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豪紧咬着牙关,虽然无法阻止喘息和呻吟泄出,但至少可以让他在汹涌的快感折磨下保持一分理智,哪怕微乎其微也足够提醒他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绝不该在侮辱下自我羞辱。
把玩着男人脱肛的肠肉,看着那截艳红色的媚肉在按摩棒抽插间被带出身体又被狠狠塞回去,显而易见的痛楚让卫鸿哲兴奋到双眼泛红,看着胶衣人形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待宰的羔羊。
不论卫鸿哲怎样残忍地折磨着男人的后穴,甚至用手将脱肛的肠肉捅回去或者拉出来,都无法让龚豪发出除了哭腔和喘息外的其他声音,也没能听到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出淫言秽语。
“放过你?说点好听的呀,我就让你缓一缓。”
本以为龚豪已经被玩弄到意识朦胧,稍稍引导一下就会驯服了,本也是个卑劣的毛贼,想必也早已经没有了那种以小博大的傲气。但卫鸿哲没有想到的是,他用手指折磨着脱肛的肠肉,却半天都没有得到龚豪的回应,唯有破碎的喘息声回荡在空中。
“不说吗?”
与射精截然不同的一点就是,潮吹后的性器依然保持着硬挺的状态,尺寸惊人的肉棒依然勃起着,紫红色的柱身上青筋在沾上前液后变得愈发狰狞,就连晶莹的龟头也散发出灼热的气息,完全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看上去潮吹并没有让男性象征停止获得快乐。
低沉沙哑的声音颤抖着,在长时间的折磨后,龚豪的声音依然克制而且压抑,反而让卫鸿哲的施虐心起,就想打破这个男人的倔强和反抗,彻底让这个狡猾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前就堕入他编制的欲望世界中。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男人的性器上拨弄着,那根天赋异禀的肉棒在他的手指间弹跳,粗壮的柱身已经彻底被前液打湿,而马眼依然张合着吐出淅淅沥沥的前液,直把整根性器都淋得湿漉漉的。
潮吹的快感要比射精更加温和,对于已经射空的龚豪来说,之前的每一次空炮都是痛苦的折磨,他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如此纯粹且愉悦的快感了,以至于他丝毫没有羞耻感,反而对于男性潮吹的快乐欣喜若狂。
模模糊糊的龚豪不假思索地拥抱了潮吹的快乐,他的身心都陷入在高潮后绵长的余韵中,就连灵魂都为之颤抖起来。
阴茎中依然残存着一丝痛感,尿道中火辣辣的,甚至连阴囊都酸涩到疼痛,但潮吹后痛感却一扫而空,或者是在绵长的快感中被压制下去,只剩下让男性战栗的欢愉。
但是当畸形的乳晕被暴露在空气中,赤裸裸地被另一个人盯着的时候,龚豪还是感受到了羞耻和恐惧,青年的笑声是那么邪恶,甚至让他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子感受到内心中涌出的恐惧。
“这个小东西这么害羞吗?要不要我跟它打个招呼啊?”
卫鸿哲的声音似乎带着冰碴,一张嘴就能让龚豪的身体里涌出冰冷的寒意,打从心底里涌起的恐惧让健壮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甚至渗出了冷汗,汗珠沾在蜜色的结实胸膛上变得更加淫乱和色情。
而最后卫鸿哲的眼神凝聚在最中央,那里是两团浅褐色的乳晕,却唯独没有挺立的乳头,只在粗重的喘息中能够看到乳晕正中央的一条小缝。
——乳头凹陷。
卫鸿哲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男人的乳晕,在他将昏迷的男人扒光并塞入胶衣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这个畸形的位置,如今就算男人的身体沉浸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中,硬挺的颗粒却始终隐藏在乳晕之中,连一点点冒头的痕迹都没有。
青年的手指摸到胶衣之上后,隔着胶衣带来的刺激就更加微弱了,龚豪甚至感受不到手指的摩擦,也有了可以喘息的时机。
直到卫鸿哲的手指摸到了男人的前胸,龚豪彼时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大有一副从折磨中死里逃生的感觉,下一秒他却挺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继而就因为胸部肌肤感受到的冰凉而紧绷了身体。
龚豪的胸部被封在胶衣内太久,汗液和情欲都让那片肌肤热得吓人,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后,甚至觉得略带冰冷的空气带来了一阵战栗。
“小毛贼,水还挺多的嘛,真的不是个被玩过的烂货?”
卫鸿哲不在乎喷射到身上的液体,清亮的液体依然从男人的性器中扑簌簌地喷射出来,在空中炸开成一片水雾,略带着腥臊的味道。
黑色的胶衣上已经沾满了各种淫液,有之前残留下来的干涸精液,还有刚刚喷射出来的清液,明明是格外性感的锃亮黑色,却因为带上了各种淫液而显得更加色情和淫靡。
不过,来日方长嘛……
卫鸿哲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手指终于放过了已经红肿的肠肉,然后轻柔地向上爱抚,抚摸着已经一片濡湿的裸露肌肤,那种温柔的动作让刚刚结束了折磨的男人心底恶寒,身体却止不住在温柔抚摸的刺激下堕落。
“哈、呼……”
卫鸿哲有些讶异,就从龚豪第一次醒来的反应就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绝对是一个识趣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会忍受短暂的耻辱,而不应该像这般连口齿上的示弱都不肯。
不过在疑惑后,卫鸿哲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丝弧度,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有趣,是一个值得征服的矛盾体。
虽然龚豪看上去饱经风霜,已经不复年少打打杀杀的傲气和桀骜,哪怕一开始被抓住后说了不少求饶的话,大有一副要自己主动的架势,但真的让龚豪做什么羞耻的事情、说什么淫言秽语,身为男性的他是拒绝这种耻辱的,就算身体堕落下去,他也拒绝心灵随之淫堕。
耳边是男人细碎的喘气声,很快卫鸿哲就玩腻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他的手指又摸到了外翻的穴口,把玩了几下脱肛的肠肉,男人就发出了几乎是哭叫的呻吟声。
“唔啊啊!不要了……真的,放过我……啊哈……”
龚豪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恐怕下一秒就会因为过激的刺激而背过气去,但他还是断断续续地祈求着,祈求卫鸿哲能够放过高潮后依然敏感的身体,让那截本就承受折磨的肠道得到微弱的怜悯。
龚豪完全沉溺其中,在长时间的折磨之后他的身体已经堕落,而刚刚从昏迷中清醒的意识也重新被拉入欲望的深渊,除了被卫鸿哲改造为淫乱的模样没有任何选择,他甚至也来不及抵抗和反抗。
“哈、啊……嗯唔……”
唯一的反抗就是男性依然压抑的喘息声,虽然他早已发出过甜腻的喘息声,但是始终不想放开声音,唯有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会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像极了小兽发情的声音。
“不、不必了吧……大哥,那里有病,没意思的……”
龚豪结结巴巴地回应着,得到了些许的喘息后,他的声音却依然沙哑而且低沉,示弱的感觉反而让卫鸿哲得到了满足,身体也愈发蠢蠢欲动。
乳头凹陷当然是病,但卫鸿哲从来没有玩过这样的乳头,与他上床的男男女女有着或大或小的乳头,有些是浅褐色有些是粉色,但唯独没有这样的,看上去羞涩又小巧,躲在乳晕之中似乎想要逃避一切。
有趣……
奇怪的是,卫鸿哲的眼中反而闪烁起光芒,就连目不视物的龚豪也在青年清脆的笑声中颤抖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承受怎样的折磨。
龚豪自己是知道乳头的病症的,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也从来没在意过,只是乳头隐藏在乳晕之下而已,又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本来在小时候经常用手将乳头拉出来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他也一直挺到了现在。
全身上下的胶衣只有一处拉链,就在男人胸部下方的位置,也是卫鸿哲刚刚拉开的那个。在拉链拉开后,本来紧紧包裹着身体的胶衣可以向上掀起一块,看起来就像是在男人的胸口开了一个蜜色的窗口。
胶衣一点点被掀开,露出了男人健硕的胸肌,强壮的身体上就连胸部都结实得吓人,肌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沾着汗水的胸部看上去色情又性感,凸起到如同女性酥胸的地方正倒映在卫鸿哲的眼眸中,看在青年的眼中就是一种诱惑。
热腾腾的、散发着热气的、带着汗珠的、坚硬又硕大的男性胸部就这样展现在卫鸿哲的眼前,青年的眼神紧紧地黏在龚豪的胸部上,甚至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嘴唇。
偏偏潮吹后男人陷入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之中,强壮的身体僵直在胶衣内,暴突的肌肉保持着绷紧的状态,将性感的胶衣撑开成一幅阳刚受虐的画面,上面还未干涸的液体还会随着肌肉的肌肤而不断滚动。
好爽……
龚豪从未感受过潮吹的快乐,比射精更加舒适和绵长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涌动,像是温柔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而他的精神也如同置身云端,甚至连意识都变得虚无缥缈,只剩下快感是最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