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怜惜你第一次,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段川凌制服住段竟遥的挣扎,用手指沾了点所剩不多,在床单上蹭掉了大半的余精,胡乱涂抹到瑟缩的入口,强制捅开了它。
一根手指的入侵不至于让段竟遥很疼,但被侵犯的感觉让他也愉快不起来,被段川凌压在身下强迫接受这一切,让他仿若变成了侩子手利刃下的鱼肉,恐惧包裹住他,无处可躲,无地可藏。
精液在空气里快速失温,低落到被高抬起来的臀丘中央,一滴一滴沿着股沟向下滑落,最后汇聚到隐秘的凹陷处。
“不行!”
段竟遥浑身打颤,当一根手指的指尖沾了点肛穴周围的精液,顺势就往他的体内送去时,他猛的扭动着腰,将大腿从男人的钳制中抽了出来,狠狠的一脚踹上了段川凌的胸口。
段竟遥胯下的阴茎逐渐发硬发烫,落到男人的手心里,恶作剧的掐了掐红彤彤的龟头,逼着铃口泌出眼泪一般的透明泪滴。
“硬了。”
段竟遥睁开红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瞪了段川凌一眼,只是他现在一副被人欺负得太狠了的样子,瞪起人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段川凌放任欲望驱使,凶狠的咬上了男孩花瓣一样柔软的红唇,舌头破开了关隘,长驱直入,吻得男孩憋红了脸,喘不过气来。
段竟遥一声不吭,任由男人在他的身体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他无法否认自己被这样对待,身体居然会变得敏感而且很是兴奋,他气恨段川凌玩弄自己,更恨自己会因此而产生反应。
段竟遥最不愿意面对,却最难忘的事实就是,他已经一连好几天都开始做那个充满了羞耻,快乐的春梦,若说梦境是潜意识里欲望的满足,岂不是说明他自己早就期望这样的对待吗?
段竟遥被折腾得半分力气也无,他昏昏沉沉的随着段川凌抱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嗓子都叫哑了,男人居然还不肯停下来。
肉体的“啪啪”撞击声响得满室,混合着男孩的哭泣和呻吟,持续了很久很久……
段川凌做到终于发现不对了,把人翻过来一看,竟然被做昏了过去,也难怪,他失控的发狠了要他,这派头小儿子肯定吃不消。
但是他慢不下来。
也轻不下来。
“你……禽兽不如!”
段竟遥后面的话失了音,原来段川凌等到他的身体终于肯放松一点了,也撕破了慈父的伪装,掐着男孩的细腰,将可观的阳物往后退出一点,再全根没入。
“!”
段川凌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不然他都可以立地成圣了,况且他肖想这一刻都想得快魔怔了,也顾不上别的,只想着彻彻底底的占有这个孩子。
当那根东西全插了进来,两个人以前所未有的亲密姿势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好似合二为一,融合成一体。
段竟遥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倒抽着冷气,段川凌停下深埋在了他体内的东西,等着他适应,大手环住他的胸膛,揉捏上吃痛消退了欲望而变软的乳头。
“好疼,快出去!”
段竟遥被娇养惯了,没吃过什么苦头,段川凌确实喜爱这个孩子,慢慢的捧在手心里养,好不容易等他成年了,没想到他最疼的一次居然是他给予的。
段川凌的阴茎属于一个成年男人,且比一般水平还超出不少,他又被段竟遥的不配合磨了没有耐性,必要的前戏做的匆忙,这样突然一插进去,差点要了段竟遥的命。
满意于身下的男孩终于学会停止反抗了,段川凌轻缓的抽出了手指,暧昧的捏了捏饱满的臀肉,贴着段竟遥的耳朵诱哄着说:“遥遥乖,爸爸会让你舒服的。”
段竟遥眼里的水意开始蓄积,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坚硬的牙齿啮咬间,电流般的快感蹿过全身,头皮微微发麻,这种快感让他的眼泪滚落了下来。
“现在就哭了?待会你可怎么办?”
段川凌很快就添了一根手指,段竟遥咬紧了牙关,浑身的肌肉紧绷,段川凌皱着眉让他放松,他对此的回应只有从喉头挤出来的一句“混蛋。”
段川凌草草给他的后穴做了扩张,多忍一秒等同于要他一次命,抽出手指的下一秒,忍到快爆炸的欲望瞬间贴了上去,掌下的肌肉绷得很僵,他只好安抚的拍了拍,轻声道:“别怕,遥遥别怕,爸爸会轻一点的。”
腰部一用力,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了进去,紧致的肠道被一寸寸捅开了,段竟遥疼得耐不住,发出了一声带着泣音的痛呼。
猝不及防被一脚踢开的男人愣了愣,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男孩居然还有心思和力气反抗,他失了慢吞吞的性子,反正他自己也忍到了极限,既然这孩子不肯领情……
段川凌一把抓住段竟遥的脚踝将挪到床边的人再度拽了回来,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下,大手托着他的腹部把臀部撅起来,忍无可忍的一巴掌扇在了白皙的臀丘上。
“你!放开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段竟遥懵了,又羞又愤,竭力挣扎起来,他对接下来的命运很有预料的到的危机感。
段川凌握着掌中的小东西熟练的撸动着,段竟遥克制不住的呻吟声令他全身兽血沸腾,若不是担心第一次做会伤害这孩子,他早就想不顾一切的要了他,想到了骨头都发疼。
段竟遥揪紧了束在手腕上的领带,指甲尖因被压抑而失血泛白,身体禁锢在男人怀里,理智和欲望的拉锯战只有一方会占到上风,而他不愿服输的死死忍耐着。
段川凌满含兴味儿的目光拥抱住心爱的幺子,看着他在自己的手里缴了械,微热的精液射了满手,松开疲软下去的阴茎,五指向内蜷缩,将那精液引流到掌心,另一只手用来拉高并折弯了男孩的大腿,将手掌覆盖到挺翘的臀部。
其实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非常敏感,之前段川凌还有点克制,只是越到后面就越是无法控制住,长时间如此,不间断受到调教的身体肌肉自然而然记住了被挑逗时的反应,很习惯男人的触碰和爱抚了。
段川凌对段竟遥最可怕的影响莫过如此,就算那些暧昧的夜晚这孩子不记得又如何,让他的身体肌肉记住反而比大脑铭刻的更加深刻。
段川凌对男孩身上的每一寸性感带都了如指掌,要挑起这具青涩又成熟身体的欲望太过容易,不出几分钟就带着他一起翻云覆雨起来。
段川凌含吻着段竟遥的红唇,下身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用力,齐根的进出,狠戾得似要把男孩的灵魂都撞出去,让他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全变成自己的。
模模糊糊的意识被撞回了神,段竟遥骤然清醒了,他望着在眼前放大的段川凌,眼眶通红,张口骂了几声,继而被撞得开始呜咽了。
段川凌听他骂,加大抽插的速度。见他哭,也忍不住抽送得更加用力。
段竟遥瞬间红了眼眶,红唇呜咽了几声。
段川凌开始享用他,就像饿极了的囚犯终于品尝到满桌珍馐,哪有丁点儿的功夫慢尝细品,顿时只剩下风卷残云的气势,按着娇软青涩的身体,彻头彻尾的吃个干净。
同性的生殖器在直肠里进进出出,绷硬的肌肉泄力的瘫软下来,段竟遥被抽掉了骨头般在段川凌的怀里软瘫下来,没了反应。
段竟遥缓过劲来,破口大骂,穷尽他这个富贵公子鲜少学习到的一切但有限的恶毒词汇,将段川凌骂得狗血淋头,失了理智,非要把词语化成锋刃还击回去。
段川凌任由他骂,头一次知道乖乖巧巧的孩子还生了一张利嘴,只是手指间玩弄乳头的力道变大了点,惹来一连串的“混蛋”。
“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词吗?”段川凌亲吻掉段竟遥侧额的汗珠。
插进体内的巨物像是没有尽头般,段竟遥都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可进入还是那么漫长,让忍不住被逼出了几滴生理盐水,声音打着颤,“不要了,出去,爸爸……求求你,快出去……”
段川凌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段竟遥的身体太紧,肠道裹得太紧,心理上终于占有了小儿子的快感和生理上的痛意一起袭来,磨灭了所剩不多的理智。
“忍一忍,宝贝忍一忍,马上就好。”
段川凌舔吻掉泪珠,亲了亲男孩湿漉漉的眼睫毛,又吻了吻男孩的泛红的眼角,爱怜的摸摸惨白的小脸,竟让他生出一种想要凌虐的欲望。
“爸爸,放了我吧……”段竟遥自知自己逃不开了,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乳头被男人惩罚的咬了一口,身子一颤,咬紧了牙压住溢到喉咙口的羞耻惊呼。
“放了你?那谁来放了我呢?”段川凌的声音发狠,一步踏错,只能步步错下去,再也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