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度的刺激之下,闫牧的阴茎也有所反应,那根一柱擎天的性器弹跳了一下,但依然无法在这种快感中自主达到高潮,沾着尿液和前液的肉棒看上去狰狞,明明布满青筋的柱身看上去是那么凶恶,但莫名有些可怜。
“嗯、唔……”
在几次哀嚎过后,闫牧甚至没有力气大声呻吟了,在短暂的欢愉过后,熟悉的燥热和瘙痒又一次回归,而且身前的阴茎还胀得生疼,无法满足的欲望让闫牧整个人看上去凄惨又狼狈,他偏着头躺在那里,眼角的清液直接流到鬓角中,而水汪汪的眼睛也没有了光芒。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现在闫牧的脑子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了,在瘙痒的折磨中男人丧失了自我,变成了一个追逐着快感和欢愉的雌兽,他用泪汪汪的眼睛看向身上的少年人,一个高大强壮的汉子如今已经是温顺乖巧的模样了。
虫幽分明看出了男人眼中的脸上的欲望,但他却笑意盈盈地打量着那个肉洞,手指伸进去多时也不进行任何刺激,只是悬在硕大的肉洞中。而闫牧看不到后穴内的情况,他只是看到虫幽的手指没入臀部的阴影中,他紧绷着身体却多时都等不到刚刚的疼痛和欢愉。
幽暗的欲望在内心汹涌澎湃,虫幽看着那条蠕动着的肉洞,这一次伸出的两根手指并不只是为了刮擦敏感点,而是对准了一片残渣,两根手指捏着那处肠肉,将卵的碎片捏起后拿出男人的身体。
但是对于肠肉的捏掐分明比刮擦还要刺激,指甲拽起细小的肠肉,一阵尖锐的刺痛只穿男人的大脑,像是什么东西贯穿了他的精神一般,闫牧的眼睛猛地瞪大,身体颤抖了几下后,片刻才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鼻音。
“嗯嗯嗯!”
但现在的男人彻底迷失在了欲望之中,他将身体交给本能,遵从着身体的渴望,一如虫幽所期望的一样。
虫幽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手指刺激后的后穴,在故意摩擦过敏感点之后,那条艳红的肉洞会狠狠收缩一下,像是欣喜一样试图包裹住入侵者,试图通过取悦入侵者得到更多的快乐。但可悲的是,在被巨物玩弄过后,甬道再也无法合拢,就算努力地收缩也无法包裹住两根手指。
短暂的快乐会让肠肉颤抖一段时间,随着瘙痒死灰复燃,磨人的渴望会压制住那种快乐,让脆弱敏感的肠肉再一次陷入对性爱的渴望之中,被玩到熟烂的颜色沾着卵的残渣和粘液是那般色情,尤其是在瘙痒中疯狂收缩的时候更是让虫幽产生了想要破坏的欲望。
虫幽在抽出手指之后,发现那条甬道蠕动得更加疯狂,就在他疑惑地看向那条玫红的肉洞时,一股清液从深处的阴影中喷射而出,虽然稀少却格外清澈。
“哇哦,牧哥哥你的屁股流水了,第一次就喷了不少哦。”
少年人轻声地笑着,他的眼神转变为欣喜和兴奋,而闫牧已经陷入后穴高潮的快感之中,根本没有听清虫幽的话,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太爽了,怎么会这么舒服,要是以后能一直这么舒服就好了。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什么都好,最好是又大又粗的东西……
男人不断地呜咽着,他试图用模糊的单音节词换取虫幽的怜悯,但却因为看到虫幽愈发晦暗的眼神而颤抖不已,他分不清是因为期待还是因为恐惧,但那种游窜在全身的战栗却是无法克制的。
这个少年还会更残忍地对待他吗,或者是想出其他的方式玩弄他的后穴?
那是闫牧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就连刚刚被巨物折磨着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强烈,在身体承受了长久的瘙痒折磨之后,每一下的刮擦都像是一种恩赐,空虚的身体也本能地吸取出更多的快感,甚至于让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过度的快感之下,闫牧觉得自己好想要喘不过气了,血管里流淌的好像都是欢愉,而在短暂的刺激和舒爽之后,瘙痒和灼热就变得愈发磨人,模糊中闫牧觉得自己甚至要融化掉,变成了一滩渴求着刺激的烂肉。
闫牧想要拒绝这样强烈的快乐,却又本能地渴望着这种快乐,虽然刺激太过强烈,确实唯一可以将他从瘙痒中拯救出来的,而虫幽的手指就是他的救世主。
“真可怜啊,但是牧哥哥这样很好看,我会想生很多孩子到牧哥哥的身体里的。”
在欲望中无以为继的闫牧似乎散发出一种味道,虫幽觉得那种气息特别像是雌兽求欢的味道,诱惑着是沉溺于欲望中的汗水的味道,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让他如此着迷,甚至连双腿间的巨物都隐隐抬起了头,如同一只从沉睡中清醒的野兽。
闫牧已经听不清耳边的话了,他只是依稀觉得虫幽在说什么,但后穴的渴望和瘙痒却掠夺了他全部的心神,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直至紧绷的身体都酸痛不已,后穴更是因为瘙痒而疯狂收缩,闫牧终于无法维持住紧张的姿态,而就在他放松下去的时候,虫幽看准了肌肉放松的那一刻,两根手指将瞄准了多时的残渣摘了出去。
“嗯呜呜呜!”
闫牧的哀嚎犹如野兽的咆哮,只是这只野兽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脆弱,带着哭腔和喘息,就像是受伤了一样。
那一瞬间闫牧觉得自我都不复存在,他变成了一个只有后穴的生物,他甚至无法动弹,一切的感知都是虫幽赐予他的,而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唯有承受。
没有救赎也没有怜悯,只有无边的折磨。
带着疼痛的快感更加甜美了,甚至能够更好地缓解瘙痒,但随之而来的折磨就更加可怕了,在感受过疼痛对瘙痒的驱散作用后,死灰复燃的痒意变得愈发折磨人,甚至让闫牧克制不住地呜咽起来。
身为虫族的虫幽本就是捕猎者,他的天性中带着浓重的进攻欲和破坏欲,尤其是面对强大又强悍的生物时,征服的欲望会愈发浓烈,而他看着如此强壮的猎物在他的玩弄下挣扎和哀嚎,自然是无比满足。
尤其是那条被玩到艳红的肉洞,就像是闫牧现在的模样,明明是强壮的生物,却狼狈极了,一副被蹂躏过后的凄惨模样,那种阳刚和强大中带着的脆弱是他无法抵御的吸引力,那是猎物在臣服之前的样子。
就这样再加把力,第一次就要将这个母体玩到崩溃,让他变成一个只能为他孵化后代的容器,变成一个契合他性器尺寸的套子。
那又怎样呢,反正也无法逃离,不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唯有承受了。
当虫幽再一次将手指伸入无法合拢的肉洞中时,闫牧明显安静了许多,他甚至不再过度紧张,唯有肠肉被指奸掐起一块的时候,他才会绷紧身体颤抖着,发出悲哀的呜咽声。
不再反抗之后,闫牧发现那种快乐更加甜美了, 当瘙痒缓解的一瞬间,在疼痛和欢愉的刺激下,他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温水的包裹之下,那是更上一层楼的欢愉,是他喜欢的快乐。
无法思考的男人迷迷糊糊地望向身上的少年人,就连闫牧也没有发现,他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渴望、祈求和尊崇,看着那个施与他痛苦的人,如同看着自己的神明。
好想要,好难受,好想被手指玩。
闫牧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如果他还有半分理智残存的话,恐怕会为了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而羞耻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