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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前玉面披香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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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喜欢的……”

“小狗永远最喜欢猫猫……嗯……”

“好乖。”姜危常忍不住一遍一遍侵占、重申:“小狗、小狗——武尘鸣,姜危常也永远最喜欢武尘鸣——”

——姜危常握住了小道长将要射精的那处。

“噫!!哈、哈啊……”

身前软烂的臀部禁不住地左右摆动,像应和主人意愿的摇头,又像迎合“主人”的摇尾乞怜。武尘鸣神思恍惚,甚至想向那处摸去,是否真生出了不知廉耻的下流尾巴。

“呃啊!好涨……太大了……不要、不要,出去呜……你明明就知道……”

武尘鸣再难忍受地呜咽出声,却又很快地反应过来,紧张地含住了自己的手,惊惶地恐惧着每一个可能路过的生物、每一道可能投来的视线,意识模糊中任何感官都无底线地放大了,失去庇佑的一边小奶子白里泛红,晃啊晃,终于还是压在了不平整的树皮上蒙尘受辱,不时还要蹭到肥腻的青苔上,又凉、又脏,为凄艳红肿的圆润乳头涂上了别的颜色,好可怜好可怜的样子。

姜危常对他这幅样子喜欢得不得了:“ ‘不要出去?’就这么舍不得我吗?舍不得我为什么不出声?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难以想象那么粗长的东西,就埋在这散布指痕的雪白股间,那吞吞吐吐的幽穴仿佛口吃,松开又收紧,涌动不已,过多的津液实在包不住了,就从深处羞答答热乎乎地涌出,或砸到地上的枯叶打出脆响,或乱七八糟沾到衣服上黏兮兮的,或顺着人绯色的腿根慢慢流到脚边聚成一滩,青翠的草地中异常惹眼。

小道长早已难以支撑,伶仃颤着一边脚踝抵在粗砺树干上被迫进食,娇嫩的膝盖与手心都通红……

却还是只能可怜兮兮地配合着姜危常吞咽得更深、更深。

武尘鸣一个激灵。

“……唔!”

但姜危常仍然欣然接受了,为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这才勉强不犯浑,却就要犯更大的戒了——勾着嘴角得逞一般——和人亲昵地耳鬓厮磨,温情但怪诞:

“那把狗狗的肚子肏大好不好?”

小道长断续混沌地想着办法,顾不得会不会被听见,什么好听的讨饶话都说得出口了,倒是半点不见先前觉得姜危常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呜……想要被主人的精液填满小穴……里面、里面好寂寞……”

明明连脚趾都蜷缩了,却还把自己往人怀里送;要被玩坏的是自己,却本能哄着拧巴的凶兽:

后山天然的温泉此刻才有了用处,姜危常温柔体贴地问询早哑了嗓子的伴侣,边朝水里走,边就着后入的姿势、将自身的长处往伴侣深处送得无比契合。

可怜人还未从射精后的不应期里舒缓,就又一个哆嗦入了水,全身都裹在热流里哪处也不被放过,无处可逃。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姜危常脱了个干净,他被人插着抱住身子转了个圈儿,和姜危常赤裸相对,在那张昳丽面孔的注视下根本受不住,穴肉献媚般又绞紧了些,勾得姜危常一声闷哼。双腿攀上人腰身夹住、盘起,手撑在他胸膛前,双眼闭阖脑袋低垂,只剩枚烫红的耳朵钻出乌发:“我不脏……”

姜危常知道小道长又在勾引他了,猜想那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低头看他肏入的人必红着眼眶。

风声、铃声、钟声,鸟雀声还有白鹿渐行渐远的步声,都在浓酽的幻想和被窥视感中揉碎了袭来——猝不及防,羞愧又放荡地,武尘鸣抽搐着潮吹了。淅淅沥沥的淫液热情又不求酬谢地将自己给了出去,前面也不知廉耻痴态毕露地射了姜危常一手,代替奶渍先一步溅得人脏兮兮的,他甚至以为自己被干尿了。

姜危常轻笑着啄吻上人纤弱的蝶沟中心,小儿把尿般托稳站不住的小道长,边将蘸了白浊的双手卡在人膝弯、强迫武尘鸣风情万种地袒裼裸裎,边把他漂亮的后背吮吸地啧啧作响。

随颤抖的脊骨一路向上烙印下新一串爱痕,低首将下颌搁浅在人温暖的颈窝,优雅得像猫科动物归巢:按步骤地、井井有条地。

然而小小的乳头凹陷又激凸,早已坚挺艳红,明明还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却已一副为粗暴的擦捻而受激励到要马上喷奶的样子,连下体都翘尾求欢般诚实地高高勃起,生机蓬勃,却是为了争得人的属意照顾。

“好紧,好湿。”

姜危常轻佻地凑近那抹姝色,叼住缕发丝脉脉含着,垂眸望去,武尘鸣整个人都活似一只竭力向上渴求浇灌的病态蘼花,合该待人品尝求人疼爱。

小道长的身体比言语更敏锐和兴奋,夹道相迎得愈发热烈,高亢黏腻又无意义般的叫声无疑有引人一探究竟的潜质与资本。姜危常松了手,转而套弄起来,小道士被玩弄到有些失神的瞳孔里倒映出芜丛里渐近的影子,一只鹿惊疑又好奇地探了出来,他瞳孔骤缩,就在那性灵又清澈的注视下、在那转瞬即逝的对视里,脆弱地到了欢愉的顶峰:

就在这陌生的、暴露的环境里,他高潮了。

被看到了…… 小道长侥幸于撞破春光的不是来参拜的客人,又霎时冒出更多荒诞不经的悖念:居然是白鹿,白鹿在偷看他们的活春宫吗?怎么办,会不会被当成森林里的同类?两只发情的公兽,在修行者和香客踩出的路上,毫无道德交媾得难舍难分……

有了可乘之机的人抓住他松懈的手,这下好了,无论是奶子还是嘴巴,都失去任何遮掩了。

姜危常炙热的阴茎耐心地研磨着人紧张的后穴和敏感多情到神经质的前列腺,好似撬开蚌壳一般非要心上人开口吐露真心不可,温柔而残酷:“喜欢吗?”

武尘鸣羞耻得泪意都凝成珍珠扑簌簌地大颗大颗滚落,却又实在很舒服,脑袋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急切地想要以拥抱暂且屏退言语、讨好难缠的猫儿,却忘了身前唯有无机质的草木——姜危常才不许他投机取巧——幕天席地下不安感与眩晕感愈发浓烈,与快感叠加,好像有什么被逼得一退再退,又好像有什么将被释放:

“小道长,我好委屈啊。”

不间断的啪啪声里有朦朦胧胧的人声传来,他迟钝地辨认、思考,才听出是姜危常的“央求”:“小道长乖一点,叫给我听好不好?”

“不然的话,就用后面射给我。”

咕叽咕叽的水声就这样连绵、纠缠,快感络绎不绝的造访好像就要让他活生生地晕过去了,姜危常这才吐出含得潮掉了的发丝,问乖顺又漂亮的小道长:

“不要什么?不要干你……还是不要怜惜你、要把你狠狠肏烂?”

末音未落,撞散在人突如其来的狠狠顶戳上,九浅一深的节奏溃乱如心弦惊断,这一下好似要人爽到崩溃,连尾脊都酥麻服软。

“给我怀小宝宝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手不经意又危险地抚上了小道长柔软的小腹,逗弄着耻毛和肚脐。

好像当真要违背人的生理定律,仙法也好,道法也好,他要将武尘鸣彻底变成独属自己的雌兽,肏出一个只合他意的子宫来,让他专有的孕腔内产卵——他要违背法则。

“狗狗好乖的,给狗狗好不好?”

他真的很乖,有在好好榨精,对主人坦诚得不得了,好像再也不会犯错了。

小骗子。

于是他完全不收敛地握住人手感很好的臀肉,大开大合上上下下地操弄起来,看不出心情如何。

“给、给我好不好……主人……”武尘鸣实在是被做得没有办法了:他都已经潮、潮吹了,姜危常却还没射出来,不晓得要弄到什么时候。为什么非要在外、外面做那种事……唔……好委屈……想回去……

不可以在这里。

还要伸出生有倒刺的舌头慢条斯理为圈在怀的伴侣梳理毛发,缠绵地卷舐人锁骨处淋漓的每一滴蜜液,待亲了又亲贴成一团才终于怜惜又满足地喟叹。

浑然一副仗着小道长舍不得就肆意捉弄人的坏心眼子猫儿样。

“狗狗好脏,给狗狗洗澡好不好?”

小道长却不愿,克制着、隐忍着,拒绝着以色侍人,怕极了被任何过路者撞见这场不端的情事,浑身湿淋淋但又不懂得真正拒绝意中人恶劣的欺负。

“怎么这么娇气?”

姜危常坏极了,他还要伸手贴着小道长敏感的软肉去揽人腰侧,迫使武尘鸣腿根更加分离,五指挑逗地托着人微凸的下腹,揉弄成因雌兽贪吃积食而成的小肚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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