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请您仔细看母狗的身体……”
男人抬起满是欲望的脸,却只敢看着和宏畅的胯下,不敢抬眼。继而男人健美的身体绷紧,一块块肌肉都展露出阳刚的线条,潮红的肌肤上汗水汩汩流淌,他像是一条狗一样爬到和宏畅身边,运动时背脊的线条浮动出优雅的弧度,屁股也不断地摇摆着。
当白高飞爬到和宏畅的面前时,男人就变成了标准的跪姿,直起上半身,大开双腿任由和宏畅炙热的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移,脸上满是渴望和情欲。
“自己出来,然后向我介绍你自己,给我看看你是不是我想要的货。”
和宏畅冷冷地说着,然后施施然坐到了一边,那种打量着死物一样的眼神让白高飞一阵胆寒,若不是那人眼中微不可查的炙热光芒,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厌弃了。
蜷缩着的身体挣扎着,被欲望浸淫了许久的身体虚软得不像话,一时间竟软腿软脚到无法从箱子里爬出来,男人呜呜咽咽地挣扎着,当他终于爬出箱子的时候,那根阴茎已经被自己蹭硬了。
“主人……母狗像被主人操、啊……快点操我……嗯啊,什么都行……主人、唔主人……”
白高飞高大的身体蜷缩在一个箱子里,他抬起头仰望着和宏畅,在发现和宏畅并没有反应之后,极尽挑逗之能事,潮红的身体在狭窄的箱子里扭动着,尽力将自己被改造的身体展现在和宏畅的面前。
“一个货物就想别操了?想得美,让我先验货。”
“还有呢?”
两个月未曾见面,也未曾听到过男人的声音,但和宏畅却觉得男人的声音改变了不少,明明还是那样低沉又阳刚的嗓音,却带着低哑和甜美,像是发春的野兽一样,带着野性也带着温顺。
明明还是那个男人,但这一声都把和宏畅的欲望叫了出来,禁欲了两个月的病弱男性眼中闪烁出不明的光芒,嘴角带着诡异的弧度,慢慢拆开了箱子的封条,就像打开礼物的包装一样。
里面果然是一个赤裸的男性身体,健壮的肌肤上本应是健康的蜜色肌肤,但现在已经被烧得通红,满是汗水的身体散发出淫欲的光芒,健硕的肌肉像是打了蜡一样健美,散发着男性阳刚的味道。
白高飞挺了挺腰身,将那根硬挺的阴茎送到和宏畅的脚下,毕竟他不敢触碰自己的阴茎,在轮番调教之下他触碰自己的性器就会产生本能的恐惧和厌恶,因为在他的脑子里刻着的是“这根东西属于他的主人,他自己也不配触碰”这样的观念。
和宏畅漫不经心地用自己的脚踩住了那根肉棒,穿着袜子的脚粗暴地踩着男性敏感脆弱的地方,胡乱地搓动就让白高飞的身体颤抖着,发出一声声哭叫般的呜咽,身体也绷紧了。
“好爽、主人……用力……用力嗯啊……踩母狗的鸡巴……”
就在男人呻吟着差一点到达高潮的时候,和宏畅冰冷的声音传来,那具淫乱又饥渴的身体差一点因为乳头的快感到达性高潮,被吊了三天的身体有些空虚,怀念着高潮时那种战栗的快乐,但白高飞还是不敢怠慢,只能一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一边停下手中的动作。
绷紧的健壮身体一下子松懈下去,男人因为无法到达的高潮而露出苦闷的表情,黝黑的眼眸中只剩下水光,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看上去有些可怜。
不过和宏畅却喜欢男人这样狼狈又痛苦的样子,他笑了笑,然后眼神顺着男人的腹肌向下,从流淌着汗水的腹肌一路扫视下去,聚焦在了那根勃起的性器上。
男人一边蹂躏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断断续续地向和宏畅介绍,令人战栗的快感从胸部传来,在欲望中挣扎了三天的男人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在乳头被玩弄的欢愉中一声声地叫着,像是发春的母狗。
白高飞的身体对快感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是稍稍的玩弄就让他脸上一片空白,张着嘴吐着舌头,在灭顶的快感中慢慢加重了自己的力道,用近乎粗暴的动作玩弄着自己的乳头。
乳塞的存在感是那样明显,蹂躏着乳头的时候带来一阵阵酸痛,乳环也沉甸甸地坠着,拉扯的时候带着明显的痛感。更何况白高飞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被放奶了,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里面晃荡的奶水,胀痛的胸部让快感变得更加明显,也让他的欲望变得如此急不可耐。
白高飞咽了一下口水,感受着项圈传来明显的紧缚感,颤抖地说:“主人……母狗的奶子加了电击芯片,嗯……一直很痒、所以穿了环,便于主人玩弄……而且母狗可以产奶……为了不让奶水流出来,也……需要塞住。”
“为什么奶头那么大?”
“是被玩大的,骚奶头是被玩大的……唔、因为母狗太骚了,乳头都需要被玩……而且需要产奶,所以很大……”
和宏畅的嘴角带着一种冰冷的弧度,但随着他不断打量着男性的身体,他的眼神慢慢染上了灼热的温度。
被专业改造和调教过的身体是那般诱人,和宏畅的眼神从男人的脖颈向下滑,带着项圈的纤长脖颈就让他燃起了欲望,汗水的光芒下男性的颈部是那般诱惑,黑色的项圈紧紧地勒入肉里,甚至让脖颈上青筋暴突,也让喉结的滚动都变得艰难。
下面就看到了白高飞的胸部,本来坚硬的胸肌现在已经变成了两团软绵绵的突起,比女性还硕大的地方沉甸甸地坠在男人胸前,变成一种性倒错的美感,随着男人呼吸的节奏而一下下抖动着。
在两个月长久的等待之后,和宏畅终于在一个早晨受到了一个巨大的包裹,当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将一个巨大的箱子搬到他远在郊区的别墅中时,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像是一个即将拆开礼物包装的孩子一样。
几个工作人员共同将那个大箱子抬到了和宏畅的调教室内,就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离开了,留下和宏畅一根人面对着箱子想入非非。
两个月啊,那个强壮的男人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和宏畅用眼神上下扫视着这具赤裸的身体,明明还是他熟悉的那具男性肉体,强壮的肌肉甚至变得更加夸张,散发着爆裂的荷尔蒙,但这具身体明显比两个月前更加骚浪,带着一种性诱惑和性张力。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在身上上下扫视,白高飞没有任何羞耻和不适,反而像是自豪一般,将胸部挺起并更大地分开双腿,向那个瘦弱的男性展示他的身体。
“主人……请看母狗、的身体……请验货……”
“哈、主人……请主人……验货……”
白高飞摇摇晃晃地站在地上,下一秒他就看到了和宏畅阴冷的眼神,那种眼神激起他刻在骨髓里的恐惧,竟一个战栗,直接跪倒在地上。被调教许久的身体记住了标准的跪姿,当他膝盖磕到地上一阵阵酸痛时,就下意识地摆出了母狗一般的姿势。
“过来点,让我看清楚你的身体。”
“唔啊……主人,请主人验货……验骚货……”
羞辱的话让白高飞眼中显现出痴迷的神色,在地狱调教之下,他早已不再排斥这种羞辱,反而被当成货物的耻辱让他兴奋不已,想到会被当成一个货物粗暴地对待,那种强烈的欲望就席卷而来。
因为和宏畅施虐的兴趣,对于白高飞的调教和改造主要都是按照性虐进行的,只是为了让这个强壮的男人能够承受阴暗的欲望和粗暴的手段,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到会因为羞辱而兴奋不已了。
“嗯、啊哈……主人,骚货……好难受……唔……”
然而这样强壮的男人却抬起一双朦胧的泪眼,英俊坚毅的脸上也是欲望的潮红,渴求地看着箱子之外那个病弱苍白的男人,说着放浪的话,喷出的呼吸都带着情欲的炙热。
在两个月专业的调教和改造之后,就算身为直男的白高飞那般厌恶男性之间的交合,如今也堕落了下去,变得极其骚浪和淫乱。更别说今天是验货之日,为了让他展现出更加魅惑的姿态,这具饥渴的身体已经被放置了三天,每天只有轻微的撩拨,从来不让他得到欢愉和舒爽,现在这具男性身体已经对性爱渴求到了极致,连半点自我意识都不存在。
脚下能够感受到不明的颗粒,在冠状沟的地方坑坑洼洼,当和宏畅好奇地用足弓摩擦那里的时候,白高飞的声音就突然拔高,甚至连本就狰狞的肉棒都突然胀大了一圈。
“这里怎么回事?狗鸡巴里有什么东西吗?”
“嗯啊啊、主人……如你所见,母狗的鸡巴是主人的……所以穿了环,表明这根东西是主人的……哈啊……而且冠状沟植入了珠子,会更敏感……嗯啊、对……就像现在这样踩,母狗……就要爽死了啊啊……”
那是一根极其狰狞的阴茎,不像是人类可以拥有的尺寸,比之前男人的性器还要大了一圈,像是肿起来了一样,龟头上那个明晃晃的金属环反射出冰冷却淫乱的光芒。
“这根狗鸡巴怎么回事?为什么也这么大?”
“狗鸡巴是给主人玩的……大的方便主人玩、嗯……而且母狗的鸡巴可以被插,所以……扩张之后变得很大,可以容纳两根手指……”
好想被操啊,或者被玩弄、被蹂躏……怎样都好,好想高潮……
白高飞喘息着,来自胸部的胀痛和欢愉让他身体颤抖着,发出欲望的呜咽和呻吟,一脸沉溺的表情,就连双腿间的阴茎都膨胀到一柱擎天。
“停!”
“我需要一个奶子很浪的母狗,你自己玩给我看。”
白高飞咽了一下口水,他有些畏惧地抬起手,两只手分别捏住了自己的乳头,一边捏着肉感十足的乳头,一边揉搓起那两团胸肉来,偶尔勾住乳环向外拉扯一下,硕大的胸部就会猛地绷紧然后颤抖一下。
“嗯啊啊、主人……骚母狗好舒服……奶子要坏了,唔啊……母狗的乳头被药物、改造过……所以很敏感……咿、主人可以玩奶子让母狗高潮的……”
上面的乳晕变得格外明显,粉嫩的色泽中挺立的乳头看上去十分可口,足足有樱桃般大小的肉里上可以看到金属的光泽,那是金属乳塞在汗水的点缀下散发出的淫靡光芒,而且那两颗诱人的乳头上明显挂着两个金属乳环。
“母狗的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大?”
熟悉的目光让白高飞口干舌燥,在改造机构的两个月并不好过,他甚至想念起和宏畅的温度,现在看到熟悉的人,听到熟悉的羞辱,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连后穴都痒了起来。
和宏畅有些激动也有些好奇,虽然他知道自己下的订单中包括了怎样的服务,但真的要见到调教和改造好的性奴时,一时间还是激动得脸都红了,带着病态苍白的脸上燃烧出两团红晕。
不过和宏畅没有着急打开箱子,反而坐在一边小憩了片刻,直到箱子里传来男性沙哑的呜咽声,一声声呻吟带着欲望和痛苦,黏糊糊的哭腔叫得他心里痒痒的。
“主人……嗯啊、贱母狗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