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只有愤怒,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他从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但从王冕处处与他作对,对他时而冷淡无视,时而挑衅刁难的态度来看,这次王冕绝对是为了陷害他。
那么理由呢?王冕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而他叶弦,只是出身自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如果不是从小学习成绩优越,无不良嗜好,靠着这些记录才让他顺利进入这所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想必他也只是碌碌无为的放进人群里就会被遗忘的普通人之一(有着一张美人脸的你好意思说出口来吗?——来自作者的咆哮)。
如若今天和王冕的事被人撞破了,不谈名节之类的,最麻烦的是...这可对他的前途的影响不是一个大字能够诠释的......
这么一想,叶弦对身前不知廉耻,抬头挺腰并且欢快地蹭着他鸡巴扭腰的王冕恨意加深了一分。
虽然他跪地的姿势也不甚方便,但王冕不知是抽了什么疯,把弧度完美,瓣型圆润的臀部正对着他早就被掏出裤子的鸡巴。
随后王冕压低身子,屁股向后一探,叶弦的大鸡巴就正正地戳在水渍泛滥,湿到变色的臀缝下部。
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这个部位,百分之百就是那个......昨天被他一不小心(?)插进去过的蜜色女穴。
他们的关系,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
胯下某处被厚实温热的掌心包住,祁堰下意识向后退步,震惊地抬起头,一望便撞进陆燃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他的小脸先是泛粉,随即变得惨白。
“陆……陆燃…这样不好吧……”心虚的不去看陆燃,祁堰闭着眼睛,心里有些抵触,但他面上不显,肢体上也没有多少反对的迹象。
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刺破手掌心,陆燃深呼吸一口,复而松开了手。
不值得,他告诉自己,身前的人不值得让他动怒。
反正他们的关系早已不只是错综复杂了,他和他本就不该有交集的……
叶弦眼疾手快,秉着人不能有事的原则,松开对王冕的牵制,勉强腾出右手揽住他下倒的健壮身躯,可这也阻止不了王冕身体下趴,顶多是做了一个缓冲的帮助。
被惯性向下的缘故一拉,叶弦的大鸡巴擦着王冕快要潮喷的肉逼哗啦一过,蓄满热汁的蜜逼夹裹着棉料瞬时一泄即开,顺着茎头,根体,连巨根之下的两颗睾丸也没躲过,被喷溅而出的大波热汁浸湿,随即两人双双趴平在地上。
王冕垫下,叶弦压上,可两人的下体的位置却是完全反过来的。叶弦还没仔细回味被贴着王冕的蜜逼而过,被温热的汁液洒过的爽感,鸡巴便被垫在王冕身下,最难受的是王冕还紧紧收了住大腿,叶弦一时抽不开身,鸡巴牢牢地锁在王冕的大腿肌肉中。
叶弦也不管不顾,鸡巴在顷刻之间在逼口处打了个转,蹭过王冕被抽到发肿的豆蒂,王冕张大嘴吸气时也不忘迎合叶弦身下无意识做出的行为,收紧臀瓣,夹紧大腿。叶弦感觉到下身突然被一种吸力给纠缠住,龟头和王冕的逼唇好似被强力胶黏上了,怎么也分不开。
但入骨的麻酥感在此刻最为强烈,现如今就连清心寡欲许久的叶弦也不得不咬牙坚持才勉强稳住原型,早在初中就背的滚瓜烂熟的元素周期表也可喜可贺的错了好几个,可见王冕勾人的劲力十足。
而他身下的王冕就没他那么好受了......反抗不成,王冕除了乖乖就范,别无他法,倒不是他很享受这种情形(镜头转向王大海王一张汗水淋漓的色脸——翻着白眼,唇瓣却红似滴血,嘴角还噙着一抹愉悦的微笑)......
当然实验台外的两人相顾无言。
实验台后的两人相互压制,硬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王冕挣扎不得,濒死一般地咬住叶弦的手指,被戳喉咙的痛苦可想而知。
可惜叶弦还是高估了他的忍耐力…那么一点,刚背到新概念第三册……叶弦明显感觉到包裹着茎头的五根长指变成了四根,想必王冕也是对这个姿势有些苦恼,反手搓鸡巴的速度慢了下来。
虽然这种半轻半重的力道令叶弦还是有些飘飘然,但对比方才在王冕手中被迫感受到的力道十足,技巧十足的撸管手法,这样已经是叶弦能忍受的范围内了…四根怎么说都比五根要来的强…呸,弱些。
然后他就对王冕放松了警惕,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计划如何逃离中…
念着自己的学生,教授还是耐心地吩咐完课题上该注意的一些事项,出门之前还斜眼看了一下绞着手指不敢抬头的准学霸,什么都没说。
人走远后,准学霸才松了口气,站直了身。
“陆......陆...燃......”准学霸咬着嘴唇,结结巴巴地开口。他喊的人正眼都没看他下,立马抬指抵住他的嘴,示意他噤声。
他眼角的余光瞟向了实验台的一角,王冕早在玻璃砸地时被叶弦往后拖了拖,之前不小心暴露在准学霸面前的一张满含色意的俊脸,也在叶弦蛮狠的撞击下埋进了强撑在地上的手臂中。
那人勾起嘴角,目光在看似空荡荡的实验台转悠了好一会,才把注意力放回了被骂到不敢吱声的准学霸。
瞬间切换脸上的表情,他面带和谐的微笑,走上前对正在气头的教授道:“导师,这里交给我和祁偃收拾就好了。”
准学霸呼吸一滞,很不幸地将手上握着的正要倒进试管里,标写危险物质的烧杯一松,就这样在王冕出神的一哼,摔在地上碎成了渣。
“啪”的一声,烧杯落地的时候,叶弦正用尽全身力气,狠力地对准明显爆出运动裤的一颗圆形的豆蒂抽打。王冕的肉逼顿时开缩不停,在叶弦的肉棒再度贴上时,那含满了布料的逼口猛地张开,一大波略带腥味的湿液喷洒而出。
在片刻后,两人的贴合处便形成了一小片水槽,水液流淌,不断向四周散开。
指腹被管节的凸起硌到,叶弦不耐烦地狠戳了两下,更是让王冕上气不接下气,深麦色的脸立马涨成了猪肝色。
“唔...唔唔......”口水横流,沾满了起皱的衬衣,余留的温度透过王冕湿透的上衣,联合叶弦不时地和他下半身的半亲密交合,尤其是那渗着前列腺液的龟头,正随和主人的一举一动对着肉逼一拍一打,手上的动作狠,下身的动作也不屈下风,厚沉的鸡巴重重地甩在陷有柔软棉料的蜜逼,哒哒哒的响声顿时从实验室台处传出,还连带几声抽泣般的湿喘。
正在专心混合化学物质的某准学霸离实验台最近,不管他怎么埋头苦学,也无视不了耳边那种av常有的背景音(可见小同学也不是那么专心致志......),连身边的同学也察觉到不对劲,停下了学习,疑惑地和他咬着耳朵道:“这里怎么会有色情的叫床声啊...不会有人在附近野战吧.......”
让他身败名裂,从此再也在夏蒙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叶弦不知想到了什么,望着对他的下体爱不释手的王冕的眼色深了一些,瞬时他抓住王冕的手腕,也不在意自己现下还在躲藏的处境,折起王冕的手臂,顺带左手向前探去,扣住他的下巴,动作快准狠,所有一切都在瞬息间完成。
王冕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他便被身后稍稍瘦削的身躯压住,那根隔着一层布料,抵在他肉穴穴外的巨大勃发也因为惯力透过薄薄的运动裤,合着蹭鸡巴时泄出的热汁一起,堵进刚被暴力对待,淫水却在背德的快意中流个不停的蜜逼。
叶弦差点耐受不住,死死咬舌忍住鸡巴被人抚弄的酸爽感。他在心里念念有词,从新概念英语背到乘法口诀…越是枯燥乏味的越是能让他忘却一切不应该存在的快感。
前头他看准下课时间后下定决心要走,刚把手握紧成拳,想把身下的人打晕……结果后头这几位学生一副好学不倦的样子,缠着他们的教授问这问那,硬是不放人走,也不打算下课离开。
叶弦紧盯着墙头的挂钟,本以为撑完四十五分钟,他怎么也能不留痕迹地在这几人之后离开。然而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那几人竟是越聊越欢!!!俨然一副不把课题研究个透就不会踏出实验室半步的决绝模样。
叶弦不敢相信和自己同住了两年之久的室友,竟是对他含着这般坏到极致的心思。
他不免深思缘由——王冕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他是对他的女友夏蒙动了真心吗?
所以......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这种肮脏的方式......
不仅抢了他满心疼爱的女朋友,连他的学位和前途也不放过么......
王冕,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被你这样刁难?
越是往远处想,叶弦越是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呼吸不过来。
叶弦除了有种全身如同被架在火炉上烧烤的不明热意,怒而气急的情绪外,还有一点点不可忽视的尴尬也环绕在他心头。
在心底,叶弦无数次暗骂王冕卑鄙。
在这种情况和环境下发情绝对不是王大海王的作风,八成他就是想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反正自己身上黑料够多,家里也算有权有势,完全不需要在意名声。
随着时间的流逝,叶弦就算是等累了也依旧是谢天谢地,感谢那几个学生就算再怎么唧唧歪歪,也始终一步都没有踏足实验台后方,规规矩矩地缠着教授给他们做试剂。
然而深谙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瞎蒙道理的叶弦,算准了一切,却怎么也没能想到好不容易安分一点的身下的这个人,是一个实打实的人型定时炸弹。
宽大的手掌复而裹在叶弦粗大的茎身,指尖沿着茎体脉络一路向下。王冕在叶弦被情欲掌控的一瞬间向前缓缓爬了一步,而后弓起了身体,小幅度抬高臀部的同时腰身往下压,流畅而又饱满的身躯一下子就展现在叶弦的眼前,衣摆没能藏住的腰侧的两个小腰窝也被叶弦注意到了。
陆燃皱了皱眉,男生的阴茎在他的掌心下渐渐苏醒,他的抚摸技巧一向不赖,都是在自慰中摸索而来的。很快祁堰的鸡巴便硬了起来,他嗯了好几声,眼角挤出三四滴眼泪,看向陆燃的眼神也多了些不明的媚气。
可陆燃就是不愿承认,他给予祁堰的关注,早就超过他的预期…连现在他板着脸,走向祁堰时,眼里那股冲劲根本就和寻常的他不相符。
陆燃没有发令,祁堰便不敢抬头,他看着那双遥远的限量版阿耐运动鞋越加靠近,靠近他脚上这双破到掉色的鞋子。心底的自卑发酵,他甚至有些后悔选择他最擅长最喜爱的化学系,如果他知道陆燃会进入这所大学,他绝不会选择这里。
但这一切都太迟了……
原本的掌控人是他,现在地位交换,叶弦被无形间压制,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祈祷实验台外的人不要发现一切,最好快一点完事。
陆燃早就注意到背后异样的声音,他默不作声地偏过头去,也不去戳破台后苟欢的叶王两人,看到面前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的祁堰,他有些烦躁。
他直直地盯着站在五米开外的祁堰,看他一次又一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有种想要拽着这人质问他是不是要一直这样懦弱下去的冲动。
只是他现下全身绵软,尤其是逼口那一处,喷出的水不仅沾湿底裤,大腿内侧还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
王冕一向下盘更稳,此刻折腾好一会,又是抬腰又是蹬腿的,好不幸苦。
然而大腿两侧却都打滑,用尽全身力气都是无用功。而且跪身挺腰的姿势很伤膝盖,尤其是身后还有人顶着他的屁股迫使他身体的重心全部向前向下,王冕苦苦支撑的姿势瞬间瓦解,大腿颤抖了几下后他便如滑轨的火车,高速啪嗒趴倒向地。
但叶弦早就在烧杯砸地的一刻准备好了,他绝对不可能会放手,继续按住王冕的声带,也在苦苦忍着手指不可忽视的剧痛。
谁知王冕早在喉管被戳弄时就因疼痛而恢复意识,眼神朦胧但还是有部分记忆......他在疑惑间稍微抬起头,埋在喉管内的手指就势深入几分,强迫他就范。声带被拿捏住,本该是宣泄痛苦的呜咽声突然变了个调,绵长悠扬,满含色气。
叶弦一听,瞳孔大张,惊吓过度的反应就是他狠狠用右手掐住王冕的下颌,全身的重量全部下压在两人最亲密相合之处,鸡巴就着湿透的运动裤猛地抵住穴口。
“别在学校里随便喊我。”陆燃面带狠厉,脸上的温柔随之消逝一散。
祁偃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道歉,但看到陆燃眼底的厌恶后,他默默抿唇,把头低得更低。
一时间实验室里安静到连风声都变得吵闹。
见教授心情稍稍转晴,他继续道:“您放心,今天的课题我们稍后会完成的,最迟下周交。”
教授被哄到气消了大半,傲娇地“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
“那是当然。”
实验室台外,烧杯内的高腐蚀性液体洒满了地板,教授板着脸呵斥他,准学霸是他的得意弟子,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对...对不起。”略带窘迫地抓住身上的实验服,准学霸满脸慌乱,面对教授的责问头越低越下,一副低至尘埃的样子。
对面的那人倒是抱着手臂,一脸玩味地看着快要哭出来的白嫩男生,丝毫没有上前帮忙说话的意思。
准学霸白净的脸上立即浮现红晕,挥手拍开在他耳朵里吹气的某个坏蛋,“别乱说,专心一点!”
然而他还是好奇地看了看身后,睁大眼睛看着实验室的一头。
眼前是一副不该出现在实验室的一幕,实验台后跪着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从侧脸来看是一等一的帅哥,此刻微眯着眼,深色的脸庞被深红掩盖,嘴唇不正常地肿起,怎么看都色情无比。
“嗯!”下巴被勾住,王冕的舌头正被叶弦用两指按稳,惊呼而出的一声被迫咽下肚,随之而来的是剧烈喘息。
现在的王冕,努力仰起脑袋呼吸着,哪怕只是一口空气都对他来说是种奢侈。
叶弦被巨大的怨意缠绕,下手自然是不轻,手指插进王冕的嘴里反复向内戳弄。他也不在乎手上沾满了黏热的津液,一股脑地并指将其深入喉管内。王冕的喉管条件反射地蠕动着,想要推出突入的异物。
那现下叶弦即不能走也不能动,那他能怎么办?
好好按住还算乖巧的王冕,然后悄咪咪地抬头俯察了实验室各个角落后,叶弦发现各处都是空旷旷的一片,先不说有没有遮挡物,倒是每个点的对面都放置着玻璃橱窗,转移到那几个角落的后果就是他们俩会毫无保留地被反光的玻璃映照下来——也就是不管怎么藏,都会暴露在那几人的眼下。
所以…还是继续像男子汉一般地苟着吧,苟到那些人良心发现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