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幽得到了有趣的玩具,成年男性健壮的胸膛在他的手中把玩着,虽说少年看上去瘦小纤弱,但身为捕猎者的他力气却很大,甚至可以将坚硬的胸肌握住把玩。
他像是揉面一般,狠狠地用两只手攥住男人的胸肌,挺立的肉里抵住他的掌心,然后他打着转地揉搓着,手指也不断用力抓握,丝毫没有任何联系。
“嗯、嗯唔……嗯嗯嗯……”
“嗯……”
闫牧没想到自己的身体是这样敏感,也有可能是少年人的外表带给他的刺激,他总觉得自己在被一个孩子亵玩,那种羞耻感是如此强烈,甚至让他想要闭上眼睛去逃离。
但后穴的渴望和瘙痒让闫牧无法闭上眼睛,他发现自己只能定定地看着小腹上的肉棒,视野中包括这被两只小手包裹的胸部,也包括虫幽双腿间那根诡异又可怖的性器。
不过虫幽就是这样恶劣,他想要看到闫牧被折磨到无以复加的痛苦模样,他想看到猎物挣扎着不得不依靠他的模样。尤其是当他想到最初闫牧的那种倔强的样子,就生出了更为可怕的施虐欲,他想要彻底击溃这个人的心理防线,用欲望侵蚀这个人的灵魂,直至他变成只知道淫欲的雌兽,只会撅着屁股求他产卵。
捕猎者是很少会产生爱意和温情的动物,他所有的一切就是占有欲和征服欲,尤其是面对体魄强健的猎物,人形的虫族看着自己瘦弱的四肢,又看了看男人一身夸张的肌肉,而那个更加强壮的人确实猎物的地位,这就让他更加兴奋了,只想摧残强壮的失败者。
就在灼热的眼神打量之下,闫牧的身体本能地颤抖着,生物的本能让他恐惧于虫族的眼神,但他的身体却牢牢地被丝线束缚着,连挣扎和逃离都不被允许,只能忍受着后穴燃烧起的欲望,只能任由瘙痒将他摧毁。
不过以虫幽的恶趣味,又怎会让闫牧如此简单地从瘙痒的地狱中解脱呢。少年人勾起一丝恶劣的笑容,然后将墨绿色的柱体放在男人的小腹上,让闫牧只能对着得不到的巨物干瞪眼。
狰狞的柱体上满是粘稠的液体,而虫幽为了羞辱这个母体,将闫牧刚刚射出的肠液蹭到了那根巨物上,也蹭到男人的小腹上。闫牧在瘙痒的折磨之下,渴望让他一直定定地看着那根假阴茎,但同时他也必须看到自己屁股射出来的肠液,必须看着那些羞耻的痕迹。
但怎样都抑制不住闫牧的渴望,他的后穴在高潮后依然收缩着,却再也等不到任何的刺激,唯有在瘙痒中彻底堕落,变成虫幽想要的雌兽模样。
好像后穴的瘙痒都被这种快乐安抚了,但大力的揉搓确实会带来一定的痛苦,被压制的胸部肿胀难耐,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憋在里面,而手指的每一次抓握都会让穴肉胀胀地痛着。
少年人狠厉的力道让闫牧止不住地呜咽,但他却喜欢这种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感觉,尤其是手心的纹路摩擦着敏感的乳头时,贯穿全身的战栗是那么甜美,他甚至忍不住挺起胸膛想要感受更多甜美的快感,尽快将自己从后穴的瘙痒地狱中拯救出来。
虫幽也是兴奋异常,他看着男人硕大的胸肌,那是他双手都无法包裹住的尺寸,而他只能尽力抓起最中间的那团胸肉玩弄,像是揉面一样揉搓,尽量去刺激到其他的位置。
健壮的胸肌揉起来十分带感,充满肉感的胸部被虫幽不断地揉搓,肌肉的存在让那两团肉不住地颤抖和弹动,当手指狠狠地攥紧后,弹性十足的胸肌让他的手指都感受到了弹力,甚至有一种下一秒手指就会被弹开的错觉。
虫幽哪里玩过这种强壮的男性,他像是得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一样,尤其是他的手心揉搓着那两颗硬挺的肉粒时,颤抖着的颗粒不断地摆动,而闫牧身体剧烈的战栗也让他格外兴奋。
“唔、唔嗯……”
本能的恐惧让闫牧摇着头,但他的身体却无法抵抗任何快感,甚至主动从胀痛和刺痛中提纯更多的快乐,同时他的身体还承受着后穴的瘙痒折磨,如此快乐犹如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抚慰他空虚的身体,反而让他期待更多。
粗暴的对待也好,就像胸部粗暴施虐的双手,只要能给予他一丝快感就行,只要能让后穴的瘙痒不再那般折磨人就好,哪怕饮鸩止渴也无所谓,闫牧只想要快乐。
男人睁着迷离空洞的眼睛,他像是失了魂一样,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却依然迎合着虫幽的动作,然后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呜咽。
闫牧根本不知道自己产生了怎样羞耻的想法,但虫幽却乐开了花,他看着喷水的后穴,看着蠕动的红色媚肉染上晶莹的色彩,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虫幽想要进入这个男人,现在、立刻,就在这里用自己的性器操到那个合不拢的肉洞中,感受着猎物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的快乐,感受着猎物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刺激,享受着征服一个强大猎物的骄傲。
他真是捡到一个宝贝了,虫幽笑得一脸邪恶,没想到只是几个小时的玩弄而已,这个强壮的母体就可以承受仅次于他性器的巨物了,而且还被玩弄到喷水,想必很快就可以自动润滑了。
从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传来一阵阵胀痛和酸麻,闫牧克制不住地呜咽着,同时他发现虫幽的手劲极大,玩弄着胸部的同时狠狠地下压。重压让虚弱的男人很难起伏胸部,呼吸也因此受阻,每当他想要吸气的时候,胸部就会被虫幽大力地压制住,那种呼吸受制的感觉是如此明显,本能的恐惧让闫牧颤抖不已,却怎么也无法摆脱沉重的束缚,唯有在窒息中沉沦于虫幽施与他的一切中。
更让闫牧恐惧的是,随着那双小手的揉搓和按压,粗暴的疼痛中竟然生出了一丝快感,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扭曲快感,但却分明存在着,甚至十分甜美和绵长。
“嗯、唔……”
“哇哦,牧哥哥的奶子也很棒啊,手感超级好的。”
虫幽的两只手根本握不住男人结实挺翘的胸部,壮硕的胸肌近乎于石头一般,只有包裹着的一层肌肤和脂肪有着微微的柔软,两只手握上去之后满满都是坚韧的触感,就像是劲道的面团。
少年人的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他的手揉搓着男人的胸肌,那一瞬间他就像是个兴奋的孩子。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被操……
闫牧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神,他的视线可以看到小腹上的那根墨绿色的棒状物,也能看到虫幽胯下的那根狰狞肉棒,他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那些能够带给他快乐的棒状物,却发现这种渴望让他的身体愈发空虚难耐,如同死循环一般陷入欲望的泥淖无法脱身。
明明身体还在承受着后穴的折磨,承受着对于肉棒的渴望,但接下去闫牧就眼睁睁看着虫幽的手伸向了他的胸部,毫无预兆地迅速握住了那两团胸肌。
“牧哥哥,既然你的屁股爽过了,我们再做点别的?”
虫幽跪坐在男人的双腿间,他的眼神不再分给蠕动着的肉洞,反而饶有兴致地转移到坚挺又坚韧的胸部,丝毫没有把男人摇头的动作放在眼里,也没有在意闫牧痛苦的呜咽声。
少年分明知道粘液带来的折磨有多么强烈,那是虫族代代相传的方法,无论是多么烈性的母体都会臣服的方法,会将任何一个母体转化为淫乱雌兽的方法。
而他的手指越发用力的结果就是,男人被染红的蜜色肌肤上多了一道道暗红色的指印,本来坚韧坚硬的胸部也慢慢软化,变得弹性十足且柔软了一些。
男人眯着眼睛哼哼着,他已经被折磨到无力呻吟和挣扎了,就连后穴传来的强烈的瘙痒也无法让他做出过激的反应,而胸部温和的快感更是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感觉自己如同融化一般,全身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很舒服,闫牧第一次觉得虫幽的手是这么温暖,他的全身热得像是要融化,尤其是胸部被揉搓的地方,但是那种温度直接穿过他的肌肤,烙烫到他的血液和心脏上,甚至让他模模糊糊之中有了一种被感动的错觉。
胸部虽然被虫幽狠狠地压着,但是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从少年人的手指传递到身体里,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带来的快感也是足够的,不会像后穴被玩弄那般激烈和汹涌,但又可以稍稍缓解一下身体的渴望和燥热。
虫幽的手劲很大,对着男人的胸部又搓又按的,但闫牧丝毫不感觉到痛苦,反而那种沉闷的疼痛让他感觉到一丝慰藉,这具身体对欲望渴求了很久,现在连带着疼痛的微弱快感都变成了甜美的慰藉。
“唔、唔……”
随着虫幽双手揉按的节奏,闫牧也发出一声声呜咽,低沉的声音都在诉说着渴望,甚至男人主动挺起胸部,将那两团敏感处送入少年人的手中。
虫幽隐隐地期待起未来闫牧的模样了,想着母体发情后流着水的模样,血液就一阵阵地涌向下腹,那根狰狞的阴茎一点点勃起,硕大的肉柱像是一条从沉睡中清醒的巨龙。
虫族怒张的龟头对住了男人的身体,一点点勃起的性器变得愈发狰狞,从闫牧的角度也能看到那根巨物,但现在的闫牧丝毫感觉不到恐惧,甚至在瘙痒的折磨下咽了咽唾沫,他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如此渴求那根东西。
大概是因为又粗又长的棒状物会插入他的后穴,帮他缓解令人窒息的痒意?闫牧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之前的那种快感,销魂蚀骨的快乐是他一直渴望的,他甚至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能否承受,只是本能地想要更多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