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就让跟他爹还能比划比划的人跪在他面前的老闵,怎么也没能想到自己的好大儿会被人收保护费,收走自己快二十万。
他不仅要烦我不能打不能杀,还要担心我被别人打被别人杀。
所以符宇来到了我的身边,像个他妈的守护天使一样。
没有问题,行事温和我可以的,但是祖上传下来的灰里带黑的家业我可是撑不了了。
所有的周旋我都不擅长,我爹想要教给我的为人处事之道我基本都来不了。
这些应付不来本质上都来自于我的胆怯和逃避,也许。
他勉强认为男人玩男人玩的是变态刺激。
我估计就算我和符宇不穿衣服叠在他面前,他也只能来句“光着屁股干嘛傻帽似的,闵思谦穿上衣服。他妈的。”
我爹不懂,但符宇懂啊。他很清楚他属于我是个什么属于法。
低劣的润滑油伤身体,烟也伤身体,不久之后我学会了抽烟,那时候我刚上高中。
我爸想让我抽烟又不想让我那么早抽烟,我不敢和他说是符宇教我抽烟的,我怕他品出什么阴谋论的东西来,把符宇给废了。
这次我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很浅,激动地狠艹了几下,符宇又爽又难受,脸埋在枕头里骂我。
我听得一样清楚。
完事之后,符宇去洗了澡,回来往床头上一靠,想抽烟。
低头看一眼,符宇的穴口微微翕动着,勾着我的手,像在邀请我,骚骚的,和他本人相差甚远。
我揪了揪他的毛,略有些欠揍地说:“那你把毛刮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可以。
我还是不走。
符宇平复了下呼吸,“起开,我洗澡去。”
我坏笑着又顶了几下腰,抽了出来,但是按着他的腿不让他合上,他的g点我还没艹明白呢。我不要脸地蹭过去,“但是我还想来。”
谁受得了这个,我立马来劲,压着他的腰使劲操起来。符宇两只手本来抓着床单,随着我加快速度他几声呻吟泄了出来,不好意思地拿手臂遮住了脸,只露个下巴,声音都变闷了。
这个姿势把他饱满的胸肌都暴露出来,我粗喘了几口气,忍不住上手用力的揉捏起来。
符宇肠道里的水越插越多,我的鸡巴像捅进流速颇快的温泉里一般。
色欲之火。我已经被烧糊涂了。
进去的时候很通畅,我用尽了一个十六岁男孩的温柔,当然主要还是符宇给自己扩张的十分充分。
他应该是不疼的,但他还是皱了皱眉,偏过头去躲开了我的视线。
我那时一米七五还差点儿,瘦得像猴,符宇比我高大半个头,他修长的手指搁在我的脑壳上,感觉能被他轻易弄死。
符宇拉着我倒在床上,缓缓地朝我张开了腿。浴巾散落,小腹起伏,不见光的腹股沟处的筋肉拉扯着。
我心跳如擂,跪在他双腿之间,抚摸他大腿肌肉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符宇没再调侃我,笑着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摸不透他的想法,他身上有点甜腻腻的味道,我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没有味道的,就算有也不会是这么烂的香味,还掺着橡胶味。
润滑油。
我抬头看着他,老二也从浴巾里抬头看着他。
符宇笑起来,“你太小了点吧。”
我低头看看我的老二,又看了看他腿间能甩起来的大兄弟,无语地说:“能硬就行。”
光着。
因为我没让他去自己房间拿衣服,也没给他准备浴巾。
符宇身高腿长,一丝不挂时赏心悦目。
像他这样什么都有,生活里除了打打杀杀就是油滑使坏的男人,是一辈子都觉醒不了对同性的审美的。
符宇极富吸引力的男人特质在他那恍若无物。
在他的世界里,男人只分三种:配和他说话的,不配和他说话的,还有他的瓜怂儿子我。
符宇理论上不能拒绝我的任何请求,事实上他也没有拒绝我。他胡乱擦着头发,胡乱地说了一声“好”,没有半分犹豫,果断得好像不知道我想睡他似的。
但是符宇走进我的浴室的时候我又怂了,浴室里一点声音都没传出来,自然也什么都看不见,我坐在床边焦虑得抓耳挠腮反而像个初次迎客的失足少女。
瞧瞧我闵思谦做的什么事啊!把润滑液放到浴室最显眼的地方然后把马子关进去,我爹都琢磨不出来,妈的。
一个寻常的下午,我从学校回到家,符宇到一楼的健身房里练拳,我坐在一边的卧推架上视奸。
蜜色的背肌随着出拳绷紧,汗水顺着脊柱流下来,像顺着一条长而温润的沟壑,踢腿的时候腰窝分外明显。
我特淫荡地说:“你说打跆拳道的时候不穿内裤会不会很疼。”
开始的时候符宇很有觉悟要做我一辈子忠臣走狗的感觉,就像我爹和刘叔一样,虽然这样说刘叔不太好,但我猜他开始是这个意思的。
这怎么可能的,刘叔是真服我爸,我拿什么让符宇服我?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每天旁敲侧击,说一些你认不认识jh(编的)之类的话,他不认识,我说是东欧的基片演员呵呵。
我不懂这些。
他还说他在基地的朋友都羡慕他,跟在少爷身边吃得好玩得好。
我觉得他在内涵我。
尤其是在我战战兢兢看着内裤包装上的体育明星完成真正的性启蒙之后。
在此之前我曾经试着把我过剩的精力发泄在女孩身上,但那些女孩往往精力比我旺盛,热火朝天。我送给她们鞋子,包啊什么的,这是我爸的女朋友教我的,她们不喜欢这些,她们喜欢叼着吸吸冻和我聊婚礼应该办在大洋洲还是地中海。
我怕死了。
1
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爹把符宇送给了我。
意思是给我当我保镖。
3
我说了我性早熟。
谁说的来着,青春期的男孩脑子比厕所还脏,我只早不晚。
也有可能是同情心与正义感,我决心一辈子不碰这些东西。
现在我爹在饭桌上看见我也烦得不行,他说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没种的男人。
这辈子啊。
我指的是替我挨枪子儿,帮我打架,被我干。
2
我叫闵思谦,这个名字是我爷爷取的,他老人家当年就因为狂妄和不肯低头错过了很多事情,老了之后每每后悔,眼见着我爹随了他,又粗放又高傲也定性了改不了了,就只能指望我这个孙子能行事温和一点。
我讨厌烟味,但我拒绝不了做完爱的符宇。他朝我摆摆手指,我就鬼鬼祟祟地跑到一楼书房里摸了几盒烟丢给他,烟雾缭绕的时候爷们儿确实帅,看得我差点又支棱起来。
4
后来我们之间很少有像第一次这么低质量的性爱了,起码符宇准备了很多很贵的润滑油。
但是我也没放过他,玩着他的穴,我的不应期很快就过去了,如愿又来了一次。
符宇说他腰酸,所以侧身来了一次。
其实我也腰酸,我肩膀也酸,但我不能说。多少有点大男子主意。
符宇一脸头疼的表情,“你别来了,哥。放过我。”
骂我技术烂吗这不是。
我摸着他的穴不说话,手指头插进去搅了几下,里面粘粘腻腻的又软又滑。
符宇下面会吸,层层叠叠的肠肉,努力地去包裹我的鸡巴,但不是很会,他有两下夹得用力,差点儿把我吸得彻底缴械。
当然我本身也不是很持久,抗着符宇的腿操弄半天体力又消耗得厉害,不几下就全射给他了。
我赖在他里面不肯走,他看着我撸了几把也射了。
更能让我爹迷糊的是同性恋,他的生活中没有可能出现基佬来着。你不能指望我在雪原大山里长大能拉满月弓的刘叔让他了解同性恋吧,也不能指望官当了几十年被一个俄罗斯娘们弄进去又被我爹捞出来的杨伯伯跟他说哎,老闵啊,有种男的,专门对男的来劲。
老闵绝对不信。
他理解不了,理解不了男人不喜欢女人。
我当时只顾着艹批,没有观察符宇的表情,这让我后来一直挺后悔的。
我慢吞吞地抽出来捅进去,符宇的体内浅处凉凉的,越往里温度越高,挤压我龟头的肉壁也越厚,我爽翻了,心理上的愉悦远大于生理上的。
几次下来符宇有点受不了,用腿顶了我一下子,“快点。”
符宇视线向下瞄着我,压迫感不小。
我故作镇静地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感受不到他的情绪,我有点怕,兴奋更多。
灯亮着,我能看见他的隐秘之处,红红的,一圈肛肉看着有些肿大,符宇到底是第一次处理这些,但是穴口却是微开的。我忍不住伸手勾住扯了一下,内里的黏膜要更红艳一些。
我有点激动又有点昏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却没有看我,视线稍向下,嘴角微微上翘。他的鼻梁线条锋利,他的嘴唇看起来很软很软。
我转身抱住了符宇精瘦的腰,躺着了他的怀里,脸贴到他的奶子上,他放松下来的胸肌软软的很有弹性。
片刻之后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后脑勺上抚摸。
他还是笑,“我是说你的年龄。”
鬼信。
我还是回了他一句“能硬就行”。
我眼睛直了,大概像个傻逼,把符宇给看笑了。
我看着他腹肌起伏,微湿的大腿在动作间反射起一点灯光,几步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符宇手往我脸上抹了一下,眼里那点温和在背光的深邃眼窝里显得色色的。
我有点后悔没有直白地命令他和我干。但是我又不可能这么干,我没胆子,我在眼神冷傲的符宇面前只敢有意无意地性骚扰,给他明示,利用他的忠诚使他屈服于我。
好样的闵思谦,你的父亲一定会以你为耻辱。
正当我对自己懊恼的时候,符宇出来了。
他又是那种眼神,说:“我会很疼。”然后又补充道:“基本上是乱飞。”
我和他都笑起来。
等他捞毛巾的时候我说道:“去我房间洗澡吧。”
他一般会扫我一眼,有点像眼刀又有点像媚眼的那种扫,然后半警告半无奈地冷笑一声。
符宇完全明白我的狼子野心。
十六岁的时候我把灌肠器和润滑油都放进了我的浴室。
他有时候就是会这样阴阳怪气的,我说他,又说不过,只能每次都假装没听懂。
符宇刚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浑身带着股男人堆里出来的燥劲儿和爽气,又有点心事重重的,阴郁不减。把我小男孩的心思都勾起来了。
五年过去,他在我身边待得像结婚十年一样。
但同时我又盼望着来个青春阳光的帅哥和我来场青涩的恋爱,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并不青涩,也不敢和男的谈恋爱。
符宇就没有这些烦恼,他是刘叔在骁山训练基地养大的,每天就是吃饭睡觉训练,连只母蚊子都见不着。
他说一些小时候的伙伴进到军队去了,然后我爸把他们送到各种部门。
符宇那时候十九或者二十岁,两颊瘦削,鼻梁高挺,帅得性早熟的老子春心萌动。
他的帅气到了什么程度呢,当时有个快当上我小妈的女人见了符宇死活要我爹给她安排个保镖,我爹居然还答应了。
我爹对男人的容貌不敏感。我见过他年轻时的照片,长得倒是没有很出众,但托他爹的福从小没缺了钱也没缺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