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漫不经心应道:“几千年了,本君走到今天,靠的又不是那些虚名。天庭如今缺了本君压阵,可才真是要鸡飞狗跳了,他们才不敢来招惹我。”
他看着眼前美人蹙眉忧虑的模样,只觉得心里爱极了,便又凑拢去亲了他一口,双腿勾了他的腰,用柔软的下体隔着袍服去挑逗那已经火热挺立的肉柱,眯眼恶劣笑道:“再说……你果真不喜欢?”
“这礼物,本君可是筹备了好久。”
然而明煜却攥了他的手,一双星眸熠熠生辉,情到浓时,声线里腻着点撒娇的鼻音道:“心肝儿,摸摸我下面……”
玄晏一愣,却还是依言松开阳物,指尖顺着那柔软囊袋向下划去,到会阴时,忽然触手温热,指尖仿佛陷入了一处湿软的凹陷之中,又被四周紧紧吸附住了。
“嗯……”男人低哼一声,却瞧见美人惊诧的表情,不由得意洋洋地又把双腿分得开了些,向身上人露出那紧实饱满腿肉间一处粉嫩娇小的唇缝。
然而美人抱他还要抱得更紧些,捏了男人的下巴便不由分说地吻上来,唇舌交缠的激烈程度让人完全想象不到这居然是方才清淡出尘的仙子。
滚烫灵巧的舌尖探入明煜口腔,攻城掠地般扫过每一寸角落,又趁着男人被亲得发软,侵略性地把身躯也压了上来,一寸寸把对方禁锢在自己身下,舌尖模拟抽插的动作抵着他喉头四溢搅动,津液缠绵的“咕叽”声令人脸红心跳。
“唔……咕嗯……嗯嗯……”男人被吻得满脸潮红,几乎在这般狂热侵略中喘不过气来,又感觉到对方那双如削葱般修长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像是将他当做一把弹奏的古琴般,只轻轻在胸膛与腰际轻轻拨弄两下,便能激起身下人含糊不清的呜咽。
“别怕。我永远都在。”
“本君也不是有意的……谁让你那话儿掏出来那么大,我是真觉得,后面那么小怎么放得进去?我不该踹你的,还疼不疼?不然你踹回来好了——”
玄晏被他这么一投怀送抱,再大的气都消了,也只能反手搂着男人,用手指轻柔梳理他背后湿润的墨发,恬淡清冽的声线里满浸情意:“明煜,我并非怪你。”
“我只是觉得,自己跟你身份地位差得太远,到头来还要你来迁就于我……”
“玄、玄晏——呃、唔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里面、在漏水——呃唔呜呜呜呜——别、别操了——呜呜嗯嗯唔呃呃呃——”
玄晏简直被这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妖精的呻吟声激得下身涨得发痛,咬紧牙关,便是将明煜双腿高高抬起,将他整个人弯折过来,膝盖与小腿肚搭在自己肩头,随即猛地向下压去,将整个肉物都深深埋入他身体里,然后凶狠狂暴地大力撞击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拍打在那已经瑟瑟发抖、开始痉挛的肉壁之上,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贯穿肏破,然后彻底占有一般。
“不、呜啊啊啊、行了——要被操坏、掉了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呃、唔嗯、嗯啊、噫啊啊啊啊啊啊!”
那怒发冲冠的肉刃每一寸暴起的粗筋都压在他敏感不已的淫肉之上,将本青涩狭小的肉道开拓撑胀得满满当当、淫水横流,滑腻湿黏地包裹着炙热硕大的阳物,又在太过狂暴的攻势中柔弱地想要瑟缩逃离,却只能无力地牢牢吸附在柱体之上。
“明煜,明煜……阿煜……”玄晏一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他肏干的技术和节奏都把握得极好,先在肉蔻口浅浅地插送几次,将两瓣花唇和隐藏在其中的细小肉粒都抚慰到,又勾引起一圈柔韧软肉恋恋不舍地吸附上来,分泌着潺潺蜜液求他进入。
明煜也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但他早就毫无保留地对玄晏敞开了所有防线,即使内里还羞怯不已地绞紧着,却极硬气地环住了美人的脊背,用染了情欲的低哑嗓音道:
“捅穿了本君的膜,可就一辈子是本君的人了……”
玄晏终于低笑一声,然后附在男人耳边说:“别怕,我永远都在。”
“哈啊……哈……唔嗯……”明煜仍旧有些受不了这样被开拓的感觉,肉壁酸胀发麻、内里淫痒空虚,却是在难耐喘息中执着地睁着双眼,想要看清身上这人情动时的每一分表情。
玄晏便低下头含住他的唇,有些难以克制地吮舔着,仔仔细细在他齿间勾缠了一圈涎液,像是要听到他竭力压抑在喉头的每一寸震动与喘息一般。
他感觉到阴茎的柱头已经抵到了一层脆弱纤薄的屏障,这让男子亢奋得身体一顿,几乎是想要不顾一切地猛然冲入,把身下这人的魂魄也掠夺走。
他垂下浓密的眼睫,便看见明煜正慵懒躺在青碧莲叶之上,将完美无暇的胴体展露给他,胸膛上挺立的红乳艳如朱砂,会阴处那道青涩的肉缝还微微张合着,如果实般渗出一点清亮的汁水。
理智土崩瓦解。
玄晏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俯下身炙热地吻他,如何将手指探入穴道内一遍遍抠挖探索,又如何在对方颤抖与呻吟时环住他的腰际,极尽温柔舔吻玩弄着他胸前颤巍巍的红肿乳尖,分散他的紧张情绪。
对方恍若未闻,坐得端庄。
“本君驾临,不好好迎客,倒是有心思修炼……”黑发男人不满地轻哼一声,便是纵身也落在了那莲叶上,白皙结实的胸膛还滚着水珠,就像个登徒子一般,伸手去搂那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美男子。
“小仙君……好玄晏……心肝儿……你理我一理嘛……”
玄晏哪里能不喜欢?
一个傲骨铮铮、光焰万丈,令三界倾倒的神君,竟然真的为了他自愿生出一处脆弱的器官,还作为独一无二的礼物赠予他。
如果他真的肏了进去……那么这个人,就真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也只属于他了。
“你——你这是……”玄晏觉得心脏几乎停跳了,垂眼紧紧盯着那道不该生长在男人身上的肉缝,又难以置信地将食指再探入一点,感受到那内里火热柔软的触感,不是障眼法,而是一副真真切切存在的器官。
“开心了吗?”明煜勾着玄晏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黑眸里糅杂进了几分安然的情愫,“送你的礼物。”
"这怎么行——明煜,你是太阳真君的亲传弟子,高位至尊,纯阳之体,不日便可名正言顺封神,整个天界都对你寄予厚望——"青衣谪仙猜到他定是用过什么手段,脸色骤然一变再变,猛然将手指抽离,惶然急声道,“你这是拿自己的前程作儿戏!”
玄晏早就将明煜的每一寸敏感点铭刻于心,两人如鱼水般形影不离了数月,除了最后一步没成功外,他所渴求的,全都从这个让他觉得汇集了世间所有美好的男人身上得到了。
所以对方不愿做的事,他自然也不会强求,只是用手掌握着对方已经挺立起来的柱身,一边缓缓搓动一边低声叫他:
“阿煜……”
“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玄晏,本君千里迢迢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明煜俊朗眉目间带着几分飞扬跋扈的傲气,果断阻止了对方又要贬低自己,“我喜欢你,你在我心里没人能比,天下第一。”
仙君不由莞尔轻笑,正如新月一弧,摄人荣光。把明煜笑得神魂颠倒,心里怔然悔道,自己之前几千年的日子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到如今才开窍抱得美人归!
明煜双眼发直,一脸迷乱,无法控制地吟哦乱叫着,两条大腿被撞击顶送得摇晃出肉浪,那种难以抵御的尖锐酥麻的快感在下身翻流涌动,先是深幽的胞宫,再是宫口,然后顺着被操弄的甬道一路往下,绵延不绝的麻震感带着肉壁痉挛起来,淫肉狂颤,然后揪紧了那还在不断冲撞的阳物,难耐的呻吟声拔高到了极致,最后骤然从最内里激烈喷出一股淫水,整个人仿佛被高高抛起,送到了极乐的高峰。
玄晏抓着他高潮后无力颤抖的双足,又是在那口已经销魂蚀骨的肉穴中冲撞了千百下,终于也沉浸在这般无尽的美妙极乐之中,猛地顶撞在内里闭拢的娇软花心上,源源不断地射出了一大股滚烫浓精。
他伏在虚脱的男人身上,在如这水墨丹青的远山峦黛缭绕中与他十指相扣,在他耳边低声念着,像是在重复一句真挚的誓言:
等到甬道里已经淫水狂涌,快感的阈值降到极低时,便猛地捣入到曾开拓进入过的最深处,再大力抽出,又再次捣入到更深一些的位置,将满腔淫肉照顾了个遍。
“嗯呜、呜呜——嗯呜呜——呃呃、唔啊啊——啊、啊啊——”
刚被开苞的明煜哪里受得了这种酸胀与激爽交杂的致命快感,被操了几十下就已经带上哭腔,桀骜耀眼的男人此刻却哼哼唧唧地无力被顶撞得上下摇晃,又在迅速积蓄的致命快乐中失魂荡魄,只一边淫喘一边呜咽道:
随即,他腰间一挺,便是悍然长驱直入,那层晶透的膜极为轻易地剥落了,而柱身的一半也终于没入甬道之中,被层层叠叠紧密的穴肉裹缠上来,又吸又咬地艰难吞吃着这过于粗茁的柱身,而那火热的肉柱则是一反挺入的柔情,开始连绵不绝地飞速肏干起来。
“啊——嗯、啊、啊啊、呃啊啊——玄、晏——嗯啊、呃呜呜我、我好酸——好撑啊、啊啊——”
明煜几乎在这般如狂风疾雨般袭来的猛烈攻击下不堪重负,除了大睁着涣散的眼眸,喉头随顶撞插送,不能自持地泄出破碎支离的难耐叫喊,几乎没办法再发出其他音节。
明煜被亲得头脑晕晕乎乎,就觉得身体里有地方被缓缓挤压碾磨着,又在其中娇软地向内凹陷紧绷,有些受不住了,像是知道即将被被势如破竹的阳物冲撞捣弄的命运,喉头有些紧张地呜呜两声,双腿也紧绷了起来。
甬道被玄晏用手指开拓得很好,进入的过程浸润了情动的淫液,不疼,却依旧有攻城陷地、溃不成军的恐慌。
好在他的爱人永远能读懂他在想什么,放开了他的唇,眼里含着明灭的光,低声问道:“明煜,我可以进去吗?这好像是你的处子膜……”
就像他曾经千万次在心中演练过的那样。
当他抬起那双修长的腿,攥紧男人两侧骨感的脚踝,用灼热抵上那柔软之处时,金色的日光笼罩下来,矅曜地铺就在湖面上,衬着满塘红莲娇艳乱眼。阳光嬉笑着四散奔逃,溅入两人滚烫的心脏,烧得血液都似岩浆沸腾,心跳的节拍渐趋一致,急促的呼吸密不可分。
他慢慢将肉物一寸寸地楔入了明煜体内,动作柔和得像是珍爱至极,然而已经完全幽深下去的眼眸显露出他侵略的决心。他将肉头塞入一截,被两瓣娇软的花阜含吮着,肉壁像有些受不住似地微微弹跳起来,将两处来自两个人身体的火热嵌在一处,如同融化一般密不可分。
这仙品莲叶倒是极稳,但被男人这一晃,到底有所震动,玄晏便也只好睁开双眸,只望了一眼对方在日光下泛着泽润的赤裸上身,便似是烫到一般偏开眼去,只道:“把衣服穿好。”
“还赌气呢?”
男人却只是涎皮赖脸地黏着他一通乱摸,用自己赤裸的饱满胸乳在他干净整洁的衣袍上磨蹭,又将头埋在他肩头嗅男子身上特有的红莲香味,好不容易没底气地示弱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