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嗯?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只是我的性奴!”
和宏畅凑近了男人的裸体,发现那个人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开始颤抖,他故意将鼻息喷在男人的肌肤上,满意地看到那里战栗起来,然后轻笑着将浴池中的水排掉。
白高飞被吓坏了,大脑却不断地思考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拼命地想要逃离这样不利的境地。
“你、你是……”
白高飞的嘴唇都在颤抖,他震惊地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在放弃了尊严之后,他连咒骂都不敢了,而本来想打听更多有用的消息以供逃跑之用,现在却被摆在眼前的事实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竟然被和氏集团的董事长囚禁了,还要成为这个人的性奴,成为这个人的玩物。
现在他知道的只有这个人的身份而已,等等,身份?
想着想着,白高飞的眼睛突然瞪大,带着不可置信,他抬起头,看向了面前邪笑的男人。
和宏畅?和氏集团董事长?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若是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先奸后杀的。
这样想着,白高飞开始因为恐惧而颤抖,他低下头咳嗽着,让和宏畅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和他眼中酝酿的风暴。
逃跑吧,抓住一切机会……
他要将这种不甘打破,让男人清醒地意识到一切,让男人的身体一点点变得淫乱不堪,最后自愿成为他胯下的玩物,甚至主动地跪下求操。
真是让人感到兴奋,和宏畅摩擦着自己的手指,那是刚刚进入男人体内的那根,他回想着男人身体里的美妙,明明是第一次被进入的地方就如此天赋异禀,虽然紧致到手指都有些困难,却会主动讨好着入侵者,就像男人本身一样。
——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断地去讨好别人的男人,甚至为了少努力一些,成为被富婆包养的奸夫。
乖?说得好像自己有选择的余地一样?白高飞扯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他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不乖,一切也不会停止,反而会朝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
玩到极限吗?白高飞颤抖着,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好过的,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究竟是乖乖地承受着,还是疯狂谩骂、挣扎然后承受着,说不准还要再承受一些其他的折磨。
两下权衡,哪怕有点脑子的人都会选择前者,只是失去一些尊严而已,对于白高飞来说,他只会选择最有利的选项。
白高飞苦笑起来,他觉得和宏畅的那种眼神已经变成了他的噩梦,他疯狂地想要逃离,他恐惧即将发生的一切,如今却因为不会再被淹死而感到庆幸和欣慰。
就在男人思考的时间里,和宏畅忙忙碌碌地在浴池旁摆放了一堆东西,然后将一个盆放在了男人的身下,双腿间正对着阴茎的位置。
“呐,既然你要成为我的性玩具了,那么先来试验一下吧,我需要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然后才能制定玩耍计划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白高飞就开始喘息和咳嗽,他将水一点点咳出来,却发现自己的胸部依然火辣辣地痛着,鼻腔、呼吸道和肺部都像是要碎掉一般。
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一切的尊严都不在重要,就算是一直被宠大的白高飞也意识到了目前的状况,刚刚的一段时间,他真的不断地濒临死亡,好几次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模糊了,好几次他都坚信自己会死掉。
而现在他还活着,这就足够感恩戴德了,被指奸到射、被强迫口交还吞尿,这种事情相比之下就稍显逊色了。
当咕噜咕噜的水声响起,水平面也慢慢降下去的时候,白高飞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一丝宽慰,看着刚刚折磨他的东西慢慢消失,对于死亡的恐惧也慢慢缓解了,他感激地看着身边的和宏畅,而当水中的丝丝白浊也消失不见的时候,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不复存在,自己淫乱的反应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自己差点被淹死的事情好像也淡去了。
人类真是可悲,就算身处这种逆境,竟然也如此坚韧,只要得到一丝生机就可以忍耐下去。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被玩腻了之后肯定会被灭口的,白高飞从和宏畅的眼神中看到了这样的信息,那个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是如此高高在上,就像是看着下水道里的垃圾,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和生死。
要不想办法逃掉吧,逃离这个城市,实在不行逃离这个国家,去和宏畅的势力无法触及的地方。
恐惧占据了白高飞的内心,明明是高大强壮的身体却抖得像是陷阱中的猎物,蜜色肌肤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成恐惧产生的惨白。
怎么会?
他费尽了千辛万苦,讨好了那么多人,终于勉强进入的集团,董事长竟然是面前这个看上去柔弱又病态,而且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变态?
怎么可能?在这个城市内掌握着黑白两道,掌握着无数行业的大财阀,就是被这个人操控着的?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的人囚禁起来,还扬言要他做性奴?
打定主意之后,因为呛水和窒息而产生的痛苦也慢慢平复,虽然胸膛内依然有些火辣辣的闷痛,却比刚刚那种要死的感觉好多了。
“呼呼……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高飞试图得到一些信息,从醒来到现在,他忍受了那些折磨和折辱,得到的有效信息却少得可怜,这对于逃离这里没有太多帮助。
那么就成全他吧,和宏畅这样想着,默默为男人制定了一个未来,成为他的性奴、他的所属物,虽然性事上会辛苦一些,但是却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当身上被一只体温略冷的手抚摸上的时候,白高飞还是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冷颤,而且他的姿势看不到和宏畅抚摸着他的手,来自后背和腰肢的敏感处被抚摸着,白高飞却感觉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不敢动弹也不敢反抗。
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像和宏畅那样强硬的后台,也没有不顾一切反抗的勇气,甚至他的身体都被束缚着,一身强壮的肌肉毫无用武之地。
低下头,白高飞半掩了眼帘,他看着面前光滑的浴池,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晶莹的水珠,那颗清澈的液体倒映出他的脸,也倒映出他脸上的绝望与麻木,也倒映出他承受的耻辱和淫靡。
这种鸵鸟般的行为让和宏畅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那种屈辱和不甘让他十分受用,这种明明想要反抗却不敢反抗的样子真是太棒了,最能让他生起征服的欲望。
白高飞被那种阴冷的声音吓得颤抖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怎么都无法逃脱之后,就泄气一般地松了劲,低垂着头颅像是斗败的公鸡。
“你……啊,不,主人……想做什么?”
“呵呵呵,”和宏畅被白高飞的审时度势取悦到了,能够明白自己的处境并且快速地做出正确的反应,这样的白高飞让他感觉到了愉悦,毕竟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玩什么精神调教,他只想要白高飞的身体,为此他不介意将自己的玩具打碎然后在一片片粘回去,不过现在看来完全省了这样的事情吧,“小家伙学得很快嘛,我很开心,不过今天不会放过你的,不把你玩到极限我是不会停下的,乖,这次辛苦一点以后给你点甜头。”
因为白高飞在挣扎的间隙无数次地看到和宏畅的脸,看到和宏畅的眼神,那样苍白且病态的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闪烁着光芒的眼中迸发的是近乎偏执的兴奋,在他痛苦不已的时候那个人竟带着愉悦和兴奋的表情,就像是在以他的痛苦为乐一般。看着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眼神,白高飞第一次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疯子,一个不顾一切的疯子。
男人毫不怀疑,若是他刚刚没有服软,现在的他恐怕已经因为窒息而死亡了,那个疯子绝对敢这么做。
在和宏畅的眼神中,白高飞看到了令人胆寒的坚定,那是一种“得不到就要毁灭掉”的偏执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