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予气血上脑,他不再收敛,摆正杨炎幼清身体,让他面冲自己,掐住那双丰腴的大腿,就跟那夜一样,前倾着身子用力操弄。
杨炎幼清睁开雾蒙蒙双眼,有温热血液滴到他脸上,是蝉予脸上的伤口。
杨炎幼清看着那伤口,伸出手替他捂住,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手掌边缘溢出,顺着手腕蜿蜒。
“得意什么……嗯……”杨炎幼清扭扭身子想挣脱,却搅得蝉予销魂蚀骨。
“啊……你……你吸我……”蝉予促紧眉头,惩罚一般狠顶几下;“幼清,我比他们……长不长!”
杨炎幼清听过许多床榻蜜语,却没被这样逼问过,他说不出口,蝉予就磨着他要他说。
蝉予喘的比他还沉,他看到杨炎幼清肌肤泛红,抹了胭脂喝醉酒一般漂亮,下陷的腰线轻轻颤抖,他每顶一下,那线抖的就更厉害。
杨炎幼清咬着自己的头发,用胳膊挡住眼睛,软软的发出断续鼻音,他在极乐中胡乱地想,蝉予真的长大了……大的让人受不住,他什么时候长得这样快?好像一直憋着股劲儿,就等他浇一股水,便一夜之间窜起来了,白天里看他和杨斐坐在一处,一个还是少年相,另一个已经是个男人了。
他父亲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他这么鲁……
“我与你不同,如何都能自保……你若真陷进去了,怕是死都死不明白。”
蝉予知道他在保护自己,可谁来保护他?仿佛谁都在讨他的庇护,却没想过他由谁保护。
“我全听幼清的,你说不管我便不管,我守着你,”蝉予拨开杨炎幼清的乱发,亲昵的贴上去。
杨炎幼清侧躺着,青丝遮住了他的脸,看不见表情,蝉予不急着看,他跪在他身下,脱下自己的亵裤,捞起一条白玉似的腿扛在肩上。
杨炎幼清身体抖了下,想往回缩,却被一把掐住脚踝。
蝉予抓着自己怒涨的性器,对准湿亮的穴口;“公子……蝉予这时候就是死……”说着,他狠狠一挺身,熨帖紧致的肉道严丝合缝的吸住了他;“也瞑目了!!”
蝉予感慨,杨铎还是有头脑,只是他这么做,等于抛下了杨斐,听闻杨闽跟高瑱在一处,说是被禁足,反而比谁都安全,只有杨斐独处太子府,仿佛置身狼群之中,随时都有危险。
怪不得他今日来借兵,是慌不择路了。
“要不……明日让杨斐来住?”
“父亲想做什么?”蝉予点亮六连盏铜灯,坐在床边问。
杨炎幼清看完信,里面没什么实质内容,只告诉他今日可能需要他帮忙,二人定个联络地,是杨炎幼清名下的那家酒肆,到时候自己将密信交给掌柜,由掌柜转达,躲人耳目,因着自己被老尹候困在身边无法脱身,只希望十一弟万事求稳求快,救五哥哥于水火,日后飞黄腾达,必有重谢。
这话说的,生疏又客套,蝉予看了都反感,仿佛没有重谢,杨炎幼清就不肯帮他一般。
杨炎幼清微微睁开眼看看他,很快又闭上,他被其中的深情灼伤了,他没了一贯的傲然,又捡起逃避心,不敢面对蝉予的热情。
蝉予知道他不会当回事,别说再过几年,他恨不得再过十年,十几年,十几年后的杨炎幼清自不会如现在这般诱惑人心,杨铎也不会再吊着他,更没精力招惹他,可自己正值盛年,杨炎幼清除了依附自己,还能怎样?
到时候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他足不出户,更没人敢惦记了。
“嗯……”
“幼……”
“够了,叫魂儿呢!”
“你的伤口……”杨炎幼清气息奄奄。
“我没事,我不疼!”蝉予赶紧摇头,却不肯让他的手离开自己面颊,硬按着他手背不松。
“起来……好重……”杨炎幼清软软推他,蝉予听话翻开,与他面对面躺下,依旧紧抓着他的手。
蝉予没耐心与那精巧的绳扣做对,直接用力一扯,只听一道锦帛撕裂声,杨炎幼清在他面前彻底赤裸了。
六连盏铜灯未灭,蝉予如愿以偿的看到他肖想已久的画面。
杨炎幼清的身体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连铜灯照上去的光都是柔和的,那双张开的玉腿间血迹斑斑,不是他的血,是蝉予伤口蹭上去的。
蝉予被他的柔荑摸的软了心肠,恨不能滩在他身上不起来,一把按住他的手,指缝挤入他的指间,血液将二人的手一起染红。
“幼清……我爱你啊……比任何人都爱……”蝉予哭似的说出这句话,接着青筋爬上他的额角,杨炎幼清咬住自己下唇,二人摇的床榻嘎吱作响,就在快塌的一刻停下来了。
蝉予如愿摊在杨炎幼清身上,二人汗津津的贴在一起,剧烈心跳此起彼伏,慢慢同步。
杨炎幼清抓着绸缎被褥,被蝉予恶狠狠的顶弄操的娇喘不断,不只有湿骨的痒意,还有被他榨取的蜜液再往外流,小腹里酸胀到疼痛,却不痛苦,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捅破,他听说过女子有潮吹之说,类似尿意喷出,他身为男子不可能体会,可此时他被那双手心火热的大掌按着小腹,里面还有个凶物横冲直撞,恍惚间也觉得自己要春潮喷溅,再不泻出来就要胀疯了。
蝉予对杨炎幼清的变化最敏感,柔嫩的肉道变得紧绷,时不时的筋挛,似是无数根手指绞缠在他肉茎上,连上面的褶皱筋络都照顾到,温顺体贴,轻易的挑起蝉予的疯狂,和杨炎幼清本人如出一辙。
蝉予还想继续折磨杨炎幼清,可他压抑的艳音实在销魂,绷起的脚背月牙一样,他咬住石榴似的脚趾,就觉得命根子被狠狠的一嘬,他没有防备,闷哼一声差点交代了。
“你……你摸什么……”杨炎幼清终于开口。
蝉予胯下不停歇的顶撞,手上也不闲着,不仅揉捏架起的大腿,还摸他的小腹,来回摩擦按着。
“我……我试试……能不能摸到……我顶到哪了,”蝉予断断续续的说,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戏虐。
杨炎幼清被这一下捅的昂起头,他不疼,只是胀,上一次蝉予太混乱,一切都如走马观花不清楚,杨炎幼清也是一样,这次二人都清醒,仿佛这一次对他们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头杯酒。
蝉予没受到什么阻拦,一步到位,耻骨与他下体完全贴合,他不敢相信杨炎幼清的里面这么幽深,仿佛还能往里,他掐紧那条架在肩上的大腿,摆动腰胯开始进攻。
杨炎幼清原以为自己可以忍住,可这角度刁钻,顶的他又酥又麻,没几下便浑浑噩噩,还有了酸胀尿意。
杨炎幼清躲了躲,看躲不过就认命的躺平,蝉予吹灭灯盏,摸黑靠上去,安静没多一会儿就翻到杨炎幼清身上,像只激动的小兽一般耸动求欢,杨炎幼清拗不过他,只能如他愿。
二人断断续续的折腾到了天将明,听见外间有璎娃进出的声音才安静下来,一同沉沉睡去,一觉便睡到晌午。
“别管闲事!”杨炎幼清瞪他一眼,他自以为凶狠,其实嗔怪一般柔软,瞪的蝉予心痒。
“那幼清要管我父亲的闲事吗?”蝉予直呼杨炎幼清的表字,不再叫他公子。
杨炎幼清知他心境变化,却没有阻止,那只是维持虚假的体面,无甚意义,蝉予已经铁了心的打破平衡,他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没有找我要兵,有长进,”杨炎幼清看完,将密信递到灯前烧成灰。
“他守在老尹候身边,是对他青睐有加吧,”蝉予问。
“不知,至少他暂时安全,没人敢在老尹候眼皮子下面动手,”杨炎幼清虚弱的回答;“若是他在太子府,那样幽深隐蔽,也许哪日就被悄悄杀了也未可知。”
二人就这样相拥着,一直睡到庞平敲门。
蝉予不情愿的将密信递给杨炎幼清。
他一眼便看出有人展开过,撇了蝉予一眼,没说什么。
蝉予听他声音厌烦,反倒很开心,挨近了幼稚的说;“我要跟你成亲。”
“胡闹……你又不是女子,别瞎说。”
“待我再长大些,就不是瞎说了,”蝉予认真道。
“幼清。”
“……嗯。”
“幼清?”
明知那不是他的血,可不妨碍蝉予看的痴迷,有种凄惨的美,仿佛他夺走了杨炎幼清的童子身,就和他在白梁山寨看到的一样,那些当家的在房中肆意奸辱被掳来的女子,最后拿着带血的手帕,洋洋得意的炫耀。
蝉予虽知不对,可不免被这粗鲁行径传染,现如今换到了杨炎幼清身上,他只觉得满耳都是卡巴声,像是竹节拔高,又像是他长出利齿尖牙,要撕碎眼前的猎物。
蝉予捡起他的袍角胡乱的擦自己的脸,把上面的血和精液都抹下去,接着抱起锦绣团中的杨炎幼清,狠狠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几步迈到床榻前将他扔上去,似是觉得还不够,他拔掉杨炎幼清的镂空金簪,让那一团黑云似的秀发倾泻到肩头。