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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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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 彩蛋免敲(捆绑调教/放置/身心臣服/假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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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还爽!不、不要停……”向湮连忙阻止,甚至讨好地收紧口腔上下动了几下。

“那该怎么求我?还需要我教你吗?”单月笙清冷地声音不知是不是因为正在舔屄,都听上去有些粘糊,让向湮整个人都得意洋洋。

“求求夫君大人、啊……”向湮说到一半,单月笙故意使坏地顶了一下。龟头刺入毫无防备的喉咙,将他顶得干呕起来。“呜呜、呃……”向湮试图调整呼吸,又晃着臀部将湿淋淋的女屄往单月笙嘴边送:“求求夫君大人舔舔、婊子的嗯……骚逼……”

单月笙依旧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随后伸手几乎算得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肚子:“你要是有那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说完摸上向湮的肉棒,技巧性十足地勾着伞盖底部搓了搓。

“啊呃……”向湮立刻呻吟出声,腰也差点软下来。肉棒被伺候得舒爽,于是他也不再别扭,张嘴就含住硕大的龟头。用厚实的嘴唇包裹着龟头吮吸,将口内的空气排出形成一个近乎真空的肉套,在舌头的辅助下飞快吮吻。

“嗯!”向湮忽然感到女逼被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触碰到,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脆弱的肉蒂又被包裹。他忍不住吐出肉棒,迷糊地呻吟:“啊、什么……什么东西?”

单月笙抬眼:“怎么,馋了?”

“不是,我没有……”向湮被他说得老脸一红,却本地知道如果现在退缩,单月笙一定不会操他。于是向湮清了清嗓子,自以为妩媚地勾起双腿,缠在单月笙腰上:“是啊,我想要了,你……操不操?”

他这一身肌肉,硬是学着娇媚女人撒娇的模样实在好笑。腰不会扭,腿也不够缠人,声音跟是五大三粗,媚眼跟眼皮子抽筋了一样。然而单月笙却被结结实实地勾引到了,他深吸了口气,扬起手掌,最终轻轻拍拍向湮的臀肉:“过来。”

“真是头骚母牛。”单月笙被他这幅情态逗笑,手指加快抠挖的频率,将屄抠得汁水淋漓,一股股骚水射出,精液糊得裤子里粘哒哒的。他扶着向湮走到一面铜镜前脱下他的裤子。

面相硬朗的男人此刻靠在漂亮青年的怀里,满面通红。饱满的胸肌从领口微微冒头,露出淌着奶水的乳头。往下两条岔开的蜜色大腿间,雄伟的阴茎下是一口不属于男人的骚浪女穴。阴蒂红肿,逼口打开,暗粉色的花肉就像是被捅烂的熟果,流下骚甜的汁液。精液顺着阴茎滑落到穴口,就像是被男人射满了一样淫荡不堪。

单月笙将手指又插进软屄里,将穴肉也分开,露出狭窄的肉道。他贴着向湮的耳朵说:“你要用这里,把我的种都生下来,知道了吗?”

“那和这……是两回事!”向湮心急如焚,来回揉搓自己的肚子,手下便没了轻重。单月笙急忙抓住他的手:“轻点,万一伤着孩子可怎么办?”他故意嚼重了“孩子”两字,引得向湮愈发火烧耳根:“你、你……”

“到时候你肚子越来愈的大,仍谁都看得出你怀孕了,洞穴都不能出,走也走不动几步路……只能躺在床上,奶子又涨,屄也在流水……”单月笙缓缓贴在他身上,舌头舔着他的耳廓发出滋滋水声,一手捏着柔软的胸乳,一手则探入裤头,果然摸到一手淫水。他轻笑着,胸腔低沉地震动着,闹得向湮心慌。

“然后我就咬着你的奶头,喝光你的奶、再舔你的屄,就像之前那样。”单月笙揉着软屄,将穴口分开一边挤压阴蒂一遍两只并拢浅浅刺入湿淋淋的屄里头,噗嗤噗嗤缓缓抽动。

他紧闭双眼,将精液一股股射在软嫩的骚逼上,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清明。他盯着那口淫逼,柔软的花唇正颤抖着蠕动,收缩,试图将精液吃进穴里。

单月笙深深叹了口气,找来水盆第二次给向湮清理了身子,才穿好裤子往洞穴外走。

夜深人静,连月光都被乌云遮住,草木被风吹得就像百千个婴孩的手掌在拍击,沙沙作响。洞穴内的软榻上向湮缓缓睁开眼。

向湮震惊地看着单月笙,在对方脸颊上发现了一道可疑的红晕。他顿时有些结巴:“啊,同心咒……我、和你?”

“不然你还想和谁!”单月笙皱眉。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向湮挠挠脸颊。他作为一个山灵降生在这座山上已经过去百余年,却从未有过现在这般心脏砰砰直跳的感觉,仿佛每一次心跳都在为对方而跳,被对方所牵动。他张了张嘴,问:“所以那个,我没怀孕?”

单月笙撅了撅嘴唇:“要不是你不能怀玉,我也不会这样……”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向湮蹙眉,不耐烦地继续追问。

“我在你子宫里下了个咒。”单月笙不情不愿地承认,语气爱有些委屈,“要是你能怀孕,我就直接让你怀我的孩子。到时候生下来,你就算不愿意,也得永远和我在一起,当我的夫人,跟我过一辈子了。”他偷偷瞥了眼向湮的表情,又说,“但你不能,所以我只能在你子宫里刻上我的印记。”

“嗯……不是这个意思。”向湮这阵子下来底气也足了不少,干脆转过身直视单月笙的眼睛,“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怀孕了?”

空气一下子寂静下来,向湮忍不住追问:“到底是不是,你说啊!”他惊恐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抓着单月笙的胳膊,“我不会真的怀孕了吧!”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自己的腹部似乎真的微微隆起,比以前要圆润了些许。

单月笙无奈地看着向湮,神色中居然带着一丝可惜:“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能怀孕。”

40.

向湮觉得自己快被单月笙诡异的体贴逼疯了。一大早就看到单月笙在他面前晃悠,先是端来茶水,后是问要不要吃些什么。向湮满脸疑惑地说自己是山神,不需要吃东西,他才垂头丧气地离开。过了一会儿,又带着一盆子蔬果回来自己挑着捡着吃。

“你怎么……”向湮简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往常单月笙可都是得来喝他的奶水,不吸干不罢休的,如今却碰都不碰一下,偶尔含着乳头也只是象征性吸上几口。他欲言又止地“你”了半天,最终还是翻了个白眼闭嘴不提了。

“什、什么?”向湮迷迷糊糊听到他似乎说了什么,挣扎着支起眼皮。阴茎从他嘴里退出,拉出一道精路,他打了个嗝,都是浓厚的精液味儿。

“还有意识,看来是舔得不够。”单月笙挺腰,将另一根肉棒送到向湮嘴边。后者乖顺地含住龟头嘬吻,他又将舌头刺入向湮屄里。高潮过一次的屄肉又软又湿,激动地夹紧了来着蠕动起来。

那触感又滑又腻,和鸡巴不同,更加灵巧地蹭过敏感的花唇。单月笙还时不时咬着花唇细细厮磨,将向湮舔得快要哭出来。逐渐累积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热,急切地希望单月笙快点将大鸡巴插进来止痒,然而单月笙只是固执地让他用唇舌伺候。

“好爽……进来,进来……”向湮两眼翻白,晃着臀部隔着裤子贴在单月笙的阴茎上,“快,快点……求你,求求夫君大人的肉棒……”

“忍着,现在不能操你。”单月笙咬着他的脖子,不等他平复,就趁着高潮的余韵继续刺激骚点,又将向湮送上一波高潮。如此反复,向湮两腿之间已经一片泥泞,地上的骚水都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泊。他两眼翻白,痴笑着呜咽。

单月笙将快要晕厥的向湮抱到床上,为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女穴后又掰开穴口检查了一会儿。他胯下早就肿胀得将裤子顶起一个鼓包,见向湮没了挣扎的动静,便索性将肉棒解放出来握在手里上下套弄起来。

“行吧。”单月笙“不情不愿”地答应,复又用比刚才还要强一些的力道咬住那颗红肿的小豆子根部拉扯着,将阴蒂咬扁拉长,在口中用舌头飞快拨弄着。

“啊、啊啊噢!呃、不行不行、啊——”向湮被他舔得两眼翻白,完全失去力气一股股精液射在单月笙胸前,整个人向前躲,却无意识地将阴茎吞到根部。龟头将食道拓宽,将浓稠的精液射入深处,顺着食道滚入胃里。气管被压迫导致向湮无法呼吸,脸都因为脱氧涨得通红,却依旧高潮着喷出水柱,将单月笙的脸都喷湿了,滴滴答答的骚水顺着下巴落在床上,活脱脱的出浴美人图。

单月笙不怒反笑,欣慰地抿了抿嘴唇:“真是越来越骚了……看来快了。”

“继续含,谁让你停下来了?”单月笙的命令有些含糊。向湮立刻反应过来,单月笙在舔他的屄——那个一直被单月笙调笑说是又贱又淫荡的骚逼。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理上的快感超越生理快感,单月笙在为他舔屄!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脑子都晕乎乎的,俯下身将肉棒含到最深,喉咙都在不由自主地痉挛,将龟头包裹得无比舒适。

“嗯,做得真好。”单月笙奖励他,含住肉蒂用牙齿轻轻噬咬。

“啊、痛,好痛!”阴蒂被咬得又痛又爽,向湮不禁口齿不清地大喊起来,唾液也流得打湿了单月笙的腿根。单月笙轻笑:“只有痛?那我不咬这里了。”

向湮按他指示那样,臀部对着单月笙跪趴在他身上,脸则正面对着单月笙勃起的阴茎。浓厚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口腔开始擅自分泌涎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洞穴内安静得落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他这一声“咕咚”,明显到让他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向湮小心翼翼地回头,然而单月笙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调笑他,而是一脸复杂。

“怎、怎么?”向湮故作硬气地问,“你这里这么硬,不就是想让我吃吗?”他说着,还握住阴茎揉了揉。

39.

那次之后,单月笙隔三差五便把向湮压在床上,用手指将他奸得里外通透、汁水横流。只是不知是不是向湮的错觉,他总觉得单月笙不仅仅是在玩弄他,更有在确认什么的意思在里头。

就比如现在,单月笙修长的手指插在他的湿逼里头,不急着搅动,反而是往深处触摸,时不时勾起手指挠两下。向湮舒爽之余,也意犹未尽。他舔着嘴唇,焦急地望向单月笙的裤裆,那里已经鼓囊囊地隆起一团,却没有释放出来的意思。看得他心痒,便问:“你那里都……不难受么?”到底是还清醒着,说不出太羞耻的话语。

向湮痴迷地收缩着花唇,软肉娇媚地吸附在入侵者上。他的声音充满迷恋:“知道了……”

“嗯、呃啊……”向湮色欲熏心,点头,“好,给你舔……”

“奶呢?给不给夫君大人喝?”单月笙笑问,将屄肉拢在手心揉了揉,一股淫液便喷在手心里,腥臊甜腻。

“给、给……”向湮面色殷红,像是生了风寒一样汗流浃背。女穴里的敏感点被悉心照顾,他不由得抬高胯部往单月笙手里送:“给夫君大人喝、都是夫君大人的……好爽,呃嗯、求你……求求夫君大人、再深点……”

“也不是。”单月笙说,见向湮疑惑,他便好心解答,“你的子宫里的确有我的种。不过那些不是生命,而是同心咒的副作用。不用担心,不会对你的身体有碍,到时候你只需要把那些蛋用你的小逼生下来就行了。”

“什么?!”向湮目瞪口呆,摸着自己的肚子,“蛋?”

“怎么,做爱的时候不还求着我射进去,让你给我生孩子么?”

即使知道单月笙说的“印记”是指咒语,向湮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脑子里满是自己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液,子宫口收拢夹紧粘稠精液时黏糊糊的快感。他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什么咒语?”

“同心咒。”单月笙回答。

同心咒是伴侣间才会结下的咒语,双方发誓永久的爱,至死不渝。咒语如藤蔓交缠在灵根上,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跟着消逝,来世再汇。

“什么?”向湮懵了,一时间无法消化自己听到了什么。

“很可惜,虽然你这里长了个女人屄,里头还有个子宫,但你没有怀孕的能力。”单月笙说这话时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危险地盯着向湮,“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地上走来走去?我早就把你操怀孕,大着肚子在床上流奶了。”

“你——”向湮被他的下流话说得耳热,于是不甘示弱,也拔高了嗓音,“那、那你倒是说啊,如果不是怀孕,这阵子为什么老摸我肚子,还不碰我?”

单月笙也不生气:“你哪里不舒服吗?”说着上前来,手心里凝聚一股灵气抚摸在向湮肚子上,轻轻地揉了揉,“疼吗?”

向湮顿时毛骨悚然,这几日来模糊的猜想逐渐变得清晰。他僵硬地回头问:“你老摸我肚子做什么?”

“嗯?”背后单月笙的身体也骤然僵硬,胸膛的肌肉紧绷。他随即恢复正常口吻:“怎么,你身上有哪处是我摸不得的?”一边说,他以一边意有所指地将手往下探去,在向湮胯部来回抚摸,色情意味十足。

舌头模拟着交配的动作,加快频率在屄里进进出出,一手掐着阴蒂,另一手不知何时伸入菊穴三指并拢抽插起来。向湮窒息着想吐出阴茎哭喊,却被单月笙双腿夹住脑袋狠狠操入喉咙,另一根阴茎磨在脸上不断将腺液和精液蹭在脸上。

最终,向湮在浓烈的精液味中不断高潮,哭得一塌糊涂才被单月笙放过。

迷迷糊糊中,向湮恨恨地想:什么不舒服了就说,根本就是骗人!

龟头只隔着一寸不到的距离抵在艳红的小穴上,高高在上地吐出涎液落在穴眼上。他呼吸逐渐加重,呼哧呼哧地加快了撸动的频率。背脊不自觉地拱起,在看到女穴因为鸡巴的热量而又不自觉地分泌淫水时,他恨不得将阴茎直接捅进那小穴里,不管不顾地插逼操穴。

不行,还不行……

单月笙这么告诉自己,至少还得再等等,等到下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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