缩,肠肉疯狂蠕动,媚红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大鸡巴,狠狠吮吸着饱满龟头。
“合作愉快,我的弟弟。”
随后,那颗情欲彭拜的心听见了兄弟的话。
冰冷,理智,如设下陷阱的狐狸。
“既然你我联手也无法独占,那么需要邀请更多的猎人来分享猎物。”
衣冠禽兽的亲兄弟抢先一步夺去了垂涎三尺的猎物,蒋狻表情变得凶狠,眼里透着狠厉冷光:“把他还给我。”
蒋蛟仪容整齐,俊美风流的脸庞神色冷淡地望着自己的兄弟:“你留不住他,我也留不住。”
“呵。”蒋狻冷冷笑了声:“所以呢?你想拱手让给那个老家伙?”
“多谢款待。”
蒋蛟亲了亲他的嘴巴,心满意足地吃到了他的味道,那是比春日醉更加香甜,混合精液的腥味儿,再由那张小嘴酝酿出的绝世春药。
蒋狻抽出射完精后依旧尺寸可观的性器,他看了浑身狼藉小穴和嘴巴吐出精液,玩坏了一样的小继母一眼,紫红色性器瞬间重新硬了起来,肏弄那口小穴的滋味美妙绝伦,好不容易肏出了春水肏软了肠口,蒋狻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自己可怜的小继母。
“嘶。”蒋蛟爽的眸子发红,抓住小继母的发丝,狠狠撞着嘴巴:“小嘴好会吸,大鸡巴被骚嘴吸得爽死了。”
“唔!”鼻尖埋在浓密厚重的耻毛里,软白的臀肉被狠狠抓住用力猛干,小继母像条母狗跪在兄弟两中间,前后两个口遭到肏插玩弄,巨大肉棒狠狠操了数百次,深深插进来直肠口,龟头暴涨了一圈抵住肠结口,在小继母惊恐的注视下,滚烫的精液狠狠射在肠肉上,烫得小继母哆哆嗦嗦着身体,双眸迷离失神,肠肉高潮绞紧抽搐着喷出大股透明的骚水。
他下意识用力吸了一口。
“疼、好疼。”
可怜的小继母被狼子野心的继子破了身操了穴儿,嘴里发出悲鸣的呜咽,那根鸡巴太过于粗长,继母甚至有种永无止境要被捅穿五脏六腑的错觉,他低下头可怜巴巴望着肚皮,柔软雪白的肌肤隐约看见鸡巴头的狰狞模样。
柔软的肠肉下意识缩紧,紧紧咬住鸡巴头,吸得蒋狻倒抽一口冷气,额头爆出青筋,他扣住小继母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一下一下狠狠凿开紧致的肠肉,里面湿热柔软的不像话,仿佛置身极乐世界一般。
“啧,用舌头舔。”
蒋蛟眯起眸子,轻轻拍打少年鼓鼓囊囊的脸颊,隔着薄薄细嫩的皮肉,感受到自己鸡巴轮廓的感觉充满了淫邪和难以言说的感觉。
小继母青涩的处子穴得了乐趣,被肏得晃动不休,红艳艳的嘴巴乖巧的含住大肉棒,舌头抵住粗长的性器,努力用喉咙蠕动包裹住龟头舔弄。
可惜他一个人是没办法抢老爷子的人。
只是,蒋蛟没有料到短短一个早上的功夫,他那霸道冷酷的哥哥居然会毫不犹豫对可爱的继母下手,甚至强先一步破了对方的处子穴。
蒋蛟不爽的眯起眼眸,舌尖挑逗性钻进香软的唇齿里,刁钻野蛮的吞咽着对方甘甜的津液,往里伸的舌头霸道蛮横的舔弄着柔软的舌蒂,几乎要将对方活活溺杀在这个亲吻里。
粗红鸡巴不断进进出出操弄穴肉,那口穴被肏得湿软,肠肉瑟瑟发抖讨好着大鸡巴,生怕稍稍不殷勤就会被干坏了。
挑了挑锐利剑眉,抱着继母软绵绵的身体走到自己亲弟弟面前,他哼笑着发出邀请:“别装模作样了,蒋家家规第一条。”
“想要得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操!”
蒋狻爽的头皮发麻,他自然也看到了蒋蛟,他那心思深沉风流放浪的三弟斜斜靠着房门,恰到好处挡住了室内的春色,那双狐狸般狭长狡猾的眸子失去了往日里风流惬意的笑意,深深沉沉晕染着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蒋狻嗤嗤笑了声,单手抱起他可爱的小继母,陡然腾空的姿态吓了那孩子一跳,双腿努力盘住他结实有力的腹肌,似乎害怕自己会掉下去一样。
那份情欲忽然冷凝了下去,蒋狻冷冷看着自己的兄弟,杀意呼之欲出。他眼角余光注意到了蒋蛟怀里紧紧拽住衣领的手指,指节用力到泛白,指节秀气莹润。
蒋狻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像被拽住在那只手里,那份冰冷的情欲再度被点燃,甚至更加激情澎湃,带着燃烧一切的灼热。
他撩起眼皮子,露出野狼一样的狞笑和凶悍。
他可怜的继母在他兄弟的怀里瑟瑟发抖,雪白柔软的身子散发着诱惑的甜香,优美光滑的背脊下陷出弧度,饱满通红的臀肉像受到滋润熟烂了的桃子,精液从饱受摧残的穴肉里流淌滴落。
蒋狻被这一幕烧的心肺管子都在疼,舌尖抵住锋利的犬齿,浓烈的血腥味勉强维持薄弱的理智,强行控制着不要对自己的兄弟刀剑相向。
他那纯洁无辜的羔羊,是如此迷人。
他那牲口一般的玩意没几个女人能受的住,偏偏小继母喊着疼哭着撒娇,又一寸寸将那驴屌似的性器完全吃下肚子里去,高高隆起的肚子就像三四月怀胎的妇人,里面射满了滚烫的精液,看得蒋狻心里火热。
眼皮子一撩,眸光低沉,男人往前伸手想抱起继母再好好操一回穴。
他的手臂停留在半空。
蒋蛟抽着冷气按住小继母的后脑,往胯下发了狠的撞击了数百次,随后重重挺入喉咙口,射出浓稠腥臊的精液。
小嘴溢出灼白浓精,有些精液顺着肉棒吞了下去,有些顺着肉棒流了出来,蒋蛟低头看了一眼,手掌接住流出来的精液随手抹在小继母失神的脸上。
鸦羽般柔软的黑发湿漉漉,粘成一缕一缕,秀丽绝伦的脸庞泛着情欲的潮红,眼角红艳艳的,仿佛点了瑰丽的胭脂,挺直圆润的鼻梁,温润细腻的脸颊,还有咳嗽起来往外吐精液的小嘴,构成了一副极其色情淫靡的春宫图。
这口穴实在是太合蒋狻心意了,他恨不得把两颗鼓鼓囊囊的黑色囊袋也塞进去,手掌揉搓着小继母软白的臀肉,啪啪啪的撞击打得臀肉晶莹剔透,汁水淋漓透着几分色气欲香。
继母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起来,像是被肏傻了一样吐出半截嫩红的舌尖,身体起起伏伏像坐在颠簸的马车上,他努力抬起身子想把鸡巴吐出来,又被拽住腰肢狠狠坐下去,有几次鸡巴干透了直肠口,他便绷直了脚尖直发抖,仿佛最骚浪的妓女哑着嗓子啜泣着哭出来。
“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小穴要被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