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狻真不是个好东西,那可怜的继母抬了抬眼,有些可怜,哀求道:“少爷,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蒋狻喉咙动了一下,压下暴虐冲动,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眯着,语气里刻意流露出不坏好意:“你没有拒绝的资格,我们蒋家不收非处子。”他转动眸子,视线灼热,落在那双笔直纤细的双腿中间,心里火烧火燎地难受,痒意冲得太阳穴凸凸乱跳:“难道你是个荡夫?人尽可夫的破鞋吗?”
“我不是!”年轻的继母急得哭了出来,听见他那强悍霸道的继子,俯下身凑过来,一字一句带着灼热欲望从齿缝里挤出话来:“掰开腿,现在证明给我看。”
“屁股撅起来,我要检查小穴。”
“不、”
“你想他们进来围观吗?”男人用充满恶意的语气威胁道,他似乎笃定了他会妥协,继母纤长睫毛轻轻颤抖,承接着晨曦光辉,垂下来时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蒋狻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这样可以称之为低贱甚至下流的举动却被他用在了自己的继母身上,他含住继母的性器专注舔弄着,就像舔弄着幼崽的猛兽,厚重舌苔重重划过柱身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又轻轻沿着龟头打转舔弄,轻挑慢捻地挑逗着。
“别,别舔了。”继母发出甜美的啜泣声,蒋狻受到了褒奖,整根性器被吞入口腔,柔软的舌头含住性器重重深喉了几下。
“不要!松开!松开!!”
指腹的触感非常美妙,他的声音在哭泣中酝酿出甜蜜馥郁的甜美。
“母亲。”
低沉的男声缓慢地念出这个称呼,少年忽然停止了哭泣,他紧紧抿住嘴唇,漂亮的嘴唇艳红湿润,像朵在唇齿间绽放的蔷薇花,但他的沉默无法长久,男人唇舌滚烫含住青涩的颜色粉嫩的性器,龟头可爱圆润,粗糙的指腹剥开浅浅马眼,舌尖挑逗性上下舔弄。
房门被狠狠撞开,刺目的阳光肆无忌惮闯了进来,照在身体交叠的两人身上。
哭得眼角通红的少年如小孩撒尿一样被高大健壮的青年抱在怀里,浑身赤裸肌肤雪白,落满凌虐齿痕,双腿间点点精斑凝固,嫩红柔软的穴口当着蒋蛟的面,一点一点将那根紫红色粗壮如儿臂的性器吃了进去。
蒋狻摸去精液舔到嘴里,手臂肌肉微微隆起,青筋凸起显出结实有力的痕迹,他快速抖动手指用力按压敏感点,晶莹剔透的粘液一股股喷出穴口,侵染着粉红娇媚的穴口,滴滴答答晕染了一片桌布。
“不要了,不要了,救命,救命。”继母双眸失神的望着前方,双腿失去了力气趴在桌面上,纤长手指扣住台面努力拖动身体往外爬,偏偏对方不肯放过他,手臂紧贴着他的臀肉,插得汁水横流的穴口被轻而易举塞进第三根手指。
继母不顾外面有没有人,也不顾他的威胁了,被插到高潮不断的脑子乱成了浆糊,只觉得会被活活指奸到死。
老太爷手指干枯如树枝,插进去时骨头硌得肠肉生疼,需要插上许久才有快感,而蒋狻指节粗大有力,指腹有厚厚一层枪茧,脆弱的肠肉被摸了两下迫不及待滋生出水,蒋狻插得穴口叽咕叽咕乱响。
“别、慢点、好难受。”
小继母双腿发抖,两条打开撑住台布的膝盖软乎乎的,他眼神迷离起来,口中溢出娇软柔媚的呻吟。
他握住继母脚骨顺着脚骨往上攀爬,继母双腿生得煞是好看,骨骼纤细笔直,皮肉温润细腻如羊脂白玉。他用手指玩弄着双腿,干渴的嘴唇轻轻落下,吻住了嫩嫩的臀尖,锋利牙齿咬住一小块皮肉,轻轻撕扯。
“呜……”
继母想要反抗,冷不丁臀肉挨了一巴掌,打得他尖叫起来:“疼!不要打!不要打!!!”
这样肮脏下流的话语重重抽中了继母的心,他咬住嘴唇脸色苍白,双腿间残留着射精后的精斑,胸口嫩乳留下一片咬痕,这是年轻力盛的继子贪婪的痕迹,如果被老爷看见了,他恐怕没有什么好下场。
继母很怕死,他似乎对继子妥协了,漂亮的手指水嫩青葱似的莹白,他转过身跪在脏兮兮的饭桌上,淡蓝色桌布皱巴巴乱成一团,透着浅粉色的膝盖压在桌布上,挺起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秀气可爱的腰窝下连接着混圆饱满的臀肉,嫩如桃尖透出莹润可爱的玉色。
晃动间隐约看见淡粉色的穴口。
被继子强奸直肠,身体检查,崩溃哭泣,遭到围观。
朝食已经冷却在地上,饭桌上落下两个半破的碗,激烈挣扎中响起面红耳赤的水声。
“呜,畜生。”
继母的眼神涣散了一瞬间,他的声音打着颤抖,细声小气的讨价还价:“这种事情……可以去问老爷……”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蒋狻,蒋狻愣了一瞬,沉下眉眼,如兵戈刀剑般冷酷的声音狠狠打破了他最后一份希望。
“问什么?问你有没有给他戴绿帽子?还是问他有没有吃你的奶子?”
“不愿意?还是想被围观?”
“不。”
“不什么?”
他的继母尖叫了起来,浑身剧烈发抖,纤细柔软如蒲柳的肢体试图攀爬逃离,富有光泽的美丽眼眸在他的舔弄下流出更多的眼泪。他美丽的柔弱的继母脸色潮红,喉咙溢出破碎的哽咽,像只濒临死亡的小猫崽子伸出无力的爪子,喵喵叫着射进了他的嘴唇里。
“很美味。也很干净。父亲没有碰过您的这里呢。”
男人咽下精液后下了定论,最后像安抚小动物一样,顺着少年拱起的僵直背脊抚摩。
“呜……不,不要。”
剧烈的快感窜入脑髓,尚且年幼的少年猛然挺起腰肢,情急之下抓住男人的头发:“很脏……”
“不脏。”
“小骚货,肠肉都玩到喷水了。”
双腿间夹紧了只手,渗着媚香的液体从交叠缝隙出潺潺流淌,他如同下锅的小鱼,被禁锢在男人冷硬的怀里,被强硬打开了双腿,骑在那根滚烫如铁的鸡巴上,一点一点吞下流如鹅卵般巨大骇人的龟头。
“碰。”
他穴口敏感点很浅,蒋狻添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大拇指抵住穴口褶皱,中指按住肠肉里凸起的点,重重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
继母猛地绷紧了身子,扬起脖颈尖叫颤抖,腰肢不停地轻轻颤动,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喷出一股精液,射了蒋狻一手。
蒋狻舔了舔嘴巴,嘴唇上残留了点甜香,那是继母特有的体香,他掰开两掰臀肉露出颜色粉嫩的菊穴,看见穴口周围有点红肿痕迹,顿时目光阴沉,声音变得冷厉:“荡夫,谁碰过你的穴?”
五指成爪,用力挤压臀肉,近乎严厉拷问疼得继母止不住流泪,颤抖声音忙不迭辩解:“是老爷用手指插过。”
“手指?”蒋狻皱起眉头,粗大指节探入穴口,那穴口太过狭小,肠肉干涩紧致到寸步难行的地步,蒋狻用力捅了两下强行捅开了捅道,手指按住肠肉寸寸抚摩:“是这么插进去的?”
“请,请温柔一点。”
继母在他视线下,侧过半张春色氤氲的脸庞,用那双湿润媚红的眼睛望着他说。
蒋狻闭了闭眼,眼皮下掩盖赤红灼热的欲望,他整个人都被欲望烧坏了,暴虐可怕的情欲来势汹汹,试图摧毁谨慎不多的理智,疯狂叫嚣着要将那青涩可爱的羔羊玩坏掉。
纤细柔软如同羔羊一样的少年,在他手里瑟瑟发抖,连反抗也是不敢的,百叶窗外仆人们谈笑声仿佛凌厉的刀剑,狠狠劈开他那美丽到令人目眩神秘的皮囊,在遭到痛苦时,瞳仁会变得放大,琥珀色的眸子像极了晶莹剔透的猫儿,泪水簌簌落下来,反而让人生出更大的残忍欲望。
高大健壮的男人匍匐在他的身体上,牙齿毫不客气享受着甜美的乳房,充满恶意的手指玩弄着少年的身躯,薄薄一层嫩乳挤压成团,伴随着少年的悲鸣狠狠揉捏。
“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