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大了,吞不进去。哥哥,哥哥!”拔高的尖叫声也未能让这位年长者动容,我一低头就能看见圆圆的刷头卡在最粗的地方,他又开始打我屁股让我放松。
红得嘟起的穴口被撑成薄薄一圈,只有一根长长的刷柄留在外边。
“好疼,救命!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拿出去。”
穴口受惊一样收缩着,却因为被手指强制撑开,无法闭合。
更为可怖的是,他拿了浴室里的软毛刷。我之前还夸这个刷子长得像猫爪的形状,白色细密的毛很柔软。
他倒了一些阴道消毒液到毛刷上,液体是偏黄色的,很像枯树叶的颜色。
我在水里泡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塑料瓶。等我凑近了才看清上面的字,“阴道消毒液”。
这种东西不用说,肯定又是爷爷准备的
我好心提醒他:“这是女孩子用的。”
我扶着他的肩膀,难耐地夹紧了腿,“有点深,哥哥拿出来。”
水光淋漓的手指掐住我的两颊,略显沉重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我:“射在里面了吗?”
“没有,他戴套了。但他射得好多,看起来憋了很久,床上也很青涩。他射精的时候还抱着我哭,看起来好可爱。”
或许是被折磨怕了,遇到比刷毛温和一些的凸起,肠肉谄媚地裹住肉柱,不断收紧挤压。坐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被撑得满满了,再进一步,穴口就会裂开。
肉柱上的经络不断跳动,好像在催促我快些动作。我想扶着哥哥的肩借力,没成想他突然靠在了沙发背上。我一个重心不稳完全吃了进去,好像是连囊袋也要塞进去的力道,我无声地尖叫。
姜霁是故意的,我敢断定。
或许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他一直在看手机。浴室里和水漫金山一样,到处是水迹。哥哥的西装也湿了大半。他把我擦干净之后,带我到卧室沙发上,让我在那盒安全套里选一个。
现在真是什么事物都要紧跟潮流了,安全套都玩起了盲盒。一模一样的包装,哪个我都不愿意拍。
我随手撕开一个,是通体凸点颗粒的。我给他套上之后,那简直像一个小型狼牙棒。
“嘴巴。”
哥哥拿出手机开始处理工作,一副懒得管我的样子。
我迟疑了一会儿,闭上眼睛咬住黑色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扯,精神的肉柱一下子拍到脸上,留下一道腥气的水渍。
我迅捷地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链,隔着内裤含住那一团凸起细致舔舐。
姜霁轻轻拍打我的脸颊,冷硬地说:“嘴巴刚才亲过别人,也是不干净的。”
小肚鸡肠的男人,我男友都没计较他之前上过我。
“那你了解了什么?”
我坐在实木桌上晃脚丫子,思考了半天犹豫道:“他在床上很温柔啊。我喊停的时候,他就会忍着不动,而且……”说到一半我看哥哥的脸色不是很好,又补充了一句,“哥哥,你别生气,我们没有在你家乱搞。”
姜霁向来是个实干派,不会只听信我的一面之词。
我捂着肚子求饶,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我的每一根汗毛痛得发抖。
毛刷只是看起来像云朵一样柔软,细而硬的刷毛扫过肠道的每一处,就像蚂蚁啃咬一样,钻心的疼。
“我给你肏,好不好?只给哥哥肏,饶了我,哥哥!”
我抖着声音问:“干什么呀?”
“清理。”
我扑腾着浴缸里的水,奋力挣扎。他卡住我的腰,不许我逃离。
他不理会我,分开我的腿根,搭在浴缸两侧。
姜霁撑开我的穴口,将水流引到肠道里。水温对于外部的肌肤来说是很舒适的,但是流到后穴里的时候,烫得我一哆嗦。
“烫,哥哥。”
我说着还向哥哥比划起来,最后说到杨远之哭的时候,难以自制地笑了出来。
哥哥看着我,也嘲讽一样地轻笑了一下,扯着我的手臂走进了卧室。
他试了试浴缸里水的温度,回头对我说:“脱衣服。”
肉壁痉挛得厉害,穴口就像沙滩上濒死的鱼,徒劳地张大再缩紧,死死地裹住施暴者。
我不过是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哥哥就不耐烦地拍我的臀肉催促着。我偏不如他的意,就和他这样僵持着,看谁先忍不住。
“换一个,不要这个,好可怕。”我躲在他的怀里撒娇道。
哥哥把我摆成跨坐他身上的姿势后,吩咐道:“你自己来,我有工作要处理。”
我抬高腰部用穴口小心翼翼蹭龟头,顶端顶入的瞬间,我感觉就像有一棵竹子在我身体里破土而出。细长的凸起就像无数个小触手,刮挠着可怜的肉壁。
熟能生巧,但这才是我第二次口交,还是找不到窍门。我只能去想象过往的经历,像含着棒棒糖一样舔,像喝牛奶一样吸,把性器当作压舌板一样往嘴巴深处送。
姜霁把我脸上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揉揉我的耳朵表示鼓励。
跪到小腿开始发麻,我才得到能让我解脱的液体。我还要善后,舔干净他下体上残留的白浊。
“哥哥射在我嘴里,就干净了,对不对?”
我跪在他的脚下,眼睛一下都不敢眨。屁股后面还坠着那根刷柄,简直像一根直了尾巴的猫。
瓷砖是冰凉的,他的下体却火热得紧。他不言语,我擅自拿手拉他的内裤,却被拍红了手背。
今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卫裤,他解开我裤子的抽绳,宽大的手掌顺着内裤边缘探下去。那里还是比较湿软状态,较为轻松地吞下了他两根手指。
但他并未就此停止插入,而是一直往里,直到没入指根。弯曲的指节好像在寻找什么,漫无目的地四处摸索。
我难受得眯起一只眼睛,就算做好了扩张,那里到底不是该被玩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