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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彩蛋免敲(蛇妖山神/产乳/双星/初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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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月笙的确不提了,却叫山神说得愈发好奇。于是一天山神跟他说了不许跟出去后,单月笙化作一条小白蛇悄悄跟了上去。他穿过茂密的草丛,见山神鬼鬼祟祟地躲到山洞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遣散了方圆半里的生灵,又警惕地四处张望着。

单月笙屏住气息,将自己藏匿得更深。只见山神脱去上衣,将那对女人似的浑圆的乳房掏出来。两只大黑兔被衣服勒得难受,一碰着空气便大喇喇地晃了晃,看得单月笙都有些头晕。丰盈的乳肉又大又滑,被山神两条结实的胳膊夹在一块儿挤出一条深深的沟。褐色的乳头圆润,单月笙眼尖地瞧见两颗乳头上细小的乳孔微微翕张着,像是要喷涌出什么。

一瞬间,他有了个荒谬的猜想。

“这……是不是不好?毕竟你是山神,而我不过是一届小妖。”单月笙装作为难地摇头,“不如你我同睡一床,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不可!”不料男人突然变了脸,厉声否认后便侧过身去,“不必,这是我的山,我自有去处。”

27.

“你——”鹿似乎是的确也说不出什么,只好转身对动物们说,“先散开吧,吾会照料好这一切。”动物四散开来,鹿对单月笙说,“跟上,在汝离开这座山前,吾不能让汝离开吾的视线。”说罢,他向山顶走去。

单月笙便优哉游哉地跟了上去。他脚步轻盈,不紧不慢地跟着。鹿屁股毛茸茸的,尾巴也翘翘的,丰满健硕,竟然还看着有些诱人。单月笙在心里笑自己真是不挑,打消了这渎神的、大不敬的念头。

不过很快,这年头便又回来了。变得更强、更汹涌,席卷而来了。

醒来时已是傍晚十分,他一睁眼就见着几个小动物围着自己。奇了怪了,平日这些东西都是恨不得离他有多远是多远,又怎么会主动靠近他。

美人撑着身子爬起来,就见不远处有一只雄鹿。与寻常的鹿不同,那鹿几乎有老虎那么大,头顶的角约有整整五尺长,无数枝丫分叉,就像一棵生长在悬崖边的松树那般。鹿的棕色皮毛油亮光泽,腿根那块儿有几搓斑点状的白毛。修长的腿扎入草丛里,肚子上和腿内侧的毛也是看着柔软的白色。

“你是……”美人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笑,“在下单月笙,敢问搁下大名?”

“嗯、哈……”山神靠在石墙上,冰冷而又凹凸不平的石壁磨蹭着他的背脊,不疼,反倒让他更为激动。而胸前和胯下则是火热,性器高高勃起,却无人问津。两团肥厚的乳肉被伺候得敏感至极,如浸泡于温泉中似的温暖发胀。他不禁用低哑的声音呻吟起来,同时也忍不住用性器贴着单月笙的腿根摩擦起来:“好、好……嗯、对……”

“呵呵。”单月笙轻笑着将他的衣服褪去,露出那对布满掌印的丰乳。褐色的奶头被揉捏得发红,乳孔微微张合着吐出一丝奶水。他低头含住,将乳头卷在舌尖弹刮,轻轻咬着吮吸起来。舌尖探入乳孔戳刺着,给母牛挤奶似的推挤着乳肉将奶水一点点吸入口中。

腥甜的奶水入喉,和奶丸子是完全不同的味道。灵力充沛、还带着说不出的情色。单月笙心里暗暗抱怨,这骚汉子真是暴殄天物,以后都改直接让他喝才对。耳边是男人低哑的喘息,嘴里是甘甜的奶水,他很快就将一侧乳房喝空,又去吸另一侧。

“松开我!”山神挥开单月笙冰冷的手,猛地向前走了几步靠在墙上。他穿着粗气,然而胯下高高的隆起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他粗声怒吼道:“无礼之徒,立刻离开我的山!”

“山神大人……”单月笙眯起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不知死活地靠了过去。他柔软冰凉的身体与山神的胸膛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手指在他的心间画着圈儿:“何必如此忍耐?既然你想要,我也想,为何不好好发泄一下。”他手下一用力,掐住山神胸前那颗柔软的乳头一拧,山神立刻发出一声闷哼,原本绵软的红果也瞬间硬了起来。

“你这淫魔!”山神怒喝,却被单月笙突然吻住。柔软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伸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吸吮舔咬,搔过口腔内壁。手指灵巧地顺着胳膊往下摸,一手抚摸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胸部,山神感觉被摸过的地方就像是被点了一把邪火似的越烧越旺。小巧的乳头又软又嫩,被单月笙揉得发硬发烫,本就高潮过两次的身体敏感多情,似乎随时都会喷出乳液。他沉重地喘着气,想要将单月笙推开却使不上力气,肉棒也变得火热,隔着裤子都能看见裤裆被顶起明显的形状,顶端濡湿一片。

“呵呵,是么?”单月笙笑着拾起一个丸子,盯着山神,“可我怎么闻到了这里就有一头发情的母兽?”他细嚼慢咽地咀嚼着丸子,艳红的舌头舔过雪白的尖牙,也咀嚼着山神的脊梁骨。

“你发什么疯!”山神皱眉,转身就要离开。

“我发疯。”单月笙抓住他的手腕,山神试图挣脱却失败。单月笙本就是蛇,冰凉的手指就如蛇鳞游过,滑腻危险。他眯起眼睛:“山神大人明明衣服下一片淫靡之色,就不要装作贞洁烈女了吧?”

“嗯、嗯啊……”低沉浑厚的呻吟徐徐提升,山神完全受不了地滑座在地上,双腿难耐地互相挤压着。他换了一边的乳头掐弄,却也不放过刚才喷了奶的乳房,只是为了快感的余韵轻轻揉搓着。很快,另一边的乳头也被他掐得喷出乳汁,裹进灵力中。

于是小蛇便看见这雄壮的汉子将自己的雌乳中流出的乳汁中混入灵力,莹白的乳汁在空中逐渐汇聚,最终定型成一个个奶白的团子落在他掌中。山神气喘吁吁地起身,将衣襟拢起,遮盖住布满指痕的奶子,大步往回走去。

回到山洞时,单月笙已经早他一步躺会床榻,见他回来,还装模作样地起身:“今天回来得这么快?”他顿住,耸动着鼻子嗅了嗅,“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奶腥味?”

26.

春天了,漫山遍野开满了叫不上名字的野花。动物们也开始为繁衍后代做起准备,从早到晚都能听到野兽发情的动静,片刻都不停息。

一条小白蛇沿着树荫一路爬到溪边,冰凉剔透的水流湍急,将卵石打磨得光滑。它没有丝毫顾忌地爬到一处潜水坑里,连日的艳阳让它焉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找了座山想看看有什么地方歇息,这会儿总算能乘凉了。

紧接着,山神便一手握住一侧的胸乳,又挤又按。乳房逐渐被大掌掐得泛红,浮出一层汗,跟镀了油似的精光闪亮,让单月笙血脉喷张。山神就这么揉捏了许久,却始终没什么结果。他似乎是心急,便两指掐住乳果一捏。

“嗯!”从嘴里漏出一丝呻吟,山神难耐地靠在树干上,双腿也不知不觉夹紧,相互摩擦着。愈发情动之中,他也没注意到一条细白的小蛇正不听命令地向他接近,闻着他的气味吐出猩红的蛇信子。他只自顾自地掐着乳头,细细揉弄着。过了许久,似乎是感受到什么,他急忙手一挥,一股黄白的液体从乳晕渗出,被包裹在一团灵力之中。

浓郁的奶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单月笙的预想被验证。他却没有丝毫高兴,反而是咬牙切齿,艳红地瞪着眼前这个骚汉子掐乳。

山神让单月笙留宿,他倒是一点不客气,一住就是大半个月。除了山神再也没在他面前袒胸露乳过,单月笙也没什么不满。只是期间他不能出去捕食,自然是少不了思念口腹之欲。

不过山神也不亏待他,每当他饥肠辘辘地眨巴着一双桃花眼望过去时,山神总会眼神躲闪,然后说去给他准备点吃的。出门前再三叮嘱不许跟上来,直到单月笙答应了才跟防贼似地出门。大约两刻钟后才步履虚浮地回来,手里端着一盘雪白的丸子。

那白丸子吃起来香甜可口,味道近似牛乳;口感软糯,只咬一口便让他觉得浑身灵力充沛,仿佛平白多了一身功力。单月笙多次询问山神那究竟是什么,山神只含糊其辞,说是山上灵气结成的灵果。单月笙不信,哪有灵果吃着一股奶味儿呢?可听他这么说,山神立刻怒发冲冠,大声训斥让他不许再提。

鹿带着单月笙来到一处洞穴,里头家具简陋却齐全。鹿摇身一变,皮毛褪去,四肢形态改变,竟变成了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他眉眼英俊,是那种浑然天成的严肃面孔。若是不提,准以为是哪家将军,正打算换上劲装率军攻打城池了。

他上半身赤裸,蜜色肌肤如同他鹿身皮毛般油亮。一对圆乳大喇喇地袒露着,不似男人坚硬,反而像女人的那样肥厚柔软。褐色的乳头跟果实般圆润小巧,点缀在桃子似的胸乳上诱人采拮。宽厚的肩膀连着两条结实的胳膊,如猿臂般有力地收紧在身子两侧。劲瘦的腰收入一条麻裤里,松垮垮地挂在胯上,隐约能看见没入裤头的阴毛,也是粗密油亮。男人的臀部也是挺翘的,被包裹在裤子里也丝毫不影响单月笙描绘那色情的弧度,想象将蛇鞭挤入那肥臀时被包裹的爽利。

“生灵们都害怕你,你这几日就同我住在这里。”似乎是因为不需要再摆架子,男人变换了称呼。他犹豫片刻,指了指一侧的床铺:“你可以睡床。”

“蛇妖,汝来吾的山上是想做何?”鹿雄厚的声音直接响彻在单月笙脑海里,引起一阵共鸣。单月笙摊开手,以示无辜:“不过是连续几日酷暑,在下不得已入山求命,别无他意。”

“既然别无他意,汝又为何伤害生灵?”鹿向这里缓缓走来,草丛分别在鹿蹄前分开一道路径,供他通过。而小动物们则纷纷躲到树上,或是逃之夭夭。鹿走到单月笙面前,前蹄高举,似乎只要得不到令人满意的答案,便会给予制裁。

“说我伤害生灵可真是冤枉我了。”单月笙露出委屈的神色,不得不说他长得实在漂亮,一皱眉便让人舍不得再说他分毫。他解释道:“我不过是饿了,总得吃些什么。不然我这个食肉动物还能去食草不成?”

“啊、不——”被叼住另一侧乳头,方才被吸得红肿的红果却没被放过。单月笙两指揪着乳果一边拉扯一边揉搓,间或将乳头压进乳房里,整个陷入蜜色的乳肉里,爽得山神大声叫了出来。他夹紧双腿,两腿之间湿泞一片,竟是只靠玩弄乳房就射出了阳精。

只是……

“淫魔又如何?”单月笙好笑地松开他的嘴唇,手指从山神的阴茎顶部刮过,拉出一条银丝。他捻了捻手指放在鼻尖闻闻:“这么骚,山神大人又何尝不是淫魔一个?”

“你、你——”山神被他激得面红耳赤,却无法反驳。

“我会让你舒服的,山神大人……只要你把身体交给我……”继续吐露着蛇信子,单月笙那双手伸入男人的麻布衫中,毫无阻隔地揉上了那对丰盈的乳房。果真不同于男人的坚硬,山神的胸肌更像是女人的那般柔软、浑圆。按下去就会反弹出来似的,紧紧贴着他的掌心。而那两颗奶果已经和小石子似的坚硬,卡在手心里被搓来搓去。

“你跟踪我!”山神怒不可遏,正想开口叱责,却被单月笙的动作打断。冰凉的手指缠绕着他火热的手腕,一点点向上挪动伸入肥大的衣袖里。滑溜溜的触感一路摩挲到大臂,单月笙贴在他耳边问:“以在下拙劣之见都能瞧出山神大人这是发情了,既然是春天,万物复苏的时节……发情又有什么可羞耻的?与其这般端着,不如及时享乐,同在下一起……”

他的话语就像魔修的蛊惑,缓缓滑入山神的耳中。不一会儿山神便觉得自己呼吸逐渐粗重,胸膛起伏着。单月笙抓着他的手向下,摸到一处已经变得炽热的硬物。察觉到山神瞬间紧绷的身躯和兴奋的喘息,单月笙轻笑一声:“山神大人意下如何?”

28.

“你胡说什么!”山神心虚地皱眉,“我什么都没闻到!”

“是么?我的嗅觉一向灵敏才对。”单月笙说,“不过也是,都春天了。附近有什么母兽发情,想通过用奶水的气味吸引雄兽来交配也说不定。”

“胡说八道。”山神故作镇定地将奶丸子放在桌上,但单月笙并没有忽略他红透了的耳根子。

大约水水流舒适,它缓缓舒展开身体。莹白的蛇身逐渐变形,一点点扩大,蛇尾分开变成两条白皙的人腿,隐没在白布衫里。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被溪水打湿了发梢,贴在背上。他抹去脸颊上的水珠,一双漂亮蛊惑的桃花眼轻眨,卷翘的睫毛像是扇子似的忽扇。墨水般深不见底的瞳仁在炎阳下也不反光,显得尤其幽深。

然而这样的美人做事儿却是一点都不含糊,之间银光一闪,一把刀子便飞了出去。“咚”的一声闷响,一只可怜的兔子便被钉在树干上,血都来不及流就死透了。美人起身,一路湿脚印走向那只兔子,将它取下来扒了皮,也不烤。他张大了嘴,大约是意识到不雅,又小口啃起来,下场就是满面衣襟沾满了鲜红的血液,看着狰狞骇人。

他望着水里的自己,都说美人滴水,他滴血。他不禁失笑,玉手一挥,身上便又干净了。饭饱喝足,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便找了一处阴凉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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