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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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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项夹z小狗春走绳鞭打围观被围观挨艹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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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骚逼被绳结操到了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骚豆子也被顶到了……呜……疼……要破了……可是好舒服……呜……”

“呜呜呜……后面……小骚穴被顶开了……磨到了……呜……要吃进去……”

“什么后面,那是你另一张小骚穴。乖宝,你往前走走,用把绳结吃进去更舒服,乖。”

“呜呜……太大了……吃不下的…… 呜…… ”

是最大的那个绳结,相隔不远还有两个稍小一些的。小皇帝怕得不行、哭着抗拒。可身体背叛了大脑,发着抖一寸寸往前挪。

摄政王掰开他的腿,被欺负惨的嫩穴外翻着、阴阜高高肿起、腿根儿还有麻绳磨出来的血痕。他张口舔上去,细细舔过每一寸肌肤。从大腿内侧到红肿的蒂珠,从后穴的褶皱到花穴的里侧。小傻子睡实了还免不了被折腾,抖着腿又喷了一次也没醒过来。

直到把今天欺负坏了的地方都舔了个遍,摄政王才给人涂了药、又十分变态地冲着沉睡的尤物撸了一发,把浓精涂满胸前小腹甚至嘴唇、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了。

子时已过,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才圆。爱人在侧,月圆人团圆。

闻景曦再次被肏没了神,也顾不得脏不脏的、只知道张着嘴浪叫。

“呜……”

再次被内射时他浑身都在发抖,被疏通的小口似乎还没学会怎么收缩就被又刺激出了体液、不过混在精液肠液淫水津液甚至眼泪里、也没人顾得上分辨。

“乖,又不是没尿过。让兄长看看好不好?乖宝最漂亮了,兄长想看。”

“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要喷了……呜…… ”

男人不断征伐着后穴、强烈的刺激让他快要失禁。汹涌欲出的液体涌向惯常的出口却不得解脱,只能转向另一个细孔。后穴的快感在加剧、闻景曦头皮发麻、那坏心眼儿的东西趁机嘘了一声,小皇帝再也控制不住,前后高潮下体失禁。

闻子墨没有给他适应潮喷的时间,抽出肉棒就冲进后面、怼着那处凸起猛干,花穴随着他的抽插往外流水、流不尽似的。

“小骚穴又吃到了……嗯……好满……呜……兄长好棒…… 喜欢兄长…… ”

“啊啊啊啊啊……骚逼又被操到了……呜……太快了……”

“呜……骚逼……骚逼被磨到了。还有小骚蒂……啊啊啊……好痛……好舒服……”

“痛还舒服?宝贝怎么这么骚?”

“呜……就是舒服……好爽……小豆子被磨破了呜呜……啊啊啊啊好爽……”

“是……想被操……被兄长狠狠地操骚逼……骚逼好痒……呜……后面也痒……兄长……”

“兄长操一操小骚穴……呜……兄长要是有两根就好……”

操了。

“兄长……兄长……呜……顶到了……操坏了……好舒服……呜……”

“别咬……疼……左边也要摸摸……兄长……”

“今天怎么这么骚?这些天没把你喂饱么?”

“喜不喜欢硬的?”

“喜欢……啊啊啊啊……慢点……被捅开了…… 呜…… ”

“乖宝贝儿,怎么这么多水?我都听到声音了,我心肝儿是不是狐狸精变的?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嗯。”

男人笑着应他,嘴向下咬住寂寞多时的奶头。

“我也喜欢曦儿,爱死我的心肝儿了。”

“兄长~”

开口也是糖做的钩子,又甜又挠人。闻子墨亲亲他的眼皮,“累了?”

小糖人摇摇头,搂着他的脖子说情话。

“不疼……痒……要兄长捅一捅……快进来……”

操。

能忍就不是男人。

“夫君……夫君……呜……”

闻子墨解开他的阴茎环,带着他的手一起上下套弄。后穴的凸起在不停地冲撞下终于缴械投降,前后齐喷、花液浇湿了榻上的软席、白精喷出去、划出一道抛物线散在空中,甚至落了几滴在栏杆外。

闻子墨关上窗,将人抱到床上放下。

暗哑的声音裹满了耀武扬威的占有欲响在耳边,把他刚恢复的半分清明又忽悠走了。

他人的目光成了某种催情的药物,带着三分羞耻七分刺激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名为闻景曦的小舟彻底沉没、葬身于他哥的欲海。

“呜……是……只给相公操……啊啊啊……相公操的我好舒服……呜……”

真是极品骚货。

闻子墨自然注意到了视线,不过他放心得很、就算有人认出来他,也想不到被他按在窗上猛干的是那个雷霆一怒四野震的帝王。

“宝贝儿,你看看、他们都在看你呢。”

“真骚啊宝贝,有了兄长还要绳子、是不是贪吃鬼?”

“呜……要兄长……兄长的小骚货……要亲……呜…… ”

闻子墨扯着他的项圈将人拎起来,扭着头吻他。又掐着两个奶包快送顶弄。

他拼命点头。摄政王意料之中地笑,解开他被铐住的双手仍扣在背后,就松开脚铐抱着他跨上去。

“呜……”

粗糙的麻绳因为重力牢牢嵌在股缝里,平时绝不能忍受的刺痛在此刻成了救赎、缓解了噬骨的痒。闻景曦得了趣,不需男人吩咐,自己就扭起来了。

“是我肏你舒服还是绳子舒服?嗯?”

“兄长……兄长操我……呜……好棒……好喜欢兄长……”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吧?”

“呜…… ”

最后一段绳子系在窗台上,头脑不清醒的小皇帝腿被榻一绊、整个人往前一栽,连粉茎都被麻绳压住了。

“啊啊啊……呜……啊啊啊……”

啪。

“啊!”

有人在背后抽了他一鞭子,落在粉臀上。不算疼,些微痛感激得他一抖,绳结陷得更深。

好想下去,想舔一舔。

“乖宝想不想吃?”

“想……”

“要……要兄长……呜……要兄长摸……”

“要兄长还是要兄长摸?”

“都要……呜……兄长……要兄长……”

“今天不解开好不好?”

“啊?”

被束缚的人将链条放回他手里,凑上去亲他满是疑惑的眼睛。两人距离近极了,闻景曦能从他的眼眸里看到自己冲他眨眨眼笑:

“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啊啊啊……兄长……相公……”

闻子墨拿了根软鞭过来,用鞭头戳他胸前两颗的小石榴。

“乖宝自己玩儿舒服了,不要兄长了。奶子是不是也痒?要不要摸?”

楼下的表演已进入高潮,明显落后的那位已经成了众人的玩物,扇奶子打屁股肏嘴巴甚至连脚都被拎起来给人踩鸡巴,身体悬空后淫穴被绳子压得更紧,巨大的刺激让他彻底沦为发情的犬,放荡地哭喊着、求各位大鸡吧相公把他放下来、捅一捅饥渴的贱穴。

房内的人也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啊啊啊……操到了……呜……吃……吃进去了……好大…… 啊啊啊…… ”

闻子墨将绳子提高了点。

“啊啊……绳子操进去了……呜…… 里面被磨到了……啊啊啊啊啊……”

“后面……后面也被磨到了……啊啊啊啊……好难受……呜……”

他的弟弟、他的爱人,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也是他的救赎、他的灵魂。*

闻子墨抱他去洗漱的时候小皇帝已经迷迷糊糊的了,还是架不住他哥的挑拨又来了一回。颈圈早就被解开了、可其实也没必要。这人本就对他不设防,闭着眼任人鱼肉、像极了奶乎乎的翻着肚皮的小狗,勾勾手指头就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伸出软绵绵的舌头舔舔自己。

可爱坏了。

“小傻子。”

“啊啊啊啊啊……喷……喷了…… 呜……好脏……”

“脏什么?才不脏。”

还硬着的性器再次捅进花穴,快速地抽插逼出残余的体液又勾出新的汁水、在室内回荡着让人心跳加速的声响。

“停……呜……肚子好胀……停……一下…… ”

闻子墨轮流肏他的两张嘴,玩得身下人淫叫不断。他今儿喝了挺多水饮,这会儿是要释放一下了。男人伸手堵住他的铃口,另一只手的指甲探到那个甚少使用的小孔、不断刮着小口。

“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疼……不行…… ”

闻子墨把他的腿折至头顶,让他自己按着脚踝。闻景曦整个人被折成虾状、两口穴朝上等着干。

“骚死你,还要两根?两根够吗?上面的小嘴怎么办?兄长长三根好不好?把你每张小嘴都填满,把你肏傻肏坏、整日什么都不知道、就会敞着腿吃男人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要……要吃……要吃兄长…… 要到了……呜…… 啊啊啊…… ”

“呜……都是你…… 你给我喝的水……呜……精油…… 啊啊啊啊……”

“还敢偷袭兄长?学坏了。钻桌子底下给男人舔鸡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离了鸡吧活不下去的小骚货是不是?兄长的鸡巴好不好吃?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被操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慢点…… 要到了……呜……好吃……喜欢……喜欢兄长……”

“不是……呜……喜欢……喜欢兄长才这么多水的……水多…… 好操……呜……”

“妈的,真是骚死你。”

“啊啊啊啊啊……慢点……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

床上表达爱意的最好方式就是少说话多干,于是闻子墨含着他的乳珠不松口、劲腰开始挺动,每一下都目的明确、直凿进早被泡软的宫口。

“乖宝骚死了,小逼里面好多水、都要把我泡软了。”

“呜……没有……明明好硬的…… ”

“喜欢你。”

纯情的要死,刚刚露着奶被人看挨肏掰着逼求自己肏的浪荡样好像根本不是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长成这副又纯又欲的宝贝样儿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淫荡。浑身赤裸,戴着颈圈、被人缚着手、奶头挺立着,一根黑绳从胯下穿过,他浑身泛红、前后扭腰,甚至垫着脚尖将双腿再分开一些,好让绳子分开花唇、严严实实地卡着蒂珠穴口,软嫩的蚌肉被折磨得通红、原本干涩的绳瞬间被浸湿、泛着淫靡的光。

“啊啊啊啊……被磨到了……呜……好舒服……啊啊啊啊……”

“哪里被磨到了?”

在干弟弟这件事上自己的小兄弟从不需要休息,射完就硬金枪不倒。摄政王觉得自己这封号真好,可不是在日日夜夜射朕么?

“呜……”

黏人得要死,刚一进去就伸着脑袋要亲要抱。摄政王只能先停下动作,把祖宗抱到怀里亲了个够。给他涂的药不会伤身,烈性也没那么强。就这都让人烫成这样浪成这样,也不知道要是换了狠的得骚成什么模样,怕是自己要精尽人亡了。

给喂了杯正常的水,才把人双腿打开、露出一片狼籍。后面的小嘴还微微开合着、慢慢流出白精。前面的小穴实在可怜,被磨得又红又肿、蒂珠肿的像珍珠,汁液浇湿了整个股间、泛着晶亮的光。偏生这张嘴还没喂饱,花唇分开耷拉着,里面的穴肉都有些被磨到、鲜红鲜红的、正急剧地翕动,想被更粗大的填满。

“疼不疼?”

其实是有些疼的,身娇肉贵的小皇帝哪受过这种折磨。可那春药烈性实在是强,十分疼化去七分,剩下三分只能变成某种床第间的情趣、痒的他直流水。后面吃饱了前面就更空虚,只是被他哥这么看一会儿就不行了。他伸手将两片花唇掰得更开,抖着腿跟男人撒娇。

“被看到了……呜…… 不要他们看……只给夫君看……是夫君一个人的小骚货……”

“小骚货好痒……要夫君的大鸡吧操……啊啊啊……”

“啊啊啊啊……要到了……快……啊啊啊……那里……”

闻景曦被吓得一呆,脑子清明了半分、似乎真的看到无数淫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们肯定在想这是哪来的小骚货,叫得这么好听。你看你,把别人鸡吧都叫硬了。”

“但是他们干不到你,只能听着你的浪叫自己撸。我宝贝的小骚逼只有我能肏,是不是?”

闻景曦哭叫不断,神魂飞到了九天外。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下的表演已经结束,好多人停下来抬头看楼上、隔壁的客人也开着窗往这边探头。

戴着半截面具的雪白身躯被人卡在麻绳上,磨着逼、揉着胸、后穴正被粗屌用力贯穿,红唇张着发出淫乱的呻吟,玉白的手还不知廉耻地往下揉着自己的粉茎和骚蒂子。

当然外面的人不知道他长了个女穴,只当这小倌儿骚透了、被人干着还要摸自己的软鸡吧。

“都喜欢……呜……喜欢兄长,小骚穴喜欢兄长的大鸡吧……呜……操到了……”

“啊啊啊啊……慢点儿……慢…… 顶到了……呜……”

“前面……前面磨到了……啊啊啊……骚逼被磨到了……呜……好爽……”

闻子墨也没抱他下来,就跨在绳上分开两瓣臀、将那根硬挺多时的性器送进后穴。

闻景曦软着腿跪在榻上,被他哥揉着胸、麻绳还在碾磨他的前穴和花蒂、连带着粉茎底端都不好过。

“呜呜……操进来了……好大……好烫……兄长……呜……”

“走快点儿,不然今晚你就在绳子上过。”

“呜……不要,我走……呜……”

走慢一点儿就有鞭子抽过来,粉臀快速肿胀、最初的疼随着时间流逝化成绵密的快感,他磨过的绳子向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湿透了。

“那你走完,走到窗口去,兄长就喂你吃大肉棒。”

“呜……”

后面的绳子越来越高,垫着脚尖都很困难。他早在前面的一通乱磨里用尽了力气,现在全身都软、只想往下掉。

可怜的小奶头已经硬成石头了,被男人的指甲轻轻划过、痒意更深。

“呜……兄长……捏一捏它……奶子好痒……要兄长捏捏。”

闻子墨不为所动,舔了一口就放开了。小皇帝都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水了,他哥才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坚实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雄性气息,让他在欲海里陷得更深。那根粗硬的性器早就蓄势待发,神气活现地冲着自己。

“今天就是兄长的小狗。”

30.

他掰着闻景曦的下巴往右,刚刚觉得恐怖如斯的麻绳现在看起来像某种闪着圣光的法器、好像跨上去被磨一磨、这种要把人逼疯的痒意就会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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