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微弱的摩擦感还挺舒服的,神志不清的男人发出微弱的闷哼声,浓重的鼻音像是撒娇一般,只可惜不会有人欣赏了,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欲望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很快就修复了被操肿的两条肉洞,痛楚和异物感慢慢消失,强壮又耐操的身体迅速从长久的性虐中恢复过来,连唯一可以让闫牧感觉到存在的异样感都慢慢散去了。
不、不要……
“唔唔、唔……呜呜呜……”
失去声音的世界十分寂静,哪怕有心跳的声音也让闫牧感觉到恐慌,为了摆脱紧张之感,他用紧闭的嘴巴发出微弱的闷哼声,却发现那样的声音微乎其微,反而当停下发生后让寂静变得更加可怖。
所以男人就开始数着自己的心跳声,听着坚定的跳动的声音,慢慢地计算着时间的流逝。
“呜、唔唔……”
当隔着眼皮都感觉不到任何光感的时候,男人感觉到眼前的一片黑暗,一下子恐慌了起来。
当五感都被剥夺,当声音消失、光亮消失,当身体的行动力被剥夺,当自己都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死物之后,他还是谁……
闫牧轻轻地摇着头,不过很快他就完全无法动弹了,连拒绝的声音都被层层包裹住,甚至连闭上的眼睛都感觉不到任何光亮了。
身体也被一层层的丝线缠绕住,第一圈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而一层层的丝线狠狠勒紧身体的时候,男人能够明显感觉到肚子上的痛苦,硕大的肚皮就像是被裹上了束缚带一样,狠狠地勒着充盈着虫卵的地方。
男人的额头上渗出了更多的汗水,他感觉到恶心和不适,腹部的压力让男人的胃部翻涌起来,一阵阵涌向口腔,却连嘴巴都无法张开,所有的痛苦都被压回了身体内部。
但唯一值得慰藉的是,虫卵会带给他一定的刺激,那种微弱的快感虽然无法填满这具空洞又淫乱的身体,但却足够打发无聊的时光。
不过闫牧真的很想叫出来,毕竟寂静是最消磨神志的折磨,被封存不到两个小时之后,男人就恐惧得不住流汗,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堕入了虚无之中,连存在都变得虚幻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
淫乱的身体学着提取微弱的快乐,但欲望还是悄然从男人的肌肤上消失,潮红的肌肤很快恢复成健康的蜜色,只有密集的汗水证明着男人经历的一切,只有肌肤上的淫水和痕迹证明了男人受过的折磨。
只是一个多小时而已,闫牧就想念起了虫幽,想念起虫族带给他的一切,哪怕是性虐带来的疼痛和痛苦也好。
主人、主人……
但事实上是,距离闫牧被封存在茧里只过了一个小时而已,但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声的状态几乎逼疯了男人。
不过疼痛散去后,总归还有充盈着虫卵的胀痛在神经中流窜,血液中依然是炙热的欲望,但刺激却完全无法再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
后穴中的虫卵深埋在乙状结肠内,粘液和丝网将一簇簇卵紧紧地贴合在身体内部,但那里并不比后穴敏感,静止的虫卵哪怕足够多,却也只能带来一丝被撑开的胀痛。
半昏迷状态的男人被虫幽的丝线一圈圈缠绕住,很快就连肌肤都分毫不漏,而呆滞装填的闫牧丝毫没有反应,直到丝线一点点裹到男人英俊的脸上,将嘴巴都粘合住。
“嗯……”
闫牧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说话的权利被剥夺都没有任何反抗,温顺地任由丝线将自己的嘴巴黏上,甚至因为身体里的肿胀感而发出微弱的闷哼声。
好想要……疼痛、抽查感……什么都好,让他有一点感觉……让他知道自己是存在的……
愈发强烈的恐惧笼罩在闫牧的心头,好似失去了痛苦外,他的存在都不复,如同堕入虚无中,连存在感都消弭。
甚至时间都变得毫无意义,闫牧甚至记不得自己数了多少心跳,他甚至有了一种度过了千百年的错觉,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其他的东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甚至他都不确定自己是否存在。
迷迷糊糊中闫牧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在五感和行动力都被剥夺后,身体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后穴和尿道中残留着的痛觉慢慢被这具身体感知到,当身体平复之后,被抽插后留下的异物感变得强烈起来,就像是依然有东西在缓慢又轻柔地抽插着那两条洞一样。
“嗯……”
想到这里闫牧就慌张了起来,他想要逃离、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封存在了茧里,身体只剩下了触感,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配拥有,连控制自己身体的资格都没有。
耳边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甚至闫牧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是刚刚被封存在茧里,还是已经呆了许久。
无端的联想让男人紧张又恐惧,耳边虽然没有了声音,但慢慢他却感觉到了心跳,听到了“咚咚”的如同擂鼓的声音,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心跳,还是来自肚子里的东西。
不知为何丝线越是缠绕,闫牧越是感觉到紧缚感,他不适到想要扭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分毫不能行动,连手指都被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攥成拳头的双手被禁锢在丝线之下。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能够感受到身体的存在,明明能够感受到身体里涌动着的快乐与痛苦,欲望中的身体敏感到可以感受丝线的摩擦,但他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何一处都不可以。
好像整个人的精神与肉体已经脱离,身体承受着各种淫邪的折磨,而意识则被塞到一个死物里,没有任何自主能力。
好可怕,好像自己的意识都被击溃成碎片飘散在虚无之中,身体的存在慢慢减弱,精神却勉强因为身体的痛苦与欢愉而维持住了。
曾经避之不及的痛楚和欢愉成为了维系存在的唯一,闫牧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紧紧地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身体也紧绷着试图感受到更多的刺激,试图让淫乱的身体更加敏感一些,这样就可以获得更多了。
现在的闫牧完全沦陷,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之前是怎样渴望逃离,现在的他甚至渴望起了虫幽,渴望虫族的性器,渴望被产卵时的存在感,甚至是渴望性虐和蹂躏带来的痛楚。
闫牧开始想念虫幽,想念虫幽给予他的一切,甚至在腹部的肿胀中,他回想起了被产卵的时候,那种被巨物撑开的痛楚与快乐,那种被光滑粘腻的颗粒逆行入身体的不适与欢愉,一切都成为了五感封闭状态下的慰藉。
哪怕只是想着之前被蹂躏的滋味,闫牧就咽了咽唾沫,但喉结的运动都会牵着到粘着的丝线,紧缚感是那么强烈,在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一块肌肉都无法运动的状态下,闫牧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弱小与卑微。
身体好似不复存在了,因为连行动的权利都被剥夺,闫牧慢慢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毫无用处,精神也脱离了身体,那具承受着苦楚的肉体就像是死物一样无用且累赘。
反而是前方的刺激要激烈一些,膀胱被撑开到极致,而且内壁十分敏感,就算虫卵静止地在内壁上着床,但只要膀胱轻轻收缩一下,就能感受到光滑圆润的颗粒摩擦内壁的快感与战栗。
哪怕这样的刺激也是微乎其微的,若不是身体的其他感知被剥夺,恐怕闫牧的身体都无法识别这样微弱的刺激,这具被调教后又被玩坏的身体是那么淫乱,这点刺激对于习惯了性虐的身体来说完全不够,甚至不够塞牙缝。
怎奈闫牧只有这些了,哪怕微弱的刺激也是聊胜于无,男人轻声地哼着,主动将注意力集中到产卵的阴茎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感受着膀胱充盈的胀痛,感受着虫卵微弱的摩擦和脉动,就像是抓住稻草的溺水之人。
直到丝线慢慢顺着脸颊向上掩盖,闫牧才勉强发现了不对,他眼前的光亮慢慢减弱,一圈圈的白色丝线也终于缠绕上了他的眼睛。当异物缠绕到眼睛附近的时候,男人本能地闭上蓄满水汽的眼眸,随后他就再也不配睁开眼睛了,黏着的丝线紧紧黏住了他的眼皮,让他再也无法睁眼。
“嗯、唔……”
视觉的失去还是让男人感觉到了恐惧,他挣扎着试图睁开眼皮,却发现丝线是那么牢固,而嘴巴也被紧紧地黏住无法张开,哪怕想要反抗也只能发出微弱且不明所以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