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昏迷的这段时间内,膀胱已经被破坏了,闫牧能够感觉到龟头每一次的侵犯,他甚至不需要张开膀胱入口,只要虫幽的性器狠狠冲撞进来,膀胱就会为那根巨物敞开,入口处完全没有了阻挡的功能。
好像连膀胱都变成了一个承受兽欲的囊袋,每一次虫幽都会粗暴地将硕大的龟头顶撞进去,直接撞击到膀胱内壁上,引起膀胱的一阵收缩,酸涩的痛楚中分明带着一丝丝受虐的快感。
虽然闫牧能够在膀胱被侵犯的动作中感受到快乐,但代价也太大了, 那个地方本不应该容纳外界侵犯的巨物,内壁也不应该承受任何撞击,被用作阴茎套子的囊腔每一次被撞击开,都足以让闫牧胆战心惊,唯恐虫幽粗暴的动作会将那里彻底撞破,然他变成一个无时无刻不漏尿的废物。
而操干着的尿道也证明着男人的快乐,那里被操干了多时,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肉穴了,比后穴更加紧致也更加湿滑火热,每一次操干进去的时候都能感受到窄小甬道被一寸寸撑开的满足,那种破坏了男人身体的既视感让虫幽兴奋到发抖。
少年人仔仔细细地看着被自己侵犯的地方,本来是男性性器的肉棒大变了样,龟头处彻彻底底外翻成了一张小嘴,肉嘟嘟地含着侵犯进去的巨物,当性器向外抽离的时候,小嘴会狠狠地夹紧肉棒,然后在被捅进去的时候顺从地向外敞开。
蠕动着的马眼中偶尔会带出一丝丝粘稠的液体,那是闫牧在高潮时射出的前液,被堵塞在尿道中的清液,经过虫幽性器的反复摩擦,已经变得粘稠,如同泡沫一样沾在外翻的马眼上,被操到艳红的小嘴上沾着如此淫乱的液体,是一副绝美的受虐图。
从闫牧的角度看到的像是两个肉团夹着一根肉棒,那种视觉冲击让男人本能地机灵了一下,哪怕是肉棒被另一根狰狞的性器侵犯着,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操到外翻的龟头,那里已经是一张肉嘟嘟的小嘴了,在阴茎的侵犯下颤抖不已。
“啊、哈啊……主人, 轻点……唔啊……”
虫幽凶猛的抽插实在是让刚刚清醒的男人有些承受不住,眩晕之下他甚至觉得自己会再一次昏迷过去,但他却舍不得身体涌动着的快乐,还想要再清醒着享受更多。
男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但是从尿道内汹涌的抽插情况,以及尿道中胀痛和酸涩的程度判断,恐怕虫幽已经在阴茎内逞了许久的兽欲了。
大脑中是不断积累起来的快感,闫牧甚至爽到欲仙欲死,然后被尿道撑开的胀痛换回飘散的意识,继续被拖入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之中,堕入地狱不得解脱。
“爽吗?牧哥哥,告诉我,被操性器爽吗?”
不断高潮的尿道让里面喷出了大片的前液,但被堵住后统统变成了最好的润滑,成为了让尿道被操成性器的帮凶。虫幽的动作愈发顺畅,最初进入这里的时候还有些艰涩,现在却变得淫乱了,他心满意足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丝毫不在乎第一次承受阴茎侵犯刺激的男人。
长时间的蹂躏好像已经让男人的尿道红肿了起来,虫幽感觉到龟头碾开尿道的感觉慢慢变了味道,从一开始的艰涩变得湿滑,尿道也变成了肉嘟嘟的肉穴,本应无法收缩的尿道勉强学会了吸吮他的性器,当阴茎抽出的时候会极尽挽留之能,被捅入的时候也会尽量敞开自己。
极致的刺激带着极致的快乐与痛苦,片刻之后闫牧就翻了个白眼,在强烈到窒息的刺激下到达了一次高潮,无法喷射出的前液成为了虫幽施虐的帮凶,成为了尿道继续承受折磨的润滑剂,也让虫幽的动作可以愈发凶猛。
虫幽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将龟头抽出到马上要离开那条肉洞的程度,他看着因为撑开而愈加外翻的马眼,看到里面喷洒出的细碎前液,看着缝隙处涌出的白沫,会兴奋到狠狠地挺身,让阴茎顺畅地操到最深处,让龟头突破膀胱的阻碍一下子顶撞到最脆弱的地方。
本来用于积蓄尿液的膀胱彻底成为了抚慰虫族性器的套子,干瘪的囊腔真好与硕大的龟头尺寸匹配,每一次虫幽将龟头插入其中的时候,都会爽到头皮发麻,在膀胱对龟头四面八方的包裹和抚摸之下,就连虫幽都止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得到乐子的虫幽愈发粗暴地折磨着脆弱的膀胱,龟头一下子顶进去后,在突破入口处欲拒还迎的抵挡后,被刺激而收缩起来的膀胱就会狠狠地吸附上来,正像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套子,紧紧地包裹着龟头的时候还会不住地吸吮,大要一副要将他榨干的气势。
“婊子!吸得真紧,就这样还想让我放过你?你自己都想要吧,想要被我这么操吧?”
当闫牧被强烈的快感换回意识的时候,男人发现自己的性器已经彻底被入侵了,就连膀胱都被龟头侵占,而虫幽也早已经开始在脆弱的尿道内开始了抽插,肆意地用那根硕大的性器蹂躏着自己的性器。
尿道中一片麻酥的快感,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的男人都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和呻吟,身体也在被抽插的这段时间抖得肌肉都酸痛,刚一醒来时涌到大脑中的欢愉和痛苦让闫牧哆嗦了几下。
闫牧明显能够感受到尿道内作恶的巨物,与侵犯后穴时的感觉不尽相同,痛苦更加明显的同时,快感也愈发汹涌。
“嗯、唔……放过我,主、主人……啊啊,不行的……膀胱真的、嗯啊……不行的呜呜……”
成为母体后,闫牧第一次想要拒绝虫幽施与的折磨,他实在是太恐惧膀胱被不断侵犯的感觉了,尤其是虫幽每一次抽插都会将龟头扯出去,复又狠狠捅进来,让本不是性爱器官的膀胱一次次感受到开苞一般的苦楚。
但虫幽却爽得不行,对于男人的痛苦就是对于他的快乐,更别说膀胱这个地方带给性器怎样的快感抚慰。
除了马眼之外,柱身也完全变了样子,本应狰狞又带着青筋的肉棒撑得如同一张肉膜,甚至在被阴茎一寸寸操干进去的时候,笔直的性器上会一点点膨胀起来,被龟头碾压过的地方会带着一个微弱的弧度,从外面看上去都可怖得胆战心惊,但被折磨的男人却随之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哦啊、嗯……唔,别……膀胱、不行的……啊哈……”
尿道被操干已经变成一片舒爽的快感,哪怕带着一丝丝痛楚也让闫牧甘之如饴,但男人唯一受不了膀胱被操干的感觉,太过诡异和不适,而且本能的恐惧也让这具淫乱的身体无法专注地享受快乐。
但虫幽根本不会理会闫牧的祈求,反而享受着男人带着痛苦的神色,继续凶狠地掠夺着闫牧的身体,用自己的性器粗暴地在尿道中抽插。
“轻点?你这个婊子真的想让我轻点?”
虫幽冷冷地嘲笑着欲火中烧的母体,他看着男人的身体染满欲望与情欲,他看着男人的身体在快感中沉沦下去。
虫幽正奋力地摆动着腰身,侵犯另一个生物性器的刺激感让他格外凶猛,甚至比操干后穴的力道和速度都要迅猛,一下下像是要撞坏男人的性器一样,用自己的阴茎大力地操干着闫牧的尿道。
从闫牧的角度看不到清楚的画面,他的脑袋被紧紧地黏在网上,但他的眼神往下瞥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硕大的胸部,比女子还要坚挺硕大的肉团挡住了他的视线,唯有从乳沟的缝隙中才可以依稀看到被蹂躏着的性器。
挺翘的两团胸肉如同两个蜜桃,中间的缝隙偶尔可以看到一根可怖的肉棒,那是男人自己的性器,如今已经胀得比大腿还粗壮,外表看上去已经不再是性器的模样了,就像是一条外翻的肉穴,柱身上的青筋都不复存在,光滑又透明到如同一个被撑开的阴茎套子。
“啊、哈啊……哈、唔……主人,啊哈……”
凶猛的动作会让闫牧的身体产生巨量的快感,哪怕对膀胱的侵犯带着本能的恐惧,闫牧也只能在拔高声音后到达一次高潮。
堆叠的快感让闫牧的身体进入了状态,几轮高潮之后,闫牧就只能呻吟着一次次高潮,直到最后停不下身体的小高潮,尿道几乎变成了另一处喷水的肉穴。
虫幽的动作愈发粗暴和凶猛,操干着男人的动作是如此迅猛,就像是对待一个泄欲用的娃娃,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别看少年长得瘦小精致,蹂躏着闫牧的动作却有一种要将强壮的身体都破坏的感觉,气势磅礴的抽插让闫牧痛苦地呜咽着,明明是身体更为高大健壮的一方,却哭得像是个可怜的孩子,甚至在粗暴的对待下哭泣到打嗝。
就算是这样我见犹怜的模样,哪怕母体已经顺从了,但虫幽还是渴望着破坏欲征服,他一下下地顶撞着本不该被入侵的膀胱,粗壮的阴茎也不住地折磨着脆弱的尿道。
毕竟尿道比后穴要紧致了许多,哪怕被粘液改造过,撕裂般的痛楚依然存在,每一次尿道中的巨物抽插时,脆弱的甬道都会产生热辣辣的痛楚,比后穴的刺激要强烈多了。
“啊、唔……主人,嗯啊……太快、了啊……嗯啊,不……”
刚刚醒来的闫牧来不及思考,他的大脑甚至比昏迷前还要混沌,除了母体本能的渴望与身体传来的刺激外再无其他,他张了张嘴也只能呻吟与喘息,下意识地在极端的刺激下发出求饶的可怜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