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白高飞动了动手指,随之而来的快感又让他陷入迷茫,他仿佛被操纵一般,又一次开始抽插自己的后穴。
“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唔啊啊……”
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越来越快地在自己的体内驰骋起来,白高飞被那种快感迷惑,眼神也慢慢变得空洞,英俊的脸上只剩下了情欲的颜色,身体更是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一下下颤抖。
“好爽、唔啊啊啊……啊哈啊啊……”
白高飞高声叫着,不多时就到达了一次后穴的高潮,一波波快感让他的身体都战栗起来,蜷缩的身体倒在床上变成了一个红色的虾米。
后穴的高潮让白高飞终于得到了一丝满足,但这具淫乱的身体不满足于这种高潮和快感,在短暂的满足之后便是长久的空虚。白高飞睁着眼睛,思绪飞到了半个月前,他被囚禁着忍受快感折磨的时候。
“唔啊啊、嗯啊……哈啊……”
后穴被入侵之后白高飞竟然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快感,敏感的肠肉不断颤抖着,因为手指的摩擦而升起一波波快感。
当手指插入了自己体内之后,白高飞才知道自己的后穴是什么样的,湿润的甬道跟女人的小穴有得一拼,柔软而且丝滑到像是上好的丝绸,手感和紧致度竟然比女人都要好。
欲望将男人最后的一点理智都燃烧殆尽,他在床上蜷缩起身子,手指慢慢摸索到了不断流水的穴口,那个地方因为情动而不断张合,摸上去就像是一张肉嘟嘟的嘴,甚至会主动讨好般地外翻,试图得到一些抚慰。
白高飞抚摸着穴口的皱褶,感受着一股股微弱却令人战栗的快感向大脑冲击,他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健壮的身体迅速染上了一片红晕,就连肌肉都因为快感而绷紧了。
“啊哈、唔……怎么会,这么爽……”
再也无法忍受了……好想要……什么都好,被狠狠操一顿最好,被道具玩弄也好,哪怕被电到高潮都可以……
终于忍不住的白高飞去见了祝睿敏,虽然问到了那个别墅的地址,却已经人去楼空,毕竟那只是和宏畅的一处房产而已,怎会在那里找到和宏畅呢。至于和宏畅在哪里,祝睿敏也不知道,她知道的其他房产也都没有和宏畅的影子。
白天的白高飞精神恍惚地工作,偶尔去找一下和宏畅,夜晚的男人就只能用自己的手指度过一个淫乱的夜晚。
但很快手指的自慰就没有用了,手指的长度和粗细都远远不够填满这具空虚的身体,无法抚慰到敏感的内部,在几次高潮之后,那种快感就再也无法将男人送上顶峰了。
哪怕是梦里,那种快感依然强烈到然白高飞头皮发麻,他轻轻地呻吟着,在梦中更加温顺和配合,哪怕那个人用各种极端的方式玩弄他的身体,他也甘之如饴。
那个人就像是和宏畅之前的样子,不断地折磨着他的身体,用各种不明的道具玩弄他的后穴,然后又玩弄他的尿道,甚至用电流折磨着脆弱的地方。但白高飞只能感受到决定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在梦中一次次到达高潮,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白高飞兴奋不已,就算在梦中也不断地战栗着。
一夜都是如此香艳的梦境,白高飞不记得自己都被怎样玩弄过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只记得那种极端的快感,那种让他怀念的快乐,除此之外只有阴茎附近一片晶亮的液体和床单上一片暗痕。
但是白高飞并没有找到和宏畅,且不说和宏畅是个撒手掌柜,平时公司里都见不到人,开会也全权由祝睿敏代理,就说若是和宏畅真的去了公司里,又启示白高飞这种普通员工能随便能见到的。
于是整整一周,白高飞都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每天都在公司里走来走去,试图能找到和宏畅。除了在公司找人之外,白高飞还试图去之前被囚禁的那个地方找和宏畅,但却根本没有找到那个地方。
越是找不到和宏畅,白高飞越是焦急,本来还有些迟疑的决定也慢慢决定了下来,他渴望找到和宏畅,成为那个人的性奴。
在那天晚上,白高飞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穴,高潮了好几次,直到最后他的后穴不断喷着水,他却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是机械性地动着自己的手指,给自己不断带来快感和高潮。
在迷迷糊糊睡去之前,白高飞更加坚定了去找和宏畅的决心,他闻着自己散发出的隐隐的腥臊味道,就这样硬着阴茎慢慢睡去了。
梦中白高飞又回到了那段被囚禁的岁月,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再也没有感受到恐惧和愤怒,反而是一种期待和兴奋。看着那个面目模糊的人,他知道那是掌控他的人,他的身体随着那个人的命令而行动,不管是跪下还是张开腿,不管是不许动还是自己动,他统统都言听计从。
那种感觉太爽了,爽到只剩下性器都可以,那种爽到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感觉,那是一种只要尝过一次就足够上瘾的极致快感。
对于白高飞这种性欲强烈的人来说,那种快感足以让他上瘾,让他像一个瘾君子一般,为了再次感受到那种快感付出一切。
许久没有过的高潮快感让白高飞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瘫软在床上,而那根手指还没有从自己的身体中抽出。高潮后的甬道轻轻地收缩着,也是一副慵懒的样子,轻柔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指,随着呼吸的节奏而微微颤抖着。
那种绝佳的触感让白高飞想起了与女人上床的感觉,但不同的是他插入到的是自己的后穴,他获得快感的方式也是通过后面,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可以通过插入女人来获得快乐了。
不过快感模糊了白高飞的头脑,蛊惑了男人的理智,他无法思考,只是为了快感而动作。
当手指插入之后,白高飞开始迷迷糊糊地抽插起来,一边抽插着一边发出放浪的呻吟声,直把手指插得“噗嗤噗嗤”地响,也将后穴分泌出的肠液插得四处溅射。
男人空洞的眼神不知看向那哪里,他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向外扩张,嘴角也流着唾液,满脸都是欲望的焦急和空茫。
好想要……想要……
白高飞被驱使着,他的手指按压着自己的穴口,感受着那张柔软又湿润的小嘴,然后被诱惑般地慢慢将手插了进去,一点点深入到自己的体内。
白高飞又加了一根手指,蜷缩在床上胡乱地抽插着后穴,那张小嘴被插到汁水四溢,却再也到不了高潮,只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渴望得到更粗更长的东西。
两根手指也无法抚慰如同无底洞一般的身体,性欲不断的压抑让男人更加更加烦躁,甚至有了一种狂躁的感觉,他疯狂地自慰,却不得解脱。
不知道哪一次,在不断抽插后穴的过程中,肠肉都麻痹了,快感虽然强烈却总是差了一点,怎么都无法到达高潮的顶峰。白高飞不断地动着手指,好像感受不到疼痛和疲惫一样,他不断地撅起屁股迎合着手指,却因为无法高潮而流出了泪水。
那种液体看上去不像是精液,白高飞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梦中潮吹了。
虽然做了一夜的春梦,在梦中也很满足,但是醒来后只有浓浓的空虚和渴望,还有一种莫名的焦躁。
在那之后,欲望愈演愈烈,白高飞每天都在家里通过后穴自慰,但很快那种快感就不足以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了。在自慰到达的高潮之后,只剩下浓重的空虚和渴望,空虚的后穴不断地收缩,渴望着更粗更长的东西插入,狠狠地蹂躏和侵犯。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仅是心理的焦躁,还有身上的燥热。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下,渴望成指数增长,每一天都变得越来越难熬。
从那一次自己按摩膀胱内的珠子到高潮,才过了五天,白高飞就越来越渴望性爱,他好几次在深夜里抚慰着自己的膀胱,不断地通过自慰到达高潮。但是很快那样的抚慰方式就不足以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了,第三天的时候白高飞就发现自己无法高潮了,就连后穴的高潮也做不到,他拼命地刺激着膀胱内的珠子,却总是差临门一脚。
在阴茎无法被触碰的情况下,白高飞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解脱的方法,他被情欲折磨到满身大汗不得解脱,在床上辗转反侧却连自慰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