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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保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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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打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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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

姑娘他爸逗我:“你这小子有点活气儿啊倒是,现在年轻人都不如我们这代了,一个个的话也说不利索,姑娘们倒还是喜欢淘气的。”

他妈争论:“温柔的好,温柔的可靠,会疼人。”

过年的时候我爸让王妈回老家了,这是为逼我回家,让我见女孩子。

我没有办法,只能赶回家,我回家相亲,开车的人还是符宇。挺恶俗的故事。

女孩是我小学同学,家里生意上和我爸合作多年了,很漂亮,看着乖乖的,很有文气,有点不谙世事那味儿。

你说没有感情吗?那不是,我不能失去他,那一定痛苦至极。

所以我真的不敢在符宇面前提起他以前。

况且我也不知道他对我有没有感情,是不是真的安于什么,关于这个问题,我有时候计较得像个傻逼。

所以我不打算把我和符宇的事告诉我爹,他接受不了也让他去吧,他活不了多久,别折腾折磨旧时代的骄傲者了。

符宇和我才是来日方长。

还有,我一直知道我没有那么了解符宇,但是我没想到我琢磨的方向有那么偏差。

“我爱你。”符宇说着,睫毛不住地颤抖。

我怔住,陷入了沉默,心中轻飘飘的有一些念想,被符宇发抖的身体都给搞乱了,我抱住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8

我叹了一口气,抓着茄子抓得我手都凉了,心里也冷冷的。

符宇突然勾住了我的脖子,与我接吻,我想又一次躲开,但是失败了,他的嘴唇太软,舌尖太滑,一下子顶进我的嘴里让我好生尝了口他的滋味。

亲了半晌,亲得我浑身热麻麻的,我卡着他的下巴想把他推开一点,他却把我的手挥开,仍按着我的脖颈,喘着粗气,艰难地吮吸我的嘴唇。

我退了几步。

可能我的表情太过失落了,我看到符宇眼中心虚的情绪一闪而过。

其实我无法要求他爱上我,但是我实在不能失去他,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

我拿着茄子,又伸出两根手指去扣弄他水淋淋的股沟,然后抚摸他软而嫩的,完全契合我阴茎的穴口。

符宇把腿打开了,一如往常,只是表情有点凝重。

“给你点提示吧。”我大发慈心。

我把它们拿了出来。

“你……想搞死我?”符宇表情都僵了,说话声音有些嘶哑。

“不至于吧。”我笑笑,用头部有拳头粗的茄子蹭他的大腿根,“腿张开。”

符宇另一只手攥着自己的阴茎,喘不过气,不得缓解,想要把那根棍拽下来似的,马眼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我艹了好长一会儿,把精液泄在保险套里。

我把鸡巴拔出来,扔掉套子,符宇没有发出什么动静,只是坐在桌台上失魂落魄地看着我。

我亲吻他紧皱的眉心,他立马追上来要与我接吻,我躲开,压着他的腰狠艹几下。

符宇的肠壁迅速回温,甚至较之前更加绵缠,软肉包裹着我的鸡巴,吸着它往更深处去。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符宇的叫声逐渐破碎,“啊!别顶!”

“夹好了。”好容易全根没入,我掐了一把符宇的屁股,让他转身坐到桌上。

“饭啊,要烧干了。”符宇低着头拒绝。

我看了一眼,“哦,我去搞。”去把火都关了,用勺子搅一搅,熟得都差不多了,顺手装盘了。

我说疑人不用啊,我爹说符宇实力很强,而且他给符宇的钱也很多。我心里想等你死了符宇把我干掉那不是钱更多?所以这不是理由,我爹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忌惮,因为我爹擅长未雨绸缪。

为什么是符宇,我不知道。

但坦白讲,我想象不出来符宇不甘平庸的样子,他总是表现的挺颓,也很浪。

“……先让我做饭。”

“嗯。”我随口一答,手指顺着臀缝滑进穴里。

里面很干涩,抽插扩张起来穴肉都翻出来了,但符宇只在最初愣了一下,接着便闷头就近收拾碗具。

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我回想一下,觉得这种冲动是因为这种情景使他不太像我的保镖,也不像一个退役杀手,甚至不像一个对一切都满不在乎并由此迷人的男人。而是平淡的,琐碎的,忙碌的,我的。

我仿佛格外珍惜这种温馨的老夫老妻的光明生活。

我打开冰箱,在保鲜层挑了几个蔬菜,比划了几下,默默地给它们套上保险套。

符宇看着我这吊样也难受,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叹气,“那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

我同他冷战,没搭理他,躺在床上玩手机。符宇转身离开。我玩游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睡得很沉,起来的时候很茫然,厚重的窗帘让我一时间没有发觉今夕何夕,看看表,居然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

我是说他伺机而发的,朝气蓬勃的,冷冷的危险与野性。

而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不做我的保镖与情人,他便恢复了那种寂寞的强大。

符宇说他并不在乎这些。也对,他能给一个小皮孩儿压在身子底下,任我施为,怎么可能在乎这些。符宇好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我不知道,我抓不住他。

我们在我的老房间阴阳怪气地吵了一架,具体什么我气昏了头,都忘了,只记得他说他不介意我结婚。说,都一样。

我倒是非常介意,非常介意。怒火中烧,想把符宇揍一顿,没敢,想跟我爹吵一架,更不敢了。

我说不一样。

这几年我爸把a市甚至整个环海地区把握的不错,打我主意的人也少,除了帮我小揍一下学校里的装杯男孩,符宇的武力只能发泄在健身房或者拳馆里。

他的枪法更是无处施展,我爸说要是早几年,就凭符宇这一手好枪法他也是不能让符宇废在我身边的。

符宇在我爸手下干过,杀过人。

给我臊了个大红脸。

看样子好像除了我都觉得我和她能成。

连符宇都说挺好的,我说好个屁啊,再好我就要和她成了。

除夕的时候带她出去玩了一晚上,她还真是个小女孩,喜欢一些热闹的打卡地,看见好吃的就走不动路,看见符宇就羞涩低头,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以为她不待见我呢,毕竟我平平无奇,对她态度也很一般。小姑娘可能喜欢符宇,其实基本上适龄的女孩都不能拒绝符宇,虽然也白搭。

结果我还没松了口气,我爹就喜滋滋地告诉我那姑娘对我很满意,说我很温柔,就是不怎么爱说话。

5

21岁,我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了,在本地上一所不算太差的大学。

跟我一起出来的是符宇,毋庸置疑,还有厨娘王妈,我吃她做的饭从小吃到大,王妈自己也觉得我和符宇两个大男人照顾不好自己。

就比方说他受不了情话,大部分其实是因为害羞,我说起我们的未来,说起我们相爱,能说得他从头红到脚,一边捂着耳朵大骂矫情让我滚,一边拿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这我也受不了。

我有点明白以前那些姑娘为什么那么向往和恋人的未来。

那确实美丽动人。

我爹不可能接受我和符宇搞,更不可能接受我以前和以后都只有符宇,让他知道,符宇就要死了。

那我也要死了。

我爹老了,伤病缠身,他才是最接近死亡的那个人。

我的嘴巴发疼,但是符宇感觉起来更不稳定,他的手在抖,呼吸困难。

我好像吻到一些水迹。

“又哭了。”我顺着他的脸颊吻到眼睛,睫毛湿湿的。

别离开我。

理论上讲,他不能离开我,直到他死了,或者我死了。实际上讲,不一定。他太复杂了,远超我爹所想,比我爹忌惮的还要强一些。

更重要的是,也许他压根不在意我。

平日里符宇都是和我各种酒吧俱乐部的混,然后做爱。我和符宇也越来越像老夫老妻,真的。有时候干他的时候我都没激情了。

没激情,恍恍惚惚地上床,忧心忡忡地做爱,操蛋。

男人就是这样。符宇相貌英俊,身体漂亮得不像话,对我更是容忍至极。但就是某些东西消磨掉了,改变了。新鲜感,野心勃勃的小流氓我,或者别的什么。

符宇的眼神有些阴狭,但是下巴抬着,嘴巴发红微张,像一个冷酷的荡妇朝她可怜的丈夫索吻。施舍的吻。也是渴求的吻。

我说道:“我爱你。”

符宇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又睁开,“不能……闵思谦,我们……”

符宇按住我的手,“不要。”

“你不能拒绝我。”我说着这种话,心里爽不起来。

“艹。”符宇骂道,郁闷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戾气像是要把我都看穿了,却仍没有办法。

“宇哥,你很重要,你明白吗。”我说。

符宇不说话。

“你肯定不明白。”我回答我自己,走到冰箱前,把门打开,里面摆着一根更长更粗的黄瓜,我早早地给它套上避孕套,还有一根茄子,太粗避孕套套不上了。

我不听,用力顶弄他的g点,“不爽吗?嗯?”

“啊……哈啊……有点疼……”

“不算什么的,”我艹得过于用力,以至于我自己的胯骨都疼起来,“我相信你。”

等一切收拾妥当,回头看,符宇赤条条地半靠在桌台,呼吸沉重,腹肌起伏,似乎在极力地忍受着后穴里的冻得冰凉的黄瓜。

我上前抬起他的腿把他推到桌面上,拔出黄瓜挺身而入,冰凉的内穴承受着我滚烫的阴茎,我亦仰头,感受着他凉却依然柔软的内壁。

符宇抓着我的肩膀,小声地呻吟,随着我的撞击,嗯嗯啊啊的,在我粗重的呼吸中,显得有些宛转。

我笑了一声,拿着保险套包裹住的小黄瓜,用蛮力塞进符宇的后穴。

“我艹……”符宇被冰得仰起头,碰倒了旁边的碗,差点滚到地上,我一手接起。

符宇的后穴是适应我的尺寸的,我抵着小黄瓜头往里塞,后穴紧缩,饶是润滑油充足,也难以行进。

符宇在几面橱柜前动作,我逮住机会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单手解下他的裤子。

符宇微微侧头亲了亲我的脸,“先吃饭。”

我继续勾住他的内裤扯了下来,符宇浑圆的屁股就此彻底暴露。

我走出卧室,厨房里符宇赤裸着上身,一边看菜谱一边搅和勺子,给我一个忙碌的背影。

灶台上三个锅都咕噜咕噜冒着泡,符宇不是个做饭熟手,他只是习惯井井有条,提高效率。

“再等十分钟。”他头也不回。

7

这次相亲不算不欢而散也算不了了之。我回了自己家。

王妈不在家,我又兴致缺缺,一两天点了外卖都没正经吃。

可是这些气愤我不敢表达给任何人,包括符宇,他因为身份雌伏于我,我难道能用感情去束缚他?要是“我爱你,我只能有你一个,我们不如相爱到死,浪漫至死不渝”这种东西能哄符宇,我早说一万遍了。

6

我有时候会想,来到我身边,符宇一下子庸俗了,尖货再尖配土老帽也只能落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我不是说他的性感落俗,他仍旧出色而招人。

我想象过那种画面。夏天的雨里在异乡的港口蹲点蹲到凌晨三四点,然后透过红外夜视镜,透过雨幕和它对温差的影响,扣动狙击步枪的扳机。船舶剐蹭码头,吊机上的铁索抽动,货物在满是雨水的地面上滑行,枪响,女人的尖叫,满口脏话的男人,黑衣少年混进人群。

我爹让我少在符宇提起他以前,也别说我以后会让他干什么。

我爸怕他不甘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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