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做一个性奴,讨好主人就可以获得快乐,还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吗?尤其是,自己会很爽,爽到什么都可以放弃。
“但、是,”和宏畅一字一顿,慢慢地蹲下身,却依然高白高飞半头,他认真地看着男人,然后伸出手抓着男人的头发向后拽,“若是你真的成为我的性奴,就永远是我的东西了,哪怕我玩腻了我也不会再给你任何自由,你只能永远过禁欲的生活。想要得到那种快感,你需要一直取悦我,一直让我保持着对你的兴致。”
瘦弱的男人身上传来一种摄人的威压,残酷的话语让白高飞心中一紧,但那种气势和漫不经心的感觉让他有了一种被征服和掌控的感觉,淫乱的身体不争气地兴奋着,甚至不留给他任何思考的余地。
白高飞的一切反应都如和宏畅所料,他笑着从一边拿起了一件什么东西,但白高飞没有看清,也不想仔细去看,他只知道那是什么性爱道具,是会带给他快乐的东西。
会让他到达高潮的东西,白高飞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自己兴奋得不行,在裤子中被束缚着的阴茎也硬得生疼,几乎顶破那条纸尿裤。
“好吧……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记得,一个月,你若是不能到达性奴的标准,我不会要你的。”
看来白高飞的身体已经足够敏感和淫乱了,因为无法高潮也十分敏感和空虚,只要稍加刺激就可以得到快感,现在就算玩得激烈点,弄疼白高飞估计也没问题,男人甚至会感激涕零的。
“不用了,主人……贱货没有改变主意,怎么都不会改变主意的,主人……求您收贱货成为性奴吧,贱货不能没有您……”
被漫不经心地踢了几下后,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的身体被撩拨到欲火焚身,白高飞抬起头仰视着和宏畅,眼中只剩下欲望,脸上也只剩下渴望,看着和宏畅的样子就像是信徒在仰视着他的神明。
昏暗的烛光在皮革的装饰上折射出淫邪的光芒,也让一室气氛都变得绮丽而且色情,白高飞本就长时间欲求不满,看到这样一副充满性暗示的画面岂会产生害怕的感觉,只会产生更加兴奋的感觉,就连身体各个敏感处都做出了反应。
白高飞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看到了很多被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想到那些东西带给他的快感,想到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享受过的高潮,想到他曾经得到过的无尽的快乐,他的理智就迅速消失。身上的渴望和空虚从未如此强烈过,白高飞没发现自己已经一脸迷乱和欲望,也不知道自己咽了一口唾沫,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变成更加恭敬和淫荡的跪姿。
但和宏畅将男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一边兴奋着,一边觉得自己的计划真好,将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晾了将近一个月,那具淫乱的身体肯定会像是毒瘾犯了一样,愿意为了性高潮付出一切,看到这些寻常人排斥的东西也只会兴奋,而不会愤怒或者排斥。
所以当白高飞跪在办公室里,在光天化日之下跪着脱衣服的时候,他也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对,好像在和宏畅的注视之下,做出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都是正常的,都不用感到耻辱。
脱衣服意味着会被玩弄,白高飞兴奋到双手都在颤抖,他几乎是飞速地脱掉自己的衣物,然后将脱下的衣物扔得到处都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直到只剩下一条纸尿裤,和宏畅才让男人停下,他打量着男人健壮的身体,发现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之后,男人本来强壮的身体带上了一丝不明的诱惑,本来坚硬的肌肉变得看上去有些柔软,就连胸肌也微微胀大了一些,不时就会抖动一下。蜜色的肌肤依然是那般诱人,在阳光下好像闪耀着橙黄色的光芒,却因为欲求不满而带着一层薄汗。男人的臀部似乎也肥厚了一些,在纸尿布的包裹之下看上去尺寸惊人,胯间的部位哪怕在纸尿布的层层包裹之下也能看出阴茎的形状。
皮革上瞬间多了一条晶亮的痕迹,那种触感让白高飞想要继续,但和宏畅却拿开了自己的脚,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留给白高飞更多的时间。
男人的左脸上留下了一片印子,被狠狠踩踏的皮肉慢慢回到了原位,很快却红肿了起来,与右侧英俊的脸形成了一种淫乱的对比。白高飞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样子,他被羞辱到兴奋不已,只是跪着看着和宏畅鞋子上的那道痕迹,大有一副要再次舔上去的感觉。
“行了,现在就是试用期了,跟过来吧。”
“那好吧,你跟过来,我给你看点东西,若是你看过之后没有改变想法的话,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和宏畅冷冷地说道,高傲而轻蔑地俯视着白高飞,明明是蔑视的动作,白高飞却没有任何被冒犯的感觉,反而感受到一种兴奋。
“爬着过来!”
等了片刻,发现男人不发一言,并且依然用兴奋的眼神看着他,和宏畅轻笑了一声,说:“那么,舔我的鞋。”
与白高飞的想象不同,和宏畅直接抬起了一只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浓重的味道迅速涌进他的鼻腔,而被鞋底踩压的疼痛也从脸上传出,那种强烈的羞辱感让白高飞兴奋起来。
那只脚正好踩在他的左脸上,英俊的面庞被压扁,白高飞几乎承受不住压力被踩在地上,他颤抖地伸出舌头,向左边舔舐着,正好舔到了男人的鞋边,舔到了一处散发着皮革味道的地方。
和宏畅叹了口气,故意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果不其然看到白高飞颤了一下,脸上虽然布满欲望,却也带上了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
“记住,我只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而已,不一定非要是你,任何有这样身材的人都可以取代你。我需要的是一个性奴,仅此而已,别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你只是一个性玩具而已。”
和宏畅阴沉地看着白高飞,说着羞辱的话语,但白高飞不仅没有生气和愤怒,却一脸严肃和讨好,他仰望着和宏畅,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卑贱,却因此而隐隐地兴奋了起来。
“真的不用吗?里面还有更刺激的,也有更残酷一些的,我怕你以后用的时候会害怕……”
“不用的,主人……真的不用,贱货什么都可以……”
更刺激的?白高飞连连摇头,他已经兴奋到前后都在流水了,若是看到更刺激的画面和道具,白高飞恐怕自己会马上射出来,或者立刻跪着去舔和宏畅的鞋,那样他会彻底发疯的。
这可比强迫男人,并且让男人不情不愿地成为性奴要好多了,这样,他就有一个淫乱的小玩具了,而且是自愿的那种。
“喜欢?呵呵,里面还有几间屋子,要继续看看吗?”
和宏畅轻轻踢了踢男人的身体,却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男人几处敏感的部位,诸如胸部和小腹、阴茎附近,果不其然他听到男人一生若有若无的气音,也看到男人明显战栗了一下的身体。
白高飞安安静静又很温顺,什么也没问就跪爬着跟随和宏畅的脚步回到了办公室,在此期间他感受到自己裤裆的濡湿,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前液,亦或者是后穴偷偷到达高潮而喷出的肠液。
男人真的找到了作为性奴的感觉,他发现只要什么都不想,听从和宏畅的一切命令就好,那样的话身上的燥热也会减少不少,因为他知道他总会获得快感,哪怕承受再多的折磨,也只是暂时的。
只要能高潮,怎样都好……
虽然被和宏畅这样命令了一句,但白高飞本来就没有站起来的打算,明明是被羞辱了,他却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脸上也一扫欲求不满的阴郁,屁颠屁颠地就跪爬着跟了上去。
董事长的办公室看上去就很大,没想到却另有乾坤,正对着门口的那排沉重的书柜没想到却是可移动的,掩盖了里面可怖的刑室——那是和宏畅的调教室。
没想到公司这样的环境里还有这样一个房间,白高飞看着那一室阴暗的布局,到处可见的皮革装束和各种看上去就可怖的性爱道具,甚至是房间正中摆放的数个诸如木马、十字架、束缚架之类的大型道具。昏暗的灯光和随处可见的性爱道具与之前被囚禁的房间不一样,一点阳光都没有的环境只剩下一种可怖的震慑感和色情感,只是看着这一切,白高飞就兴奋到阴茎都在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