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被操烂了,甚至连冰水都被操到热了起来,过度的快感变成他无法承受的痛苦,但他却不敢私自停下动作,只能哭着祈求和宏畅放过他。
“行了,我要射在你嘴里,贱货。”
这句话如同天籁,承受了长时间蹂躏的白高飞终于放松下去,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一些,汗水在柔韧的身体上流淌,也别有一番风味。
白高飞爽到全身都变得潮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着身体,一下下在和宏畅的身上起伏着,泪水和汗水甩到空中,不断地挥洒到两个男人的身上。
“嗯啊啊、主人……母狗喜欢主人的鸡巴……啊哈、好舒服……操死母狗吧,骚逼……操烂骚逼啊啊……”
好像男人都被操到失去了意识,他只是机械性地骑乘着,用和宏畅的阴茎操干着自己的身体,那个动作像是融入了他的灵魂一般自然,而他的脸上和眼中只剩下空洞和空白。
白高飞的后穴是那般敏感,在改造机构的药物和调教之下,那里连被手指挑逗都可以将他送上高潮,更何况是一根不断抽插的肉棒,更何况是在高潮后身体愈发敏感的状态下。
冰水充满了男人的后穴,脆弱的肠肉已经有些麻木,却被那根灼热的肉棒熨烫着,发烧中的阴茎甚至都变得更加炙热,让白高飞有一种被烙铁插入的错觉。
麻木的肠肉迅速被高热唤醒,阴茎所到之处肠肉都像是活了过来,甚至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一下下摩擦让男人战栗不已,甚至几下后就让白高飞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坐在一根阴茎上颤抖地哭泣着,嘴唇哆嗦着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和宏畅被撩拨起官能快感,他勉强抬了一下自己虚软的身体,触不及防地一个挺腰,让那根阴茎直接刺入柔软的后穴中,直接让白高飞发出一声哀叫,身体一软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咿啊啊啊!主人、啊啊啊……骚母狗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
白高飞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液体,他像是钉在了一根棒子上,坐在和宏畅的身体上抖得像是筛糠一般,然后嘶吼着挺了一下腰身,那根粗壮的阴茎跳动了一下,却没能射出任何液体。
“是、是的……主人,母狗喜欢被电……喜欢木马、喜欢被玩到晕过去……”
白高飞苦笑着,听到这样的命令他差一点都要哭出来了,但他只能迎合着和宏畅,用颤抖的手指拿起了银链,将自己身上的环都连在一起,然后接到电击器上。
看来,他今天不会好过了……
“别卖乖,我想看你自己玩。”
白高飞吞了一下口水,顺着和宏畅的眼神看向了角落里那个高大的木马,上面那根粗长的假阳具让他心惊胆战,上面的绒毛和颗粒更是让他恐惧起来。
男人还记得那个木马带给他的痛苦和欢愉,平素里那个道具用于惩罚他,在他不够淫乱和放浪的时候,就会被放到木马上,后穴吃着一根无法想象的巨物,然后双手双脚紧缚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刑具上,木马的每一次摇摆都让他感受到被巨物操干的痛苦和快乐。
硬挺的阴茎湿淋淋的,含在嘴里之后还能感受到微冷的感觉,白高飞飞快地吞吐着那根阴茎,很快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到了嘴巴里。
那是和宏畅的精液,白高飞感恩戴德地快速吞了下去,麝香味迅速在他的口鼻间弥散开来,粘稠的液体带着熟悉的味道,让男人一阵阵意乱神迷。
当射精结束后,白高飞有些不舍地吐出了软绵下去的阴茎,然后乖巧地舔舐掉了龟头上沾着的精液,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根肉棒清理干净。
不仅是白高飞爽得不行,和宏畅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他觉得自己的阴茎插入了一汪泉水之中,高热的身体感受到微凉的液体,冰块在男人高热的后穴内融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冰冷,只是稍稍带着些微凉意,正好适合高烧中燥热的男人。
那种开苞一般的刺激也让和宏畅兴奋不已,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玩弄这个健壮男人的时候,他想起了这个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想起了白高飞那时青涩却不敢反抗的样子,恍如隔世之后带给他一种刺激,就像是又一次操开性奴的处子穴一样。
而且冰水让白高飞的后穴变得十分淫乱,在寒冷的刺激下不断收缩着,紧致的肠肉一下下地吸吮着他的阴茎,却又温顺地向他打开,让他的阴茎一路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白高飞小心地抬起屁股,然后倒抽了一口冷气,阴茎的抽出让他的身体又一次感受到了令人疯狂的快乐,他几乎是颤抖着抬起了身体,当龟头滑出他的身体时,他飞快地收紧后穴,以防液体涌出来。
好像后穴已经被操肿了,白高飞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丝毫不敢懈怠,当阴茎从他身体抽出去的一瞬间,他就迅速伏到和宏畅双股间,将那根勃起的阴茎纳入口中,狠狠地舔舐和吸吮着。
“嗯……”
低烧的不适让和宏畅欲望寡淡,身体也变得迟钝了不少,是以如此激烈的运动持续了很久,直把耐力强悍的白高飞都操到了五六次高潮,和宏畅也没有射精的欲望,那根肉棒只是不断地进出着白高飞的身体,像是那些按摩棒一样不知疲倦。
“啊啊啊、主人……饶了骚货,真的……不行了……呜呜、射不出了……啊哈、啊啊……主人太猛了,母狗……要坏了、不……”
白高飞的身体起起伏伏,长时间的骑乘让他的身体都酸软无比,硕大的胸部一下一下地弹跳着,也让他感受到了一阵阵钝痛,就连摇摆着的阴茎都坠得生疼。
男人被操到哭泣求饶,但他却丝毫不敢懈怠,双手双脚撑在和宏畅的身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让那根阴茎狠狠地钉在他的身体里,狠狠地撞上敏感的前列腺区域。
极致的快感很快就让白高飞恐惧起来,他觉得自己沉沦于欲望的海洋之中,而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无助地任由风浪将他吞没,将他蚕食殆尽。
不多时,白高飞就哀叫着,阴茎又一次到达了无法射精的高潮,他的后穴狠狠收缩了一下,绞紧了和宏畅的阴茎。
但男人的脸上已经是高潮后的欢愉和迷茫了,他的脸上一片空白,明明身体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时期,却不敢懈怠,勉强撑起虚软的双腿,让后穴套弄起和宏畅的阴茎来。
“啊啊啊、主人……母狗受不住了,咿啊啊……放过、放过母狗……嗯啊啊啊、停……停下呜呜……”
男人英俊的脸上一塌糊涂,泪水和唾液、汗水黏糊成一片,他一声声地哀求着,渴望得到一丝怜悯,但事实上却是他在自己给予自己痛苦和欢愉,他自己骑在和宏畅的身上,用那根阴茎飞快地抽插着他的后穴。
不过那又怎样呢,他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性爱玩具,就应该服从主人的命令,承受主人赐予的一切。
“主人……母狗谢谢主人赏赐……”
“骑上去,我想看你被玩到昏迷。”
就算畏惧着木马,白高飞也不得不乖巧地爬过去,毕竟他没有选择,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和宏畅的,他自己不配拥有任何自主意识。
“我想听你叫,记得把你身上的环都连起来,用那个电击盒子就挺好的,估计你也会很爽吧,嗯?”
“主人……”
跪在和宏畅双腿间的强壮男性看上去乖巧又淫乱,是一个很好的母狗和性奴,他看着男人脸上讨好的表情,却莫名地觉得不爽。
这个人强壮而且强悍,估计不会理解他被病魔折磨的痛苦,和宏畅的眼神暗了下去,躺在床上的烦躁和身上的痛苦让他愤怒不已,直接将那股焦躁感发泄了出来。
很舒服……
和宏畅也有些晕乎乎的,他看着身上强壮的男性肉体,蜜色的肌肤染着潮红,汗水在上面闪烁出健康而阳刚的光泽,一块块凸起的肌肉更是爆发出炸裂的荷尔蒙。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是自己的性奴,可以被自己肆意地玩弄,只有他可以让这具身体展现出如此淫乱的样子,淫乱得像是条母狗,又像是一个性爱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