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褚懿冲洗掉沾在传感器上的水液,重新消毒,随后取出一枚扩阴器抹上润滑,抽出被煨得温热的肛塞,将扩阴器浅浅推入肠道中。
肉穴被操弄得红肿,肠肉几乎贴在一起,被金属片分开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嘴钳探入仪器三分之一的长度左右就停了下来,赢褚懿转动旋钮让它张开,疲软无力的括约肌被缓缓撑开,变成一个熟烂的洞,肠壁裸露在空气中,难捱地瑟缩起来,色泽红艳,带着晶莹水光。
赢褚懿固定住扩阴器,随手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阴茎棍,捏在一起探入肉洞中寻找前列腺的位置。尿道棒的顶端很快被肠道中积蓄的液体打湿,顾已然细碎地呻吟着,阴茎顶端再次渗出水液,被赢褚懿用指腹抹开。
指尖按在张开的尿孔上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两下,俯下身贴在顾已然耳边低声问他:“母狗长着逼,怎么不会用呢?”
狭长的腔道被凸凹不平的假阴茎撑开许久,空隙间已经填满渗出的水液,被赢褚懿一握就挤开药珠从孔窍中溢出,细微的快感被身体捕捉到了,顾已然喘得厉害,被吐息碰过的耳垂红得像要滴血。
赢褚懿的手指从阴蒂上的银环间穿过,把它轻轻勾起,抵在涂满淫水的上软肉搓弄。顾已然被迫抬着腰,阴道颤栗着缩紧,衔住震动起来的传感器,勾在肉壁上的线放出细弱电流,酸痒和胀痛不分彼此地蹂躏神经,绞紧的肌肉被烫得发麻。
顾已然低声说:“……对不起,主人。”
赢褚懿走到台边,右手探进身下,不轻不重地按在了顾已然的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上。
膀胱中充盈的尿液撑得小腹微微鼓胀,满意地听见自己的性奴发出不堪重负的咕哝声,胡乱地求着饶,阴茎却高高翘着,头部胀得猩红。
小狗看起来确实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但他的主人铁石心肠,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宽恕小狗的错误,结束今天的惩罚。
是夜,小母狗被惩罚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逼穴里面的戒尺,跪在床边等着伺候主人晨起,晚上如若撒出来一滴一滴精液,次日都是顾已然不敢相信也无法想象的惩处。
赢褚懿不为所动地转了转戒尺,尺身紧贴着被玩烂的穴肉擦过去,剜下一团黏腻的淫水,充作润滑抵在敏感点上轻轻抽插。
女穴被玩弄了整整一个下午,敏感极了,一点风声都能激起欲望,何况是这样直白的刺激。快感太过鲜明了,顾已然不安地向后仰着头,脖颈屈起,喉头胡乱地滚动着,过了几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唇舌,祈求似的无声唤道:“主人……”
赢褚懿没有回应顾已然的求饶,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声并不严厉的呵斥阻止了他无意识的挣扎,指腹抵着戒尺往阴道深处推去,直到奴隶偶尔不慎泄出的呻吟里染上了难耐的泣音,被扒开的阴唇可怜兮兮地痉挛着,才挪开指腹,用胶布把戒尺与他的手指缠在了一起。
赢褚懿去带上胶质手套,回来时看到顾已然的腿根痉挛绷紧,指尖捏得泛白,嗓底滚着隐忍的气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甜腻,像是被欲望支配到了极限。以至于带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刚碰到阴唇,穴眼就微微张了开。
阴道今天没有被使用,但是刚刚被狠狠抽打过的肉穴里湿热紧致,温顺地衔住赢褚懿的指节。他屈指剐蹭两下,找到高潮g点的位置,把夹在指间的电流传导传感器贴上去,还没嵌进软嫩红肉,腥甜的淫水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溢出来,腿间上沾了水光。
看到顾已然被玩弄得濒临高潮的模样,微微皱眉,露出不悦的神色,随手拎起一截数据线抽在顾已然腿根,质问道:“母狗又胡乱发情了?”
这点由施暴者施舍的温柔并不令人贪恋,但顾已然被摸得气喘吁吁,忍不住挺着腰追逐赢褚懿的手掌,看起来像是被哄好了,眼睛里还有些潮湿的水汽:“主人……呜?,谢谢主人。”
戒尺的落点紧贴着上一道红痕,抽下的力道和角度如出一辙,奴隶温顺地道谢,被命令着张开腿请求主人抽肿自己的女穴,有时被揍得狠了,指尖就无意识地压着阴唇揉了揉,从嗓子里滚出一连串忍耐的呻吟。
被开到最大档的跳蛋不停的在他的宫腔里乱窜,碰到的任何一团软肉在过去都没有被触摸过,被贴着震动几下就忍不住敏感地淌水。未发育成熟的女性性器官上引发的疼痛与欲望新奇极了,顾已然没有办法准确地描述它们。他的眼睫微微颤着,夹在报数和道谢声里的喘息乱成一团,赢褚懿已经停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了气息。
赢褚懿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问道:“然后呢?”
他说话时仍然像揉搓一只已经被撸得瘫软的大狗似的对顾已然捏捏按按,把奴隶玩弄得难以克制地小声呜咽着,嗓音甜软得惊人:“求主人教训母狗,把母狗逼里面也抽肿……呜,主人,求求主人疼爱母狗。”
赢褚懿微妙地被奴隶的措辞取悦了,他笑了一声,用指腹摸了摸那道戒尺抽出来的嫣红细线,在软得惊人的穴肉上停了几秒,语气里居然带上了一点温和宠溺:“疼么?”
顾已然唇缝间泄出细细地呜咽,自我认知模糊起来,然后被更改,他在一片被狂风暴雨冲刷得慢慢死去的孤岛上,只剩一块礁石,一点立锥之地。听见赢褚懿问道:“你是什么?”
“”是赢褚懿的所有物,主人的小狗。“”
顾已然显然并不觉得自己对张着腿请他观赏肉逼的双性性奴满口污言秽语有什么问题,他相当愉悦地观察了一下顾已然的反应,随手横过戒尺一挥。
刺激超过了顾已然的想象,珠串被痉挛的肉腔推了出来,脆弱的尿道口被药珠依次撑开,胀得猩红的龟头被凌虐出了苍白色泽,片刻后赢褚懿捏住水淋淋的药珠,把它一颗一颗压回了尿道中。
饱受折磨的膀胱刚刚尝到一点排解压力的快感,又被逆流的尿液冲刷,顾已然的脖颈向后屈起,张口喘息,但没能发出声音,只有急促的气流从唇齿间穿过,带出来一点细微声响。
径直将电流推到顶端,正巧最后一颗药珠没入被磨得红肿的孔窍,射精管中充斥的前列腺液和精液被死死堵住,无处可去,只能倒灌进膀胱中。
锋利细长的电流引线,毫无阻碍地穿透肠肉,勾住肠道外栗子状的前列腺。藏在身体内部的软肉从来没有被蹂躏过,被采集线残忍刺入后止不住痉挛着,被穿透的毛细血管渗出一点血痕,又在呼吸间止住。
顾已然哆嗦得说不出话,嗓子底滚着不成字句的呻吟,看上去已经被搞得一团糟了,声调里夹着含糊泣音。
赢褚懿声音里含着愉悦笑意:“求我什么?”
顾已然的喘息声被绳结堵在嗓中,他的眼睫半垂下去,湿漉漉的软烂穴眼肿起半指,死死衔住鸽血红宝石,只有被连番掌掴时才驯服地张开,吐出一汩腥甜淫水。
顾已然无处挣扎,他数不清身后挟制他的机器人抽了他多少下,感官渐渐模糊,身上似乎只剩下一口逼被使用着,单纯的疼痛中开始混了痒和酸胀,被强制诱发的欲望叫他细细地呜咽起来,像只无辜的想要讨好主人的小母狗。
赢褚懿看了一眼时间,一小时整。
前列腺大概在直肠口四五厘米米的位置,赢褚懿贴着扩阴器嘴钳的边缘往肠道中探去,湿漉漉的尿道棒戳弄柔嫩肠肉,碰到某个位置时顾已然的喘息声急促起来,支起的阴茎左右晃动着,又被人抬手攥住,指尖抵在流水的马眼上,将那一点打开的孔窍堵住。
赢褚懿确认了一下位置,抽出尿道棒丢弃,用镊子夹住电流传感器伸入肠道中。采集线碰到肠壁的时候顾已然像是突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挣动了两下,被拘束的脚踝带着台上的长杆摇动,发出一点金属相撞的声响。
他被这声音惊醒,皱着眉控制住了下意识的反应,视线却忍不住向一旁偏去看向赢褚懿,小声唤他说:“主人,求您不……呜……”
冰凉的镊尖拨开阴唇,探入高潮后松软打开的阴道,轻巧地揭下贴在肉壁上的电流传感器,线尖端沾满了腥甜水液。顾已然喘息片刻,慢慢恢复过来,嗓音已经有些哑:“谢谢主人。”
赢褚懿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阴茎,指尖顺着浮起的青筋滑动,不轻不重地抽打鼓胀的囊袋,将那两个浑圆的小球蹂躏得一片鲜红指印,才换上指腹轻柔抚摸揉虐。
从尿眼中溢出的黏腻体液流得四处都是,恰好充当了润滑剂。
他的掌心汗津津的,指尖捏得太久,关节冰凉而僵硬,被掰了几下才缓缓松开,鼓起的腹部,一条细长银链搭在顶端。
顾已然的手臂被挪到了身体两侧,手指无助地屈合起来,只攥住一把空气,大约被连绵的欲求折磨得神志不清,看向赢褚懿的眼神有些湿漉漉的,显得茫然无措。
“主人……”他小声呜咽,“对不起,主人,奴隶想要排泄,求主人允许。”
被指腹抵住,缓慢刺入稚嫩的肉腔,让那一小团软肉生出熟烂颜色,尖锐刺痛很快被积累的情欲转变成难耐的酸胀。顾已然濒死似的向后仰去,身体绷得太紧,几乎只剩喘息的本能。
数据线换了方向,在另一侧腿根上留下一道对称的红痕,重重的抽打在了刚刚软软地探出肉缝间的阴蒂上,将它抽得十分的红肿,又没入阴唇间,带出湿淋淋的水光。
顾已然的足弓绷得笔直,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皮肤上泛了一层红,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叫他难耐地呻吟出声,被线刺穿的湿烂软肉被浸得莹润发亮。
顾已然的指尖热得惊人,不知道是沾染了被抽肿的阴唇上的温度,还是因为情欲而有些兴奋。
赢褚懿细致地将他的手腕按在腿根内侧,露出耻骨上的“骚逼”字,吩咐说:“我不希望戒尺上的刻度有任何变化,奴隶,所以不许移动——一厘米也不可以,乖一点,我会检查的。”
赢褚懿并没有说明违背他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显然,位高权重久居高位的人,由不得别人的顶撞和糊弄,顾已然的眼睫仍是很轻地颤动了一下,紧张得指节发僵,大气也不敢喘,小声回答说:“是,主人。”
与他从电击的疼痛中平静下所花费来的时间相比,忍耐欲望明显是件更困难的事,至少现在顾已然表现出来的是这样。赢褚懿不能确定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快感是否真的难以克制,又或者是小母狗真的已经摸到了讨好他的诀窍,故意放纵自己,但他确实被戳中痒处,愉悦地原谅了对方的小心机。
“真乖。”他夸奖道,低头把戒尺捅进双性性奴的女穴,轻言细语,“嘘,别说话,张着逼反省一会儿。”
被抽肿了的穴肉挤挤挨挨地黏在一起,插入一截指尖都有些困难,现在两指宽的戒尺尾巴似的露出半截,顾已然的腿根抽搐了一下,红软穴肉被淫水浸透了,难捱地打着哆嗦,看起来惹人怜爱。
被冰冷坚硬的戒尺抽打柔嫩的女穴虽然疼痛,但绝非不能忍耐。顾已然并没有为自己叫苦或者求饶的想法,只是他现在晕乎乎的,脑子里不知道也不太能判断哪个回答更能讨好赢褚懿。
奴隶咬着下唇,乖巧地实话实说道:“疼的,主人。”但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形容了,因为他也清楚,赢褚懿要的就是看他疼痛。
顾已然在某些事情上一向沉默寡言,但是承认疼痛和畏惧正是其中之一。赢褚懿对自己手底下的轻重有数,尽管顾已然可能不在乎,他仍旧安抚地摸了摸自己的奴隶,轻缓又不容违背地说:“忍一忍,奴隶,快结束了。”
尺身侧面只有窄窄的三四毫米,抽开空气时会有尖锐的风声,然后准确地穿过被手指撑开的缝隙,重重地落在奴隶张开的女穴上,叫被阴唇包裹的稚嫩穴肉肿起一道细长红凛。
阴道里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鞭笞了,针刺火灼一样的疼痛径直涌上脑海,这位置的神经过于敏感,以顾已然的忍耐力也忍不住呼吸一滞,喉头滚了两下才顺畅地发出声音:“谢谢主人。”
他似乎已经被快感和疼痛退去后难捱的酸痒搞懵了,手指僵直地扣住阴唇,失去保护的穴口不时紧张地绞紧,偶尔碰到那一小块被抽肿的穴肉,就连腿根也可怜兮兮地痉挛起来。
酸胀的括约肌试图收缩起来阻止它们,然而被撑开的太久,只疲惫地吮吸了一下就被彻底打开,他的身体不再被自己掌控,沦为了取悦主人的器具,但快感仍旧鲜明难耐。顾已然乏力地瘫软在检查台上,小腹鼓胀起来,有一点笨拙可爱。
赢褚懿拿起身侧真丝绸缎手帕对折起来,折起抵在顾已然唇边,顾已然茫然地看了看它,张口衔住,小声说:“……谢谢主人。”
穿了环的乳尖被衣服磨得鲜红,刚刚发育一些的酥胸不算太饱满,但鼓起的弧度和奶头的形状都很漂亮,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发抖。赢褚懿低头注视片刻,抬手将它握住,挺立的乳尖正好被压在掌心下,晾在外面的皮肤微凉,没多久就被捏出数道指痕。
他轻轻拍了拍手底的茎身,把它打得左右晃动起来,轻言细语地说:“小母狗硬得厉害呢。”
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尿意和令人被快感支配的甜痛混在一处,汹涌地侵袭每一处纤弱神经,叫人生出自己只是被使用的性奴隶,正在即将出卖之前最后的性奴测试的错觉,排解不去的欲望将被物化的羞辱转变成某种情趣,顾已然难以自制地晃着腰,把茎身送到赢褚懿手中供他玩弄。
他的动作取悦了赢褚懿,赢褚懿挪开按住尿眼上的指腹,将手指间沾上的水液抹在顾已然的小腹上,
他走过去看着小母狗的烂逼,叫了停:“记住主人给你带来的疼痛。”
顾已然的猫眼中蒙了一层水雾,看人时目光湿漉漉的,赢褚懿被取悦了,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听到顾已然茫然地说:“谢谢主人。”
刑罚架子上,红肿的鞭痕掌印,这些被蹂躏的痕迹一直从屁股蔓延到肩背,脖颈上的项圈显然收得有些紧,咽喉被磨得发红。含着肛塞的穴口松软红肿,是刚被粗暴地使用过,细微的震动和电流搅动出黏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