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巴掌落在他硬挺的阴茎上,疼得向湮闷哼。单月笙揉着他的臀部,将那两团肥厚的软肉搓成各种形状:“什么时候给你命令我的权利了?”
“对不起……”向湮赶忙道歉,又下意识地将臀部抬高了些,往单月笙鸡巴上送。他的女穴已经被调教得就算感觉到疼痛也能湿润,大量的淫液将肉棒打得湿滑。他讨好地主动蹭上肉棒:“琴夫君大人惩戒,别把我再绑起来了……”
“哼。”单月笙揉了揉他红肿的屁股,“算了,你今日也无法再承受惩罚了。”说着,竟真的不再折磨他,而是缓缓将肉棒顶入女屄里,浅浅抽插起来。
单月笙并不打算让他吃太久,只给他舔了几下便抽了出来。阴茎拍打在男人英俊,此刻却下贱淫荡的脸上,留下两道透明的水渍。单月笙心情颇佳地笑道:“真想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向湮已经没什么羞耻心,便谄媚地用脸颊蹭着肉棒:“夫君大人……”
“小母牛的嘴巴总算甜了些。”单月笙将他放到地上,藤蔓从后穴撤出,未来得及合拢的肉穴翕张着,露出里头娇嫩的粉红穴肉。单月笙踩了踩他的臀部:“说,想要我怎么做?”
“呜呜……”骚点被藤蔓蹭过,向湮忍不住哼了起来。
“啪!”
鞭子划过空气,落在他的奶子上,打得乳钵乱颤。单月笙不悦地站在他面前,掰着他的下巴问:“我的小母牛怎么又乱叫了?夫君大人的亵裤吃在嘴里,都堵不上你这张没用的嘴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单月笙推开他,重新穿好裤子。
向湮见他这幅模样,一股委屈油然而生。大约是因为太久没被疼爱,他居然开口质问:“你怎么不操我了?”他说出口就有些后悔,却铆足了劲儿继续追问,“怎么,操腻了?”
单月笙看着他,淡淡的没有表情。向湮愈发委屈,还有些生气。于是他赌气地躺在地上,又觉得单月笙冰冷的眼神刺痛自己,于是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脱下裤子掰开湿漉漉的女逼:“骚婊子的逼好痒,求……求夫君大人将肉棒,插进来……”
“谁,谁发骚……”向湮恼羞成怒,却不可否认光是被单月笙近身,下体就开始濡湿,流出的淫水将腿间沾得湿哒哒的。他低着头,欲拒还迎地翘起臀部送入对方手里,肥厚的肉臀被分开,拉扯着中间隐秘的小穴。
然而单月笙只是揉了会儿,便退开,拍拍他的屁股:“好了,今天不操你。”
“怎么——”向湮猛地回头,不解地望向单月笙清凉的表情。他不可置信地长大了嘴,却拉不下脸开口问怎么不做了。
“废话可真多,还不快挑重点讲!”牛给了它一蹄子。
“哎疼!好好、我说就是。”喜鹊叫唤着,“我听到有一种野兽似的嘶鸣从山神大人的洞里传出,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吼叫,还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的!不知为何,我一听到那声音便觉得浑身燥热,一股邪火烧起——一定是邪兽发出的动静,山神大人在和它搏斗哩!”
它说得有声有色,周围的鸟兽们纷纷表示太可怕了,夜里一定小心不乱跑。
“你到底在看什么?”向湮忍不住问。
“在看我的妻子。”单月笙捧着脸蹲坐在一边树荫里,他天生肤白,一晒就会留下红印子,现在胳膊上已经红了一片,看上去可怜极了。
向湮老脸一红,嘀咕着:“说什么呢……”心里却是砰砰乱跳,不禁捂着胸口拍了拍。
“为夫可是问过你,可不可以一起插进来的。”单月笙心情极佳地抚摸着向湮肚子上被顶出的突起,那是他龟头的印记。他勾了勾嘴唇,往后退了些许,又狠狠插到底部。他趴在向湮背上,一边撸动男人的鸡巴,一边操弄着双穴:“怎么样,爽不爽?”
“呃呃、噢……啊,不、呃啊!爽、呃……哈、要死了噢啊……”向湮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一会儿笑一会儿流泪,成为一头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淫兽。他下意识地晃着屁股将肉棒吞吃得更深,两口穴内的淫肉也激烈痉挛着嗜咬肉棒,将单月笙夹得满头大汗。
单月笙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别夹那么紧……嗯?”他凑上去看了看,不禁失笑,“已经听不见了吗?”
向湮艰难地挪动着四肢,每爬行一步都得喘好几口气。最后跌落在床上时更是喘得像是要把肺吹出来似的。然而他余光里看到单月笙还勃起着的蛇鞭,便立马抬起酸软的手扒开自己厚实的臀肉,分开两片大花唇:“求夫君大人、将肉棒插入婊子的骚逼……”
“今天为夫要一起插入你的两个洞。”单月笙意有所指地用阴茎磨蹭着他的后穴,是不是挤进去半个龟头,又迅速退出来。他抬眼,望进向湮眼里:“你可同意?”
向湮呼吸一滞,当然因为他从未被同时进入过,那两处随意其中一处被操弄都会得到惊人的快感,更何况同时——再说了,单月笙那活儿那么大,一起操进来可不是要了他的命?但是更重要的是,他眨了眨眼,单月笙在询问他的意见?
“真乖,爬好了,手脚不许弯。”单月笙“好心”地将他扶起来些,让他在四肢绷直到极限趴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向湮四肢不停地打着颤,在肉棒汹涌的攻势下两眼翻白,张大了嘴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要射、要射了啊——呜呜!”
然而在精液滚到顶端时,却被单月笙忽然按住:“没有为夫的允许,雌兽怎么可以用鸡巴高潮?”一根又细又长的藤蔓从他的之间幻化而出,缠绕在龟头上,一段在马眼上挠了挠,便挤开肉眼伸了进去。
“啊!”尖锐的痛处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就像是失禁一般羞耻又快乐。向湮下意识夹紧了腿,又被单月笙硬生生掰开:“别乱动。”
向湮身强体壮,重量少说也得有百六七十斤,却被单月笙轻轻松松地搂在怀里抱起来。他双腿大开,中间湿红的女屄里塞了一根粗长的蛇鞭,随着单月笙到处走动进进出出,将那不争气的小屄操得痉挛喷水。
偏偏单月笙像是故意作弄他,一会儿往这走,一会儿又向那迈几步。好几次走到床边,向湮刚以为自己要被放下,又回头绕着洞穴来回走动,淫屄里的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
“啊呃、夫君大人……不、不行了,婊子的贱屄想、想喷……”向湮努力向后仰头,试图去亲吻单月笙,却只堪堪够到对方的脸颊。他有些失落,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舔着单月笙的脸:“求夫君大人、让婊子高潮吧……呀!”
36.
山上有了一个奇怪的传言,邪灵作祟,让山神大人好不苦恼。这谣言从何而来?
“山神大人往常明明都会在这个时间出来巡逻,这半月下来都没见过他出洞穴……山神大人会不会是生了什么病?”麻雀叽叽喳喳地问。
“啊!好、喜欢……”向湮叫道,主动晃着臀部夹紧体内的肉棒,“啊!”
单月笙突然双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向后托起。向湮整个人靠在单月笙身上,失去平衡地被抱了起来。女穴被撑开到极致,肉棒更是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更可怖的是,他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中心,只能依靠在单月笙身上,被钉在火烫的鸡巴上。
37.
“想、想让……啊,”向湮顿了顿,抬高屁股,腰也塌了下去——这是单月笙教他的姿势。半个月前他简直想杀了单月笙,现在却毫无芥蒂地做出这种淫荡举动,摇晃着肥臀恳求道:“求夫君大人将肉棒插入骚婊子的逼里,把我操烂,给夫君大人生孩子吧。”
单月笙满意地点头:“有点样子了,没白教你。”他火热的阴茎贴在向湮臀上,不轻不重地磨起了逼。肉棒将柔软的屄肉压扁揉开,肉根将穴口顶开却不插入,而是不急不慢地蹭过肿胀勃起的阴蒂,碾压那颗敏感的骚豆子,将向湮磨得连连惊呼。
女屄痒得出奇,向湮无法忍耐地祈求道:“快、求你快进来……”
向湮不敢发声,只好小幅度地摇着头,甚至讨好地往他手心里蹭了蹭。单月笙却无动于衷,又是“啪啪”两鞭子落在红肿的乳头上,打得向湮痛呼。他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连嘴都管不住。”留下这句话,他便又离开了。
然而他的离去并不能让向湮好过。他喘着气,黑暗中除了沾有单月笙体香的这条亵裤,还有插在屁眼里的那根藤蔓,他便感知不到任何东西了——当然还有浑身的刺痛和女穴的空虚。单月笙这样调教他已经过去半个月,每夜都会抽出一个时辰把他绑起来挂在半空中,用各式各样的法子开发他的身体。但是过程中,单月笙从不会去直接碰他的身子,都由藤蔓代劳。他竟然渴望单月笙多打他几下,也好过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黑暗中。只有体内如蠕虫般折磨他的快感在提醒着他,自己还活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向湮感到嘴里的布料被扯开。他的舌头还来不及收回来,口涎便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他感到自己在缓缓下降,嘴被掰开,一根粗长炽热的肉棒挤入口中。向湮非但不生气,反而激动地收紧口腔去吸吮那根东西——这是半个月来他第一次尝到肉棒的味道。腥膻还带这些咸味,本不该是美味的,他却如品珍馐。
然而事实是什么呢?恰逢月圆之夜,山神大人的洞穴内简直是另一副模样——男人赤裸的身体被用藤蔓捆住,四肢绑在身后挂在墙上。墨绿的藤蔓穿过他腋下,将两团涨大的乳肉圈住,紧紧挤压着,乳汁不断低落到地上的石碗里,已经积累了大半碗。他是斜挂在墙上的,因而两条被分开的腿堪堪触及墙面,维持一点中心。他浑身都是鞭打后的红痕,汗水淌过,留下刺痛。
最可怖的却不是他浑身的痕迹,而是正插在后穴里的粗长藤蔓。这根藤蔓同其他较为光滑的不同,上面布满了钝刺,将后穴的褶皱完全撑开。藤蔓分泌出催情的汁液,缓缓在穴内蠕动着涂抹开来,让本就炽热的肠道愈发激动,情不自禁地吮吸着。
向湮双眼被黑布蒙上,嘴里也叼着一团布料——那是单月笙的亵裤,被他叼在嘴里浸满了口涎。眼泪、汗水和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女穴一张一合地渴求被进入,却无人问津,只得可怜兮兮地淌着水。
“你啊……”单月笙在他身后叹了口气。向湮眼前一热,就在他以为单月笙要离开时,突然感觉到一具微凉的身体贴在他背后,单薄的手掌按在他的 臀肉上:“放松些。”随即两根纤长灵活的手指便插进女穴里交叉着搅动起来。
“啊……”向湮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下意识就将逼往男人手里送。手指插得更深,忽然往下一按,按在骚点上磨了磨,向湮立刻就软了腰“呜呜”叫了起来。手指轻轻按在骚点上画着圈,两指交替着不间断地刺激着那里,向湮没一会儿就从尿道口喷出几波清水。
他本以为这事儿就到这了,不想单月笙说的“不操”居然不只今天,之后的两周,单月笙都没将他的蛇鞭插入向湮逼里。只是每夜,他都会让向湮跪在自己膝间为他口交。
“唔……呃嗯……”硕大的阴茎插满了狭窄的口腔,大量口水兜不住顺着下颚流下。他的口活已经从刚开始的糟糕,变成现在的可圈可点。他懂得用腮帮子去挤压,用喉咙吸,再用舌头舔入马眼细细清扫。现在龟头深深插入他的喉咙,他便顺从地收缩着喉咙口努力服侍。不过这幅模样着实算不上英俊,不说口水乱淌,眼泪鼻涕也流得到处都是。
偏偏单月笙非但不嫌脏,反而还一个劲地说这样可爱,将射出的精液也涂抹在他脸上,黏糊糊的一团又腥又咸。今天他还将精液射进他的发丝里,白浊的液体将乌黑的发丝粘在一起,盈盈的头发被龟头压得贴在头皮,向湮又张口去舔另一根鸡巴。
“你害羞了。”单月笙笑道,“真可爱。”
“你!……算了!”向湮凝噎,只好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自己挺着一对傲人的奶子,屁股里还夹着精液做出这幅表情,只让单月笙觉得口干舌燥。
单月笙危险地盯着向湮看了一会儿,狠狠地扑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用力抓住男人的丰臀捏了两把:“少发骚,过阵子再操你!”
向湮大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外面。口涎将床面打湿,俨然已经没有了意识,唇角却勾起,痴傻笑着。单月笙又挺了几下腰身,将浓稠的蛇精射入穴里。射精的过程漫长,他抱着向湮含住对方的嘴唇,缠绵吮吻。
38.
向湮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上次被单月笙操得晕过去,对方的态度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虽然往常单月笙也都是体贴温柔的,却从未用这种甜得像蜜的眼神黏在他身上,进进出出都要跟着过。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单月笙,对方似乎是在认真询问他。他想说当然不行,你那玩意儿一起弄进来我会怎么样,你心里没点儿数吗!但是在看到单月笙眼里的一丝深情时,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将屄口掰开:“哦,那你、轻点儿……”
单月笙笑容明媚,两根肉鞭分别对准向湮的女穴和后门,缓缓挺入:“那可不行。”
“噢啊!”两口穴道被同时撑开,向湮惊呼着收紧了浑身肌肉。他能感觉到两根肉鞭在自己体内同时驰骋,将骚逼与后穴间的软肉压得又疼又爽,更要命的是阴茎里那根藤蔓还在扭动。三管齐下让他尖叫着挣扎起来:“啊、要死了!你放开我,别弄、呃啊!”
“对不起……”向湮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强迫自己颤抖的双腿保持笔直的状态,点着脚尖趴在地上。插在精管里的藤蔓缓缓蠕动,竟是将阴茎也当做另一处淫穴抽插了起来!细软的前端每一下都挠在最深处,让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却将精液堵在里头无处宣泄。
被前后夹击,向湮感觉自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大脑都被女屄里插着的蛇鞭蓬勃的热量融化,沸腾了浑身血液化作暖流又从女屄里淌落。他的四肢已经没了知觉,仅仅靠着屹立支撑着:“啊、不行了……不行了呜……”
“行吧,爬到床上就算你合格了。”单月笙拍了拍他的屁股,像是骑马一般用蛇鞭鞭挞着他乖顺的小母马,赶向床边。
单月笙两指拧着他的阴蒂,指甲抠上脆弱的尿口:“小母牛不是已经喷得到处都是了么?”说着他将向湮放到地上,不紧不慢地在穴眼里抽插,揉捏着红肿的臀肉,“自己闻闻,地上是不是都是你的骚水?”
“呜……”向湮艰难地弯着手臂,就像是在锻炼一样,然而他四肢因为被捆绑太久,已经极度乏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再加上女屄里令他难以忍耐的快感,他几乎支撑不住就要倒下。
“摔倒了的话,这个月便别想射出来了。”单月笙如鬼魅般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向湮浑身一激灵,急忙撑住身体,只是浅浅探下去在地上闻闻,点头:“是、夫君大人……都是、是骚货喷的水……”
“不可能!山神大人是神,怎么会生我们这种凡骨肉胎的病?”喜鹊反驳道,“我看是邪灵作祟唷,大伤了山神大人的元气。每夜到这个时候便会去和邪灵斗争,才无暇巡逻山上发生的事儿!”
“此言何出?”黑貉问。
“你们有所不知,我前日被树上落下的坚果砸醒,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想着也是无事,便打算出去转一圈……”喜鹊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听上去像只乌鸦,“哪想到被我听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