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歇下来,宋敛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岑夏甚至来不及洗个热水澡冲掉一身的疲惫。当他拖着湿热粘腻又疲软不堪的身体赶到宋敛要求的地点时,额头上,后背又更添了几分热汗。
宋敛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岑夏起喘吁吁的走进来,走到他跟前。
杜哥今天有班,本来他打算请假来帮岑夏,但被岑夏劝住了。
他已经够麻烦杜哥了,不能再事事都耽搁杜哥。
结了工资,岑夏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搬出了宿舍。
拍了拍岑夏的肩膀,他语重心长的说:“没事的啊孩子,工作嘛,在哪儿做都是一样的,哥相信你,凭你的能力,一定能找到能好的工作…”
岑夏深呼吸一口气,郑重而真挚的声,“真的谢谢你,杜哥。”
杜哥看着他微红的眼睛,微微一愣,转而奋力露出笑容,“真的觉得谢谢哥,那就不要再说谢谢。…以后虽然不在一处,可如过遇到啥事哥能帮的上,一定记得找哥,当然,没事呢,愿意的话,也可以多联系联系哥…”
眼睑一垂,宋敛嘴角的笑容没变,眼神却变得讳莫如深。
真有意思啊。
真的很好。
后面便是恭维的话。
宋敛不耐烦听,于是掐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回桌上。
穿着浴袍,宋敛坐在沙发上浅品红酒,漫不经心的赏着夜景。
窗外夜色阑珊,霓虹闪烁,灯火通明。
没有征兆地,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热水还在淋,淋在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岑夏身上。
他的嘴唇发白,脸色从涨红得似血一点点褪色到惨白如纸,黑色的微长的头发淋湿了水草一样在他脸上纠缠。
宋敛用热水冲洗自己的手掌,指尖微微搓动的居高临下的睨着岑夏。
缺氧让他两眼翻白,面红筋胀,口水失控的外泄,湿乎乎的糊了宋敛一手。他的眼泪和鼻涕也失了控,一齐流出,乱七八糟的糊了一脸。
猛肏了十几分钟,宋敛才心满意足的把精液射在岑夏的身体里。
射精结束,他才松开岑夏。
岑夏刚从医院出来,就接到主管的电话。
通知他,他被餐馆开除了。
杜哥站在他身旁,虽然不知道电话里具体说了什么,可看岑夏的表情,可知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热水浇头,岑夏呼吸不畅,又被宋敛发狠猛肏,捅苦加倍,宋敛刚射一发,他便虚弱得跟上岸脱水的鱼儿一样,只知道张着嘴喘息呻吟,嘴唇发白,脸色却涨红。
宋敛知道岑夏痛苦。
他就喜欢看岑夏痛苦。
岑夏被宋敛掐着后腰按在地上,又被宋敛强迫自己摸穴。
这是屈辱的动作,岑夏却很熟悉。
热水淋在脸上,热水混进眼睛,很痛。岑夏闭上眼睛,将腰一蹋,撅起屁股,手指便掰着臀瓣摸进了菊穴。
打开开关,热水从头淋下,一寸寸淋过岑夏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莹白的皮肤便一寸寸晕上粉色。白里透粉,皮肤娇软,热水滚过平坦的胸膛,水珠在粉红色的乳尖处遇阻,透明的水珠凝在红粉色的乳尖上,灯光照射下十分勾人吸吮。水流继续下流,流过瘪平的小腹,隐没在股间,又或者流过下陷窄瘦的后腰,在饱满肉润的屁股上滚落成珠,少许水流没入股沟,沁进看不见的两瓣紧密处。大腿根充满肉感,线条走势越往下收束越陡越凌厉,勾勒出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最适合使手握住缠在腰上,架在肩上,方便得用人掰开那两条漂亮的长腿,看见内里骚嫩的肉穴。
岑夏当然知道宋敛正在视奸自己,下作的目光让他作呕,但他没有办法。
岑夏一弯腰,再一直起身,身后已然站了宋敛。
在这个场景里,他什么也做不了,除了不停的被宋敛侵犯。
可是岑夏才进浴室,还没伸手去关门 ,宋敛后脚就也跟着进了浴室。
顺势也把门关上了。
宋敛的目光一寸寸描摹过岑夏漂亮的身体,鼻间是岑夏混着热气的气味,分明出了一身汗,他却意外不觉得难闻。
“怎么出这么多汗,”他的手指指尖轻轻摸过岑夏脖颈上,指尖就湿了一片,他把手指摊到岑夏眼前,在他耳边低声的说话,“你的水可真多呐。”
岑夏置若罔闻,好似听不懂宋敛的话外之音。
岑夏咀嚼的动作一顿,也是哑然,视线一时间胶着在碗里的汤面,晃了神。
“你趁热吃,我去趟洗手间。”
杜哥离开房间,岑夏也很快回过神来。
然后,轻车熟路的脱衣服。
带着热汗的衣服被扔在短毛地毯上,岑夏光裸着身体,莹白的皮肤上一寸一寸都是微闪的汗。
岑夏靠向宋敛,立刻被宋敛掐着后颈按到跟前,以两膝跪地的姿势。
他的东西很少,衣服也很少,一个二十四寸的行李箱才勉强装满,装不进的也只是洗脸盆等稍大件的洗漱用品。
离开宿舍,岑夏拖着行李箱开始物色租房。
他跑了很多地方,却一直没有定下来,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然暗了下来,没办法岑夏只好先找了个旅馆落脚。
岑夏用力的抿了抿嘴唇,郑重的说:“嗯。”
—
岑夏被要求今天之内就搬出宿舍。
岑夏站在街口,看着车辆呼啸,脸上一瞬间只剩下恍惚。
他沉默了好久,再转过头去看杜哥,“杜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
话没有说完,杜哥也没让他说完,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说啥哩!瞎客气。”
宋敛晃晃红酒,举杯轻呷一口,嘴角露出笑容,脸上一点点显出怡然的表情。
不愧是岑夏。
竟然可以撑这么久。
宋敛一手摇着红酒,另一手抓起了手机。
接通电话,另一头是毕恭毕敬的声音,“您好宋先生,人已经开除了,也责令当天搬出宿舍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效劳的地方吗?”
宋敛微垂着眼帘,懒洋洋的看杯子里晃动的红酒液面,听闻此言,虽不动声色,眉毛却也微微一扬,“很好。”
破败的人鱼一般的岑夏。
他的衣服也湿了,于是索性脱去,快速淋了个浴。
热水被关掉,宋敛穿上高级定制的浴袍,踩着闲散的,慢条斯理的步子离开了浴室。
岑夏在濒死的边缘被拽了回来。
他倒在浴室的地板上,两眼依旧翻白着,全凭着求生本能张大嘴巴拼命呼吸。
空气像刀,争先恐后的钻进他的嗓子,他的咽喉,他的肺部,一寸寸的刮擦他的呼吸道,疼痛迭生,他被空气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是要把心肺脾脏都咳出来才罢休的势头。
岑夏垂死,虚弱,痛苦的样子和平日高傲冷淡的岑夏天差地别,叫让他情欲高涨,欲罢不能。
于是宋敛抱着虚弱欲死的岑夏在热气氤氲的浴室里又来了一发,这一次他肏得同样狠,勒着掐着岑夏的细腰,用恨不能永鸡巴把岑夏肏穿一般的势头去肏,见岑夏失控的流着眼泪淌着口水大口呼吸,他把眉一扬,伸手捂住了岑夏的嘴。
岑夏浑身抽搐,胸腔拼命起伏,小腹下陷显出肋骨的形状,也显出宋敛龟头的隐约模样。
他的手指仿着鸡巴肏穴的动作来回穿插,混着淋浴的热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泽声,起先是一根手指,慢慢的塞进去三指。
菊穴被岑夏自己用手指肏开,没了手指便留下一张微微翕张的肉孔,往外流一些不知是热水还是肠液的水液。
宋敛便就着肏开的便利,难得顺利的一下就把鸡巴捅进岑夏的身体,随后便大操大干起来。
宋敛的手按住他的后腰,指尖揉着他的股窝,压低声音说:“趴到地上去。”
岑夏略一迟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敛强行按到了地上。
手掌擦过湿滑的浴室地砖,虽未流血 ,却也擦破了皮。
其实这间浴室并不小,做了干湿分离的设计,甚至还有一个大浴缸。
可是岑夏看着面前的宋敛,觉得空间一瞬间变得十分逼仄。
他感觉空气都变得沉闷,呼吸也变得不顺。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当做没有宋敛这样一个人,踩着赤脚去淋浴。
宋敛好像也不在意,只是说:“去洗澡。”
岑夏便起身,光着身子,踩着赤脚去洗澡。
他已经无所谓自己穿不穿,宋敛看不看了。
他想,是啊,要是没有分手…
可也没有想完,他便捏紧勺子搅了搅碗里的汤饭,嘴角绷了绷,苦涩便自下垂的嘴角流露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