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器皿在逐渐脱力的手中掉落,从僵直的指间落下,摔在桌面上。
顾已然抬手取下衔在齿间的手帕,尝试离开床边时狼狈地跌了下去,他蜷缩着喘息了一会儿,缓慢地把自己摆成跪姿,上身伏低,规矩地爬到赢褚懿脚边,阴蒂环上垂下的缅铃在腿间晃动——
顾已然苍白失色的嘴唇在赢褚懿的鞋尖上停留片刻,疲惫地说:“谢谢主人赏赐阴蒂环。”
“既然想得到好处,先想想怎么做才能讨得爷的欢心呢?”
闻言,顾已然在从肉缝里剥出阴蒂。那团软肉昨天被虐待过,颜色还没完全恢复,倒还是很敏感,刚被碰了几下就流了淫水。
赢褚懿没有允许他更换姿势,顾已然看不到自己腿间,只能用手摸索,他的指甲嵌入阴蒂中,掐着它不让它畏惧地缩回肉缝,挡着穴眼使用了消毒的器皿,打孔器的针尖在阴蒂上滑动几下,找到阴蒂剥开中间硬籽的位置。
被塞得太满了,五脏六腑和神智一起被性器挤出躯壳,顾已然舌根下压着濒临崩溃的尖锐喘息声,肩背绷得像将要被压断的弹簧,一碰就颤抖着发出声响。
赢褚懿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着他。
他分开黏腻痉挛的肉腔,捣烂阴道中的湿软红肉,把顾已然的屁股撞得泛红,腿软地向前倒去,又握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重重按在阴茎上,叫他吞到根部,挥手抽打那两瓣饱满浑圆的臀肉。
他的后背则贴着机器人的上身——机器人把他钳制在怀中,双手扣着大腿和膝盖掰开,像为小儿把尿一样抱着顾已然,叫他对着一面镜子张开流水的逼。
被赢褚懿推进去的红宝石微微露出头来,沾着的水光足以证明这个性奴多么下贱淫荡。
于是他的逼被狠狠掌掴了。
赢褚懿从他身上拎走蔽体的外套,淡淡道:“公务繁重,没时间。”
仅有的片刻温情消失不见,顾已然微微抿唇,但为难了不到三秒钟,就驯服地说:“是,主人。”
奴隶只是取悦主人的器物,赢褚懿要在繁重的公务的间隙欣赏母狗被抽烂的逼作为娱乐,他没有理由和权力拒绝。
阴茎重重的拍打在了顾已然的脸颊,阴茎在顾已然脸上留下两道微红的带着水光的痕迹,他低低地呻吟了声,又张口去舔它的头部。
小母狗无师自通了讨好主人阴茎的本事,小声说:“求主人操母狗的逼。”
赢褚懿居高临下地问:“用什么操?”
赢褚懿沉默片刻,把椅背上的外套丢在顾已然身上:“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顾已然拿着衣服,迟疑了一下:“谢谢主人。”
送到赢褚懿手中的文件基本上全部都是是已经成熟的方案和决议内容,他看得很快,回复基本只写两个字,“可”或“否”,笔尖滑动纸质文件的沙沙声音偶尔停顿。
他把顾已然拖到一边,羞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爬上爷的床的那天,没想到也不会想到爷会对你做这个是不是?”
顾已然脸颊上的指印消去了一些,透出来一点苍白颜色,他惊愕地抬起头看向赢褚懿,指尖不自然蜷缩起来。
他缓缓低下头去:“没有过,主人。”
女穴含住了宝石,但有一点淫水顺着细链流了出来,顾已然攀着赢褚懿的腿直起身,声音细软的道“我除了父亲,没有什么在世上的牵挂了?了。”
他又俯下身去舔舐清弄滴在地上的淫水,神色是一贯的讨好温软。
赢褚懿看着顾已然舔净自己的淫水,重新摆出了标准跪姿,才勾起阴蒂夹间的细链,牵着他膝行了两步,温和道:“不讨主人喜欢,是最容易被操死的。”
顾已然低喘了一声,仍旧维持着抬腰的姿势,把阴蒂送到赢褚懿手边玩弄,声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主人,我,我只有父亲了,我挣钱也是为了父亲的后续治疗。。。。。。”
赢褚懿的指腹轻轻地按在了被穿环的位置,大概还是痛的,顾已然的腿根痉挛着,。
赢褚懿笑了起来:“如果不想更痛的话,先说点能讨好主人的话吧,骚逼。”
赢褚懿没有回应他的母狗,他走到顾已然身后,目光落在被强行扯出肉缝的,红肿而软烂的阴蒂上,唇边露出一点满足而玩味的笑意。
顾已然在等赢褚懿裁决的时候什么也没想,他全神贯注,心无杂念,能查觉到赢褚懿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落在女穴上的次数尤其多,目光中像是生了钩,挠得他发痒——
双性性奴的逼轻微地打着哆嗦,穴眼被看得微微张开,露出含着淫水的湿软红肉,又受惊似的闭合。
顾已然端正地跪在床下的地板上,俯下身用牙齿去解赢褚懿的腰带,将主人的阴茎从内裤下衔出来,小心地收起齿尖,张口含住龟头吮吸。
顾已然显然是认真研究过那些发到他邮箱里面无数的调教性爱的几个视频,动作虽然生疏,却没有犯什么错,赢褚懿按着他的后脑强行将阴茎操进他的喉管中,也只是小声呻吟,红着眼眶讨好地看了他一眼。
赢褚懿的阴茎勃起后龟头犹如鹅蛋般大小,柱身更是尺寸过人,顾已然吸吮吞咽得很艰难,没多久脸颊就酸胀起来,唾液从撑开的唇角落下,将口中的阴茎润滑得彻底。
顾已然乖得出乎预料,赢褚懿被勾引得隐蔽地吸了一口气,用鞋尖挑起他的下颌,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可真听话啊,为了名利什么都做得出来?。”
顾已然没什么力气,赢褚懿的鞋尖一挪走脖颈就又垂了下去,额头贴住冰冷的地面,无声地伏了一会儿,低声说:“对不起,主人。”
他已经意识到赢褚懿是不高兴的意思,这说明他将要被狠厉地责罚,但在主人的言辞不是他能够指摘的,勉强他没有办法为自己解释,只能向主人道歉。
赢褚懿看到他放缓了甚至几近于停滞了呼吸,直到针尖完全穿过阴蒂,再被缓缓抽出,更换好垂着细链的银环,呼吸才再次急促起来。
顾已然拿起治疗仪器,他手指僵硬,费了一段时间才打开开关,治疗仪器是紧紧贴合吸在受伤伤口周围的,紧绷的阴蒂周围的吸吮,愈合过程带来的疼痛和施加伤口时的痛楚相差无几。
赢褚懿冷厉地看着他对自己的凌虐。
母狗的屁股被打疼了,腿间那口下贱的逼就知道讨好地吮吸,赢褚懿落下的巴掌越来越重,将母狗操得撅着屁股满床乱爬,滑腻的淫水洒得四处都是。
赢褚懿按着顾已然的后颈将他的脸压进被中,顾已然打着哆嗦,像只承受灌精的母狗。
他被赢褚懿射在了阴道里,然后被要求向凌虐过他的巨物道谢,没有人在意他是否被操出了欲望,顾已然被用坏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地位,他含着精液跪在赢褚懿脚边,畏惧地用舌尖去侍候折磨他的阴茎,眼角泛了层薄红。
顾已然想了一会儿:“主人的阴茎,唔……求主人用鸡吧操母狗的逼。”
赢褚懿伸手把他翻了过去拽到床沿,顾已然自觉地塌腰撅臀,将头埋在手臂间。
适才被凌虐玩弄的得红肿的女穴已经湿透了,透明而黏腻的水液缓缓滴了下来,被粗大坚硬的龟头抵住的时候柔顺地微微张开一条小口,将它一点点咽了下去。
机器人的手掌是不知名的十分坚硬贵重的金属,阴唇被抽出了熟烂的颜色,被没有温度的手指拨开时畏惧地颤抖着,水液体从穴眼中溢了出来,又被打得四下飞溅。
顾已然克制地爬向离他最近的机器人,俯身道:“主人,请您抽母狗的逼。”
顾已然往下爬去,穿在阴蒂上的铃铛发出一串轻响,“主人,请您抽母狗的逼。”
小母狗的双手手腕被绳索束缚吊起,唇齿被一枚绳结撑开,绳结中穿了一条细链,另一头连着乳环。细链抻得笔直,哪怕顾已然已经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呼吸,乳尖仍是被扯得红肿了。
顾已然被穿环耗去了不少精力,他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听到赢褚懿放下笔。
机器人弯下腰,彬彬有礼地提醒小母狗:“一小时到了。”
顾已然还不至于忘记赢褚懿的吩咐,他犹豫一下,讨好地用脸颊去蹭赢褚懿的小腿,小声地请求他说:“主人……请主人抽母狗的逼。”
顾已然能看出来赢褚懿是真的不满,但不是对温顺的性奴,而是对顾已然本人。因此他难得有些茫然,接着脸颊上又挨了一记掌掴,赢褚懿转身离去,没有留下任何吩咐。
顾已然在原处跪了两秒,衔起挂在项圈上的皮质狗链,跟在赢褚懿身后爬行,像条被他牵着链子的母狗。
顾已然跪在书桌下,齿间还衔着牵引链,唇色苍白,精神看着还好。
顾已然想了想:“奴隶听话。”
赢褚懿回答说:“我要去顶楼的办公室内,你可以在我脚底下休息一个小时。”
随意,又想想到什么似的,赢褚懿神色冰冷起来:“然后你要去请保镖们来抽你这条骚母狗的逼。”
伤口已经半愈合了,新生的肉珠嫩蒂还敏感而稚嫩,但被人残忍地虐待又揉搓过,已经知道怎样讨好手指,驯服地被揉搓卷起,女穴中吞咽着含糊水声。
顾已然低声说:“奴隶知道主人只是在教训奴隶,奴隶惹怒主人,甘愿受教训……”他吞下一声呜咽:“小狗只想着主人。”
赢褚懿漫不经心地把垂下的鸽血红宝石塞进母狗的逼中,走回顾已然面前,淡淡道:“是么”
赢褚懿弯腰勾住那枚垂在腿间的鸽血红宝石的铃铛,冷酷地将顾已然提了起来。
顾已然的腰臀向上抬起,膝盖几乎离地,那一团软肉被抻成了细长形状,被玩坏了,湿哒哒地从肉缝中挤出来,赢褚懿才稍微松开细链,低头看向软烂的逼肉。
片刻后他的指尖从阴蒂环中穿过,轻柔地揉了它两下,声音带着笑:“这么能忍?那顾软先生那里,你不必担心。”
赢褚懿漫不经心的挺了挺腰身,手指插进顾已然发间,抓着他上下吞吐,像用一个鸡巴套子飞机杯一样粗暴地奸淫他的喉管,叫他唇间的呜咽气音被湿漉漉的抽插水声取代。
顾已然被操喉管操得几乎窒息,但他没有挣扎着试图起身,只是攥紧了手侧的床单,尝试放松痉挛中的咽喉。
赢褚懿在他因为窒息昏迷前从顾已然口中抽出了阴茎,捏着他的下颌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