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小母狗还不错啊,看起来学得很认真啊……”
和宏畅眯着眼睛享受着,白高飞的口交技巧提升飞快,自己的阴茎被温柔地含在高热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打转,偶尔舔过龟头和冠状沟,一阵阵快感从阴茎传来,很快就让他勃起了。
虽说和宏畅的阴茎有些短小,但也远远超出白高飞口腔的大小,当那根肉棒彻底勃起之后,插入到口腔深处,灼热的龟头压着他的舌根,让他一阵阵地干呕着。
和宏畅双腿之间的肉团散发出让白高飞迷恋的味道,虽然这根肉棒比不上他的那根狰狞巨物,甚至稍显短小,却一度带给他极致的快感,无数次将他操到欲仙欲死,而那根肉棒射出的白浊液体也是他痴迷的东西。
只可惜那根肉棒现在还是软绵的一团,不是那个可以带给他极致欢愉的肉棒,也不是那个带着套子可以将他操到哭泣的肉棒,只是一个蛰伏的野兽。
“嗯,我要使用你,你自己坐上来动。”
腥臊的液体带着高热的温度涌入白高飞的嘴巴,男人迅速地吞咽着,熟悉的味道让他感受到一种满足,长时间调教让他有了尿液和精液饥渴症,明明是带着羞辱意味的液体,却填补了他这一天一直躁动的内心。
对于一个母狗来说,主人的圣水是最美味的饮料。
生病的人需要多喝水,所以这段时间和宏畅喝了不少热水,导致这泡尿液十分之多,快速涌入嘴巴的液体甚至溢出,在男人的嘴角流下一道金黄色的痕迹,给一张英俊又阳刚的男性面容上增添了一种淫乱的意味。
和宏畅的声音都有气无力的,生病的人半掩着眼帘,一副虚弱的样子。
白高飞已经侍候和宏畅一天了,明明只是普通的低烧,但和宏畅的反应却很强烈,体弱多病的人只是一次感冒就难受得不行,吃不下饭也不想说话,甚至酸痛的四肢都无法动弹,只是躺在床上被白高飞服侍。
男人听到这话,迅速地爬上了床,然后跪伏在和宏畅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和宏畅的身侧,然后头颅钻到了被子下。
“嗯……贱货的骚逼还是不错的……”
白高飞的意识有些迷离,这种痛苦的刺激让他彻底兴奋起来,破处一般的疼痛唤醒他的阴茎,甚至让他翻着白眼张着嘴,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作为和宏畅的性奴已经很久了,男人有时都快忘记曾经的事情了,尤其是从改造机构回来之后,他的后穴可以自主张合,张开到极致的时候甚至可以承受和宏畅进行的拳交,自然再没有体会过后穴被撕裂的感觉,再也没有了那种被强迫般的感觉。
真是太舒服了……
男人不敢怠慢,只能直起身,当他的胳膊不小心碰到和宏畅的肌肤时,他才感受到身下的男人在承受着怎样的低烧,高热的肌肤都烙得他心惊,毕竟那种温度像极了欲望时的高热。
白高飞轻手轻脚地跪坐在和宏畅双腿间,将被子小心地掀起来,让那根勃起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后,乖巧地跪坐在男人身上,用那根硬物对准了自己的后穴,慢慢坐了下去。
男人的后穴中含着冰水,所以他不敢放松自己的穴口,只能用最粗暴的方式,紧紧地闭合着后穴,然后让那根硬物将他的穴口按下一个凹陷,直至突破穴口的钳制。
白高飞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后穴,就发出了一声呜咽,被堵住的嘴巴让他的声音变得沉闷。
那条敏感的后穴并不是空无一物的,在和宏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发烧之后,本就阴晴不定的男人大发雷霆,直言想要操一条冰冷的穴,来给自己降降温。于是白高飞就只能在自己的身体里塞了不少冰块,一边尖叫着一边将冰冷的东西主动塞到自己的身体里,在被虐的痛苦中兴奋得一塌糊涂。
那些冰块可把白高飞折磨得够呛,只是塞入的过程就让他到达了两次无法射精的高潮,那种疯狂的快感现在还刻在男人的大脑中,一旦回想起来就是让人战栗的感觉,令人畏惧的痛苦和欢愉。
初春的天气阴晴不定,天气也忽冷忽热,这几天阴沉沉地一直下着雨,寒冷而且潮湿。昨天和宏畅事务繁忙熬了一夜,受了冷风之后,本就瘦弱的身子骨竟然染了风寒,早晨一醒来就开始低烧。
和宏畅满脸不正常的潮红,神色萎靡地蜷缩在床上,裹着一条被子瑟瑟发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阴雨天气不见阳光,所以和宏畅索性将窗帘拉上了,将卧室内的一切都隔绝起来。虚弱的男人因为低烧而发出粗重的呼吸,酸痛的四肢难受地蜷缩着,但一室内更加明显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呻吟声,充斥了痛苦和欲望的声音。
但白高飞丝毫不介意,他在改造机构吃过更加粗长的东西,哪怕深喉都练得熟练极了,怎会在乎这样的痛苦。他放松自己的口腔,然后将阴茎彻底含在嘴里,口腔一收一缩地吸吮着。
很快男人就尝到了马眼流出的前液,带着些许腥臊味道的粘稠感觉在他的舌头上炸开,那种淫靡的液体撩拨起他的官能快感,他的大脑回想起曾经种种的欢愉,一时间男人竟感觉到一股直击大脑的战栗感觉,甚至连后穴都隐约瘙痒了起来。
好想要,像被狠狠插入……
这句话让白高飞欣喜异常,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本以为和宏畅生病的话,他会度过几天禁欲的痛苦生活,却没想到还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真是有一个好主人……
白高飞欣喜又感动,他将和宏畅的阴茎小心地含到嘴里,用在改造机构学到的技巧舔舐着那根肉棒,调动自己刚刚成熟的技巧,不断地刺激着那团软绵绵的男性象征。
当白高飞喝掉所有尿液之后,被子下沉闷的气氛已经让他有些窒息,不得不将那个肉棒吐出来,喘息了几口之后才乖巧地舔掉站在阴茎上的尿液,也伸出粉嫩的舌头舔掉嘴角的残留液体。
男人极尽挑逗之能,一举一动都带着媚意和诱惑,曾经迷倒不少女性的容颜只剩下淫乱和挑逗,已经是一个优秀的性奴模样了,这可惜这一切都被掩盖在被子之下,和宏畅没有看到。
“主人……奉您的命令,母狗的骚逼已经冷下来了,嗯……您需要现在使用吗?主人……”
和宏畅喜欢裸睡,所以男人钻到被子下方之后,就探头靠近和宏畅的双腿间,他仔细地含住那团软绵绵的肉棒,用温热又湿滑的口腔包裹住那个肉团。
“嗯……”
和宏畅叹息了一声,男性敏感处被含在湿热温暖的地方,让他因为发烧而感到寒冷的身体得到了一丝慰藉,继而他放松膀胱,将积蓄了许久的尿液都灌到了男人的嘴巴里。
白高飞的意识犹如离开了身体,他伸着舌头喘息着,身体颤抖不已,虚软的双腿甚至差点支撑不住身体,一个哆嗦之后他下意识地往下坐了一下,直接让那根肉棒迅速进入了一段。
“咿啊啊啊!主人好棒……母狗、爽死了……嗯啊啊啊……”
男人一副淫乱的模样,他跪坐在和宏畅的身上,一下下地摆动臀部,将那根硬物吃到自己的身体里,同时一声声地媚叫着,像是一个发春的母狗。
“啊啊啊……主人、嗯啊……”
“噗嗤”一声之后,龟头突破了紧闭的穴口,一下子插入了白高飞的身体里,而男人则发出一声呜咽,仰着头尖叫着,脖颈上的喉结痛苦地上下滑动,汗水都从他赤裸的肌肤上滑落下去,一副受到强烈刺激的样子。
这种感觉太像破处了,太像第一次被插入的感觉了……
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但冰块也只是被温暖的后穴刚刚融化掉而已,现在白高飞还能感受到冰冷带来的刺激,成熟的后穴被冰得一片麻木,却开始渴望起了曾经感受过的快乐,渴望被狠狠插入。
“好了,坐上来。”
白高飞用干呕刺激了一下那根肉棒,就听到和宏畅倒抽了一口冷气,语气不悦地命令道。
“主人……请允许母狗、为您放尿……”
白高飞强壮的身体跪在床边,高大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尤其是丰满又挺翘的臀部,随着男性沙哑的呻吟声而不断抖动着。
“上来吧,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