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哲贤木然的惨白俊脸如同厉鬼
“——你敢! ”
嘻嘻嘻嘻嘻嘻、
厉鬼们抱着唐哲贤的劲腰,骇人的吊死鬼舌头正探在他的股间,吸溜吸溜的一下一下舔着他的会阴,唐二爷便身子随着那死人舌头一摆一摆的晃悠着,空洞的双目仿佛没有焦点,对身旁近在咫尺的一双皮鞋毫无任何反应。
俯视着堂堂的第五代唐门当家唐二爷,郑墨面如止水,他不知道厉鬼今日到底怎样才会满足、将唐哲贤羞辱到什么程度才会离开。
阴森的鬼风盘旋、呜呜不止。
鬼火不知何时熄灭了。
黑暗中阴森和寒冷丝毫未减
郑墨不顾身边那呜呜作响的阴风,将唐哲贤从地上抱起,拭去了身上的浊物。
韦德注意到唐老总刚刚还被厉鬼肆意凌辱的雌穴当下已经不见了,而自己被厉鬼附身时,唐老总的下身甚至是完完全全的女身。
郑墨见韦德脸上涨的有些许红,仿佛读心一般的道,
“厉鬼以欺辱玩弄哲贤为乐,这几年总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改变他的身子,就是为了看他、看他失神绝望的样子”
“从此唐哲贤就开始有些疯癫了,旁人也许看不出,但唐家这些人与他朝夕相处,怎么都能明白。那四个厉鬼夜夜索要贡品,变着花样玩弄他,附在各种人和牲畜的身上折腾他,甚至在他的大婚之夜,附在他的身上尝了他的妻子。唐家见他已被玩弄至此,便越发不珍惜他,若是有显赫人物癖好奇特、偏爱他这种伟岸男子,便会将他尽数送入床榻供人玩弄”
韦德已经是目瞪口呆,这怎么是正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郑墨看着他天使壁画般的脸都惊得有些失态了,只是更加苦笑起来,又道
说着,郑墨的大手划过唐哲贤的后颈,将覆在他肩头的被子掀开,只见唐哲贤宽阔虬结的后背,光滑的皮肤上赫然印着一种相当古老的字体,血红的圆圈里面是鲜红的“祀”字纹。
感到后背一凉、唐哲贤的俊面一皱、头靠向郑墨的胸膛,再次沉沉的昏了过去。
韦德见到这种怪力乱神的异国奇谈,纵然十分害怕,也还有着些许的好奇,更是对唐老总这样悲凄惨状唏嘘不已,眼睛来回在郑墨和唐哲贤赤裸的后背上穿梭。
鼓秋——
吊死鬼舌头高高飞扬在空中、唐哲贤的疯癫摆动应声停止,紧接着、却是连呼吸都停止一般的屏息一窒、身子挺得直直的
只见唐哲贤俊脸仰得高高的、两个雄壮屁蛋绷得紧紧的,口中呜、呜的断气一般哽咽、随即
韦德吸了吸鼻子,喝了一口甜巧克力,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了一旁、正在同一张床上沉沉呼吸的唐哲贤。
那个他星星眼追着看的唐老总,饶是再强悍霸道,也只是肉做的身子,遇上不符人伦常理的阴间鬼魅妖魔,也只剩下被玩弄到毫无尊严可讲的份。
郑墨给韦德递了热饮,便回到原位,侧躺在唐哲贤旁边,长指说不上梳理还是在玩弄的搔弄着唐哲贤后脑的乌发。
“出来吧,韦德”
郑墨对着衣柜低声道,
“哲贤已经睡熟了,他今天太累,不会醒了”
只见横躺在地毯上的唐二爷,伟岸身躯上、挂着硕大雄物的股间,正缓缓泄出一滩异常的热液。是被厉鬼舔出了雌穴。
t台大模一般的成熟男人、唐二爷唐老总,在厉鬼眼中也不过是个英俊的大号芭比娃娃,性起便架着他的身子随意玩弄,只见厉鬼抱着他的腰,舌头便探进了他的雌穴,顿时唐二爷腹肌肚子里鼓起隆隆一大坨,是长舌头在玩子宫,
呃啊!~
“哈哈、#兄,快将这输子放进这棋盘里、好生收起来”
忽然,其中一人走出一步,将一子吃掉,便将其吃掉的棋子,递给了侵犯着后穴的那人,极为猥琐的挤眉弄眼示意着。见另一人拿着棋子,大手伸向那被痴肥胯下塞得满满当当的密合着的后穴口、(彩蛋:玩家将输子塞进后穴,连连打屁股扇鸡巴叫唐老总松口)
“求各位鬼老爷、不要再放了!”
郑墨又一阵猛烈地头晕,看得更近,哪里有什么悠然,那肥胖臃肿、身材硕肥如相扑的两人,下身赤裸着,股间空荡荡的,却是没有当众露鸟,只因他们中间横夹着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人仰面朝天、身子悬空,分别被从一头一尾满满当当插着喉咙和屁眼,硬生生的悬空在两个肥猪之间。
那人仰面朝天,身材伟岸修长,胸肌和腹肌纹理分明,身上只着了一件衬衫,衣襟大开,巧克力板一样的腹肌上被不知什么颜料画了国际象棋的棋盘,两只手臂被绑在背后,一双修长劲腿耸拉在一个肥猪堆赘肉的腰间。就这么硬生生的做了身子完全悬空的人肉棋盘。
两个肥猪便在那人身上优哉游哉的下棋,口中淫言秽语的羞辱不断,下身的鸡巴也断不肯老实的,时不时就互相配合、猛捅两穴,直顶得人肉棋盘不停抽搐、哽咽才肯罢休。
什——
还不等郑墨反应过来厉鬼这句话什么意思,眼前的唐哲贤忽然恢复了神智一般的慢慢抬起了头,只是他的神色异于往常,不像是真的取回了理智,更像是野生动物那样出于本能、忽然、唐哲贤有了动作、竟然再次剧烈挣扎起来
呃啊啊!放开!放开!要出来、要出来啦呃啊——!!
噫哈哈哈哈、
阴风大作,厉鬼盘旋
郑墨只觉得头晕眼花、五感尽失,失神之际,眼前浮现了异常真实的画面,只见一个郑墨从没见过的陌生庭院,一颗百年古松,人影攒动,近看,是两人对立而站,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正在悠然的下着棋,是国际象棋!
“嘻嘻嘻嘻~~小儿~~汝想不想知道、吾等应唐老儿让祭品做了什么~~”
厉鬼这样问郑墨,便是打算让郑墨看刚刚唐哲贤做过什么、被怎样的凌辱过。郑墨猜不透厉鬼有什么盘算、还未开口,忽觉脚踝一窒。
一只带着翡翠扳指的大手紧紧握住郑墨的脚踝,用力之大、腕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将不菲的金属表带撑裂。
但厉鬼并不打算这样放过祭品,郑墨刚刚将唐哲贤抱出浴室,怀中便又空空如也。
唐哲贤横躺在床边的地毯上,从一旁的试衣镜中看去,这个人至中年、伟岸挺拔的英俊成熟男人、面上仿佛没有魂魄一样看着天花板,臀部微微悬空离地,肌肉分明的修长身子正仿佛柳絮一般没有重量似得、在空中随着什么一摆一摆的。
而镜子外,
仿佛再也受不了似得,原本尽全力收缩着的松垮肛嘴儿倏地大大张开、数不清的黑白色硬物从糜红的肉洞里喷射而出。
紧接着、又喷了几股绿绿黄黄的不明浊液。
唐哲贤仿佛失魂一样、大睁着双眼,彻底躺倒在地面上不动了。
韦德看着郑墨叔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脸上,眼中那难过的神情异常真挚,他意识到,郑墨与唐老总,并不是简单的总裁与秘书、主与仆或者童年玩伴关系。
总结一下:唐老总撒娇和求救的方式就是要求郑大秘带自己私奔(但祭品活动范围受限并无卵用)
“他本来已经凄惨至此了,厉鬼见他迟迟不肯有子嗣,便在他三十出头的年纪,改了他的身子,让他长出女处来。初夜、那四个厉鬼就俯身在。。。四个厉鬼附身后给他开苞,他失神了整整一个月,这身子有时也会来月事 ”
说着,郑墨的大手再次轻掀被子,将唐哲贤的劲臀露了出来,两个臀蛋是发达肌肉所特有的坚实质感,但皮肉却细腻得勾人。
“他被无套轮奸过许多次,堕胎了三四回,有时候是月份大了才强制引产的,这幅身子的胯和臀已经称不上完全的男身了”
郑墨将被子盖好,大手搭在唐哲贤的雄壮劲腰上搂住,眼睛看向斜下方向,不知聚焦在了哪里,似乎是在回忆,开口道,
“唐哲贤被厉鬼看中,自小就被打了祭品的印子,却是无灾无祸、犹如天助加身的活了18年,真真的天之骄子,宅子里一时觉得许是厉鬼通了人性,将二少爷当做了有缘人,谁知他们只是在蛰伏罢了,前面捧得越高就是为了后面踩在脚下玩弄时越快意。唐哲贤从小自视甚高,18岁那日连男女情爱的滋味都还不识,就被四个厉鬼轮番糟蹋了 ”
说着,郑墨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
“你都看见了”
郑墨不是在提问,而是在描述。
“唐哲贤,就是现在的祭品”
等了半响,衣柜里面却还是没有动静,郑墨连忙前去查看,打开柜门,只见韦德眼两只大眼泪汪汪的,光洁的额头上贴着黄符,手上也紧紧握着自己刚刚嘱咐他千万不要离身的障眼符,鼻子里一抽一抽的,似乎是吓得魂没了。
郑墨连忙抚着他的脑袋探了探,还好,没有折寿。
“没事了”,郑墨牵着很大一只的小朋友韦德的手从衣柜里出来了,坐在床上休息。
永远一副大权在握模样的唐二爷再次惨叫出声。
唐家老宅,阴暗的房间,没有灯光、烛光、没有一丝人气,只有窗外阴森的月光,自古老的木格子窗中照入,阴影如牢笼,嘻嘻嘻的凄厉鬼笑、鬼叫萦绕在耳边,难以忍受的恐怖氛围。
唐二爷就在这样非人的环境里被阴间的鬼魅连续不断的侵犯了二十年。早已不是正常人了。
郑墨拳头紧握、脱口大喊。
噫嘻嘻嘻嘻嘻、
鬼笑乱耳,阴风大作,郑墨的眼前散去幻景,回到了现实。
郑墨视线向那人身下看去,那人身下的地面上竟然铺了一块铸满钢针的铁板,那钢针长短不一的密密麻麻排列着,每根都有一炷香那么粗,若是不甚跌落,只有当场毙命的份了,便是只有紧紧攀着那痴肥肉屌两根做主心骨,支撑身体的全部重量。
郑墨已不忍心再看下去,视野却被强制拉近到那人身上。
只见那人本应平躺朝天的头部与颈部,被身前的肥猪胯部硬生生掰挤成90度的直角,俊口大张,被肉囔囔的肥猪巨屌塞的满满当当,高挺的俊鼻深深倒埋在脏黑色的卵蛋里,下颌被迫大开,咽喉部位涨得外凸,喉咙间呜咕、呜咕的哽咽着,一双凌厉霸道的俊目也倒翻着白眼,生理盐水间歇从眼角倒淌进乌发里。
只见唐哲贤身子不停抖动着,两条跪地的健壮大腿止不住的痉挛,腿间龟缩着的男人物件竟忽然半硬了起来,唐哲贤口中不断大喊要出来、要出,话还没完,便是噗滋、一个喷裂似得水声,从他的马眼孔里消防栓一般喷出大量尿液,沾湿了他的膝盖、小腿和前臂。
就在郑墨心疼得不能自已,想要上前将当家从自身的污秽中扶起时,唐哲贤竟又癫痫一般不断抽动起来,身子一前一后猛耸、是他体内的吊死鬼舌头又在疯狂肏弄
唐哲贤英俊威严的头颅疯癫一样摇摆着,全身没有一处状态正常、眼看着就要失去作为人的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