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了腰身,无处不情动,穴肉敏感地吐露蜜液与手指温存,姜危常顶入更多手指噗呲噗呲抽插,浅浅刺过前列腺后却不顾那处的媚意讨好,撤出手指坏心眼地揉捏臀瓣糊了人一屁股淫水:
“狗狗还真难满足呢,就那么痒、那么……骚吗?怎么水越流越多?要不要自己尝尝?”
“衣服都脏了,狗狗那么坏,猫猫好伤心——中秋就吃月饼来止痒好不好?”
“……没有不给……嗯……”
武尘鸣只能哽咽,真和小狗一般,腿心下意识夹拢磨蹭:“痒……哈啊……!”
“哪里痒?是磨得痒、心里痒,还是……那里痒?”
委危常抽出湿淋淋黏嗒嗒的手指漫不经心搓捻,调笑着曲解他的意思:“这么喜欢摸我吗?”还近乎撒娇地诱哄:“那让猫猫吃好不好?”
“我给你摸——”一桩恶劣至极的交易。
“呜……不……”
“唔嗯……哈……”
小道长怎么说得出话?何况姜危常还得寸进尺,真和猫儿一样窝到温柔乡里、挤进人两腿之间去了。
那双眼因着身体的刺激敏感地沁出水花,武尘鸣什么也看不见,受着欺负,却好似因为兴奋才激动得发颤……犯了瘾。他只能被动嗯嗯啊啊撑大艳色丰醴的唇,流出更多更甜的汁液沾湿衣襟甚至发丝,他只能引颈受戮地以进食的喉齿承受难耐折磨的侵犯,口中啧啧作响,耳边还要听罪魁祸首甜蜜的嫁祸:“我却觉得,小道长比我更香……”
姜危常臂弯里挂着一只曲拱的绯色膝弯、小道长羞涩的身子情色地大开着,小腹和足尖都绷出好看的弧度,漂亮得不可思议。
“哈啊……浅、浅一点……呜……”
武尘鸣羔羊般昂仰喉颈,喉结微动,鼻尖透粉,恰似檀香犹存;连小穴都好比上了丹雘,里外皮骨都熏浸罢香和艳入味,纯净与不洁在此都不分你我彼此接纳;他唇齿咬在一块儿嗯啊,含糊不清不知是哀哀的悲鸣还是怜人的娇吟,双手半握挤着胸膛撑在树皮上,避免过嫩的鸽乳在噗呲噗呲的顶撞抽插中为无情的草木厮磨泣出血来。
“哈……”
武尘鸣半披着微湿的素色亵衣,长衫要掉不掉地,勾堆在人雪意敷粉的腰身上,掩住某处交合的部位,欲透不透地露出藕粉肉色,春光乍泄,犹抱琵琶;湿热的喘息吐出,晶莹的水液自翕张的艳红唇舌流下,道出何谓淫靡的美感。
青丝三千皆披拂,参差黏腻,蜿蜒在那片翩然起伏的蝶翅骨根和琵琶小丘上作画,堪称真正的水墨丹青,要人流连忘返叹一句“一川风月要人看”。
姜危常受着温暖的浇淋闷哼出声,共享灭顶的快感,就在这高潮中抱着武尘鸣射了,灌满人一肚子显怀的滚烫精液牢牢堵住,生生将小狗禁锢在主人四肢百骸中。
“呜……最喜欢……”
“武尘鸣对姜危常一心一意……是姜危常的小狗。”
“嗯啊~哈……太快了……好、好深……呜嗯!顶到了……呜呜呜不要、别…别……噫!!!”
姜危常将人翻过来,换了小儿把尿对姿势,武尘鸣主动邀请般双腿大开,敞开着身体,脚尖蜷缩点在姜危常膝上,敏感处被人狠狠玩弄,噗噗出水,一副被插烂玩坏的可怜样,泥泞不堪,勾得姜危常吻上人红肿的嘴唇,指尖还要搓揉他媚红的奶子,又掐又夹,陷进乳晕又弹出,和下边的几把一样令人爱不释手,一时间竟只剩各式肏弄的声音。
“好喜欢……”
“别……太涨了……”
“不能浪费。要全都吃下去才能填饱小狗的肚子。”姜危常拍了拍白皙的肉臀,满意于武尘鸣泛起些肉浪不由自主左右摇晃的软尻,以及钟摆似的挺立的……欲色几把。
“武尘鸣看起来怎么那么好肏啊——你说是不是,尘鸣?”姜危常笑眯眯亲了口武尘鸣的屁股,故意着重念着人的名字,鼻尖蹭过吃力吞吐的流水小穴挤到两颗睾丸之间,边嗦咬人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肉边问:
//1.
床隙剔月,屋内昏沉,案几上月饼齐整可口,枕边人意识迷离,眼底灯火暖味,替身前人逐落疏霜,耳鬓厮摩间武尘鸣呜呜咽咽,迷迷瞪瞪居然还能想起“灯前玉面披香出"这样的句子来。
姜危常垂眼为他别过眉边碎发,细细啾啄人玉润珠圆的耳垂,武尘鸣却侧首,怔怔竟去嗅闻姜危常根骨分明的指节,翻涌热意中,连腕间都好似透出能捕获人的好闻味道,小道士结结巴巴就红了脸,捉住人衣袖中的手说:“你、你好香……”跟难堪地渴求着什么似的。
武尘鸣要疯了。
“我不……骚、唔……噫!!”
身后人才不听辩解,欣赏着狗狗塌着腰肢侧首跪趴的勾人模样,慢条斯理地往楚楚可怜收缩不已的后穴塞入月饼,时不时猛然戳入一截:“这样也喜欢吗?”
“啊我知道了,都有对不对?”
“狗狗的每一个地方都想要我,对不对?”
姜危常的手已探入叠叠的衣物肆意轻薄,指尖打着转儿温柔逡巡,贪食的红舌和着衬衣含住乳尖舔舐叼吮,恍惚间武尘鸣都要以为胸前是被奶水沾湿……
猫猫用心太险恶,武尘鸣羞涩地蜷伏了指尖,勾着单衫尾摆绞弄,偏姜危常的腰身还碍着人双腿,叫他腿根轻摆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晕晕乎乎臊得直想爬下榻藏着静静才好。
“小道长不喜欢我吗?那么爱摸我,为什么躲我?还是……想和我躲猫猫?”姜危常声调委屈,却一个翻身圈住人脚踝拉回来压在身下,发丝散乱,衣襟也开了,缠在一块儿乱七八糟的,深深浅浅的水渍、星星点点的吻痕,色情得要命,意中人说着“喜欢”却还要逃、还要躲,怎么不刺激?小猫儿早已应邀抬了头,大猫却还抱着人埋在颈边,一面发情似的乱嗅猛蹭,一面还要逼问:“喜欢我怎么不给我吃?”
“坏狗狗。”姜危常咬上了不乖狗狗的喉结悉心研磨。
"让猫猫好想拆之入腹。"
气息交融,武尘鸣灵光一现才终于想起:猫是……嗅觉动物。
小道长受不住地闭了闭湿红的眼,微支下滑的身体,一手抵着猫儿的胸膛后撤,整个儿通红,比天上铜粉色的满月还红,慌里慌张摇着头,却不知轻喘下自己的推拒多么无力。
“呜嗯……不要……”
“会有人……”求求你……
道观旁有曲折的林中甬道,尽头是一眼并不算偏僻的温泉,漫漶的氤氲之息里,有谁惊惶的泪色瞳孔——
//2.
暖雾混着草木清新的气息,却被另一股更加馥郁浓绮的麝香味道压下。
风中传来窸窣的声音,或是丽日风和中枝叶细碎的碰撞,或是涓涓细流里水石缠绵的叩击,又或是影影绰绰下鸟雀经停偶尔的新奇啁啾,和身上涂抹着筛遴后的闪耀光斑、还不停摇晃的人上下各处所产生的隐秘声响。
“好喜欢乖狗狗。好喜欢吃乖狗狗。”
于是唇齿吻合唇齿,性器交接性器,淫荡的撕咬中彼此温情交换体液,心意相通。
武尘鸣被激得直接高潮,滥情地流了一摊子水,舒服得神志不清,身体却很亢奋,无处不娇淫,春色欲盖弥彰,最后一点羞耻逼迫他夹紧绯色双膝,却更深更隐秘地含住了另一人为他带来欢愉的粗长部分……
“武尘鸣是正直的小道长还是姜危常的乖狗狗?”
姜危常硬是一点一点活色生香地喂进了三个,才磨得人神志不清地把脸蒙进枕头,说自己是最听话的乖狗狗、哪里都想要主人填满,说自己最喜欢摸猫猫。
等到武尘鸣射过一次排出月饼,已是月上中天,胸膛也好、锦被也好,全沾上了黏腻白浊,一股子麝香腥味儿,风送檐铃,将这股混合了食物香气的、糜烂颓艳的味道散播得更远,清脆叮当声中夹杂着细碎低吟的嘤咛秽浪,隐晦却又放荡,姜危常看着自己弄出的青紫爱痕终于不再忍耐,将性器对准翕张的小口插了进去,在紧吸深咽的色情粉穴中啪叽啪叽来回抽插顶弄,叫人小腹都随之起伏。
姜危常抬眼,唇齿漫出隐隐笑意:“……香吗?”连长睫眨颤都温柔小意,却霎时间反握住道长的手十指相扣,不容挣离,另一只手则轻抚过人颊边,小道长想说“你怎么和猫一样”,然而不待痒意将人的话语变作哼唧低吟,修长匀称的手指便已堵住小道长将泻未泻的所有秘语,只余白皙与猩红纠缠间的微妙水声。
“喜欢吗?”也不知道是在问什么,二人身影交叠歪歪斜斜倚在榻前,绡透帐暖,水沉香缈,连屏风上的影子都难舍难分。
姜危常离他太近,小道长聚不了焦,一双瞳眼光泽湛水,却可怜兮兮地失神怔忪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绷紧身子忍耐着听那猫儿翻来覆去问他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