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眼睛不眨地盯着。
仙尊似乎是堵上了气,怎么也不肯张口,只睁着那双圆润的眸子屈辱地看向了别处。
宋祁也不恼,只静静地等上了一会儿,见方解玉依旧是没有开口的意思,才勾起了一点残忍的笑:“……师尊,您不会是想要下面的小嘴替您吃吧。”
送膳的一群人全都直勾勾地盯着高潮中的仙尊,看仙尊不可耐地扭动着身体来疏解自己的爽意,仙尊下体的小阴蒂被玩得抽搐不已,下身的淫水也随着阴蒂地翕动极速喷射出。
仙尊悲鸣一声,被拧的阴蒂红得涨了起来,根本就缩不回去,只能夹在两片厚厚的阴唇之间,每当走起来的时候,就只能饱受被自己挤弄的苦楚。
仙尊失神地扒在了地上,挺翘着的屁股再没有力气摆动,宋祁这才大发慈悲地笑道:“好玉儿,该用膳了。”
方解玉难过得想哭,又被身后的宋祁恶劣地问道,“总管问你话呢!快说。”
方解玉失神地哀叫,被欺负出来的眼泪簌簌地落在雪白的袍子上:“求……啊……求您等一会儿……再等一小会儿。”
眼下看来,这哪是什么仙尊,这是被凌辱囚在殿里的男妓,连他们一些小厮的地位都不如。
难耐的痒意果然现在在他的下身泛起,痉挛流水的花穴早已丢盔卸甲,雪白挺翘着的屁股开始晃动,往宋祁的下身那条巨龙处蹭着,下面的水又将刚换好的里衣湿透了,渴求着谁能狠狠贯穿进去为他解一解痒,方解玉嘴里泄出了一点哼声:“……插进来啊……想要鸡巴……”
宋祁不紧不慢地穿起了衣服,一副正经的样子,惋惜道:“师尊……当初九天论剑时的定心,您怎么就没有了呢?”
宋祁定定地说:“除非,师尊能让我尿上一尿。”
方解玉不堪地拧过头去,太可恶了,他眼里带着点刚才被激出来的泪花,他再也不要理宋祁了。
宋祁将方解玉的神态收入眼底,他噗嗤一笑,拖长了声音:“师尊……您不会是不知道被龙舔弄过的身子会无时无刻都发着情吧?”
方解玉猛地一抖。
那露出的在风中微微颤抖着的花穴看着确是比魔界每日被光临次数最多的男妓比起来都不遑多让。
确实如洪武所想,仙人那张脸过分漂亮了。
可那张脸确是被按在地下,被迫伸出了一段小舌舔弄着地上野狗都不会瞧上一眼的恶臭精液。
不只是小穴,连那不常用的女性尿口处,都因为不可承受的刺激,喷射出了黄色的尿水。
“受……受不了了……”
他双洞齐开,都往外极速地喷射着淫水,将洁白的被褥上弄得到处都是。
呵。
这是仙尊得了快感。
宋祁继续勤勤恳恳地服侍着娇贵的这位仙尊,突然他眼睛一眯,想到了更加好玩的一件事情。
宋祁好声好气地对着师尊讨好道:“乖,徒儿为你舔舔。”
方解玉本来还想抗拒,可他和男人的体型差本来就大,再加上他此刻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干脆就直接随着宋祁来了。
宋祁扒开方解玉合不拢的双腿,褪下了亵裤,露出了才洗净还红肿着的花穴:“徒儿好好地为师尊舔舔。”
这时候,就该是方解玉午休的时间了。
方解玉早就没了兴致,一个人木然地钻进了被褥中,努力地让自己离宋祁远一点,少受一点折腾。
宋祁叹了一口气,拂着仙人散落着的黑发:“真生气了?”
一直看完君上一筷子一筷子喂饱仙尊后,总管一行人才端着盘子退了出去。
洪武好奇道:“仙尊……”
另一位小厮嗤笑道:“什么仙尊?你在殿外服侍,是没见过君上折腾那男娼的手段,前几天那小妖精叫床叫得比那头牌还欢呢,听得我们兄弟几个都硬得受不了。”
正午,魔宫的小厮们照例来为殿里囚着在君上心尖上的那位仙人送午膳。
今日,洪武特地和送膳的一位小厮换了班,他原本是在殿外打扫的,每每从门缝间窥得那让人自惭形秽的仙人之姿,都会深受震撼地停一会儿。
只可惜,因为距离离得很远,每次都不得见那传说中惊魂动魄的美人面。
仙尊被吓得瑟缩一下,冷冽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情绪,不一会儿就屈辱地张开了嘴,静静地将那筷子上夹的一片炙羊肉细细嚼后艰难吞下。
方解玉因屈辱而红润的眼睛再次撇了过去:“……”
宋祁吻了吻方解玉小巧的耳垂:“乖,玉儿好听话。”
仙尊被君上视若珍宝地用黑袍擦掉了脸上的白浊,哪有有什么用呢,身上的破烂衣裳,包括红肿美艳的下体都够让人清楚这人不是什么仙尊,是个受辱可欺的婊子,潮红的一张脸上依旧能让人想入非非。
君上将仙尊抱起,用宽大的袍子挡住了仙尊那张刚刚受辱完的脸。
餐桌上,仙尊也不是独自用膳,而是被君上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扶着仙尊瘦弱的腰身,轻轻地拍了拍,君上为仙尊夹起喜欢的菜一直送到仙尊的嘴上。
洪武因刚才方解玉哀求的语气莫名生出了一点凌虐的感觉,他下身泛着腥臭的肉棒开始硬了起来,涨得他很不舒服,只想也让这位仙尊用柔若无骨的手抚慰一下,红透的小嘴舔上一舔,含上一整天。
宋祁重重地往仙尊身下的阴蒂上拧了一下,竟是拧着那瑰红的小肉珠转了一圈,方解玉随即从阴穴里喷出清亮的淫液,生生地被拧上了高潮。
“……不要!”
洪武不可思议地张圆了嘴,怎么会这样。
前头那位领路的管事确是见惯不惯地走上前去,目不斜视地问道:“请问仙尊什么时候要用膳?”
“啊!”方解玉此时因为羞耻全身发着抖,他没有办法说话,因为宋祁将两根粘着他下身流出来的液体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嘴里,“呜……”
书上记载着的被龙舔过的身子尚且承受不住淫性,甚至会自渎到死,更不惶他这被舔过的花穴。
见方解玉眼里泛起一丝惧意,宋祁连忙哄道:“不会死……吃点苦头而已……”
方解玉愤恨地瞪了宋祁一眼。
方解玉委屈地去看宋祁,却发现宋祁此时的眸子变成了黄色的束瞳,刚才那带着倒刺的舌头竟是宋祁化成了他的本态——龙身。
龙舌宽厚,又带着凛冽的倒刺,添上一番能让人爽得生死不如。
方解玉这番双洞齐开喷射淫水的姿态明显是取悦到了宋祁,宋祁带着点邪气:“师尊……你怎么这么骚啊?”
方解玉还在兴奋地摇着屁股,期待着宋祁柔软的舌再次舔上他的花穴。
不想,突然宋祁那双舌变得宽厚而大,挂着倒刺的厚舌狠狠地往他的穴内顶了进去,朝着花穴里的内壁狠狠舔弄了一番,从里到外都没有放过。
“啊啊啊啊!”方解玉眼睛蓦地涣散了,这实在是太刺激了,被狠狠刺破内壁然后刮过的感觉让他喷出了腥甜的汁水。
宋祁舔得很是温柔,在红色的软肉中一下一下抚慰着刚才痛极了的师尊,舔得方解玉都情动不已,瑟瑟的花穴里开始往外冒着透明的淫水。
下身传来的痒麻快感让方解玉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半张着红唇,发出了舒服的叫声。
雪白肥腻的屁股不自觉地晃动了起来,甚至在宋祁停下舔弄的时候,方解玉睁着恍惚的眸子,委屈地问道:“为什么不继续了?”
被褥里发出方解玉的闷哼声,他不敢再说什么惹得宋祁不快了,只好闷闷地说:“……没有。”
宋祁笑了,掀开了方解玉的被子:“乖师尊,好玉儿,别生徒儿的气了。”
掀开被子,仙人潮红的一张脸看上去真是可口极了,他被宋祁换上了新的内衬,就这么干干净净地躺在被褥上。
哦,原来是这样。
洪武若有所思,记下了。
殿内。
不过想来,也定和仙人清冷不可欺的气质一般,是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美人。
所以,今日他特地换了班,就是来一仰仙人风采。
殿内,那形如母马被骑于身下,一身白衣皆粘上了黄白的浊精,破破烂烂地被撩起来露出红肿湿淋淋的花穴,口中难耐地发出了哀求的声音,正是他心目中高洁不可攀的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