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鬼老爷,饶了我们当家罢,他今天挨了别的苦,服侍不了各位老爷了”
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咯咯咯咯咯咯
他在裤子上擦净了单手,安抚似得极为温柔的贴上唐哲贤的后背,慢声道,“哲贤,太里面的我够不到,你得自己排出——嘶、 ”
郑墨的话还没说完,便因为肩膀上被施加的咬力疼得倒抽一口气。
忽然屋内阴风大振,室内的灯光不寻常的高频闪灭着、最终,全部熄灭。
郑墨的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卫浴间却相当宽敞,不知是不是唐老爷子翻新旧宅时有意为之的。郑墨两腿分开坐在马桶盖上,将唐哲贤面对面的抱在腿上,令他两条长腿也同样分开、分别搭在自己腿上,唐哲贤头埋着,因为体式改变、两条精壮的手臂改为搂抱郑墨的肩膀来保持平衡,不知道这位阴晴不定的唐老总是在动怒还是在休息。
郑墨接二连三的从他体内掏出了十几只形状各异的国际象棋的棋子,上裹着黏稠的恶臭黄色精液,咕滋咕滋的随着棋子一同被掏出,到最后甚至顺着肠腔从肛口拉丝一样滴滴答答的滑了出来。
郑墨一双手虽然生得修长,也还是比不上这一帮不知姓甚名谁的畜生的欲望来得深壑,郑墨尽量轻柔的搅了一下唐哲贤里面,伸得笔直的指尖还是能触到不少坚硬物件,这一帮他不认识的禽兽、到底折腾唐哲贤到多深才善罢甘休的。
嘻嘻嘻、小儿、汝可不要后悔~~~~
一直尽力伸得笔直的长腿,倏地跪下了。
唐哲贤俊口里又吐了白沫,顺着因为失神、微微张开的双唇淌了下来,布满纹理分明的巧克力版腹肌不受控制的痉挛着,高高凸起一个长条形状出来,不知是结肠还是大肠的位置,也随之鼓起一个形状锐利的凸起,正被不停从肠道内侧碾磨着,仿佛要从唐二爷的腹肌中刺穿出来一样,立体的形状越发明显起来,一个完整形状的国王棋子呼之欲出。
郑墨赶忙跪了下来,恳求道
呕恶——
唐二爷身子一前一后耸动着、凄厉大吼起来
“ 救我、救我、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
厉鬼们那越发肆意的阴森鬼笑中,直挺挺着上身、仰面朝天的唐二爷,终于禁不住梗着身子、一挺一挺的,全身大幅抽搐起来。
啪嗒、啪嗒的,细微的水滴落地声,只见唐二爷身下的瓷砖上落下了斑斑点点的白色泡沫。是唐二爷的身体和精神都受不住当下的恐惧,口吐白沫了。
手腕一样粗的吊死鬼舌头不放过身体崩溃的唐二爷,在肿得像烂肉一样的肠道里探到结肠最尽头,在唐二爷身子里深深打了弯,形状各异的棋子便冲散到了唐二爷自己都不曾探过的后穴深处,坚硬的棋子切角硬邦邦戳着唐二爷那人类不可能触碰到的身子的最里面。
郑墨伸手抚摸唐哲贤带着红肿的眼角,指尖便一同触到了他乌黑的短发,湿得冰冷透了。
“哲贤、怎么”
郑墨问到一半便闭嘴了,半夜三更,最适合苟且龌龊之事,今晚,是有人抢先四个厉鬼一步,提前享用了唐贤哲这个罕见的极品祀贡。郑墨不用猜也知道,大概又是出自唐老爷子的手笔。
咕啧!——咕啧!!
不顾唐二爷的痛苦抽搐,吊死鬼舌头已经径直在红肿得破烂不堪的屁道里钻动了,沿着已经清空的、沾满了恶臭精水的直肠、一路挺进结肠口、结结实实的碾过那还未来得及取出的棋子。
啊啊啊啊——
唰、唰、
长舌头在空中舞得虎虎生风、光是听那划破空气所产生的声音便可得知、这吊死鬼舌头是何等粗壮沉重。
厉鬼们越是舞动、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唐二爷就越是像只受惊的狗一样,肌肉壮腰扭得越是疯癫、威严醇厚的磁性雄音哇哇乱叫得越是凄惨、厉鬼们阴森锐利的鬼笑声便更是激烈、频繁,阴风越是呜呜作响——
嘶溜!
室内忽然响起穿破粘液似得水音,是一种诡异的蠕动舌头的声音,郑墨在唐家四十年,不用看也明白,是厉鬼舞动起了那条长长的死人舌头。
唰、唰
渗人的嬉笑分不清是恸哭的女声还是惨叫的童声,郑墨全身被骇人的阴冷震慑住,咔嚓咔嚓、上下牙齿不受控制的哆嗦,再回神,怀中的唐哲贤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呃啊!——
雄浑的男人嗓音凄厉大叫着。
郑墨的手不禁握紧。唐家再利欲熏心,也不敢擅自为一己私欲将祭品赠与他人享用,唐老爷子安排了今夜的接客,必定是获得了许可,今晚那些还滞留在唐哲贤身体深处和精神深处的残酷虐待,只是厉鬼为了将祭品推向更绝望的深渊、更加畅快的凌辱祭品身心的前奏而已。
——嚓——
幽幽蓝色火苗摇曳着,呜、呜的阴风吹拂声响起,屋子被悬浮的鬼火和阴风填满。
唐宅,凌晨一点。
老宅西厢房忽然响起了咚咚的敲击声。
开门、狗杂种!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没有回答,阴风乱了。
只有渗人的尖细笑声,厉鬼盘旋在这间不甚宽敞的房子里。
是四个厉鬼来索要今夜的贡品了。
黑暗中,一股彻骨的阴森寒冷侵袭着郑墨的身体和神经,郑墨的视力因为忽然的黑暗还没有恢复正常,但他知道厉鬼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附近,来到了唐门当家唐哲贤的附近。郑墨希望眼前能一直黑暗下去,又怕视力晚恢复哪怕一秒钟。
郑墨大手护住唐哲贤的头、进一步扣压在自己的颈窝里,对着面前四个面目可憎的厉鬼恳求道,
颈间的唐哲贤忽然开口了,即使隔着衣物,唐当家的气势也丝毫无损,平稳的命令语调,
“ 带我走,狗杂种,你带我走 ”
郑墨没有言语。
唐哲贤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全身上下、连同衣服都一起冰冷透了,郑墨将他的腰带解开,挺括的昂贵布料便沿着他的一对修长劲腿滑落下来,郑墨心中一沉,唐贤哲里面没有穿内裤,那群禽兽玩弄够唐哲贤、竟然连这层最后遮掩和尊严都不留给他,就这么让他赤条条的套着长裤回来了。
唐哲贤是真的累了,头低着、埋在郑墨的颈窝里,似乎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郑墨对着房内的穿衣镜,双手慢慢掰开了唐哲贤的两个雄挺臀蛋,只见深壑的谷峰深处,是不堪入目的泥泞红烂糜穴,穴外一圈肠肉像是烂掉的红色果肉一样略微外翻着,凄惨的肉嘴儿正挣扎的拼命吐吸着一个将肉嘴儿撑得外凸的坚硬质感的黑色东西,肉嘴儿边沿则费力的喷吐出几缕白浊。
郑墨手指轻触了一下糜肉,唐哲贤马上因为肛门的剧烈疼痛而触电一般颤跳了一下。郑墨随即皱起眉头,指尖感受到的是异乎寻常的坚硬触感,看来唐哲贤里面也被塞满了东西。
“求各位鬼老爷开恩!我们当家已经不行了!”
嘻嘻嘻嘻嘻嘻嘻、咕咕、
两声粘稠的像是喉间含着黏痰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浊物的非人声响,凄厉渗人的声音在郑墨耳中响起,像是荒野的阴风呜呜声也像是人类的凄厉悲鸣声
唐二爷随即被插干到翻起了白眼,完全失去了正常人神智,只会痛得随着身子里的死人舌头大喊大叫了。
吊死鬼舌头在唐二爷的屁眼里一耸一耸,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只见唐二爷的雄腰也被顶弄得一凸一凸的,即使是常人如郑墨,不借助任何工具也一眼便知、厉鬼用那根吓人的长舌头在唐贤哲的肠子里干了什么。
恶——
冰冷恶臭又带着僵直质感的死人舌头在高高挺着的两个大臀蛋中间、不停前后抽动,吐着红瓤肉的屁嘴儿快要裂开似得紧绷绷箍着那非人的死鬼物件,糜烂的腔肉边缘不断吐出恶臭的黄色精水、和不似阳间物品的猩绿粘液,沿着白皙泛红的会阴一路流淌到蜷缩得不再像男人物件的卵蛋和玉屌上,更多的则是沿着两条绷得直直的健壮长腿,烛泪一样层层叠叠的滑落到精壮的脚踝上、堆积在厉鬼干尸一样枯瘪的五爪上。
唐二爷就这样被鬼爪分别抓着两只脚踝,脚尖点着地,健壮的雄臀撅得高高的,俯趴在地上,两条精壮修长的手臂死不瞑目一般向前伸着,两只有力的大手五指大张,牢牢扒附着地面,俊脸上结结实实的沾着地板,一边俊腮粘着刚刚呕吐出来的白沫,俊口中呜呜呀呀的,伟岸的雄身却还是不罢休的左一挪右一摆、白费力气的向前佝偻逃着,两个脚跟不肯死心落在地面上。
祭品那猪狗不如的难堪挣扎令厉鬼们更加激昂、死死固定着祭品的下体,流着黏稠恶液的条状肉块汹涌波浪一般上下起伏、一再探进谷缝的最深处
堂堂的唐门当家唐二爷、立即抱着肚子呜哇痛叫起来,两行炙热的泪水瞬间划过他成熟的俊脸。
嘻嘻嘻嘻嘻嘻
噫咯咯咯、嘻嘻嘻
恐怖的氛围达到最顶点的那一刻,厉鬼在精神紧绷到极点的唐二爷、即将昏厥过去的临界点,毫不留情的一口气将手臂粗的吊死鬼舌头、插入了唐二爷那吐着烂瓤肉的屁嘴儿里。
“—呃啊!!!————”
俯趴在地的唐二爷、立即仰脖高声大叫、叫声之凄厉,绵延不绝,上半个身子再也不受理智控制,直挺挺朝天抽动。
厉鬼那吊死鬼一样的死人舌头,仿佛长鞭子一般在空中舞得阴森生风、
呜啊————
做了二十年祭品的唐二爷自然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厉鬼此次从阴曹地府见真身带到了人间,被腐烂了不知多久、早已称不上是人类身体的死鬼真身侵犯、就像那夜一般、倏地,唐二爷像是上了发条的古董玩具一样,癔症一样发疯的啊啊大叫,伟岸精壮的雄躯仿佛是起跑前的预备姿势那样,疯狂的来回摇摆着的两个弹挺的大臀蛋,被冰冷干瘪的鬼爪抓住的那条腿青蛙似得不停往外蹬着、踹着,疯了一样左右扭着雄腰,不顾形象、不顾一切的要从后方那他故意不去细看的厉鬼的手上逃离。
只见眼前这堂堂的唐门当家唐二爷,已经被厉鬼拽到了浴室冰冷的瓷砖地面上,高大的身躯正向猪狗一样四肢趴地,拼命往前爬,但一只精壮的脚踝被厉鬼的干瘪鬼爪牢牢拽在手里,唐二爷大手扒地往前爬出一步,便马上被往后拽回两步、白白浪费力气。
咦嘻嘻嘻嘻嘻嘻、咕咕咕咕咕、
见唐二爷这幅狼狈德行,厉鬼们发出阴森渗人的尖利笑声,从玩弄祭品的愉悦中感受到了久违的激昂快感。
郑墨惊得上身一软、后背狠狠撞在墙上。
惨白的死人面孔鼻尖贴在郑墨的鼻尖,黑渗渗的死鱼眼,分不清瞳孔与虹膜的边界。猩红的死肉长舌看不到尽头一般,直直垂到地面,舌根处、已经失去原本的活人颜色、白生生的气管、血管、甚至还依稀可辨。
噫嘻嘻嘻嘻嘻、咯咯咯、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低沉的雄音伴随着接近于砸门的拍门声从门的另一侧传了过来,郑墨连忙应门,唐哲贤正站在门前。
他一手维持着砸门的动作,一手插在裤兜里,英俊威严的脸上带着些诡异的红晕,眼角和嘴角带着再明显不过的红肿,将他硬朗的五官映衬得透露出一种异样且不详的雄性诱惑。
他身上还是出门时的那套笔挺正装,但领带已经不翼而飞,外套衣襟大开,里面的衬衫也散乱的扣着,一副经历过什么后匆匆着装导致的衣着不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