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堰忍痛吐了吐舌头,要是不撞的狠一点,保不准以陆燃的眼力绝对会看的出他是装的,也许会以此为把柄来要挟他。
不过他撞的这样的重……陆燃竟是没有什么表态呢……祁堰偷偷的看了下后面闲着的人,那人依旧坐立不动,斜着眼睛看他,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也好,祁堰闭上眼睛,自嘲一笑。
顺带还打了个呼噜,眉眼间一片坦然,也真是心大。
这边的叶弦则是急得头大,他满心担忧,并不想这副不堪入目的场景被人撞见。他保留了二十年洁身自好的名誉(?)被毁不说…其实他还是存有一点私心的。
仰头大睡的王冕被叶弦略带复杂的眼神看过,湿淋淋的衬衣粘附在壮实的躯体上,深麦色的肉体隐约浮现在浅色的衣衫下,有种欲拒还迎的肉欲感。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还沾上了大片突兀刺眼的白色,是属于他叶弦的私人体液……见此叶弦的呼吸猛然间又加重了几分,下体显然又是如同弦边之箭,一触即发。
至于人是怎么“凭空消失”的,一切就交由“走进磕学”为大家揭秘......
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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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甜意直达叶弦的脾胃,缓解了他下腹因紧张产生的疼痛。叶弦惊讶了片刻,然后唇舌贴近,怼进了水汁的源头。
汁液噗啧而飞,溅在了周围,叶弦贪婪地用舌头描绘着王冕逼口的形状,舌尖轻点被裤子勒到变形的大阴唇,遂即毫不客气地张嘴吸下了王冕卯足了劲才喷出一点的逼水。
睡着了的王冕意外地很好摆弄,叶弦猫着腰闪到了他的身后,回忆起王冕身上的几个敏感点。
刚压下羞耻心,身前的王冕腰却突然一塌,左手还支着地,右手却伸直向前延伸。
整个人的位置没变,但后臀却因此翘起,趁叶弦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隐秘的臀缝便直直的贴上了叶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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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题,他也有了个大概的行事思路,虽然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叶弦还是碍于面子和节操的双重劝告(?)————舍其直男之身,只为良心过得去!
他先是深呼吸,气沉丹田,然后一手摸上王冕的胯骨,一手按在肩侧将人翻过,稳稳地趴在地上。
所以,这条路到底是要走还是一定要走呢?
叶弦心里摇摆不定,他的节操和面子正在进行天人交战,每一方皆是有理有据————节操说他一个直男没事要这么gaygay干嘛,面子又说gaygay一回又如何,总比别人撞见他gaygay要好。
节操一听反驳道,谁知道gaygay一回后会不会有下一回,新世界的大门一旦打开就不容易关上了。面子这边也不饶人,说不gaygay的话能怎么办?瞧他现在一身狼狈,出去了身上一股精液味别人一闻就知道他gaygay了,还不如好人做到底,救佛救到西。
那他是没有一点退路了……祁堰欲哭无泪,只得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
作为一个骄傲的化学人,现在必须得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以最快的速度拿到烧杯,争分夺秒,速战速决!
贴近实验台时祁堰的脚步顿了顿,他仿佛走上了一条铺满了荆棘的道路,走到哪里哪里都硌脚。
不过最好的方法就是他现在钻进柜子里,把门一关盘腿打坐,万事皆为浮云,一了了之那啥的。
但叶弦偏巧放不下心地瞅了瞅地上那不省人事的王冕,眼神瞟向撩起的衣角下的麦色肌肤,和点缀着情色的丝丝白痕,叶弦一想王冕这样姿态暴露在外人的眼前,他的心里又不是滋味了。
然天无绝人之路,起码现在就有一条路摆在叶弦的眼前......
摇人是一个技术活,也很考验叶弦的体力,尤其是两人的体型有不小的差距。
叶弦先是卖力摇动着手臂,不管用多大的力,王冕都没什么动静。
竖起掌心,劈头而去,王冕顶多是额头红了一下。而打人反弹过来的反重力令小指头一扭,叶弦“嘶”了一声,又马上咬住了嘴噤声。
啧,mmp。
他自身的修养不允许他爆出这样不尊重女性的粗话,只得欲盖弥彰地缩为简写。
不过吐槽完后叶弦立马把心思放在了更为重要的事上,他偷偷探出头去瞟了一眼,确认方圆两米无人接近后,继续未完成的大事。
过电般的快感霎时间从奶头蔓延开来,昏睡中的王冕被胸膛的一点刺激立即引发起身体的生理现象。本就半勃的鸡巴一立,撑起裤裆一大截。同样的,埋在逼口里的布料也随之退出穴外,还堵在里边的部分淫水也随之而出,隐约带给王冕一种失禁感,欢愉中又带着些微不适。
“你醒了…你醒了对吧…王冕。”叶弦有些不确定地摇了摇他,心里期许着粗心大意的王冕能够意识到他们所处的地方和困境。
然后王冕很给力地回了一声呻吟:“嗯……嗯…”
叶弦连着屏气加上凝神倾听,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实验台外。之前接近的脚步声消失了,也就是说走向这边来的人有可能因为不明原因遭遇不测(?)…虽然他不知道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或者这样的情况能够持续多久,会不会久到够他们苟下去……但他有个预感,这是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转移他和王冕的绝佳时机!
叶弦磨刀霍霍,啊不对,磨掌霍霍向王冕…靠近。
“王冕…醒醒…”使劲推动着仰面朝天的王冕,叶弦使出了浑身的力量。然而效果却不太显着,哪怕揪着衣领把人拎起来,再重新扔回地上,王冕也依旧是一副深睡不醒的状态。叶弦也没有心思好好检查一番他的情况,抓起人来就直接往地上摔,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那种(可以嗅到一丝狠人的味道…)。
总之实验台到教学区之间就就几步路,走个三十秒左右就差不多到了,祁偃磨蹭了十几分钟,一下子小腿撞到桌角不得不坐着休息一下,又或是把旁边的水杯打翻,手忙脚乱地收拾得越来越乱。
陆燃冷眼旁观,殊不知他的眉心早已皱成一团。
祁堰在收拾的过程中下定决心,一旦靠近实验台那里,第一件要干的事就是把眼睛闭起来,耳朵捂起来,什么都不要看,什么也不要听。
就当是报应吧…他的身份,或许更纯粹一点……是他的存在,对于某些人来说很膈应,不是么?
他落寞地背对着陆燃,走向角落里,无声掩面蹲下。
***
他赶紧摇了摇头,把涌进心头的不正当的心思全部花费在计划躲藏之中,只是这睡死了的王冕是此前最难攻破的一题。
叶弦正在烦恼之中,实验台前突发的一声巨响打破了他的思绪。
“呃…”这个时候正巧是祁堰假装被碰伤的场景,他看似瘦弱,其实全身上下都挺耐疼,偏生肌肤娇弱,被磕伤的地方马上就变得青紫,一会儿就肿成了一块狰狞的大包。
时间划回不知道是多少分钟前——
叶弦在预知到很有可能两人就会曝光在别人之下时,一向心软的他很快把对王冕的怨恨暂且抛之于脑后。明明可以自己躲起来,装作路过,却还是良心所迫,全心全意地为睡了他女朋友,乱用他的鸡的王大海王操心耐劳。
被关爱着的王冕的回应是:“……呼…喝…”
然而实验台后并没有他做好准备,下定决心要迎接的淫靡之景。脚边仅仅是几小滩透明的水,其中还夹带着几滴可疑至极的白色液体。
祁偃绷紧的身子松懈了下来,不知是不是不用迎接社死的场面而感到解脱,还是被遗留在现场的“证据”给闹了个大红脸。
总之......把陆燃吩咐给他的事办完就好,别的...不要再想了......
“唔......”叶弦的哼声被掩盖在湿意横生的运动短裤内,鼻尖潮湿的触感令他呼吸不畅。带着微微膻味,一小股液体湿润了他略有些干燥的嘴唇,叶弦刚想推开挤压在脸上的屁股,但嘴却鬼使神差地抢先一步张开,接下了那股他有些厌恶的湿液。
他呆了一呆,手也卸了力。
味道没有他想象中的令人反胃,只是有些咸咸的,也许是因为混杂了一些汗液。叶弦仔细品尝了这所谓的逼水,竟是从咸腥的尾调中品尝出了一丝微妙的甘甜。
就这一下,花了叶弦十足十的力气,他顺便还要观察四周有没有异样。
不过时间紧迫,他也来不及休息,叶弦卖力将王冕扶起,摆成了一个跪地的姿势。只是不知为何,王冕像一条无骨鱼,两膝跪的稳当当的,但手臂却像是抽空了力气,怎么也撑不起上半身,这样又费了叶弦好多精力解决这个问题。
忙前忙后过了好几分钟,王冕的姿势才调整正确。行动之前叶弦偷偷看了台外一眼,人还是有点距离,但也应该够他转移王冕了,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叶弦被这边来这边去的绕的头昏眼花,适时弱弱地插了一句:一定要gaygay才行吗?结果被节操和面子同时白了一眼,讽刺一笑说你不gaygay你还能干嘛?能跑吗?能瞬间消失吗?
叶弦看了看远在实验室另一头的大门,沉默了一刻,看向难得站在统一战线的节操和面子,艰难地点下了头:我知道了,gaygay就gaygay。
面子向他行了一个敬仰的注视礼,节操则是一声不吭,全程就对着面子“哼”了一声。面子一看哭笑不得,说这gaygay嘛,人生哪里不会没有?节操说那你也不该和我对着来,面子一听乐呵了,笑说原来你这是在撒娇啊......节操闷声不说话,面子见此就得寸进尺,轻声说gaygay什么的......节操闻言,猛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叶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节操和面子奔向了未知的新世界。
一条羞耻...但激(基)情满满的路。
王冕在被上下齐抓后也不是没有一点反应,叶弦的手好几次蹭弄到下体和会阴附近,以及激凸出衬衣的突起两点。王冕无不是反应激烈,回回皆是眼睛半睁,面色潮红,看着像是享受,又似乎是难受不已继而挣扎不断。
所以......结论得出,只要叶弦他不断刺激这几个点,可能...或者也没有什么可能......叶弦难得能静下心思考成功的几率,就是王冕他也许,或许,必须能够清醒。
耳朵一向灵敏的他听到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差不多就十步左右远时,急得打了个激灵,不管不顾地在王冕身上一顿乱抓。
从饱满的胸口一路抓向疑似半勃的下体,叶弦就差按上脖子死命地掐了。
他观察着王冕毫无知觉的睡脸,心里默默念道上帝佛祖耶稣圣母玛利亚,当然无神主义的他被逼到念佛念神了也只是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现在,马上,转移王冕!
搓手无奈地看着一睡不起的王冕,叶弦很头疼,他除了把人推醒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条件允许他去尝试其他办法。
哎......时间不多,叶弦也不能怨人怨天,只能老实巴交,任劳任怨地摇起大型昏猪。
叶弦:……不知有句妈卖批当讲不当讲。
心带侥幸地看了一眼地上瘫尸,口水横流的某只猪。
咔嚓一声,叶弦的耐心碎成了渣渣,爆脏的嘴几经周转勉强闭了起来。
如若不是实验台外接连不断地传来噪音掩盖住了这几波巨响,这会儿两人就已经穿帮了,穿帮假装不存在的一事。
叶弦慌乱中加大推人的力道,他的额角也因剧烈运动而蓄满了汗,一滴接着一滴洒向了王冕宽阔的胸膛,结果此时的王冕难受地闷哼了一声,顿时把焦躁不安的叶弦惊喜到声泪俱下(感动的),以及毛发悚立。
几小撮滴到王冕胸膛的汗留有温度,温热的湿润感立刻透过衬衣,直直触向早已挺立许久的乳头。乳尖仿佛是早有预兆,迅速接下这抹热感。
要是一不小心踩到人了......在那种情况下当面道歉...实在是…太尴尬了,祁偃想了想,捂住羞红的脸。
还是眯着眼睛慢慢地走好了,如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么闭回眼睛就好了…祁堰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还有就是身后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祁堰不用转头都知道陆燃在监视他,并且那股压力在不断上升,他可以感知到对方是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