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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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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成为母体后被封存在茧里孕育虫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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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当少年伸出手拍了一下丰满的臀肉时,他听到了男人充满欲望的沙哑声音,那声呻吟直接撩拨起他最深的欲望,颤抖着的蜜色臀肉也勾起了他的欲火。

虫幽舔了舔嘴唇,看着双臀沟壑中的那个入口,那里已经在半天的恢复后重回紧致,带着皱褶的穴口在灼热目光的凝视下稍稍颤抖着,蠕动的同时微微张开了一些,露出里面魅人的艳红色肠肉。

打起十二分精神的男人是那么敏锐和敏感,第一时间就明显感受到了臀部附近的异状,那里层层叠叠的虫茧好像被拉扯和触碰一样,很快臀肉上明显的丝线束缚感就消失了。

“牧哥哥有没有乖乖的啊,我来给牧哥哥添加养料啦。”

当虫幽的话语声响起的时候,闫牧几乎喜极而泣,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自己还没有彻底被遗忘,没有被自己的主人放弃。

虫卵产生的粘液好像有一种特殊的作用,随着时间的流逝,闫牧觉得后穴深处和膀胱内都生出细碎的刺激,就像是微弱的电流在击打着敏感的部位一样,专注着感受的身体很快就得到了慰藉。

好棒、好棒啊……虫卵好舒服……想要一直这样……

黑暗和寂静很快就将闫牧作为人类的精神也打破了,在身体沦为虫族母体后,就连男人唯一坚持的意志也彻底崩坏,再也无法重拾人类的身份了。

身体的刺激是那么微弱,微弱到让闫牧有一丝意识可以去思考,去回忆。无聊的世界中,男人不得不去想些什么才能避免自己疯狂,他开始回忆自己的过去,开始回忆自己辉煌的曾经,开始回忆自己的荣耀。

但闫牧震惊地发现,无论他怎样回想,都只有模糊的片段,好似曾经的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一个听到了只言片语的过客。

无论是年少的训练,还是青年的辉煌,亦或者是之后的平静,什么都没有了……

“乖哦,牧哥哥,明天我再来看你。”

虫幽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离开前还用丝线重新补全了臀部附近的茧,让闫牧再一次回到了什么都没有的虚无之中。

唯有肚子里的卵成为了男人的陪伴,闫牧不得不日复一日地被封存在茧中,感受着虫卵日益增长的活跃程度,一天才能享受一次短暂的性爱,不得不在日复一日的放置中被撩拨得愈发敏感和骚浪。

终于得到了满足,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哪怕身体无法动弹、无法颤抖、无法迎合都无所谓,只要感受虫幽给予他的一切就足够了。

但快乐总是短暂的,闫牧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享受多久,虫幽就狠狠一个挺身将性器送到了最深处,直接将一股股粘液喷洒到了虫卵的位置。

“呜呜……”

“婊子!”

虫幽的性器竟然在转瞬间一插到底,虫族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就迅速地开始了抽插,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丝毫不在乎茧里封存的母体是什么感觉,渴望什么或者拒绝什么。

“嗯唔……”

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他确定自己是存在的。

被操翻的后穴和尿道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收紧,渴望与空虚让那两条小洞都收缩和蠕动起来,似乎是祈求着被侵犯一样。

只可惜男人全身都被封存在厚重的茧里,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痛苦与恐惧,也不会有人发觉他的渴望与祈求,一切的苦果都只能由他一个人承受。

看到这样淫乱的画面,虫幽又怎么会忍得住,他扶着自己硬挺起来的巨物,直接用“第三条腿”撕裂了紧闭的后穴。

“嗯、唔唔唔唔……”

虫幽粗暴的动作让男人拔高了声音,被操开的后穴没有任何阻碍,哪怕看上去紧致却也松弛有度,当龟头抵住穴口的时候就迅速张开成一个大肉洞,主动收缩着将入侵者牵引到最深处。

“唔……”

男人久违地发出了声响,他也不知道虫幽是否听到了他的声音,是否听出了他的欢喜与渴望,但他却在短暂的兴奋与欢喜中安静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不需要表达任何想法,虫幽不会在乎他的思想,而他也不需要有任何思维,只要等待虫幽的施舍就好了。

果然虫幽很满意男人的温顺与安静,他看着自己撕扯出来的空洞,一个乳白色的茧中嵌着一个浑圆硕大的臀部,白色与蜜色相映成辉,带着格外色情的画面冲击。

当闫牧彻底抛弃支离破碎的记忆,抛弃那些身为人类的证明后,闫牧彻底拥抱了作为虫族母体的身份,彻底选择了虫族带给他的一切,再也不会去考虑无用的尊严与骄傲了。

封存在茧中的时光轻而易举地击溃了男人的心神,他静静地被包裹在茧中,甚至于放弃了自我,放弃了思考,但其实时间只过了半天而已。

直到后来闫牧觉得自我已经成为茧的一部分,成为了没有生命的死物,成为了虫卵完美的巢穴时,外界才传来了轻微的刺激。

记忆好像慢慢被清空,或者慢慢被这段时间的折磨取代,但闫牧没有任何反抗,他甚至觉得在这样的虚无之中,能够回忆起那两个月被折磨的经历也是好事,回想起那些快感与痛苦也足够让他感恩戴德,甚至足够缓解身体里升起的燥热与渴望。

好像……这样也不错……

想通之后,闫牧突然有了一种脱离肉体的轻松感,他不再纠结无法移动的身体,反而专心地去感受虫卵带来的微弱痛苦与快乐。

这只是第一天而已,闫牧还不知道自己需要在这里待多久。

好像是高潮了,闫牧觉得自己已经爽到不知今夕是何夕,他觉得自己飘飘欲仙,而后穴喷洒的液体是那么炙热,直把他烫到回过了神。

其实男人的阴茎却是是高潮了,他的阴囊涌出了许多白浊的液体,却只能回流到膀胱之中,成为虫卵的滋养。

而虫幽在喷发后也迅速抽出了性器,男人还没来得及享受到满足,就不得不夹紧后穴,将那些粘液都封存在身体里,以供虫卵的生长。

闫牧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又感觉到了熟悉的高潮的欢愉,身体里迅速涌动起熟悉的欲望,在长久的空虚折磨之后,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渴求的东西,终于缓解了痛苦的渴望。

好满足啊,这样好棒……好舒服……

男人轻轻地发出呜咽声,如同发情的母猫一样,他丝毫不在乎虫幽的动作是多么粗暴,甚至于他喜欢虫幽这样粗暴地对待他的身体。他喜欢虫幽的巨物,喜欢紧致后穴被撑开的酸麻与胀痛,喜欢每一次很合插入后前列腺的疼痛与快乐,喜欢拔出时肠肉迅速蔓延开来的燥热与瘙痒。

恍惚中闫牧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法动弹的木偶,撑开身体的虫卵就是他的一部分,被紧紧勒着的硕大肚子也是他本就拥有的,甚至连虫卵带来的些微抚慰都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好像,他就应该为此而存在,成为一个孕育虫卵的母体,成为一个容纳着虫卵的容器,成为一个没有自主能力的玩偶。

闫牧觉得时间好像没有了任何意义,有可能已经过了好几年,有可能只是片刻,他不知道,他发现自己也不需要知道,只要做好一个母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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