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小母狗做得很好,主人会奖励你的,”卫鸿哲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明明是羞辱的举动,却让龚豪的眼睛亮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在等待主人投喂的大型犬,“现在转过身体,让我看看你的狗逼,然后我会决定是不是要使用你的屁股。”
冰冷的命令带着高高在上的气势,羞辱的话语却没有让龚豪感觉到丝毫的羞耻,毕竟现在的男人没有任何自我意识,后穴中的瘙痒和空虚早已经让他彻底将身心交付了出去。
听到卫鸿哲的命令之后,虚弱的身体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敏捷地扭过身体,高高地撅起屁股后,用那个大张的肉洞对准了卫鸿哲的视线。
“主人……母狗、求主人……帮帮母狗……但凭主人喜欢,怎么都好……唔、好痒……”
龚豪想要让卫鸿哲进入自己的后穴,用那根记忆中灼热又坚硬的性器狠狠地摩擦瘙痒的肠肉,狠狠地捅穿他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用承受这样的燥热和空虚。
但龚豪却不敢祈求卫鸿哲插入他,他还记得之前被电击的事情,他不配决定任何事情,他只能说出他的渴望,他不配告诉他的主人该做什么,他只要等待主人施与他一切就好,不论是救赎还是下一轮的折磨,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哈哈哈,不错,不错,母狗还是很乖的,现在说说你想要什么,主人都会满足你的,骚母狗……”
看着眼眸空洞却展露出妩媚笑容的男人,卫鸿哲心满意足地收回手,用带着男人唾液的手掌抬起男人的下巴,俯视着那张沾满了泪水和淫水的脸庞,几天前这里还只是不屑和倔强。
“主人,母狗……好痒、主人……呜呜,救救母狗……”
“骚母狗,主人的精液好吃吗?”
看到龚豪这样主动的模样,卫鸿哲笑得格外开心,当他心情好的时候不介意挑逗一下这个男人,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了一定满足的他暂时不打算狠狠蹂躏这个诱人的骚货。
“好吃……主人,母狗喜欢主人的精液……谢谢主人赏赐,母狗……以后要一直吃主人的精液……”
话音落地,龚豪就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他甚至塌下腰肢,只为了让屁股完美地对准卫鸿哲的方向。
一切都不用担心了,只要交付出身体的控制权,一切就都不用在乎了,甚至可以不用思考,毕竟卫鸿哲会处理一切的,他的痛苦也好快乐也好,都只能由卫鸿哲赋予。
而偏偏龚豪对自己的诱惑力毫无自知之明,他甚至用两只手艰难地掰开了臀瓣,手指用力地抓在自己的臀肉上,用力到让臀肉从指缝中流淌出来,而这样的姿势也让本就大张的肉洞更加暴露在卫鸿哲的视线之下。
青年看着那个鲜红色的大肉洞,得益于龚豪的动作,那条身经百战的甬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被无数根假阴茎开发过的后穴已经变成了两指宽的大洞,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灼热的视线,沾满了肠液的肠肉才蠕动着想要收缩,却在勉强收缩成一指宽后脱力般地放松开,又变成了一个一眼可以望到底的大洞。
看上去甬道已经松软又湿润了,卫鸿哲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发现柔软的肠肉 只能虚虚地包裹住手指,甚至感受不到什么压力,就算手指无意间摩擦到肠肉让男人发出一阵舒爽的呜咽,那条甬道也依然又松又滑。
龚豪疑惑地看向卫鸿哲伸给他的手,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他看着哪只手上沾满的白浊液体,浓稠的液体散发出熟悉的麝香味道,当那只手伸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舌头。
“唔……主人,母狗……谢谢主人赏赐,嗯唔……”
男人像是一条讨好主人的狗一样匍匐在卫鸿哲的脚下,尽量伸长舌头舔舐着青年手心中的精液,白浊的液体挂在粉嫩的舌头上,然后被龚豪吞食入腹,他一下下地舔着青年的手心,将卫鸿哲自渎射出的精液都吃到了肚子里。
“主人,请……请看母狗的……狗逼,请……唔……”
龚豪将脸埋在地上的淫水之中,口鼻处满溢着属于他自己的腥臊味道,但他却不知廉耻地大张双腿,尽可能地高高撅着屁股,为了让卫鸿哲更好地看到他的后穴,他甚至将两只手伸到身后,用力地掰开了挺翘的臀瓣。
卫鸿哲的眼神在看到双臀间的肉洞后变得晦暗,尤其是男人的动作实在魅惑十足,高高撅起的屁股满是他曾经留下的伤痕,现如今沾着淫水后显得色情又性感,充斥着受虐的阳刚之美。
“主人,帮帮母狗……呜呜,主人……主人、主人……”
龚豪迷迷糊糊地念叨着,虽然他现在恨不得自己骑到卫鸿哲的身上,用那根性器狠狠地填满自己的身体,用尽一切去享受被侵犯时带来的销魂蚀骨的快乐,但他却不敢有任何自主选择的权利,他害怕。
这样的龚豪让卫鸿哲格外满意,真不愧是曾经在监狱中十几年,习惯了趋利避害,本能中都刻上了识趣的男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还能记住被教导的规矩,真就该成为他的母狗。
龚豪像是一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卫鸿哲的方向,脸上是讨好般的渴望和魅惑,当他说话的时候嘴巴控制不住地流出口涎,淫乱又色情。
“想要?想要什么?你想让我干什么?”
卫鸿哲摩擦着男人的下巴,将嘴角流出的口涎蹭得到处都是,他肆意地羞辱着这个男人,却丝毫不用担心会得到反抗和挣扎,现在被欲望侵蚀的男人温顺又乖巧、色情又淫荡。
龚豪抬起头后,卫鸿哲看到那双美丽的黑眸,里面除了空洞外没有任何情绪,但却闪闪亮亮的,一种淫欲的色彩染满了男人英俊的脸庞,甚至曾经的倔强都被替换成了猫儿一般的诱惑和色情。
这样的男人有一种别样的风采,卫鸿哲知道这个人如今没有理智和意识,在欲望和春药的催化下彻底舍弃了自我,堕入欲望的深渊,而一旦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彻底清醒,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骚浪和放荡。
龚豪一边舔舐着已经没有一丝精液的手掌,一边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他只是为了取悦面前的青年而动作,甚至他不明白这样的动作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只是勉强用头脑中的知识想出可以取悦到卫鸿哲的说辞罢了。
已经被操松了啊……
这样的事实却让卫鸿哲勾起了一个饶有兴致的笑容,他随手拿起一个阴茎套子套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用套了套子后看上去如同女性手臂粗细、表面还带着一些细小颗粒的狰狞巨物对准了一无所知的男人。
“很好,骚母狗自己掰开自己的屁股,我要使用你了。”
被舔着手心,卫鸿哲觉得手掌痒痒的,他看着埋在他手心里的毛绒绒的头颅,突然心情大好地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男人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全部贴在头皮上,但却让青年的征服欲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这就对了,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匍匐在他的身下,成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母狗,成为一个乖顺到不会反抗、不会挣扎的雌兽。
卫鸿哲笑着看向卑微的男人,龚豪实在是太乖了,在舔掉了手心上挂着的白浊液体后,还细心地舔舐着他的指缝,将手上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舔了个干净,直至把青年的手都舔得湿漉漉的挂满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