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高潮后还有些涣散的声音甜腻腻的,像他最喜欢的桂花蜜、浓稠、黏腻、带着渗到骨子里的馥郁香气。
他握住那人发颤的指尖和他十指相交,又凑上去亲亲他亮晶晶的唇角。
“我好爱你啊。”
躺着的人伸出手按着他的头和他亲吻,在细密的轻触中他开始缓慢地抽动。有两条细长的腿环住了自己的腰,他将自己轻轻抽出一段、然后朝着某一点用力撞上去,就听到一丝被堵住的呻吟破碎在交缠的唇舌间。没有什么复杂的动作,他们只是安静地相拥、轻柔地接吻、连插入都是缓慢的、又带着不可抗拒地坚定,每一下都结实地撞在那一点上。
这是他们从未有过的温柔情事。却在这样细水流长的温柔中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环在自己颈间的手收紧了些,他反握上去、包裹着他,没停下侵占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啊……”
“曦儿……心肝儿……怎么这么乖……兄长好爱你,乖乖。”
“呜呜呜……我也……我也爱你……啊啊啊…… ”
“啊啊……兄长……兄长是夫君……啊……慢点……”
“怎么这么骚,自己兄长都勾引。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不……不骚……呜……轻一点唔……”
他哄着人靠在床头分开腿,上下两张小嘴都通通的,只是一个还在饥渴地流水、一个慢慢溢出餍足的白。
看一眼就硬了。
摄政王再次提枪上阵,被酒精浸过的穴道又软又热、舒服极了。闻景曦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本来被他压在身下后入,结果那小祖宗烧得稀里糊涂还哭着要看他哥。太粘人也是没办法,闻子墨只能将他拎起来抱在怀里,握着他的腰上下抽插。
小皇帝耳朵通红、又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泄愤似的在他哥肩上咬了一口。可惜实在没什么威胁力,是只没长牙的小奶猫。
“刚吃饱就咬人,学坏了。”
闻子墨捏捏他的脸,才发现自己宝贝儿红得不正常。
“呜……不要……夫君……啊…… ”
长舌还钻进高热的穴道里搅弄,要舔净最后一丝水分似的。闻子墨在花蒂上咬了一口、换来身下人一阵轻颤后才肯放开离开,蹭上那人颈间。
“乖宝,你好甜啊。”
“呜……好难受……兄长…… ”
“抽出来……呜……手指……”
眼上盖着的布料早在剧烈的交合里甩开了,脸上爬满了泪痕,眼眶里含着晶亮的水、是巨大快感逼出的生理反应。闻子墨凑上去吻掉他眼睫上的泪珠,轻轻地将自己从后穴里抽出来。被操干多时的穴道似是舍不得,留恋地缠着他、发出不舍地响动。小口一时不能完全闭合,微张着一个嫣红的圆,慢慢吐出暖白的精水。
“怎么帮你?”
“帮我堵住……呜…… ”
被舔湿的手指抽出来又加了一根、插入饱胀的花穴里。拇指按上肿大的花蒂碾压,那处已经被多日的亵玩戏弄成大红豆了,看起来像颗红宝石一样可爱。
“唔……”
他抬起头,捉住那两瓣发出娇吟的红唇、噙着它们厮磨舔弄,让粉嫩的红染上情欲的火、变得鲜艳生动。
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动作,他不想动。他莽撞地撬开了大门把自己送进去、然后安静地待在里面。这样就很好了。仿佛归巢的倦鸟、惫懒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不行了……夫君……夫君……要流出来了……会流出来的…… 呜…… ”
急风骤雨的插干陡然停下,两根手指伸进他张开的嘴里搅弄。
“不许流出来,流出来就不操你了。”
“啊啊啊……别撞,唔……轻点……轻一点……”
“要流出来了…… 呜呜……夹不住……”
“夫君……呜……好舒服……啊啊啊……慢点……”
这副可怜又可爱的乖巧样子正中摄政王红心,他啃咬着闻景曦胸前两点、手在他的腰臀间流连、趁人放松些许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呜……好满……”
炙热的器物在泥泞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狠狠撞过凸起的一点直达更深处的小口,要捅进他的肠胃似的。白皙的小腹上突起一根,他抬手按上去又忍不住亲吻、身下人剧烈的颤抖。
他听到一声情动的喘息。
他不太清楚自己的后穴现在收缩到了一个怎样紧致销魂的程度,那处本就不为承欢专用、现在又被有意识地夹紧,闻子墨只觉得自己爽到脑袋都要爆炸、要活生生被这勾人的小混蛋夹死。
“乖宝,”他轻笑一声,在那小混蛋的嘴巴上咬了一口。
“呜……不要…… ”
他反应过来,应该是那壶酒。
烈酒灌满了甬道,甚至连宫腔都没放过。冰冷被暖化,酒意开始扩散。
“都要,呜……两个都要…… 啊!”
“贪心鬼。”
闻子墨在花蒂上狠狠戳了一下,拿起一个软枕垫高了他的腰身。
“进……进来,要你……呜……”
硕大的柱头在那处皱褶上来回戳弄,时不时划上去勾弄一下花穴、又戳下来顶弄一下后处。
闻景曦被玩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被缚住的手脚难耐的蜷缩又松开,将身下的床单蹭得凌乱。
“乖~”
那人开始摸了摸他的耳垂安抚。
“别急。”
闻子墨不理他,又握着自己的性器向下、戳上那颗红通通的小珠子。
“唔……”
手指无意识地攥了下床单,花蒂被碰触的感觉太刺激了、闻景曦大张着嘴呼吸、像快要干涸的鱼。
“唔…… ”
“呀,干了。”那人说。
作恶的手在自己大开的穴口摸了一把,柱头再次戳到另一点时又是沾满水渍的滑腻了。
于是他轻松地夺过匕首反制住那人,将他压在床上不住亲吻。
“见血封喉怕是没机会了,不过吹毛可断…咱们现在就能试试。”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抽出匕首在身下人衣服上划拉了几下再用力一扯,碎红纷飞、像漫天红梅飘落中、自雪地深处走来洁白无瑕的神只。
“没找到合适的。乖。”
呸。
他在心里腹诽。因为失去视觉而愈发放大的其他感官很快就传达了最真实的身体欲望。
用来束住双手的是那方盖头、双腿被分开绑在床角上,大概是碎衣料或者什么腰带、紧却不勒。他有些害羞和本能的惧怕,却又心甘情愿、甚至因为这样的绝对掌控而兴奋的轻颤。
他看到那人俯身下来,吻住了自己的鼻尖。
“乖宝,闭上眼睛。”
“夫君……”
尾音带着刻意的转弯,明晃晃地撒娇、仰着头献上自己的唇。他总是拒绝不了的,可以把什么都给他。自己、天下。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堆在帝王的脚边,可他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他。
被接住了。看起来最狠的人有最柔软的唇、温柔又急切地回应他。他们又回到了床上,那人好像还带了什么东西。
周围是一片大红,热烈浓艳、像盛开到极致的芍药——不,比芍药还动人、是世间不会有的绝色。
“乖宝,再叫一声。”
他听到那个人说话,看不清轮廓、他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肩膀,隔着一层红色叫他。
他看到那两瓣晶莹的红唇抖动了一下,然后缓慢地张开、吐出两个让他不知今夕何夕的字眼。
甜的,羞涩的,软绵绵的,极其温柔的。
他说:
“大喜的日子送杀器,陛下的口味还真是……别致。”
“嗯。”
皇帝陛下承认得坦荡,他抽开半寸鞘身露出一点精光又很快合上,拿起来朝闻子墨的颈上比划,笑得动人极了:
“宝贝儿,今晚换个称呼。”
他听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坏心眼儿的笑,看到那张因为自己的话瞬间又红了一分的面颊就忍不住笑得更快乐。这是他的宝贝,他一个人的,没有人能看得到。他曾无数次想过把这张洁白的纸玷污涂乱,结果对方捧上了一幅最绚烂的画卷,让他爱不释手、只想挂在心里好好珍藏。
“乖宝,叫人。”
没有人说话,唇齿交缠的水声听起来像另一种交合、混杂着更大动静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细碎的娇吟像某种上好的烈酒将两具紧紧交缠的躯体烧得更热,紧闭的小口终于被撞开、在粗大的家伙挤进去的瞬间就涌出汁液表达欢喜。
“唔……”
下方的躯体有一瞬紧绷,闻子墨放开他的唇、轻轻吻着他的肩线、锁骨,安抚颤抖的身躯。
两人同时到了高潮,子宫被完全射满。第三次潮喷格外猛烈,身体的每一个孔洞似乎都想往外溢出些什么。闻景曦彻底脱了力,晕晕乎乎昏昏沉沉,只感觉到他哥温柔的吻着他、又哄他答应了什么。性器抽出后清白交杂的液体浸湿了大片床单,他被人轻轻的抱起来、放在一处干燥柔软的地方,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被塞进小穴、刚解放的甬道再次被填满。半硬的性器插进后穴时他瑟缩了一下,又实在无力挣扎。被火热的躯体抱了个严实的感觉太好了、安心又踏实,他索性懒得去管那些异样、沉入一场好眠。
“只要兄长,只要兄长操…… 呜…… ”
“啊啊啊……不行了…… 别撞那里…… 呜……”
“要被夫君操死了……呜呜…… 好舒服……啊啊啊…… ”
“曦儿”,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丝脆弱的颤抖,全然不似一贯的冷静。
床帐被贴心的换成了大红,绣着金色的龙凤鸳鸯。长发似泼墨般铺散开,极致的红与黑中点缀着一抹冷白、因为情动染上些粉,黑眸轻眨着,带着化不开的眷恋看着他。
他知道自己也在用同样的眼神回应他。
“宝贝儿,你下面好热。要把我烫化了。烫化了谁操你?嗯?”
“呜……不……不烫,要夫君操……呜……”
“谁是你夫君?”
“唔……热……”
可不是热么?大半壶烈酒被他灌了进去,这会儿酒精不知到窜到了哪里、整个人被烧得又软又无力,只能在他哥怀里哼哼唧唧地叫,叫得人精神抖擞。
“乖宝……让我看看。”
“呜……解开,要抱…… ”
重获自由的瞬间那人就手脚并用地缠紧了他的腰身,闻子墨紧紧回抱着他、感受怀里人余韵未散的颤抖、和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
“乖宝,喜酒好喝吗?”
手指抽出来的瞬间嘴巴就堵了上去,混杂了不明汁液的烈酒被摄政王悉数吞进口中。
“呜……别舔…… 啊啊啊……呜…… ”
带着腥甜气息的嘴堵上自己的唇舌,闻景曦被渡过一口味道实在奇怪的温热液体、本能地吞咽下才意识到是什么,瞬间羞红了脸。
“贪心鬼,明明就是小嘴馋了要吃我。”
“呜……是……是要夫君,要你……啊啊啊……”
身上人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堵在花穴的手指兢兢业业无动于衷、任那里面的汁液翻涌也不动分毫,尽职地扮演一个塞子。可按在花蒂上的拇指惯会使坏,将一颗小豆拨弄来去、又用指甲抠弄。后穴的性器每一下都撞上敏感处,胸前还被人捏着咬着。几处巨大的快感同时袭来,闻景曦觉得自己化成了水软成了泥、什么都做不了、大张着嘴巴,发出甜腻勾人的哭叫声、在极度快乐的时候到达高潮。眼前划过一道耀眼的白光、自己的精液射满肚皮,甬道深处涌出大股汁水被堵在穴口,前后穴剧烈痉挛着、那根粗硬的玩意儿在肠道的收缩下被夹射、滚烫的精液溢满肠道、又逼出一阵颤抖。
“呜……”
闻景曦讨好地舔弄着他的手指,身下剧烈收缩着、再碰一下就要攀上顶峰。
“夹不住了…… 夫君……帮帮我…… 呜…… ”
“夫君……啊啊啊……兄长……兄长…… ”
后穴被插得汁水横飞,阴茎在男人的撸动下疯狂抖动,淫靡的水声响彻寝殿。前穴胀满了烈酒和淫液、却被人下了命令不能松口、宣泄不得、快要胀满腹腔。
“呜……不要了……不要…… 慢点…… ”
“乖宝,你这样好像被我操大肚子了。”
“呜……啊……啊啊啊……”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抚着那根涨到通红的粉柱就开始套弄、配合着后穴的抽插将娇喘鞭笞得支离破碎。
“你要谋杀亲夫吗?”
“呜……”酒意开始蔓延,小皇帝有些发晕。
“不然……要流出来……呜…… ”
“这可是我们的喜酒,乖宝要夹紧了、别浪费。”
“唔…… ”
闻景曦听话地收缩着肌肉,粗硬的性器就捅进了饥渴多时的后穴。
“果然是好刀。”
他笑,扯开自己的衣袍欺身上去、抱紧那具温热柔软的躯体。
他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放进去,好在那人和自己的心思无差。那处早就被情动浸红浸软,像熟透了的果实、只待他轻轻一戳、就溢出香甜的汁水包裹住他、滋养着他。
“可惜兄长只有一根鸡巴,只能用别的先喂饱心肝儿了。”
“唔…… 什么……呜…… ”
冰凉的金属细管送进花穴里,又从里面流出冰冷的液体。闻景曦下意识地要挣扎,却被他哥按紧了腿根。
“夫君……别玩了……要你……呜……”
“乖宝,想我先进哪里?”
这实在是个过于残忍的问题,闻景曦两处都被弄得空虚难耐,恨不得他哥长了两个分身一起捅进去。他选不出来先后,只能不讲理的撒娇。
龟头研磨着两瓣软烂的花唇,早被浸透的红肉大开着、像开到最好的红花、毫无保留地露出娇嫩的花心等待采撷。只进去一小个头就感受到了内里的热情,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前后左右的温热湿滑感席卷而来、引诱地他要再深一点。
可这人实在蔫坏。只轻轻地在穴口戳弄,任凭闻景曦怎样抬臀顶胯都不深入分毫。花穴被勾得发了洪,汁液流转向下、连后穴都泡开一个小口。
“唔…… 兄长……夫君…… ”
“怎么这么喜欢?”
那人加快了速度,粗硬的玩意儿每一下都戳在花蒂上、闻景曦无意识地绷紧了脚背、呻吟着、却在即将高潮的一瞬被残忍的放开。
“呜……”
再然后是肚脐,然后戳上自己的龟头。两根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性器在互相碰撞,点头致意、戳的小景曦直掉眼泪。
“曦儿的这根好可爱。粉嫩嫩的。”
“唔……别说……”
下体大开、喂了一次的花穴还不够、饥渴地收缩着、想要那根粗硬火热的东西再捅进去填满。未被碰触的玉茎直立着、冒着热气、和挺翘的乳珠一样渴望着爱抚。甚至连后穴都爬过一丝酥麻的痒。
“唔……”
湿漉漉的龟头戳上他的脸,他本能张着嘴吐着舌头要去舔弄、那人却坏心眼儿的绕着他的唇划过一遍不肯进去,然后直直地戳到了胸前。
眼睛被什么带着点儿湿意东西遮住了,有些浓重的麝香味道充斥鼻腔,小皇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什么。
“你!”
被吻住了嘴巴。直到些许紧绷的身体因亲吻再次柔软才被放开,那人笑着哄他,
“乖宝,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男人舔弄着他的耳朵,将耳廓弄得湿湿的、舌头一圈圈儿地打着转。他感受到自己的颤抖、以及下体不满地收缩,那些软肉背叛了自己、正放荡地吮吸着、邀请还硬在甬道里的物什将它们捅穿捣烂。
“好……”他听到自己说。
“夫君。”
朦胧感褪去了,锦帕被一把掀开、那张深邃的面孔深情地望着自己、似乎还有些莫名的激动和……不好意思。
他又开口:
“夫君。”
像是被按下了某种开关,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冲出来。铺天盖地的爱意和欲念席卷而来,想把眼前的人撕碎扯烂、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从此再不分离。
可他只是轻轻将人抱起来,走到桌前、拿起那方红布。小皇帝的眼眸还泛着水光,被牢牢地钉在他哥身上,看他给自己蒙上那块盖头。
“吹毛可断,据说还见血封喉。要是兄长哪天变心了,我就用它试试。”
冰冷的鞘身在温热的脉搏上抵着,摄政王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装模作样的弟弟、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眼里软得要出水。
啧,像只虚张声势的蚌、非得操透了掰碎了坚硬的壳、才能看到里面柔软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