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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流浪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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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流浪犬啥都不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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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会……”

景洲捞过床上的包装盒,仔细后总算找到了原因。

“景洲,我能把它拿下来了吗?有点疼……”

男人掀开被子坐起来,皱着眉头瞪他。

“这个东西好奇怪,”少年垂头丧气地撅着嘴,自己真是个大呆瓜,连这点任务都完成不了,“为什么这么紧……”

景洲不说话,目光闪躲几下后落到薛启洋的腿间,对方的睡裤被拉到膝弯,性器挺立着,涨成一根粗长的肉棍,安全套上的润滑液闪着淫靡的水光,光是看着就叫人脸红不已。

少年傻乎乎地歪着脑袋,景洲不好意思看对方白纸一样单纯的脸,低垂着头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蓝色的包装盒外面还包着塑封。

“你自己看一下怎么用。”景洲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将小盒子往薛启洋手里一塞便翻身躲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多量润滑,涌动活力?”

景洲抬起那张惨兮兮的脸:“别难过了,我再教你一遍。”

“你不相信我?”

“没有……”

“那你还哭?”

薛启洋跪在景洲腿间,替对方将半褪的下衣脱掉,这会儿开了灯,下身又一丝不挂的,景洲脸上的红晕一路扩散至胸口,整个人都像是蒙了一层红色的纱,口中发出些微弱的颤音,身体也开始发颤。

少年将他的双腿拉开,叫他怎么也藏不住异于常人的下体,灯光昏暗,薛启洋只得凭借记忆往下摸,刚刚才擦干净的手在拂过景洲疲软的粉红男根时又弄脏了,紧接着又触到更多湿滑的液体。

“洋、洋洋,等一下……”身下的男人怯怯地开口,“你先放开我。”

“……真的吗?”

“真的。”

“景洲……”薛启洋可怜巴巴地抬头望景洲一眼,又立刻埋头下去,手指缠住对方睡衣的下摆,支支吾吾地问:“你会不会……会不会嫌弃我?”

女穴被外物扩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景洲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穴口缩得死紧,牢牢夹住鲁莽入侵的指尖。

薛启洋的动作停了下来,景洲耳旁传来一记轻微的呜咽,他茫然地睁开双眼,正对上薛启洋通红的眼睛,对方的目光闪躲几下,紧接着便羞愧地垂下了脑袋不敢看他。

“对不起……”

景洲是害怕的,是紧张的,否则他的胸口不会起伏得好像层层海浪,薛启洋低头在对方胸膛正中留下一个吻痕,那海浪便高高抬起,献上两颗粉红的蚌珠。

这里也会有感觉吗?

薛启洋的脑子总比身体动得慢,他明明想对景洲说话,可嘴唇却贴到对方胸前的小乳粒上去了。那么小那么娇的两颗肉粒,即使被他含进嘴里胡乱舔弄、被他的手指揉得发红发硬了也还是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大,却能让景洲仰着头瘫软下来,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对方的头脑比他聪明,连手也比他巧,轻轻松松便套好了那个滑溜溜的小物件。握住他性器的手就这么松开了,景洲不肯抬头,只露出粉红色的耳尖给他看:“好了。”

“景洲!我好喜欢你……”薛启洋的胸口一阵发涨,猛地将对方推倒在床铺之中,送上一串炽热的吻,又亲又舔的,倒真像条大狗了。

只不过眼下这条笨狗的性器就顶在景洲赤裸的下身,对方拉开他的腿,本能般地将火热的男根贴着他的私处反复蹭动,弄得那处湿滑不堪,也不知是安全套上的润滑液还是什么令景洲难以启齿的体液。

“不会痛的,我帮你戴,乖。”

少年磨磨蹭蹭的不大情愿,被景洲亲了一下脸才肯就范,低头注视对方用修长白嫩的十根手指拆开包装,又轻轻握住他的男根。

“景、景洲……”

少年急匆匆地抽了餐巾纸拭去手上的浊液,这才将景洲从自己胸口刨出来,捧起对方满是泪痕的脸,委屈巴巴地问:“真的不舒服吗?”

景洲目光迷蒙地同他对视几秒,他的眼泪早已流得一塌糊涂,只得在一片朦胧水光中努力辨认对方的脸。

“……舒服。”他拉下薛启洋的脑袋,同对方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薛启洋眨着潮湿的眼睛看他,真是可怜透了,景洲叹气,摸摸对方的脸说,拿下来吧。

他长这么大也从未接触过情欲之事,只和薛启洋做过一回,哪里晓得安全套还分尺寸。好在他早前在便利店时随手多拿了几盒,这会儿在塑料袋里翻了半天,总算找到一盒大号的。

“又要戴啊……”薛启洋扁着嘴捂住下身,“痛的。”

脑海中忽然闪过上次与薛启洋交合的画面,景洲匆匆转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你是按说明书戴的吗?”细若蚊吟的声音。

“是啊。”

好像不是口香糖。

薛启洋一头雾水,叫了好几声“景洲”对方都不理睬,只得拿着小盒子凑到灯光下查看。

被子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景洲紧咬着嘴唇,默默祈祷薛启洋的脑袋这时候能好用一点。可他还是高估了对方,薛启洋拆开包装一个人琢磨了半天,最终还是贴过来隔着被子骚扰他,忐忑不安地说:“景洲,我弄好了,可是好像不太对……”

夜已深了,景家上下都睡着了,唯有景洲的房间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灯光下,薛启洋挺着硬邦邦的性器,乖乖坐在床头,目光跟随景洲的手移到床头柜,对方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个眼熟的塑料袋。

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想吃糖了?

景洲的语气好严厉,大概要生气了,薛启洋连忙摇头,胡乱抹了把脸,小声回答:“不哭了。”

少年的眼眶通红,满脸写着委屈,连性器也蔫巴了,和他一样垂头丧气的。

怎么办呢?拿肉骨头哄吗?

他的脑袋不灵光,性格也温吞,除了围着景洲团团转以外什么都不会,好不容易能有机会和景洲再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又害景洲难受,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人了。

“怎么说这种话?”景洲又是气恼又是心疼,干脆曲起食指敲了敲薛启洋成天胡思乱想的笨脑瓜,“不是和你说了我也喜欢你吗?”

“可是……”

自己真的是个笨蛋,刚才那个小东西戴不好也就算了,眼下要做的事情他明明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却还是笨拙得像只五百斤的大狗熊。

薛启洋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撤出,用湿哒哒的两只手抹着眼泪,可是他的眼泪一个劲往外冒,竟越擦越湿了。

“干什么呀,我又没怪你。”景洲撑着床铺坐起来,抽了餐巾纸替对方擦眼泪,端正英气的一张脸,腮边却挂着泪,像个做了错事的小朋友似的。他无奈叹气,揉揉对方的头发,安慰道:“也不是很疼,是我反应过度了,没关系的,别哭了。”

指腹按上那个可爱的器官时景洲还柔顺地被他吻着,湿乎乎的窄缝被轻易拨开,粗糙的手指紧贴着女穴揉弄几下便沾满了湿液。景洲闭着眼睛,脑海里反复播着上次同薛启洋交欢时的画面,记忆中的快感与下身的淫靡触感交融,令他不自觉扭腰迎合起对方的爱抚,屏息期待更多触碰。

额头上的热汗滑进了眼睛,薛启洋皱着眉头按住对方用力夹紧的大腿,两根手指绕着对方腿间小小的孔窍打转,试探着往里插。

“好痛……”

“景洲,”薛启洋伸出舌尖一下下舔着景洲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叫对方,“我想……”

男人没有说话,咬紧了嘴唇,连双眼也紧闭起来,可身体却向他敞开,用细细颤抖着的双臂和两腿邀请他。

下体直挺挺地翘着,薛启洋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握住自己的性器,前端顶着景洲腿间那道潮湿的缝隙来回摩擦。两片幼嫩的肉唇被龟头挤压,磨得充血发红,景洲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能勉强抑制呻吟,可那根坏东西又直直戳上最为敏感的肉蒂,快感顺着脊柱一下扩散开来,他红着眼眶小声哼叫,女穴用力收缩起来,挤出好些透明的淫液,顺着股缝缓缓往下淌。

薛启洋面红耳赤,景洲更是害羞,对方的性器沉甸甸的,被他一碰竟兴奋地抖动两下,又涨大了几分。

“不许乱动。”他板着脸警告薛启洋,声音却又轻又柔。

少年点点头,真是的,景洲对他这么好,他又想亲景洲了。

傻小子这下终于开心了,在景洲脸上亲来亲去,将对方脸上的泪水全都卷进嘴里,景洲毫不抗拒,只在对方再次与他接吻时轻声抱怨,咸的。

薛启洋恶作剧得逞似的偷笑起来,下身直挺挺地戳着景洲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两人身体交叠时不时蹭到彼此下体,他很快便忍不住了,乞求般地叫了声对方的名字。

对方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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