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是想这样对自己吗?
“就戴一次试试,不舒服就摘掉、好不好?”
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兽欲、可也有珍爱和怜惜,闻景曦知道他都不需要摇头、只要不做任何回应那人就会放弃。可也是这样的爱护让他不忍……
长舌急转直下,轻轻一卷、就尝到了满嘴腥甜。那颗蒂珠已经悄悄露了头,在摄政王辛勤劳动下原本羞答答藏在深处的小果涨大膨出、像颗小红豆似的嵌在穴顶。闻子墨咬住那一小颗不松口,想象着把它再欺负狠一点、让它长成珍珠大小缀在花缝上,最软的丝绸也会磨到、走一步就流一腿的水。
“啊啊……轻……轻点儿……呜……啊啊啊……”
最后一只夹子夹在了花蒂上,强烈的刺激让小皇帝瞬间喷了水。黏腻的汁液自甬道深处喷出,两瓣花瓣被冲开、悉数落在了摄政王脸上。阴蒂夹是花型的,金色芍药开在穴顶、下面嫣红的幽谷汨汨淌着水。美不胜收的景色让王爷口干舌燥下体胀痛、一边侵进深处一边脱光了自己。
“呜……”
小皇帝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四肢大开瘫软在床上、任凭他哥在他体内射出浓精。自己的粉茎和花穴一直在喷水,也不知道喷出些什么非水非精的混合物。
男人终于俯下身来抱住他。手掌摩挲过颈间的项圈,刚刚掐过的地方起了些青痕。理智回神的摄政王懊恼不已,愧疚地凑上去轻吻。
濒临窒息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花穴绞了又绞、似乎连宫腔都在颤动。男人的抽插并未因此停止,反而愈发猛烈、顶着子宫壁不住肏弄。他突然一把扯掉乳夹和蒂夹,剧痛裹挟着巨爽、又因为无法开口宣泄只能变成不能言说的颤动,身体剧烈地抖动、粉茎射出一大股精液体液的混合物,花穴一边喷水一边拼命收缩、要把作恶的棍子绞断似的。
被松开了。
”咳咳咳……不要……呜……停……”
“啊啊啊……别顶了……呜……慢点儿…… ”
“太快了……不要……啊啊啊啊…… 子宫被捅烂了…… ”
“兄长……轻点儿…… 呜…… 我错了…… ”
“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好舒服……呜……”
“好大……顶到那里了……别……啊啊……”
半倒置加剧了颈间的窒息感,偏生那人每一下都又凶又狠、要把他的甬道捣烂似的、每一次抽插都十成十的用力。憋软的茎身很快就重振雄风,秀气的一根小棍随着每一下律动左摇右晃、闻景曦偷偷想摸一摸,却被他哥止住了。
第二只金蝶被夹上。如他哥所说、那夹子头上其实有细小的绒刺,除了夹上瞬间的刺痛外、时间一长,更多的是挠人心的麻痒。
“乖宝真漂亮。”
闻子墨吻着他的身躯,在金蝶周围落下点点淡红吻痕。温热的唇划过肚脐胯骨,咬开了他的腰带。长裤被剥下,股间已是泞泥一片。男人含住他的粉玉舔舐,吸嘬吮咬、小小曦颤抖着要射、却被人用一个金环箍紧了底端。
长腿缠上男人的腰身,抵在穴口的肉棒被吞进去半个头。
“我是兄长的乖宝~乖宝饿了,要兄长喂……”
操。
“那要不要驴屌操你?”
“唔……”
接二连三的戳弄让本就没被满足的小穴饥渴难耐,小皇帝祸从口出、只得讨好地勾着他哥的脖子亲。
“你怎么这么变态。”
“喜欢你才这样。就喜欢你被我肏得喷水,你摸摸、是不是比刚刚还大了。”
玉指戳到湿漉漉的肉棍,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吃什么长大的、自己都被玩成这样了还梆梆硬。
“乖宝好厉害,”
他低头去吻说不出话的闻景曦,
“只靠后面就被肏尿了。”
“啊啊啊啊……太过了…… 不行了……兄长……夫君…… ”
“要到了…… 呜…… 要被捅破了……烂掉了……啊啊啊……”
“快一点……啊啊啊啊……别扯了……啊啊啊啊……”
闻子墨压着他的腿,身体几乎被对折、他一抬眼就能看到那根性器是怎样进入自己的。
“好好看着大鸡巴是怎么肏你的。”
“唔…… ”
闻子墨低头亲他,湿软的唇舌主动极了、勾着他不断吮咬。粗硬的性器不断攻击娇嫩的凸起,激得小皇帝不停收缩、抱着腿的手臂脱了力,四肢大张着任取任求。
“喜欢吗?”
“喜欢……呜……好喜欢……喜欢兄长…… ”
“受不了了……啊啊……好快…… 要烂了……啊…… ”
闻子墨扯了扯金链,在身下人的哭叫中三指伸进前穴抠挖。里面的温度高到惊人,层叠的穴肉不停挤压、抽插的汁液四溅、落到胸前的金蝶上。涨到红紫的粉茎被牢牢箍住、顶端稀稀落落地掉着一两点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呜……想射……兄长……解开……求求你了……”
“啊啊啊……舒服……呜……夫君……快一点儿……啊啊啊啊……”
啪。
一掌落在了臀上。
闻子墨将他扑倒在床上、用力分开两条长腿让他自己抱着双膝。门户大开、金色的淫具和红色的性器交相辉映、衬着雪白的肌里更白。他拿起一个软枕垫在了闻景曦臀下、手指草草捅了几下撑开后穴就挺身进去。
“啊啊啊……进来了……呜……”
被浓密爱意浸润多时的小皇帝也算开了窍、羞耻感淡去不少、在床第间比之前放开许多, 知道他哥喜欢听他在床上说什么。
“疼……”
闻子墨抬头亲亲他,咬着他的嘴唇笑。
“只有疼么?我怎么觉得陛下的龙根又兴奋了不少呢?”
闻景曦发出难耐的呻吟,拉着他哥的手摸到自己股间。男人摸了一手水,扯扯他的链子发笑。
“我宝贝真骚,都发大水了。想挨肏了是不是?”
“呜……别扯……想……想要……呜…… ”
刚软下去的小兄弟又硬了。
闻子墨合上他的下巴、就看到微凸的喉结滚动一番。他伸手刮下那人脸上的白浊抹在唇上,又哄着人去舔干净。
“真乖。”
“唔……”
摇臀扭腰、努力吞吐着那根巨物,半窒息感逼出了生理泪水,混着不受控的津液一齐下落成丝摇摇欲坠。眼波流转、纯情又艳丽的神情悉数落进摄政王眼里。他按住闻景曦的头,努力抽插了几下、一小半精水射在嘴里,更多的被有意抽出来、喷射在小皇帝的脸上、连头发上都沾了不少。
“别咽。”
“乖宝。”他凑近些许,声音暗哑极了、握住自己的性器戳弄着那张红唇。
“舔舔它。”
浓烈的麝香气引诱着小皇帝张开嘴,湿热的口腔刚裹住前端就感觉那玩意儿都硬了一分。伸着脖子的滋味儿不好受,他索性支着手臂往前爬了两步、又张开嘴将那根含得更深。
“乖宝,坐起来让我看看。”
项圈上的细链和胸前股间都是相连的。男人轻轻扯了扯链子,金蝶振翅、淫蛇蜷缩、芍药微颤、连带着颈上的项圈都紧了点儿带来一阵窒息感。多处敏感一齐发作的滋味儿太销魂、小皇帝刚跪起来就软了腰,只能胳膊撑着床面喘气。
却不知这样的姿势更勾人。饱满的臀高高翘起,腰线下塌、沿着脊骨流出一段雪白,乌发披散、桃面含春,眼里起满了雾、镶在一张满是春情的脸上又羞又气地望着自己。
27.
“唔……”
被人在胸前用力一嘬,原本要说的话就变成了一声娇踹。小皇帝不自觉的挺胸极大取悦了闻子墨,男人吮吸地愈发卖力。漂亮的红果泛起水光、红通通亮晶晶的、好看极了。
他微微偏了偏头,红到要滴血的耳垂昭示了皇帝陛下的羞怯。
“随便你。”
那人像得到主人首肯的大狗一样在他脸上舔吻撒欢,微凉的金属缚上细长的脖颈、坐拥天下的君王成了有主的宠物。
火热的躯体覆上来,那根硬挺的玩意儿戳在穴口虎视眈眈。闻景曦早从一时刺痛中缓了过来,又被亵玩得情动。腰臀本能地扭动、下体不住开合、要将那根吞进身体里。
“乖宝,把这个也戴上好不好。”
是个金色的项圈。闻景曦突然想起那日在南竹馆看到的,对这种羞辱意味十足的情色用具……竟生出一种诡异的渴望。
“呜……难受……”
“乖,射太多不好。等夫君一起。”
“呜……啊……别舔……”
“对不起……我……”
“兄长,”
闻景曦按住他搭在圈扣上的手。
“咳咳……咳……”
这样濒死的高潮过于刺激,小皇帝止不住咳嗽和眼泪。他的样子可怜极了。肚皮被射满了淡白色的液体,被夹弄多时的乳珠蒂珠充着血肿起好大。脸上满是眼泪津液,几缕发丝黏在面上、看起来又狼狈又淫靡。
兽性大发的摄政王顾不上高潮后的安抚,他依然大力抽插着被玩到软烂的穴肉。在闻景曦每一次咳嗽绞紧的甬道里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几十下后才终于射了出来。
“我错了…… 呜呜…… 不碰了…… 轻点儿…… ”
闻子墨解开他颈圈下面那根链子,按着他的脖子抽插。巨烈的窒息感和灭顶的快感一同袭来,闻景曦眼前发黑、本能地张着嘴大口呼吸却是杯水车薪。指甲在那人腰背上划出道道血痕、却只能更刺激男人的兽欲、征伐更甚。
“呜呜……呜…… ”
“不许碰。今天只许被我肏射。”
“呜……难受…… ”
“只有难受吗?那看来是为夫还不够用力。”
“我今天肏不死你!”
狠话是要说的。肏死也是不可能的。闻子墨解开他阴茎上的蛇形环、握着两边脚踝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呜…… ”
“兄长……操我……呜……”
“不是说驴屌么?想被驴屌肏?那你是什么?小母驴?”
“唔……兄长~我错了嘛~想要你。”
“驴屌。”小皇帝吸吸鼻子。
“你说什么?”
摄政王眼眸一暗,性器头在花穴口上狠狠一戳。
“唔……别说了!都怪你!”
缓过来的小皇帝又羞又恼、拽过被子就要躲,却被人困住了手脚抱着亲。
“害羞什么。漂亮死了。我好喜欢。”
“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穴被干到高潮可粉茎还被堵着,射不出的精液涨得小皇帝又疼又痒、只能靠花穴喷水缓解。只是这水……
闻子墨低头看了眼,自家宝贝真是天赋异禀。
“唔……”
另一边如法炮制,左边还有些隐痛、右边被含住舔弄的细密快感很快盖过了不适。小皇帝的下身硬的硬湿的湿、隆起的一块儿顶着湿哒哒的布料、映出了分量并不小的轮廓。
“啊……”
手上的链条被收紧,身下人不自觉地挺起蜷缩。又被剧烈的抽插打散撞软,又痛又爽、只能流着眼泪叫春。
“啊啊啊……太快了……呜…… 慢点…… 啊啊啊…… ”
“不行了……别扯……啊啊啊……疼……用力…… ”
手指抽出来,花穴还恋恋不舍的追咬。
“呜……”
“乖,先喂饱你后面的嘴。”
“啊啊啊……别戳那里……啊啊……好爽…… ”
“呜……那里不行…… 啊啊啊……后面……前面…… 呜……”
“不要了……不要一起啊……啊啊啊啊…… 兄长…… ”
“小骚货,叫这么骚。这么喜欢挨肏么?”
“呜……啊啊啊……喜欢……只喜欢兄长操我……呜……”
“是兄长的小骚货……啊啊啊啊……慢一点……慢…… ”
“好大……呜……喜欢兄长……顶到了……呜……”
“太快了……啊啊啊……被撑满了……呜……那里……”
“别顶……要破了……啊啊啊……兄长…… 夫君……呜……用力…… ”
“乖宝,你现在好像饿肚子的小狗求主人喂食呀。你说是不是?”
“啊啊啊……别扯…… 是……是主人的小狗……呜……”
“乖,这就喂你。”
顺服的幼鹿被抱进猎人怀里,白臀不自觉地轻颤着、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一定是高高翘起的。摄政王心猿意马,盘算着下次怎么哄人戴个尾巴挨肏。
想一想就欲火焚身。
“呜……”
眼皮被糊上了精液,小皇帝本能地闭着眼听话、含住了嘴里的热液不动。只听得他哥粗喘几声,扯了块儿布料擦干他的眼睛。
“乖,张开嘴我看看。”
全身泛红的美人以雌兽的姿势跪伏在男人胯间,脸上糊满了精液。听到他哥的命令睁开水汪汪的鹿眼望着作弄他的猎人,红唇大张、露出半汪淫靡的白浊。
操。
目睹整套动作的摄政王直爆青筋,这人是不是存心勾引他?哪学的这些花招?
闻景曦听不见他哥的内心,他被这根高热的粗又硬吸引了全部心神。他知道这玩意儿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灭顶的快感,被塞进自己的前后穴、撞开他的子宫或者肠道、每一下都能把自己送至极乐。他越舔越觉得饥渴、花穴不停地淌水汁液落到了膝盖上,连后穴都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暴露在空气中无声叫嚣着欲望。
而自己手里牵着他的锁链。
摄政王心里天人交战,想不管不顾地侵犯他撕碎他、像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一样蛮力交媾,痛苦的呻吟和撕裂的血肉都是上等的催情药、在极乐和极痛中交融骨血。
可又实在舍不得。
“乖宝,其实我去南竹馆是去给你拿礼物了。”
“什么?啊……”
一阵刺痛从胸口传来,他低头去看、发现胸前被夹上了一只金色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