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
眼罩下男人的双眼猛地瞪大,龚豪几乎从喉咙中挤出了一丝带着哭腔的呜咽,若不是胶衣紧紧地束缚着他的身体,恐怕强壮身体爆发出的力量已经让他的身体从床上弹起来了。
好痛……好爽……
当穴口慢慢向内闭合之时,按摩棒又会抓准时机狠狠插进去,直接捅到红肿的后穴深处,将那条甬道操到颤抖着张开,然后继续重复着。
可能是某一次按摩棒抽出的时候龚豪夹得太紧,青涩的后穴没能承受住那根尺寸硕大的按摩棒,因此现在的肠肉已经会在抽插中被带出一截,外翻着像是一个小小的尾巴耷拉在屁股之间,直到被按摩棒狠狠地捅回去。
“呃、唔……哈啊……好痛、唔……”
身体从内而外地涌出一种酸涩, 不论是依然被操干的后穴,还是被手指把玩的阴茎,都敏感到承受不住任何触碰,但偏偏卫鸿哲却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着他,让龚豪只能大脑一片空白地堕入痛苦深渊。
龚豪脸上带着氧气面罩,里面的气体被掺入了催情的药物,正一点点腐化着男人的心智和精神,也摧残着男人强壮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龚豪能够明显感受到后穴中愈发强烈的刺激,也能感受到阴茎上手指带来的愈发痛苦的抚慰,偏偏身体已经模糊了疼痛与快乐的界限,在各种药物的改造之下学会了从疼痛中汲取快乐。
龚豪的手指都被包裹了起来,所以也没法在痛苦中攥紧身下的床单,他唯有紧紧地攥着拳头,很快指甲就刺入了肉里,让掌心的肌肤都布满指甲的痕迹,斑斑点点都是紫红色的暗痕。
打空炮是十分痛苦的,勃起的阴茎弹跳了几下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很快连马眼都有些红肿,而男人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也带着不容忽视的痛苦,强壮的身体更是轻轻地哆嗦着,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
男人微张的嘴巴中流出了口涎,两瓣薄唇哆嗦着,却因为沾上了晶莹的唾液而显得格外色情,探出嘴巴的一截粉嫩舌头也充满了诱惑。
阴茎一股股地喷着水,不是色精,而是龚豪到达了潮吹的高潮。
“真是个婊子,还挺有天赋的嘛,看来还是很符合我的要求的。”
卫鸿哲的羞辱回荡在耳边,但龚豪像是没听到一样,他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除了身体的颤抖和嘴巴泄出的喘息,黑色的胶衣人形就像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娃娃。
龚豪的阴茎明明已经射空,之前失禁过,也曾打过空炮,按理说不应像现在这样兴奋,只是几分钟而已就彻底勃起,比之前的每一次勃起都要迅速。
红艳的肠肉被卫鸿哲的手指把玩着,耷拉在屁股中间的一小截像极了短短的尾巴,而卫鸿哲也是被男人展现出的脆弱和痛苦吸引到,竟慢慢俯下身,在抽插的间隙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脱肛的肠肉。
“!”
当按摩棒抽出的时候,会将一截红艳艳的肠肉拖出来,虽然只是很小的一段,但也足够敏感,甚至本不应该被用这种方式触碰,卫鸿哲只消两根手指就可以捻住那里亵玩,在肠肉被按摩棒再次捅回身体内之前,就可以让龚豪发出带着泣音的求饶声。
“不要、啊呜……不要了……不行的、呜呜……”
龚豪的声音明显是哭了出来,但卫鸿哲却因此兴奋不已,他更加凶狠地玩弄起脱肛的那截,甚至用指甲抠挖起来,或者用手指碾压,极尽粗暴只能。
这一次卫鸿哲没有故意折磨欲火中烧的龚豪,在听到男人模模糊糊地呢喃“要到了”之后,他非但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反而加快了摩擦的动作,片刻就让男人的呻吟声拔高了,几乎是嘶吼着到达了最后的高潮。
“唔!呃唔……呜呜呜……”
龚豪的声音猛地拔高,呻吟声中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音,就连身体的肌肉也迅速绷紧,直接将胶衣撑开成一个壮硕的人形,而他的身体也迅速向上弹跳了一下,再重重落回了床上。
身体已经坏掉了,龚豪的身体在痛苦中依然兴奋不已,甚至于连萎靡的性器也重新开始抬头,在肠肉被刺激的疼痛中慢慢抬起了头。
“哈、啊……呃唔……轻、轻点啊……呜呜呜……”
龚豪止不住地发出求饶声,但阳刚低沉的声音带着颤抖是那么性感和色情,反而让卫鸿哲的征服欲暴增,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就像是在摆弄死物一样反复玩弄着脱肛的那截肠肉。
后穴中火辣辣地痛着,脱肛的感觉太过痛苦,哪怕只是轻微的程度,也足以让一天前还未承受过肛交的龚豪痛不欲生。
但是这具身体已经无惧疼痛,甚至让疼痛变成了快感,这就让龚豪的心智受到了极大的折磨,很快他就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卫鸿哲却发现了好玩的东西,他直接放过了那团萎靡的性器,手指划过萎缩的阴囊,划过会阴后直接抚摸到了男人的屁股上,然后慢慢摸到了沟壑中被摧残了的穴口上。
黑色交胶衣人形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因为疼痛,但那根性器却不住地抖动,萎靡的肉团依然湿漉漉的,甚至连缩在包皮下的马眼都继续流着淅淅沥沥的前液。
机械炮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吱嘎吱嘎”地运转着,连接着的狰狞按摩棒正在男人的屁股间进出,穴口早已经在长时间的机械性折磨下红肿外翻,就像是两团肉团中多了一张肉嘟嘟的小嘴。
那根按摩棒会深深地插入到臀缝中间,直至从外面都看不到那根巨物的模样,然后在机械的运转下重新抽出,直到全部离开男人的身体,直到穴口因为失去巨物而变成一张大张的肉洞,里面沾着粘稠药膏的熟烂肠肉清晰可见。
“哦?彻底射空了吗?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小骚货还私藏了啊,是不是不乖啊?”
卫鸿哲的手依然没有放过男人的性器,哪怕空炮后的萎靡的性器依然被他的手指把玩着,白皙的手指心不在焉地撩拨着可怜兮兮的肉团,哪怕动作轻柔又温和,也足以让龚豪在喘息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
好难受……要爽死了、要被榨干了……
那一瞬间龚豪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他的身体猛地僵直,连颤抖都不复存在,直挺挺的就像是绷紧到即将断裂的弓弦,男人的嘴唇哆嗦着,半晌后才爆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唔啊啊!呜呜呜……”
当龚豪的嘴角流下一大片口涎的时候,他的阴茎也抖动了几下,继而喷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大量的液体射得到处都是,甚至溅在了龚豪与卫鸿哲两个人的脸上,就像是喷泉一样壮观。
好痛、真的好痛……
就算是曾经打架斗殴的日子,也不会有比现在还要残忍的痛苦,龚豪不知道原来人的痛觉可以承受这么残忍的折磨,甚至在疼痛突破阈值后,反而变成了让他束手无策的快乐。
昏迷的那段时间龚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卫鸿哲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药膏和催情气体的效果有多么强烈,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正常人是不会在强烈的疼痛中还硬起来的。
男人拼命地抑制着自己脆弱的声音,但最后依然泄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虽然微弱却也格外甜美。
一瞬间的刺激直接冲到了龚豪的大脑中,本就迷迷糊糊的男人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和意识,一片空白的头脑无法思考,也分不清这样的感觉是疼痛还是欢愉,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到达了一层没有射精的高潮。
半天前龚豪刚刚射空,现在连阴囊都是干瘪的,哪怕到达了高潮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唯有颤抖着打起了空炮,马眼张合了几下却没有吐出任何液体,反而让卫鸿哲清楚地看到了里面红艳的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