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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变故(咬嘴肏/自己摸穴/手指肏穴/窒息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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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妙,你知道的,我是认真的。”岑夏认真的看着江妙,声音冰冷,“我们结束了。”

江妙愣了半天终于绷不住了,再装笑不出来,只忍着差点没哭出来,“为什么?”

岑夏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撕扯,疼痛难忍,他拼命的压住自己也即将崩溃的情绪,装出冷淡的样子,“因为我厌了。”

江妙一愣,确定关系以后岑夏几乎从不喊她全名,她没说完的话消失在门口嘴唇边,有些愣怔。

“江妙,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

岑夏不忍看江妙的眼睛。

岑夏故意转身避开她,“没事,”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你又过来干嘛?”

“我担心你啊,”江妙似乎没看出岑夏的冷淡,依旧是担心的很,“下了班不见你的人,去你宿舍找你你也不在,打电话也打不通,好不容易打通了又不说话,我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岑夏冷冰冰的,“我没事。”

岑夏心里狠狠触动,他很感动,然而除了说谢谢,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杜哥只是说:“谢什么,不用谢…”

话头打开了,杜哥便顺着又往下说,“你说要是你和小江没分手,说不定她也…”话没说完,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掐掉了声音,哑然半秒,兀自摇摇头道,“怪我,怪我,一时间没刹住车,没事说这做什么…”

一睁眼,看到的人是杜哥。

“小岑…”杜哥见他醒了,稍微松了一口气,“你可算是醒了,你不知道,你这一晕,差点没把我们吓个半死…”

岑夏心软软,眼睛有点涩,勉强忍住,说:“我…”

岑夏不想失去工作,只能连连向主管保证以后绝对好好工作,再不会这样。

可其实他自己清楚,他真的很累,每天都是身心俱疲,强撑着精神和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去上班。

但他真的不能失去工作。

岑夏被肏得很狼狈,宋敛操射松开了他,他以为结束了,虚弱的往外爬,才爬了不到两步,就被宋敛抓住了脚踝,生生拖了回来,掰着大腿又被鸡巴狠狠肏进穴里头去。

宋敛肏得很狠,岑夏的后穴被肏得又红又肿,和着精液和肠液糊得下体一塌糊涂。

宋敛又狠狠肏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射在岑夏体内。射了他他却也没松手,两只手死死地将岑夏困在怀里,感受精液在温热的穴道里滑动,在岑夏耳边愉快的笑。

宋敛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岑夏的腕,将人往怀里带,后又用手掌掐住了岑夏的后颈把他困在怀里,然后贴着他的脸颊咬他的耳垂,“你说你对谁都那么多情,怎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呢?嗯?”

岑夏抻着脖子仰着面,双眼紧闭,只当自己是个死人,听到宋敛的话,他缓缓睁开眼,慢慢的说:“我会杀了你的,宋敛。”

空气凝固了半秒,宋敛才又笑开,他用手指或轻或重的刮搓着岑夏后颈的皮肤,开口是慢条斯理的声音:“好啊,很好啊,你等着你来杀我,”顿了顿,他笑吟吟的在岑夏耳边轻声说,“那你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要是你没把我直接杀死,我可是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哦。”

宋敛依然笑吟吟的,“乖乖听我的话把手分了就什么事没有,要不然…”宋敛的话没有说完,他知道岑夏明白。

岑夏当然明白。他如何不清楚宋敛的手段?

要多伤心多难过才会把眼睛哭红发肿。

杜哥能发觉的,宋敛自然也不会错过。

岑夏哭红的,发肿的眼睛。

他虽然想不通,但也不好问。

杜嫂也没从江妙哪儿得到任何消息。

于是只能感慨可惜,多般配的两个人,怎么会说分手就分手了?

“但是岑夏你给我记住,是我江妙甩的你!”

话落,她猛地扔开岑夏的衣领,一把抓起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岑夏看着江妙离开的地方,一动不动,间或黑色的眼睛一轮,眼泪无声的沿着脸颊落下。

再看江妙,她眼里含着泪,神情却凛然,“岑夏你混蛋!”

她看着岑夏,声音还是发抖,眼里写满失望和脆弱,“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岑夏哼了一声,冷笑,“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是你自己非要凑上来的。”

岑夏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岑夏继续说:“你别用这样眼神看我,显得我多大过错一样。”

“实话跟你说,我当初跟你交往纯粹是觉得无聊和看你可怜,才随便答应的。喜欢?别开玩…——”

“…你非要逼死我才肯罢休,是吗?”岑夏花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他瘫坐在地上,周身颓靡,脸上却平静,两只眼睛死水一般望着宋敛。

宋敛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声音不冷不热:“死?”顿了顿,他像是笑了,垂下一双笑眼看着岑夏,“你不会死的。”

“因为你的命,不掌握在你的手里。”

他眼神冰冷的转过去盯着江妙,言语如刀,“我厌了你的幼稚和自以为是,你自以为是的浪漫和惊喜在我看来老套又无聊…我要找的是能和我上床的女人,不是天真幼稚得小女孩,我也不想再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江妙盯着岑夏看了良久,没有说话。

她觉得陌生。

江妙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她显然慌了神色,嘴里却还是说,“我知道了,夏哥你不喜欢我来找你,那我就不来找你了我可以…”

“我不是这个意思, ”岑夏冷着脸再次打断江妙的话,他冷冷的看着江妙,“我的意思是,我们分手吧,江妙。”

“分手?”江妙傻了半天才怔怔的开口,“分什么手?”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别逗我了夏哥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没事就好。”江妙松了一口气,“那夏哥,你吃东西了吗?我们一起去吃一点…”

岑夏看着江妙,心一点点揪起。她真的不问问电话的异常吗?

垂眼掩去情绪,岑夏开口打断江妙的话:“江妙。”

“夏哥!”

看到眼前的江妙,岑夏感到意外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夏哥,我什么打你电话你不接啊?出什么事了吗?”江妙围上来,肉眼可见的担心。

才刚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杜哥又说,“小岑,杜哥说一句,你别不爱听,工作是要的,努力赚钱也没有错,可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怎么样也不能不顾身体不顾健康的工作,怎么能够熬得住呢…不要太拼了…”

岑夏知道杜哥是关心他,话更没有说错,他很感动,可是他心里藏着不能说的秘密,只能顺着杜哥的话点头。

杜哥看他这样子,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轻轻叹一口气,扭开桌上的保温桶装了点热汤饭端给岑夏,“睡了这么久,吃点东西吧,你杜嫂亲自给你做的…”

于是只好在上班时不停的喝提神的饮料,尽量让神经保持亢奋,以便能够应付工作。

这就样,岑夏高强度的工作了不到半月,却终于绷不住了,一天早上被人发现晕在后厨门口。

他被送进医院,挂了半天的盐水才醒过来。

岑夏白天要上班,下了班又被宋敛换着法的肏,他的精力被磨得干干净净,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上班的时候也就容易出现各种意外。

主管单独找到他,告诉他再这样下去,他只能被餐馆辞退。

“怎么,”宋敛见岑夏没说话,亲热的吮吻他的嘴唇,笑意吟吟的眼睛去找岑夏的眼睛,“被我的话吓到了吗?”他看着岑夏,笑容温柔,眼神却是绵里藏针,“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怎么舍得这么对你呢?嗯?”

他说着,又去找岑夏的嘴唇,含在嘴里,用舌头吮吻,用牙齿咬啃。

他用力的吻岑夏,鸡巴发狠的在岑夏体内肏弄,最后射出精液。

他召来岑夏。在肏岑夏的时候意味不明的开口问他:“不就分个手嘛,至于吗?”

岑夏没有回他的话,只是默默咬着牙不发一言,也不哼一声。

见岑夏不搭理他,宋敛猛地往上用力一肏,肏得岑夏身体一歪,向前栽去。

岑夏难过吗?杜哥觉得答案是肯定的,虽然人不说,可是从岑夏发红的眼睛和微肿的眼皮不难知道他哭过。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对不起。”

岑夏和江妙分手的消息没到半天就传到杜哥的耳朵里。

“你!”江妙扬起手掌又要打,岑夏一把抓住她的腕,狠狠掼下去,“我不打女人,可你也别得寸进尺。”

江妙攥紧拳头,气息发抖的盯着岑夏看了半天才说,“行,算我江妙眼瞎!”

不等岑夏反应过来,她突然一把攥住岑夏的衣领,就算是微微垫脚也要气势如虹的忿忿道:

“啪!”

岑夏的话没有说完,便被江妙忽来的一大耳光打断。

岑夏没设防,结结实实挨了江妙一大耳光,他的脸被扇偏一侧,脸颊上顿出红痕 。

此话毕,二人都没再说话。

宋敛笑吟吟的看着岑夏,笑容却并不达眼底。

沉默良久,岑夏垂了垂眼,像是嗤了一声,再抬眼脸上多了几分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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