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到启光帝眉头紧锁面泛桃花,却不是因为生气。
有张嘴覆在他下身的位置,隔着布料舔出龙根的形状、又一路向下,水渍洇湿了布料、陷进那条细缝里,勾出一道惹人遐想的细痕。
“陛下……”御史台跟着跪下开口,
“宝贝儿,你这么热情?”
声音低得他勉强能听到——还不如没听到。
“陛下,臣等奉旨查办刘大人一事、经多方探询,发现刘大人一案所牵甚广……臣等……不敢擅作决断,故而来禀奏陛下……陛下…… 陛下?”
“朝堂上那套给朕收起来。想跪去戏台上跪去,别跟这儿演。说事儿,别废话。”
手里的脸颊动了动,那狗玩意儿又笑他。
启光帝把手抽出来,抬腿想踹他、但是空间实在有限、一脚踹到了腿根儿。
闻子墨笑笑,
“其实也没什么。某个人的日常罢了,担心他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刘章跟你有往来我早就知道,你想过谋反我也知道。兄长,我从没想过对你动手。可他身为大启臣子、朕的臣子、里应外合对朕不忠,我总得留个后手。”
闻子墨心里软极了,伸手就把人按在怀里亲了好半天。
闻景曦张着红唇又想起什么。
“怎么会有人对内容一清二楚,还特地仿造了笔迹做伪证?”
难道刘章真的叛变了?
他没看到闻景曦勾了勾唇。
“你怎么能这么说!椅子……椅子是我故意的!嘿嘿嘿,宝贝儿,我看这地上毯子也挺厚实的……不如…… ”
“所以你和京兆尹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信件被人查到?”
摄政王嫌弯腰太累,索性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自己坐下去,然后揽着闻景曦翻了几封书信。
“宝贝~别生气嘛。我也是为了你好。”
闻景曦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这人脸皮是有多厚?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浑话!
摄政王在他脸上重重嘬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到:“京兆尹的事儿本来就是用来挑拨咱俩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有什么好听的。为这么点儿破事儿纠结一帮人来搅人好事儿,太后也忒心急了。”
闻景曦又羞又爽又生气,好在外人并未看出端倪,被他那一连串的假咳嗽吓破了胆,哪敢再议什么事?诚惶诚恐地就要陛下保重龙体快宣太医。
等到大臣退下来福依着他的吩咐关上门走远之后,启光帝终于彻底崩不住、像后躺在了椅子上、眸光有些失神。
倒是桌底下的人带着一脸餍足慢悠悠钻出来,桌下空间太小、脸上出了些细汗,嘴巴红艳艳的,还带着些不可言说的水光。
“怎么,太尉大人不愿意?”
好半天才开口,声音发着抖,似乎是气的。吓得一众大臣眼皮都不敢掀。
“臣…遵旨。”
启光帝勾了勾指头,几乎用了全身气力压住情动。
“舅舅身份尊贵,既是皇兄的胞舅又是当朝太尉,你去查既无损皇室颜面又能给朝堂百姓一个交代,朕以为再好不过了。”
“这……”
“无妨……舅舅刚才说什么?”
“哦,臣说王爷天潢贵胄不得马虎,陛下不如指派几个亲信同御史大人一起,慢慢查证。”
“嗯……”
“哦哦,咳…朕无事。王爷…王爷有事走得急,出去的时候摔了一跤。”
大腿被人掐了一把,力道不重又隔着衣服、落下来只是有些痒。
闻景曦不自在地动了下,遂吩咐看座议事。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是有人构陷刘大人,问的就是查出来他和摄政王交往密切。可听上头的意思……?
“臣以为……臣以为既然指控不实,那刘大人也不必在牢里待着了。至于结党一事……王爷毕竟皇家血脉唐突不得,。”
“唔……咳咳咳……”启光帝一通闷咳,掩饰似的拿起茶盏喝了两口。动作罕见地急促。
“臣以为……臣以为兹事体大,不能操之过急。但证据确凿,不查于法难容。兴许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陛下不如将王爷请来,由尚书大人问上两句。若是误会就顺带解了,免得臣子离心。”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说了通不痛不痒的废话。
闻景曦本就没指望他说出什么好东西,只是把王爷叫来?王爷一字不落全听着呢。
“舅舅,你怎么看?”
正看戏看到兴头的太尉大人冷不丁被点名,吓得差点儿坐地上。
“额咳咳……”,他偷偷去瞄启光帝,却发现小皇帝垂着头、直勾勾盯着那堆信件,看不清神色。
“陛下……”
“交从过密。可有证据?”
“禀陛下,有往来信件为证,其中还有涉及陛下的……有关京城防卫皇宫布防……实在是……实在是让人细思恐极。”
“臣……臣不敢揣测。只是……”
御史台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皇帝要接话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至于京兆尹贪污受贿一事……尚未找到证据坐实……草菅人命……也是谣传,只是因为犯人有个双胞胎弟弟,被人认错了……”
“回皇上,臣等是为京兆尹一案而来…听说王爷在与陛下议事、故而候在门口。听闻殿里似有打斗之声、臣等担忧陛下安危…故而闯了进来、望陛下恕罪。”
打斗。
枕在腿上的脑袋动了一下,像在笑似的。
“查知此处,臣与孙大人不敢擅断。还请陛下明示……”
“朕要你们查京兆尹贪污受贿,你们查出来他和摄政王交从过密?你们想说什么?”
天子的声音压得低极了,似乎还带着点儿抖。看来气得不行。
刑部尚书胆大包天地抬了抬头,就看到启光帝面有愠色带着红,似是生气了般。吓得孙大人赶忙跪下。
“是这样……陛下,臣查出刘大人似乎与摄政王往来密切……王爷北上那些年……每月也与刘大人有书信互通。”
孙尚书的头埋得低极了,列座的大人们也只顾盯着自己的衣摆念经、生怕被雷霆之怒砸个正着。结果竖起耳朵等了好半天,上座的人依然不发一言。
……
……
……
“只是有一部分内容加了密,是我不懂的文字……所以一直不知道。”
现在想来,那部分文字和之前他看到的那封匈奴消息似乎一致?
“哦那个啊、那些…… ”
“哦,这不奇怪。这是我做的。”
“什么?”
摄政王掰着他的脑袋转过来,那人神色带着几分得意。
“这不是我跟他写的。”
“我和他的来往都是由暗卫负责,一人送信一人翻译、怎么可能留下这么直白的证据。不过……”
他拧起了眉,“这信里的内容、确实是我和他聊过的……怎么会……”
“说吧,刘章是怎么回事儿?御史台裹着刑部查了快一个月了也没个结果,再这么拖下去免不了百姓要说你们官官相护徇私枉法了。”
“臣惶恐……”
“行了行了,”眼瞅着俩老头又要跪下,闻景曦赶紧拦住。
小皇帝本就没真生气,瞧见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更是乐极了,嘴上也逐渐戏谑:
“椅子可不是太后弄倒的。”
闻子墨转过头抬头瞧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启光帝偏头过去懒得理他,摄政王也不生气、黏糊糊地凑上去就啃人下巴。这次他学乖了没坐椅子上,下盘稳稳地立着,长臂一伸连任带椅子都圈在了怀里。
“宝贝儿~乖宝~小心肝儿~曦儿~”
“闭嘴!”
“还有别的事么?啊…咳咳咳咳咳……”
闻景曦发出一声近似痛苦的哭喊又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那要命的玩意儿不停戳着他的花心,又用牙齿轻轻咬上了花蒂,小皇帝一时禁受不住、竟到了高潮。
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自己臣子的面、聊着家国大事,被人舔到喷水。
太尉大人原本是来看戏的,谁知道戏没看到惹一身骚。他盯着闻景曦看了半天,实在摸不清小皇帝到底什么意思。
闻景曦却是快忍不住了。他全身紧绷,像拉紧的弦。可身下的人却不肯放过他,大手牢牢压住腿根儿分开,叼着那朵小花舔过来啃过去、软舌上下扫荡着花缝、触到蒂珠用力一吸再放开,进而将舌头探进紧闭多日的甬道,只刚顶开一个小口就花蜜就泄了洪。却还不满足,非卷起舌头刺进去、没轻没重地蹂躏瑟缩的嫩肉。
小皇帝下意识地想握紧拳头保住清醒,可他被那根舌头舔的从里到外都软透了,脱了力、整个人轻飘飘地,像浮在水里,又像悬在空中。
“那就劳烦舅舅亲自去吧。”
“啊?”
左手滑到了腿上想制止那人的动作,却被人攥紧了、有些薄汗、带着湿热的掌心透过来、好像全身都被热流淌过。
“陛下可是风寒未愈?万望注意龙体才是。”
什么风寒。
不过身下人实在蔫坏,瞧见着那根粉茎直挺挺地跳就是不肯认输便吐了出来。又一口咬住了那朵小花,轻轻一舔就是满口腥甜的汁液。
“朕问你京兆尹。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的指控全是莫须有,怎么处置?”
“啊?”
群臣面面相觑。
其实如果细细留心也不是不能发现什么的,会听到细微的水声、有些汁液黏连的渍啧作响、有吞咽的闷哼,还有被刻意压制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只是天子积威慎重,又关系到那位。说错一个字儿项上人头都指不定能保住,谁还有心思管什么异动。
于是唇舌愈发胆大,卷过凹陷的铃口用力一吸,又轻轻啃上细嫩的茎身。下面的小花悄悄开了,冷清了好几天的幽谷流出甜腻的汁液,花唇轻轻颤动着,像微风里盛开的娇花等人采撷。
御史台早有准备,将一叠厚厚的信件呈上。来福递过来的时候瞅见启光帝通红的面色吓了一跳,忙去将窗户关上。闻景曦瞅见他的动作一时无语,只恨不得赶紧把底下作妖的人踢出去。
“如何判定这是摄政王的字迹?”
“禀陛下,是不是王爷的字只需将王爷近年手稿要来一对便知。只是这内容实在令人心惊,臣等惶恐,不知…… ”
好像有一声裂帛之音,御使大人顿了顿、却没有任何异样。
“只是……皇上……我大启祖训王孙贵族不得结党营私……摄政王与京兆尹……实在……还望陛下圣断。”
闻景曦已经没心思管他在说什么了。身下的人不知从哪拿出来把匕首,就这么胆大包天地划开了他的裤子。直挺挺的那根刚探出个头就被含进温热的腔体里,长舌舔舐着柱身。小皇帝的手几乎要把桌沿的金边儿抠烂。
笑个屁。
闻景曦伸手去拍了下那人脑袋,却被握住了手覆在面上。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