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昏暗的烛光根本照不到这个位置,洪武觉得看不到美人那张活色生香的脸有点可惜,甚至将床头上的两盏灯都点上了。
这下好了,整个殿内都亮堂堂的。
美人睡觉规矩板正,黑发散落在床上,红唇在灯光下摇曳,这时候倒是有了仙姿绰约不可亵玩的清冷之感。
洪武愤愤地想着,然后随即发现木施上居然没有君上的衣服。
洪武呼吸都慢了一拍,这是不是恰好就说明——君上根本不在。
洪武一拍脑门,他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今天是下旬甘二,君上应该是在陵穴中。
洪武正要靠着门小憩一会儿,结果身子刚靠上门的瞬间,门吱呀一声,往里面推了推,露出了一道不小的门缝。
……殿内居然没有设下禁制。
洪武这下不困了,他抻着脖子往里面张望,殿内烛火通明,唯有床上一片是暗的,想来仙尊定是安安稳稳舒意地睡在了床上。
方解玉害怕得很,他怕宋祁真的会把他当做淫荡之人丢到角猪群里,任自己受凌虐,他抱住被一并拖下来的被子,自欺欺人地挡着刚才被玩过的花穴,他咽了咽口水,轻声委屈地叫道:“祁儿……”
宋祁还处于暴怒的状态,听到方解玉叫他后,他微微地转头,走向了自己的师尊。
方解玉恐惧地往后缩了缩,欲盖弥彰地挡着花穴:“祁儿……”
不过洪武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掏出烘臭的鸡巴打到了方解玉的脸上,抓住了方解玉的黑发,恶狠狠地说道:“快给我舔!”
然后,一阵风直接将他冲撞了过去,他狠狠地摔在了门上。
洪武惊慌道:“谁?!谁在这?”
洪武眯着眼睛威胁道:“如果君上问起你来这骚穴怎么肿起来了,你该怎么回答?”
方解玉忙哭道:“是我自己弄的,我自己玩的。”
洪武嘿嘿一笑:“这就对了。”
虽说,他的肉棒和尊上比起来是比较逊色,但好歹也是魔族里面数一数二的东西,无数名烟花女子都对着他的这跟东西又爱又恨,能将人生生地顶上高潮,每每坐上去的时候都哀叫不止。
窗外传进一个男人的低声:“洪武,之前你不还说和我换班吗?”
洪武猛地提起了裤子,回应外面的那个男人:“知道了,来了。”
仙尊连最脏最下贱的地方都是甜的。
洪武食髓知味,逐渐明白了君上每日宿在这殿内的快乐。
他起了点坏心思,猥琐的男人笑起来时脸上的横肉都在动。
魔族惯爱将淫邪不守妇道的女子抓去,去受这一道角猪开身刑,关键是没有一个人能够从这道刑法上活下来。
洪武见仙尊瑟缩着似要躲进温软的被褥中,知道仙尊这是怕了,猥琐笑道:“就是这样,你不想受这种刑法吧?那就给我乖点,腿张开!”
方解玉生生地被洪武从床上拖了下来,他被剥下了亵裤,花穴蹭在粗糙的地面上打着颤。
“瞧瞧,骚成这个样子,君上若是看到了……怕是野狗都不止,你知道角猪一脉吗?”
方解玉被吓得一哆嗦。
角猪是魔族才有的东西,生性残暴昏淫。
方解玉这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恶劣。
眼见身上压着的男人越来越兴奋,甚至开始用那条舌头来舔弄自己的耳垂,方解玉忍住了想吐的感觉,浑身颤抖着:“……不要……不要这样……祁儿……救我”
仙尊口不择言地想要君上来救他,真是太狂妄了。
方解玉受了些惊吓,睁开懵懂的眸子一看,这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床边,当即想要拔剑杀了此人。
可惜,他周身剑术全废,就算剑在身旁,也没有力气拿起,反而那狂徒施了个寻常咒术,让他浑身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方解玉心里慌乱得不成样子,眼尾处略微有了屈辱催就的眼泪,他厉声道:“……放肆!”
洪武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久久难眠。
被按在地上强制趴着的仙尊,高高扭着屁股紧密地贴合着君上那根粗壮的巨龙上面,一边流着泪崩溃哭喊,一边嫩逼夹着君上的东西紧紧地翕张着。
仙尊不可控制从那双嫣红的嘴里地流出口涎,在地上形成了一片小水坑,混着白浊色的精液,弄得身上、白皙的脸上、玉藕似的手臂上都是,看着真是让人觉得色情至极。
这下更让人有了凌辱的欲望,洪武感觉到自己的鸡巴酸胀得厉害,他得让仙君好好地含上一个钟头,含不出来就用巴掌好好赏赐在他的脸上!
美人似乎是醒了,他揉了揉惺忪柔软的眼,声音带了点浅眠被吵醒的不悦和被宋祁宠出来的娇意:“祁儿,太亮了。”
洪武脑子里早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见美人一醒,就开始兴冲冲地开始剥了美人的亵裤。
他搓了搓那宽厚的大掌,迫不及待地往里面走着。
这就是了,春宵苦短。
更何况,这还是个骚到了骨子里的美人。
呵。
他们要熬着夜守着,反而一个卑贱至极的男娼好生的睡着。
洪武压抑不住自己凌虐的想法,当即想要将床上那不沾凡尘的仙尊拖下来,按到自己的鸡巴上,插得他哀叫连连,再射上一肚子的精液,命他不许泄出去,泄出去就将他的贱逼打烂,每日都要用手指堵着。
他今天特意和守在囚着仙尊的门外的侍卫换了个班,想来他定能透过殿内那紧闭的门缝又看到点什么好东西。
洪武换好了侍卫的衣服,来到了方解玉的那座宫殿门外,殿内静悄悄得一片。
洪武啐了一口,今天君上居然没有折腾这天仙似的人,一片寂静下,他才蹲守了一会儿,困意就来袭。
宋祁极其温柔地将他拥入怀里,连方解玉都不可思议地愣了愣,宋祁将从腰中抽出来的短刀递给方解玉,声音轻得似乎是怕吓到他,在洪武身上指了指:“乖,捅哪都行,你来决定。”
洪武痛得不行,此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朝宋祁大喊道:“君上,是他勾引的我!这人天生淫贱异常……我只是在外面守夜,他就不要脸地张着腿露出贱逼求我为他解痒。”
宋祁穿着一身礼制繁芜的黑袍,缓步从门外走了进去,他的瞳色已然变成了红色的束瞳,代表着他如今正处于暴怒的时候:“放肆!”
他将洪武再次撞了出去,这次可不是那么容易受得了的了,洪武整个人被甩到了屋顶,又再次如法炮制地扔在了尖锐的木施边上。
木施的一角直直戳进了洪武的胸膛,血色已经在那身侍卫衣服上蔓延了一片。
洪武见再也没有后顾之忧,掏出了自己那个热哄哄泛着腥臭味道的鸡巴,急不可耐地想要将鸡巴放进那已经被凌虐得不成样子的小穴内好好享受一番。
不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凛冽的冷风。
那一阵风挂得实在是邪门,将门窗全部都冲开了。
随即他的手故意一斜,滚烫的蜡油立刻倒进了那脆弱的花穴中。
方解玉推不开男人的身体,他的腿依旧被洪武强硬地掰开着,滚烫的蜡油很快在他肿着的花蕊上形成了一层薄膜,方解玉哀求着:“啊啊啊!不要……呜……”
方解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漂亮的一张脸上泪痕划过:“求您了……”
洪武往床头随手拿了一盏烛火,将美人那两条长腿抬到自己的肩上,端着烛火细细瞧那红蕊。
白天的时候才被君上按在地上好好折腾了一番,所以花穴现在还是肿着的,被他掐出来的阴蒂现在居然已经变紫了,瑟瑟不安地躲到了肉缝里。
洪武用他那臭嘴嘬了嘬,那颗小豆子立刻颤抖着吐出了淫水,变得湿润透亮。
他们从不以修出来的魔形交配,反而偏好自己的本体。
粗长的鸡巴上长满了锋利的肉刺,连马眼上都是,顶进去的时候能将人的肚子顶穿,而且持久的时间极长,能坚持上六个钟头。
据说,拔出来的时候就更加好看了,尖锐的刺刮着内壁出来,花穴里喷出来的血能生生地就像一朵红花。
洪武眯着眼睛,细细嗅过仙君那发着清香的头发,小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散发着凶狠的光:“仙君,我劝您可不要想着君上能来救你了,若是君上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的这副样子,到时候一定会把你扔到最恶臭的街上,叫一群野狗来奸淫你!”
洪武摸着方解玉身下那朵雌花,层层叠叠的红肉遮掩着里面的阴蒂,洪武特地将夹在阴唇里肿得老大的小豆子扣了出来,凌虐似的狠狠地拧了一把。
方解玉的眼泪甚至都被疼出来了,哀叫道:“啊啊啊!”这力道不像宋祁一样,洪武分明没有收一分力气,是实打实的在他最最脆弱的部分狠狠地拧上了一下。
洪武嘿嘿一笑,反而更加兴奋,拿着他那条腥臭的舌头凑上了作势要亲。
男人身上有着浓烈的汗臭味道,不知道那身侍卫服是有多少时日没有洗过了,就这么重重地压在方解玉的身上。
方解玉一偏头,洪武那张臭嘴就亲到了他那珠润的耳朵上面。
明明那么高不可攀的仙尊,居然这么卑贱!
就该每日拴在殿内让全魔界的人都来操上一顿,直到插得仙尊叫不出声来,爬不动了才好。
洪武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他到了射精的地步,他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身下那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