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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流浪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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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流浪犬啥都不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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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先生已经睡觉了!”

“大家都睡觉了!”

“什么啊?怎么这么神秘?”薛启洋迷茫地歪着头目送景洲走进店门,真是的,便利店里能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对方很快又提着个塑料袋出来了,满脸通红,既不看他也不说话,直直盯着脚尖,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景洲,你买了什么呀?给我看看……”

景洲的声音被凉凉的风吹到薛启洋耳边,对方的脸颊泛着红,仿佛一枚撒着草莓味粉末的精致糕点。薛启洋凑上去亲了一口这块诱人的草莓蛋糕,笑眯眯地回答:“我喜欢和你拉手。”

男人的脸更红了,低下头不说话,往前走的脚步也变快了,可手还是被薛启洋紧紧握着,像打了一个死结。

便利店离家不远,二人走了七八分钟便停下脚步,到了该进门的时候,景洲却不走了。

男人的声音随着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变得支离破碎,薛启洋听而不闻,伏在对方身上一个劲儿地问,这样舒服吗?

对方还是没给出答案,紧咬着手指,自鼻腔内发出一连串哭泣似的柔软哼声,身体越绷越紧,最后痉挛几下射在了薛启洋的手中。

床头灯忽然被打开了,景洲愣愣失着神,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往薛启洋的怀里钻,躲避刺目的光线。

“呜……”景洲的腰高高抬起,不堪的呻吟被他极力封在口中,眼泪却冒了出来。私密部位被人摆弄的感觉实在令他心慌,心口又闷又涨,紧张得浑身冒汗。

手心的皮肤算不上粗糙,对他来说却还是太过刺激,薛启洋的手只上下撸动几下他便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躲,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呻吟,即使捂住了嘴却还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舒服了吗?”

景洲刚说到一半就看见薛启洋甩掉拖鞋,从鞋柜里拿出球鞋穿上,义正词严地说:“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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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静悄悄的,路灯穿过树叶在柏油马路上投下斑驳的光点,薛启洋一边踩着那些光,一边埋头傻笑起来。

景洲捂住自己烫得快要冒烟的脸,真是一个字也不想同对方说了。薛启洋却满心欢喜,一手搂着景洲,一手在对方下体乱摸,直将那根挺立的男根逗得发抖流水。

他仍觉得不够,干脆将自己的下体贴上去,两处火热的器官隔着衣物互相挤压,热度由下身一路窜到胸口,景洲忍不住发出一记轻哼,又担心会被家里的其他人听见动静,只好咬紧了嘴唇。

“景洲,你舒服吗?”

领口的纽扣被解开了,薛启洋的脑袋挪到他的胸前,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又是啃咬,景洲怯怯地发着抖,明明心里又羞又怕,身体却不自觉起了反应。

“嗯?”二人身体紧贴,薛启洋立刻察觉到景洲下体的变化,将手伸了过去。

“别……”

景洲身上真的好香,明明全家人用的沐浴露都是一样的,可只有景洲像个大桃子,又香又甜,引得薛启洋直想咬上一口——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一片黑暗之中,薛启洋寻到对方发烫的脸颊,拿嘴唇胡乱磨蹭几下之后便张口咬住那处,用犬牙不轻不重地戳着。

“不许胡闹……”

景洲皱眉,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仰起头任对方含住他的下唇吮吸。

薛启洋一边亲他一边胡乱揉他的睡衣,两只手摸来摸去,好不容易才探进上衣下摆。温热的手掌落在他的腰侧,有些痒。景洲想要躲避,可他陷在对方炙热的亲吻之中,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得闷哼一声表示抗议,于是那双紧抱着他的手臂骤然加重了力道,像是怕他会挣脱,勒着他不肯放手。

直到景洲的嘴唇麻了,脖子也酸了,唾液从嘴角滑落,将下巴都沾湿了,薛启洋总算放开了他的嘴唇。男人张着嘴小口喘气,满脸通红,睫毛颤个不停,薛启洋实在觉得好看,亲亲对方的半闭的眼睛,又亲亲红彤彤的脸,对方连脖子都羞红了,粉红的色泽一路蔓延到睡衣领口下面,看不见了。

消息一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洗了!!!”

“过来吧。”

景洲还未放下手机卧室的门便被推开了,薛启洋兴奋地冲过来,半途又想起自己还未关门,折回去轻手轻脚锁上了门。

“你要出去吗?”

这天晚上十点,心神不定的薛启洋第一百零一次故意路过景洲的卧室,正好撞见对方穿戴整齐,好像要出门。

景洲点头,默不作声地往楼下走,薛启洋急忙跟上去:“怎么这个时候了还要出门啊?不是说好今天要……”男人皱眉瞥他一眼,他赶紧噤声,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明明没有其他人嘛。

“我能来找你了吗?”

景洲刚洗完澡就听见手机提示音响起,拿起来一看,是薛启洋连着发了三条消息,大概是因为半天等不到他回复,刚才又发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过来。

“洗过澡了吗?”

两人拉扯几下,那个白色的塑料袋最终还是落入薛启洋掌中,被他好奇地打开。

“嗯?口香糖?”

景洲从这个笨蛋手里夺回袋子,再也不理他了。

“你……你别进去了。”他将手从薛启洋掌心抽出,小声向对方说。

“为什么啊?”

“我一个人买就行了。”景洲咬咬嘴唇,“你在这里等我。”

真开心呀,他和景洲手拉手,像小时候一样。

他记得很久以前,当景洲还没有开始猛窜个头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手牵着手一起上学。后来景洲长高了,不再是小朋友的样子了,他们牵手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笑什么?”

居然还问这种傻问题。

景洲偏过脸拒绝和他接吻,薛启洋得不到回答又索吻失败,焦躁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流着淫液的性器被他毫无章法地爱抚,弄得又湿又滑。

“呜……洋洋,轻点……嗯啊……别再弄了……”

薛启洋舔着他的脖子,滚烫的呼吸全都喷到颈窝,害他战栗不已,哆哆嗦嗦一个字也说不出,只知道混乱地摆头。

“不舒服?”少年的声音里掺杂了困惑,怎么会呢?

景洲捂着嘴不作声,薛启洋只好自己寻找答案,将对方的睡裤和内裤一同拉到膝弯,挤进对方并拢的双腿间,握住了那根跳动的性器。

景洲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带着颤音的单字,对方的手掌已然隔着衣物覆在他勃起的性器上,来回抚摸几下,随即吃吃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

“好开心。”薛启洋用自己硬邦邦的下身蹭着景洲,凑到对方耳旁说,“你也喜欢我。”

对方揪住他的头发,略带气恼地警告他,可他却只舔舔被咬出浅淡凹痕的皮肤,开开心心地寻找下一处目标。

脖子被舔了,紧接着是锁骨……

景洲不安地咬住自己的手指,薛启洋的舌尖掠过皮肤,湿热又淫靡,对方毫无羞耻心,像个小朋友在同他玩闹,而他怀揣着礼义廉耻,一时之间竟觉得不正常的是自己才对。

“景洲……”少年的表情看起来纯洁无害,可下体已然勃发,隔着薄薄的睡衣顶着景洲,“可以把衣服脱掉吗?”

男人不作声,低下头去,额头抵着薛启洋的肩膀,手指蜷缩着勾住对方胸前的衣料,好半天才轻声回答:“……把灯关了。”

少年点点头,跑到墙边“啪”地按下开关,紧接着便将景洲扑进床铺之中。

少年温暖的怀抱将景洲紧紧包裹住,薛启洋用鼻尖蹭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轻声感叹道:“景洲,你身上好香。”

“才刚洗过澡,当然是香的……唔……”

好突然的一个吻。

“你要去哪里啊?”他站在玄关低头看着景洲弯腰穿鞋,忍不住伸手拨弄几下对方软软的头发,“什么时候回来?”

“我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对方拨开他作乱的手,薛启洋却趁机拉住他不放,嘟嘟囔囔地抱怨:“这么晚了买什么东西啊,路上都没有人了,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

“只是去一下路口的便利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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