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的每一寸都痉挛起来,疯狂地快感席卷了后穴的每一寸,就连不甚敏感的区域都战栗不已,更不用说前列腺附近以及乙状结肠的入口,那种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让龚豪的意识都消散了。
迷迷糊糊之中,龚豪甚至觉得这样还不错,他呜咽着抱紧了身下的木马,在耸动的道具抽插之下嗯嗯啊啊地呜咽着。
绒毛带来的快感是龚豪从未感受过的强烈,男人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飘飘欲仙,身上的疼痛和快感完美地交织起来,在完美的比例下变成更加让他兴奋的欢愉。
当毛绒绒的龟头一下子滑入松软潮湿的后穴时,龚豪差一点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昏迷过去,他的身体猛地跳动了一下,似乎是试图逃离这根可怖的巨物,但后穴中瞬间烧起来的燥热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唔啊啊!”
龚豪闭上眼睛,任命一般地放松了腿部的力量,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毛绒绒的假阴茎上,然后在目眩神迷之中又一次到达了潮吹的高潮,就连后穴也喷出了一股肠液,顺着假阴茎流下的时候甚至打湿了一缕绒毛。
不过这一次龚豪有了经验,哪怕后穴和阴茎依然在高潮之中,他却不得不因为空虚和瘙痒而爬起来,用笨拙的动作一步步走向另一个木马。
那个被龚豪选中的木马同样带着可怖的道具,这一根又粗又长,上面还带着密密麻麻的绒毛,让人看不清这根道具本身的尺寸,看上去像是一根炸毛的尾巴倒树在马背上。
男人跌跌撞撞地走到木马上,虚弱的身体如之前一般爬到木马上,然后用那个大敞四开的肉洞对准了那根带着绒毛的道具,直接一下子坐到了底。
“母狗”这个词如同“主人”一样,在长时间的折磨中被烙印在龚豪的灵魂深处,正如现在的他颤抖地趴在木马上,因为木马迅猛的摇晃而发出喘息声,为了得到片刻的怜悯而不住地呢喃着“母狗”、“主人”之类的字眼。
“咿啊啊啊!唔啊啊啊,主人……太深了、啊啊啊……母狗、射了啊啊啊……”
木马一个猛烈的摇晃,直接让假阴茎顺畅地贯穿了男人的身体,龟头处更是突破了乙状结肠入口的钳制,直接进入到了从未被侵犯的领地,也进入到了不该被如此对待的脆弱区域。
一个纯白的房间中,回荡的只有男性沙哑的声音,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声音是那么性感,淫靡的水声与机械运动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多种声音混杂为淫欲的乐章。
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绒毛的假阴茎已经彻底被肠液浸湿,但绒毛带来的快感依然是新奇的,比之前只多不少。然后电流似乎就开启了,从后穴中一路贯穿全身,在前列腺附近炸开的电流让龚豪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阴茎像是起舞一般把淫液射得到处都是。
之后……
之后的事情龚豪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他的身体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性地运动,在木马上的假阴茎收回后,他跌落到地上后迅速爬起来,在后穴的燥热和瘙痒中找到下一个目标,然后用虚软的身体慢慢地爬上去。
“唔……对不起,嗯啊……主人、主人……我……母狗、错了……嗯啊……”
电流的折磨从未如此磨人,哪怕是微弱的电流,但是在木马的共同作用下,龚豪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因为射干了身体里的水分而死,或者是因为叫到窒息而死。
龚豪用模糊的话语认错,在这样的折磨下他没有了任何坚持,甚至连尊严都被电流和快感击溃,而无论他怎样认错卫鸿哲都不为所动,身上的电流一直折磨着敏感的肠肉,让摩擦和撞击带来的快感成倍放大。
“哈、呃啊……射了,呜呜……母狗、啊哈……主人……主人,不行了啊啊……”
在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之下,高潮连成一片,龚豪还没能从一次高潮中平复就会被拖入下一次的高潮之中,再也无法从顶峰中跌落,自然也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喘息之机,甚至来不及回味高潮带来的快乐。
永无止息的高潮搅得龚豪的脑子一片糟,他甚至不知道该干什么,只是无助地抱着木马,随着一下下地起伏感受后穴被侵犯带来的快感。
在高潮的眩晕中,龚豪甚至有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他发现这样的快乐实在是爽利,他甚至不需要思考,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把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交出去,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用去思考,不用去挣扎,身体不需要动弹,一切都可以由另一个人给予,一切的痛苦、快乐、欢愉……
木马的运动让假阴茎在后穴中运动起来,与前两次不同的是,道具上面的绒毛狠狠地刮过肠肉的每一寸,看上去柔软的绒毛却带来火辣辣地刮擦疼痛,但疼痛中升起的快感却是那么新奇,比单纯的快乐还要有趣,还要容易让人上瘾。
“唔啊啊啊啊!射了、主人啊啊啊……母狗又、嗯啊……射了,咿……”
龚豪还来不及抱住木马就又一次到达了潮吹的高潮,但刚刚的高潮还没有结束,两个高潮叠加在一起,甚至让男人的脸上出现了被玩坏的表情,空洞的眼眸涣散地在空中游移,舌头也耷拉在嘴角,真的像是发情后被玩坏的母狗一样了。
绒毛带来的刺激太强烈了,那是龚豪从未感受过的痛苦和爽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除了后穴外整个身体似乎都融化了,他甚至变成另一个只有后穴的生物。
龚豪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健壮的脖颈上汗水止不住地流淌,喉结也上下翻滚着,他的身体绷紧后颤抖起来,阴茎一柱擎天地抖动了几下,只不过这一次没能喷射出前液,而是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马眼溢出,顺着柱身向下流淌。
大量的前液一滴滴地从马眼渗出,这样的高潮被延长到让龚豪痛苦不已,在木马上的假阴茎缩回后,他的身体跌倒在地,痛苦地在柔软的地面上翻滚着,大张的双腿间那根性器像是坏掉了一样滴滴答答地流着前液,而这样的颤栗快感则让男人的小腹抽搐起来。
很快后穴就又一次烧了起来,龚豪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但是那个合不拢的大肉洞则一下下地收缩着,里面蠕动的肠肉也同样淅淅沥沥地流淌出肠液,卫鸿哲可以清楚地看到糜烂的肉穴疯狂地蠕动和颤抖,就像是在渴求更加凶残的对待。
爬上木马之后就是主动将身体套在假阴茎上,那些木马上的道具各式各样,有各种尺寸的,也有带着各种折磨人的玩意的,比如螺旋、倒刺、滚珠之类的,甚至还有一个会不断膨胀的。
那些淫邪的道具折磨着男人的身体,但龚豪没有任何选择,无论他之前被假阴茎折磨得多么凄惨,被电流电击得多么可怜,他在跌落到地上的之后都只能选择下一个目标,然后拖着沉重却空虚地身体,将饱受蹂躏的肠肉套在下一个假阴茎上,继而放弃身体的控制权,任由摇摆的木马将他操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主人,母狗……射了、射了啊啊啊……”
在无尽的高潮中,卫鸿哲最后说出的那个称呼划过脑海,龚豪迷迷糊糊地张了张嘴,就在他自称“母狗”的时候,电流的折磨戛然而止。
“啊哈……主人,母狗……母狗谢谢、主人嗯啊……”
停止的折磨让龚豪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身体突然轻松下来让他发出低喘,在电流结束后肠肉依然麻酥酥的,但抽插带来的感觉不会像刚刚那般强烈,不会像刚刚那种直接作用在神经上一般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