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自己在玩弄自己一样,白高飞的脸上带上了欲望和渴求,后穴内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让性欲旺盛的身体被吊得不上不下,阴茎虽然不断地胀大,却怎么也无法到达高潮。
“呵呵,真乖,你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当性奴?真是太有天赋了,记住,想我坦诚你的感受和欲望,听我的话,我会给你奖励的。现在,为了奖励你的坦率,我会让你射精。”
和宏畅要将驯服和顺从,坦率和诚实刻在男人的身体里,他要训练白高飞作为性奴的意识,这种容易被欲望感染的身体实在是太容易掌控了,性欲旺盛的男人也很适合成为性奴,只是这样狡猾和圆滑的人,需要更多的时间让他意识到自己无法选择的处境。
白高飞的阴茎勃起了,性欲旺盛的身体只是因为前列腺的刺激就足够兴奋起来,哪怕燃烧着的情欲被寒意侵蚀,只要有一丝快感就足以掌控这具身体,让男人的眼神带上迷离的色彩,脸上也带着情欲和渴望。
“啊哈……主人、怎么会……好奇怪,贱货……嗯、有点爽了……”
白高飞何曾受过这种挑逗,跟女人上床他总是直接提枪上阵、一夜七次,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让他燃起了情欲,他开始渴望高潮,他想要自己的阴茎插入到女人的阴道里一逞兽欲,但是现在的他却被禁锢着,连自慰都做不到。
“呃……好冰、唔……不要,主人……”
手指没有插入后穴,而被寒意刺激到的后穴就开始收缩了起来,本来是要排出的动作却让那颗圆润的小球不断地向内滑去,一路刺激着这个肠道,所到之处带来一片冰冷的摩擦感。
然而一颗并不足以取悦和宏畅,那个小盒子里还有近十颗相同的东西,统统都被一根手指推入了男人的身体,被温顺而且驯服的后穴吞了下去,一点点滑向身体内。
“呵呵,不会很难受的,乖一点,我专门给你准备的玩具,不会很难过的。”
指尖只是轻轻地按压了一下,只是让皱褶向内凹陷一下就离开了,让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插入的白高飞楞了一下,身体也像是泄了劲一样软了下去。
看着白高飞庆幸的反应,和宏畅笑得一脸邪恶,他从一个像是药盒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颗散发着冷气的圆球,不过指甲大小的东西带着冰冷的光芒,里面看上去是清澈的冰蓝色。
“来,笑一个~”
无法反抗,白高飞只能扯出一丝笑容,而带着精液的脸上却充满了绝望,展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咔嚓”一声,白高飞不知道是照相的声音,还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来,小玩具,张嘴,尝尝自己的味道。”
白高飞咬了咬牙关,片刻间便权衡好得失,他轻轻地张开嘴,带着屈辱地含住了和宏畅的手指,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在他的嘴巴里肆虐,而他却乖顺地舔掉了那些白浊,将带着腥臭的液体吞食入腹。
虽然很屈辱,但是白高飞还是尽力不要让愤怒显现在脸上,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已经吃过了和宏畅的精液和尿液,只是自己的精液而已不用做出太大反应,这远比激怒一个疯子和变态要来得好。
就算是今天的第二次射精,白高飞的精液量依然十分可观,白浊的液体还十分浓稠,大股大股地射到盆里,发出咚咚的几声,直把盆都铺上了一层白浊。
“呵呵,真是匹种马啊,有意思了,我会给你专门设计一些课程,然后在加点药,可以让你的精液量更大一些,一天不射个几次就憋得难受,怎么样?哈哈。”
处于高潮中的白高飞没有听到和宏畅的话,不然男人肯定会不顾一切地赶紧逃离这个疯子,而不是选择积蓄力量和寻找时机再逃跑。
天知道下一步和宏畅要做什么,有可能抚摸着他的手下一秒就刺向他,也有可能下一秒就开始打他,他感觉那种抚摸带着探索和试探的意味,就好像屠夫在寻找着猪身上合适下刀的位置。
被自己的联想惊到了,所以深陷恐惧之中的白高飞没有听到和宏畅愉悦的轻笑,他感受着那根手指慢慢移向他的身后,从腰身滑过时带来一片战栗,然后直奔双臀之间的股沟。
“嗯……别,主人……那里不行的……很难受……”
不然,这个家伙可能一直会想要逃掉的,哪怕再过淫乱和疯狂,也不会真的选择留在他的身边。
作为奖励,和宏畅伸出手摩擦着白高飞硬挺的阴茎,被后穴内的东西挑逗到情动的身体主动地迎合了上来,拼命地挺动自己的腰身,用和宏畅的手摩擦着自己的阴茎。
毕竟之前已经被前列腺的刺激搞得快要射了,和宏畅只是伸手撸动了几下,白高飞就嘶吼着挺动腰身,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射到了身下的盆里。
被欲望驱使着,白高飞本能地开始摇晃臀部,挺翘而肉感的两瓣臀部摇晃了起来,像是蜜色的肉浪一般翻滚着,就连沟壑中的穴口也开合了起来,仿佛渴望着进入。
“主人,求你……啊啊、好难受……贱货想要高潮……”
男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有了欲望就去发泄,一时间他甚至忘了身为男人被玩弄后穴的耻辱,他祈求着和宏畅只为得到快乐,摇晃的臀部让肠道内的圆球开始滚动,敏感的区域总会有圆球在摩擦着,带给他更多的刺激。
“呃呃呃……不行了、太……主人,太冰了……唔、贱货要坏了……好冷……”
白高飞的身体都被冷到颤抖着,他的牙齿都上下摩擦,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一片冰冷的麻木,身体也别从内里散发出的寒意感染,就连情欲也被冻结。
不过当圆球一颗颗划过脆弱的肠肉时,前列腺区域不可避免地被冰冷刺激到了,在寒冷之中的摩擦变得格外刺激,就好像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之后的刺激一样,痛苦却又甜蜜。
“嗯……唔,什么……东西、好冷……主人别……贱货不想要那个……”
和宏畅将那颗小球抵在男人的穴口上,皱褶被冷气刺激着疯狂地蠕动了起来,而白高飞也被激得一个冷颤,下意识地缩紧了屁股,就连大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不过白高飞的厌恶和反抗并不能阻止和宏畅,刚刚被手指开发过的穴口无法抵抗如此微小的颗粒,和宏畅的手指只是轻轻用力,那张蠕动的小嘴就主动将那颗圆球吞了进去。
当手指抽出口腔的时候,白高飞眼睁睁地看着那根手指在他的嘴巴间连出了一根银丝,就好像他舍不得那根手指一样。然而和宏畅还没有放过他,当沾着精液的手指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却发现那根手指没有再进入他的口腔,反而抚摸在他的脸上。
浓稠的精液被涂在了白高飞自己的脸上,就像是敷上了一层精液面膜,那些液体还没有干涸,流淌时带来诡异的瘙痒,白高飞依稀觉得自己满是精液的味道,自己的每一寸都被精液玷污了。
白高飞麻木地看着和宏畅,他看着和宏畅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然后他听到和宏畅愉悦的声音。
“啊哈……哈、唔……主人,贱货很爽……”
高潮后的白高飞颤抖地说着,他知道怎样取悦一个在性事中自以为是的“主人”,他需要尽可能地迎合和宏畅的恶趣味,让和宏畅知道自己的感受,尽量表现得舒爽而且淫乱,这样才能取悦到施暴者以减少自己会得到的折磨。
高潮后的身体还战栗着,白高飞的眼前带着水雾,他不知道和宏畅在干什么,直到和宏畅沾着白浊的手指伸到他的面前,他才喘息着抬起头,直视着和宏畅晦暗的眼睛。
当穴口被圆润的指甲戳刺的时候,白高飞还是求饶了,虽然他对和宏畅这个变态不抱一丝希望,却也只能祈求奇迹的发生,他只求白高飞能够放过他的后穴。
身为直男,一直以来都是操女人的大男子主义来说,被玩弄后穴是无法忍耐的耻辱,而唯恐被鸡奸的恐惧也折磨着他,更何况那里被进入的感觉十分不适和诡异,让受不得委屈的白高飞有些反感。
虽然被玩弄前列腺会带来一丝快感,甚至之前白高飞也因此达到过高潮,但是男人还是更喜欢进入女人的快感,而不是在忍受着长久的折磨之后,才能到达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