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听不进去任何话,在他身下一直发抖。
“骗你的,妹妹。”姜霁吻住我,把所有的哭声都堵了回去。
他并没有把那袋灌了精液的安全套扔掉,而是又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黑色的按摩棒,把它套到里面。
我一句爷爷还没喊出口,就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得气息紊乱。
完了!我没忍住,哭叫得很大声。
“姜霁你个……大混蛋,慢一点,慢一点!”
突然姜霁和抽了风似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将我的大腿折在胸前,开始凶狠地顶弄。
我想骂他,结果他指了指耳机,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只能含着泪水,放低了声音啜泣。姜霁还嫌我不够凄惨,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搅弄。
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叫出来,我只能顺从他,含住手指,用舌头舔舐。
细长的颗粒鞭挞着刚才已经充血的肉穴,我只有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发出呻吟。
他戴上耳机之后,又抱我回沙发上,让我自己动。我现在听不见爷爷的声音,就静静地听姜霁的回答,猜爷爷问了什么。
“挺好的,您别担心。”
含着哥哥的精液和哥哥告别。
含着哥哥的精液和空乘聊天。
含着哥哥的精液和学长说笑。
明天我不用和杨远之出去,于是他晚上做起来就毫无顾忌。做到凌晨还有几个没用完的安全套,第二天他晨勃的时候接着用。
盲盒的确有很多惊喜,清凉薄荷型的做完,他就拿着热感螺纹的接着做,全然不顾我被冰火两重天折磨。
喊道最后,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只有在他顶得厉害的时候,才会发出几声哭叫。
“破了,哥哥。”我极委屈地抬高屁股,让他看清楚。他拨开我的肠肉,没发现伤口,有些疑惑地望着我。
“唔嗯,安全套破了,精液都流出来了。”
说到最后,我整个人又开始崩溃地哭起来,连安全套都这么不靠谱,哥哥的子孙都交代在我屁股里了。
“我觉得……”
“先去尝试做,而不是在这里空想。我帮你联系好了一位牛津的教授,明天我送你到他那里,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很戏剧性的一幕,我含着按摩棒和哥哥的精液,对面坐着的就是我的男友。但我只能丢脸地埋在哥哥怀里瑟瑟发抖,忍受着后穴剧烈的震动。
直到有人打电话过来,姜霁向我展示了他的来电显示,打开了免提。
“爷爷。”
我浑身一颤,绷着身体,咬住哥哥的衬衫,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我暂时不同意你们的交往。杨同学现在应该全力准备留学,经费不需要你来担心。我想等你研究生毕业后,和姜晓在一起更加合适。”
“大哥,我在学业之余也能顾好我的……家庭。”
“但事实上,你确实无法兼顾你的学业和爱情。我并不想让我的家人来陪你成长,如果你成功申上牛津,你只需要读一年硕士。难道你连这一年的时间也等不了吗?”
我揪着沙发布无意识地呻吟,哭得一塌糊涂。就算我不叫,后穴黏腻的水声也很明显。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我觉得尾椎骨都要被撞折了。
“爷爷说姜晓叫得很好听。”
他喟叹一声,射了。
好像性交一样。他会冷不丁往我喉口送,惹得我作呕,也会用指腹轻轻摸过我的上颚。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是一如既往的残酷。
爷爷可能在教他做什么事,因为他的回答都是以“嗯”“好”为主。我佩服他的心理素质,居然这个时候都能硬得这么厉害。
他把一只耳机放到我耳朵上,“爷爷想和你说句话。”
“嗯,他很喜欢。”
“我会努力的,爷爷。”
“嗯。”
我好像全身上下都是哥哥精液的味道。
姜霁送我们去机场的时候,我屁股后头塞着他用过的所有安全套,和精液。
十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学长对我嘘寒问暖,问我连脸怎么这么红。
我不敢告诉他,坐在他隔壁的学弟其实一直含着他哥哥的精液。
“都怪你,又要清理一遍,呜呜……”
他拿着那盒安全套研究,“这个牌子的安全套按道理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破,可能品控不太好,再试几个吧。”
黑色的按摩棒被拔出,还有那个已经破的安全套,在精液快要流出来的时候,姜霁又用肉棒堵了回去。
过了半天,我感觉有些不对,突然捏紧了哥哥的手臂。他可能以为我是被按摩棒刺激了,反而又把振动频率调高了一个层级。
他们聊得很久,聊到我已经悄悄射过一次,再这样下去,我会虚脱的。
等到男友走后,我才敢小声地叫出来。
“小霁啊,你和凌晴怎么样啦?”
他捏紧了我的臀肉,威胁似地把手指往已经吞了一根粗大的性器的地方捅。我抬眼瞪他,他就把手机放在一旁,突然抱起我,往置物架那边走去。
我一方面怕掉下来紧紧搂住他,一方面又因为他走路的动作带动肠道里的东西而想远离。每次都是滑出来一点点,重重地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