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配,不配如此被凤陌璃宠爱。
自己不配,不配如此被凤陌璃信任。
自己不配,不配如此被凤陌璃所有。
凤陌璃早知自己生性残暴多疑,在夙夜身上如此本意并非真的要惩治自己的小夜儿。倒是半路的情欲和调玩心起,想要宣泄主权罢了。
只是,他又如何不知自己的小夜儿本就是如此的人间极品……而且,属于自己。
想着,便是落下了手中绳子,进了一旁的店子去。
地上一路的血染地上,无视着膝下传来伤痛。
"主人……"
痛楚夙夜还能忍受,他怕的只是惹来主人不悦,然而弃之。明明这本只是小游戏,凤陌璃却意识到自己小夜儿似乎有着纠结着一种矛盾的自卑。
那些狗彘不如的肮拙心思倒也逃不过夙夜本人,但更多的分神于此,便是没有及时跟上自家主人的脚步。思绪没缓过来,敏感的身子便是感到荚珠上被拉扯,口中溜出一声呻吟。
街上不知多少猥陋男子不自然的抖擞几下,一时间腥气涌至,让人皱眉。如此尤物,凤陌璃突然有一种自己所有物的看清光的怒气,心口一阵的闷意。
"走神了?"
只觉自己的眼前发白,软软的身子运起内力包裹着自己主人的玉茎。
"陌璃。"
失神,夙夜轻唤了一个平日不会唤出的名字。听此,凤陌璃眼中瞬现了一种不安,但却也瞬灭。凤陌璃勾嘴一笑,再次深入夙夜体内,似是留恋只抽出些许又是深入。惹得夙夜除了呻吟无法发出别的声音,低头一看那孽根上的束缚。半抽出自己的硬器,指尖勾着那茎苞一磨。低语禁止夙夜泄身,便是解开。
身上的绳子没湿透,但早灌入的茶水早洒尽。指尖一道剑气断开了在菊穴的绳结,绳衣便是松开些许。
经了半天被塞满了绳结和茶水,夙夜的后穴早被扩张,伸指一压软得不成样子。本来的绳结被夙夜收缩肠肉推得更进,抬起腿来如像是妓女一般的展示着自己看似淫荡的身子。
看着顶着和自己一模一样脸蛋的夙夜如此,凤陌璃也无法自制。提枪便是捅了进去,算不上用了润滑,如此一进充斥了肠道。自然的起了血丝,痛入心头,但却更能定心神。
"那本王的小夜儿,难道是女子?"凤陌璃挑逗的一句,却没料到夙夜主动的解下了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然而一个媚笑勾人。
身上的伤痕早干涸,柔弱之态断不如平常一般刚烈,竟生出了平日没有的妖治。
新生的心魔散下不去,隐隐的驱使着夙夜渴求凤陌璃的占有。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夙夜清楚。
夙夜听不懂凤陌璃打趣的意味,且有些许木然。凤陌璃轻笑,解开了那布袋,把人拉了起来。斗篷刚好盖过股臀,修长的双腿带了些瘀伤和血痕。布帛包住了的半脸,但却盖不住那眼眸水光和美态。
"走吧。"雪肌的手指拉住了夙夜那带了茧的手,一握似乎不会再放开手,看不到的脸上起了一阵甜笑。
"夙夜只是您的小夜儿,并非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主人。"走了一路,无视身上的不适,也无视不知多少色迷迷的目光,夙夜突然开口。
市集内打着劣主意想要把人掳走的人不少,但更多的被这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吓得止住步履。
心底渴望主人会回来领自己,但他比谁都要绝望,他清楚自己的存在就是原罪。
夙夜胡思乱想之际,凤陌璃却已是回来,把一件刚买的斗篷披在他的身上。夙夜虽不能视物但这一刻却稳下了心神,身上的戾气顿时消失。
夙夜已猜到自己主人的打算,进门便是寛衣跪下,更是熟练的取出了面巾包住了自己的容颜。毕竟不是清幽内阁,房中便也没有什么可用的器具。凤陌璃倒是找到麻绳和布袋,夙夜也配合的让自己主人把脑袋套入布袋之内。
布袋算不上是密封,但却无法看清眼前物。夙夜更是觉得自己真正的成了凤陌璃的所有物,不知何来的心安让他放松些许。凤陌璃把绳子打成了套圈,如同牵引一般拉着夙夜出了房门。
如若夙夜只是常人,如此走动便不知身在何处。夙夜的听力异常的优秀配上内力,便是早能勾划出这大街的境况:大街小巷的喧哗,小贩的叫卖声,还有一边正要扒人钱财的小乞丐……敏锐的感官更是清楚,那驻足而来的目光,如此出行于黑市却是引来另类的驻目。
身上的痛苦,一直让他莫明的安宁。这个城中或许勾起了他的过去,但夙夜自己也不清楚哪方才是真正的自己。如若他只是药谷之寒心,如若他只是青峰剑尊,如若他只是那个在外闯了五年的夙夜,这是多好……但偏偏他也是凤阡陌。
夙夜心生恨意,他恨那个作为凤阡陌的自己。原来,究竟还是逃不过。偷来的时光终归如此短暂,自己便早就让被抛弃。
也不知何时落下泪来,揭不过去的身世,该恨。体内魔力涌入心头,且带了一种正道人士没有的戾气。
夙夜硬吞了被抛弃的想法,静静的跪着,竭力的想要制是自己正在抖搂的身体。纵然他知晓自己主人就在不远处,但万千的不安直涌心头。
是要清醒了么——是要承认自己是主人一胎同生的亲兄长了么?
如他之辈又岂不知凤陌璃一直自欺欺人,不道破是私心,但不安却永不止。
见自己没回答,稍有明显的垂首。双手交握放在背后,标准的跪姿闭口不语,静静的如同大犬一般的等待着。似乎失了这数天以来的自尊,也是失了那随然而来的羞耻心。
其他的凤陌璃许也看不出,夙夜平日很会伪装。自己是过了也不声不响,但夺他视物之力似乎让他出了误错。平日夙夜早就处理好,凤陌璃更不可能看到他落下的一段血路。
割破的膝盖明显的不好受,但夙夜总是如此。凤陌璃胸口这便是起了一道忧闷之气,早失了本来的玩味。
这样一来便是更恼了,浅浅一句,但夙夜却听出语气中的不悦。
凤陌璃本来拿着发簪对着夙夜下体比划,似乎起了别的坏打算。但看到那小摊店主裤档之处而深色了些许,便是一把的把那发簪拍在台上。气得转身拉着夙夜便是走了,夙夜知晓自家主人这是被气坏了,心内一阵的纠结。
自己如此下贱的身子竟会引来别人忆想,也真是罪过。急忙的追了上去,也自然的扯得自己吃痛得气喘。咬了一口银牙,顾不得身子受不受得了的硬撑着。全身的肌肉叫嚣着,紧绷的身体已被掐出紫红痕纹,肿得胀了数圈的荚珠已是流起了血丝。
然后尽是无声的操弄,让夙夜忍得气喘,又是扯下那双夹子,吸吮起那已是红肿的乳首。夙夜的胸肌稍硬且被绳子挤出了少女状,配上那肿大的乳首带了一种迷人的感觉。
修长的颈子暴露于自己的眼前,让凤陌璃想要留下指痕,在夙夜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凤陌璃轻拨了拨夙夜额上已湿透的青丝,再次的深入夙夜体内。
凤陌璃知晓小夜儿,身心都属于自己。
看着凤陌璃,夙夜笑了,抄起了身侧的那酒瓶,少有的不是送到主人的口中而是向自己和凤陌璃交合处直洒。美酒香气扑鼻,也算不上是好的润滑,倒是让凤陌璃一抖。
"小夜儿,如此浪费美酒可不行。"接过还没倒尽的酒瓶,凤陌璃往自己口中倒。咽下一口美酒,配上身下迎合的美人。
凤陌璃本好男色,身下美人无数,但却从来没有如此的操弄过。抽插时而慢时而快,穴口翻滚像是吸着自己肉柱。夙夜感到被凤陌璃充满,也管不得绳结被顶得更深内,刺激磨擦着自己的肠道。莫明的贪恋着肠道的痛楚,执着的感受着主人施于自己的一切。
"主人想夙夜是什么,夙夜便是什么。"夙夜轻唤细语,如同画落丹青般勾划起那大腿根内侧。
"小夜儿,你何知自己在做什么?"许是夙夜极少主动,上次又是计算,凤陌璃且带了警觉的一问。
"夙夜知晓。"管不得这样做的后果,管不得是对是错,只求在被占有之中求得一丝安稳,只求凤陌璃继续自欺欺人……"夙夜甘愿。"
"嗯?"凤陌璃本来还在看着这各种摊卖的物品,听到身后的夙夜开口,便是意外。
凤陌璃挑眉却带了笑意,带着夙夜便是走向那还是高挂"幽"字的楼房。回了幽馆房间之内,便要夙夜去了脸上剩下的掩盖之物。
看着那微红的脸蛋,万千情绪接连而至。心痛,欲望,爱溺,宠信……不知由哪时开始,看不见夙夜和自己一样的脸蛋,原来就是这样的一阵慌乱和不安。
盯着他们的人少了许多,明眼人也能看出地上的那奴隶内力深厚不是泛泛之辈。黑市中能存活的商人自然看懂了凤陌璃是不悦自己的东西被看光了,也便没有继续。
"主人?"夙夜且带沙哑的声音,勾人得很。凤陌璃自然听得出那带了水气的轻咳,隔了布袋摸上了他的头。
"哭了?"凤陌璃的声音很浅,夙夜差点便是没有听到。 "小夜儿,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这都流了是算什么?"
的确,如此雕像般的完美身材被红色和黑色的绳子交织如画的欲望,坦荡但略带了些汗气的身段,却是被布袋包裹让人引起了霞想的脸,教人不自觉止住了目光。
少有的羞耻感伴随着如同习惯而来的自贱,每一动作交错在生涩的姣洁和荡然的色欲之间。
教人如想要夺人所好,不得成世间之憾。些许动了劣心思的人上前询问凤陌璃能否转售于他身后如奴隶一般的夙夜,但更多却是下了目标打算要待凤陌璃出了市集下手……黑市,本就如此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