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的肉洞直挺挺地朝着空中,蠕动着喷出了一小股清亮的液体,在一声“噗嗤”的水声中,像是喷泉一样,将淫液喷得臀瓣上到处都是。
“主人,主人……母狗、帮帮母狗……”
龚豪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向前爬,口中模模糊糊地念叨着,内心的渴望已经彻底击溃了这个曾经坚强的男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情欲中的雌兽。
龚豪蜷缩起无力的身体,在柔软的地面上扭动着,渴望烧掉了他的大脑,除了对于欲望的渴求外再无其他。而地面似乎也溅上了他的淫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浸泡在一汪温热的液体中,散发着腥臊味道的液体是他淫乱的证明。
想要……想要……
在欲望的催促下,龚豪还是试图爬起身子去追逐下一轮的快乐,但长时间的折磨已经掏空了他全部的力气,哪怕后穴中的瘙痒如此痛苦,也无法在榨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啊、主人……主人,母狗……母狗想要……主人,呜呜呜……救救母狗、啊啊……”
强壮的身体在地上缩成一团,勉强扭动着的身体将汗水挥洒得到处都是,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眼角泛红,空洞的眼神中闪烁出渴望,下意识地看向扩音器的方向。
卫鸿哲从监控器中看到了男人的所有反应,他坐在房间里已经因为男人的淫态而撸了好几发,现在他的手中满是自己的白浊液体。
龚豪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对于后穴中始终没有缓解的药效也觉得奇怪,甚至在一次次被瘙痒催促着爬到木马上时,他都欣喜地直接将已经松软湿润的后穴直接套在伫立的假阴茎上。
木马的运动或慢或快,当木马疯狂摇摆的时候,就算身经百战的龚豪也承受不住随之而来的疯狂,虚弱的身体像是一个被迫动起来的提线木偶,胡乱地在马背上舞动身体。
但这样的疯狂也比木马慢下来的时候要好不少,龚豪恨透了微微摇摆的木马,那个时候后穴中就会生出空虚和瘙痒,让他不得不扭动着腰身去迎合假阴茎的抽插,甚至需要绷紧酸痛的双腿主动用肠肉套弄那根淫邪的棒子。
“主人……”
龚豪突然有一种冲动,他想要向自己的主人宣誓效忠,他想要将一切都献给自己的主人,就像他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木马一样, 他现在想要将一切都交给这个俯视他的高高在上的神袛,这样他就不需要再去思考、不需要动弹,只要承受这个人施与他的一切就好了。
不知不觉间,卑微的欲望填满了龚豪的内心,他仰视着那个看上去瘦弱又清秀的青年,身体不知不觉地蜷缩成一团,变成了跪伏在地上的姿态,卑微地如同一个奴隶。
龚豪张了张嘴,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心得到了宁静,在长时间被木马和春药折磨过后,他的鼻子一酸,终于看着门口犹如神袛的身影轻声啜泣了起来。
“主人……主人,救我……母狗、好痒……主人……”
男人扭动着身体向门口爬去,他卑微地匍匐在地上,看着那个俯视着他的青年,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如此淫乱、如此卑贱,他应该是这个人的母狗,这个人天生就该是他的主宰、他的主人……
直到最后龚豪的意识已经迷离,就连身体也是机械性地动作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只是在骑上木马后就把身体的控制权交出去,然后享受着卫鸿哲赋予他的痛苦和欢愉,一次次地在高潮中呜咽和呻吟。
后穴似乎都被操到麻木了,各种各样的假阴茎让他的后穴没有空闲的时间,他的记忆中都是自己被填满的满足感和胀痛感。
好舒服……
就在龚豪在后穴抓心挠肝的瘙痒中绝望之时,他听到了一声与众不同的声音,那是与淫乱声音截然不同的响声,而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房间门口。
缓慢打开的门口,一个男性的身影逆光站在那里,龚豪的视线被泪水搞得朦胧,但他却能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的样子,模糊的大脑也在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个人,毕竟那是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
结实的肌肉一下下地鼓胀着,龚豪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地上扭动,试图爬到下一个木马附近,奈何他的身体如此虚弱,努力了片刻后只是在地上向前爬了一小段,但一路上留下的淫水却格外壮观。
“主人,呜呜……帮帮母狗、啊哈……母狗想要……好痒,主人嗯啊……”
龚豪一边哼着一边向前爬,被穿环的乳头时不时摩擦到濡湿的地面,敏感的乳头上窜起针扎一般的快感,一下下在最接近心脏的地方炸裂开来,那种快感直接让欲火难耐的男人呜咽着喷出了一股肠液。
终于……这个诱人的骚货终于成熟了……
青年阴鸷的眼神看向监控屏幕,那里正对准了男人的屁股,本应隐藏在臀缝间的后穴彻底暴露出来,大张着的鲜红肉洞随着男人的喘息而颤抖着,里面层层叠叠的糜烂肠肉沾满了水迹,正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淫乱的光泽。
“嗯、啊哈……主人,主人……呜呜、好痒……母狗想要……主人,母狗……啊哈、想要……”
偶尔从假阴茎上贯穿身体的电流让龚豪又爱又恨,他恨的是电流带来的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肌肉战栗和酸痛,但他却爱着疼痛带来的另类快感,爱着强烈刺激缓解了春药后的舒爽快感。
龚豪甚至习惯了被电到失禁,无休止的高潮时阴茎淅淅沥沥地滴着前液,那种绵长且无尽的快感会让男人本能地恐惧,唯有在失禁的时候金黄色的尿液会涌出阴茎,尿道被激烈冲刷带来爽利的欢愉,那种刺激比超出时缓慢的麻痒要好了不少。
时间似乎就在这样的折磨中流逝,当龚豪再一次从木马上跌落的时候,他的身体甚至没有了爬起来的力气,但后穴中瞬间爆炸开的瘙痒和空虚却让他格外痛苦,痛苦到只能在地上扭动身体。
“小母狗真乖,来,这是主人给你的赏赐,舔!”
“小母狗,主人在这……”
龚豪的眼眸中只倒映着卫鸿哲的身影,他一点点爬向主人的位置,而他的主人也悠哉悠哉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看着狼狈不已的他,露出了一个看上去温和又温柔的笑容。
一种暖意在内心中涌动,龚豪趴在卫鸿哲的脚边,呆呆地看着那个曾经憎恨不已的青年,他清楚地在青年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映,那么淫乱、那么卑微的倒映。
龚豪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沙哑刺痛的嗓子已经不允许他大声呻吟了,现在的他只能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发出虚弱的声音,但那种声音中却带着不容辩驳的欢愉。
房间内回荡着后穴被搅动而发出的水声,还有木马机械性运动的嗡嗡声,从那种不规则的机械声中就可以理解,为什么男人的声音会如此颤抖,甚至还带着软弱的哭腔。
明明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却被木马玩到痴傻,男人的眼眸中没有了任何的光彩,唯一闪烁着光芒的是眼角滑落的水痕,微张的嘴巴中耷拉下来一根粉嫩的小舌,大量的口涎也随之涌出,甚至在下巴和锁骨间连起了一道淫乱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